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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民族服饰,一路走来,别人倒也没有投来好奇的目光。
鼓声阵阵,金华兴奋地跳起来,喊道:“开始扔花鞋了!”
我望望周围,大伙纷纷散开,姑娘们通通围成一圈,小伙子们则围着姑娘。姑娘们纷纷将手中的花鞋往圆圈的中心扔,小伙子们焦急地站在外围扯着姑娘的衣袖呼唤着:“XX,扔给我!我在这里!”
金华拿着花鞋跳来跳去,说:“苏莫在中间,苏莫在中间啦!我都看不到他。”
我对当地的风俗表示很迷惑,这样居然不会造成人群暴乱,真是奇迹。我看金华焦急的模样有些不忍,说:“你这样根本不能将鞋子扔进去。”
她拿着鞋子想要挤进去,说:“那怎么办?”
我夺过她手中的鞋子,跳起来,瞄准方向,将花鞋抛物线般地向中心一扔,拍拍手,得意道:“这样扔。”
圆圈中央传出来一个姑娘惊诧的声音:“苏莫接住了!”
“啊,苏莫没有丢掉!他接受了?!”
“谁扔的?”
“谁呀?那是谁的花鞋?!”
作者有话要说:发这章好忐忑……
我已经把这里的情节写了,然后有个大人指导我说,神秘民族什么还是算了……
啊啊啊,但是我已经写了。。。
而且跟后面结局什么的有关,那我只好硬着头皮写了,大家将就着看……
我经过考虑,把可能涉及到政治敏感的东西改掉了,这些背景设定都是我编的,不符合习惯什么的,请大家无视它……
有哪里不妥的,请大家告诉我,我再改掉。
望天,这文越来越诡异了么?
我真的很忐忑……估计还要忐忑几章……
莫名其妙的求婚
人群默默地分开一条道,传闻中本地最英俊的男子拿着花鞋望过来,祭台上的火光映在他的脸上,显得有点诡异。他身上的民族服饰和其他的小伙子略有不同,胸口处绣着巨大的野兽图纹,不晓得这是不是当地公认美男的特殊待遇。
又有人吼了一句:“刚才的花鞋是谁砸的?”
金华吃惊地望着我,两眼发光羡慕,却又有些不甘,说:“小楠!花鞋……”
我激动地指着金华,喊道:“啊,金华,你的花鞋居然砸中苏莫了?!恭喜恭喜!”
金华惊讶地望着我,过了一会儿,换上一副笑脸点头:“呀,我居然扔中了?苏莫真的接住了么?”
我默默地点头,这种扔花鞋的办法跟古代抛绣球有异曲同工之妙,人家的民俗风俗文化如此,我也不能多说什么。
旁边有个小伙子指着我喊:“不是金华扔的花鞋!是这个外地女人!”
我淡定地从衣服口袋摸出花鞋,举到半空很傻很天真状:“啊,我的花鞋不是在这里么?刚才不是我扔的呀!虽然我也很仰慕苏莫,千里迢迢赶过来参加这个邰格节,可惜有缘无份,唉,真是遗憾。”众人不说话,估计信了几分,我再接再厉道:“我不是你们这儿的人,假如苏莫接了我的花鞋,我愿意留在这里,唉,可惜可惜,”我叹一口气,“罢了,过几天我还是收拾东西回家乡吧。”
被人往后一扯,我疑惑,看到阿深面无表情的脸。
“楠楠,别玩了,走了。”
我咬牙狠心道:“不走。”
传说中的美男子不晓得何时已经站在我身旁,一手拿着花鞋,一手拿着面具,问:“我接了你的花鞋,你愿意留下来么?”
我木楞地指指自己,表示不晓得他在跟谁说话,他点点头,我呆愣。
啊啊啊,不是只有一个男主角么?那么眼前冒出来的这个被我砸中的美男子是何方人也?
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我死不松口:“不是我扔的!帅哥,你刚才被围在中间,哪知眼睛看到是我扔的了?”
他拿着面具在自己脸上比划两下,说:“我说是你扔的,就是你扔的。”
阿深走上前握住我的手,说:“楠楠,我保证以后学着体贴你,只对你一个人好,行不行?”他的话温柔得吓人,却又换了个劝解的口气,“欺骗别人感情多不好,你说过只会喜欢我,再也不会喜欢上别人。可是我尊重你,假如你想留下来,我明天就坐车子回家了。”
我:“……”这不是□裸的威胁么?
苏莫专注地抚摸着面具,说:“我们久居此地,很少和外面交流,不过我可是知道外面即使结婚了,还是能够离婚的。我等这一天很久了,我们的信仰对外地人来说很奇怪,祭祀当天发生的事情我们都会把它当成是神的旨意。”
我诧异:“现在居然还有信仰神灵的地方?”
苏莫说:“我们从没改变过对神灵的信仰,从祖辈开始流传下来。”
我说:“我才不管!”
阿深握着我的手无奈地低声说:“我怎么会选这个地方。”
我小声说:“我发现自己更加热爱家乡了!”
阿深:“……”
苏莫望向我:“对我来说,你的到来就是神的旨意。”
我:“噗,我穿越了么?!”
阿深搂了我的腰,说:“早些就叫你别玩了,干脆我们明天就回去了吧?”
苏莫将面具戴上,鼻子和下巴美好的曲线没有被遮住,反而更加突显,他严肃地说:“我已经成年,到了结婚的年龄,来自外地美丽的姑娘,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周围人群爆发出呼喊,用的是本地的话,和祭祀时人群爆发出的呼喊声差不多。
太惊悚了!我还未满20岁,居然有人向自己求婚?而且对象是只见过自己一面的陌生人。
阿深搂着我的手蓦然一紧,脸上的表情冷淡,他瞥着苏莫脸上的面具说:“我们不是本地人,不管你们的风俗到底是怎样,都跟我们没有关系。你今晚才见到她,就向她求婚?你不知道这在外面,是很草率轻佻的行为么?”
人群安静,没有人说话,金华的脸色有些苍白,退后了几步。祭祀台下,阿深、我和他们的苏莫站在中间,好像在进行一场谈判。
苏莫笑了一声,说:“我在问她呢,你能够替她回答么?”
火药味十足,空气中噼里啪啦的火苗声炸得我的心都不安宁。我喜欢阿深,可是已经决定离开他的生活,我不能在众人面前说他是我男朋友,当断不断,很不好。
阿深的身体贴过来,头歪了一个角度,在我耳边说:“楠楠,该你说话了,我能够替你决定么?”
我:“……”他怎么不问他是我的谁啊,那样的话我一定说只是同学而已。可是他这样问,我必须点头啊,不点头的话岂不是默认接受陌生人的求婚了?
我似乎听到阿深磨牙齿的声音,他温柔道:“说话,告诉他。”
啊啊啊啊,美男计么?!
我可耻地沦陷了,点头诚恳说:“你当然可以替我决定。”
阿深微笑,故意大声说:“你听到了,我可以替她决定。打扰了你们的节目,真是抱歉。我们从外地来,对当地风俗不了解,刚才是个误会。”
我怔怔地回头望着阿深的脸,从前我希望有一天他能够喜欢上我,对我好,现在他是真的喜欢上我了,可我却恐惧未知的未来,不敢跟他在一起。在他们族人的眼中,苏莫最好看,能得到他的求婚,或许是一种光荣。在我心里,阿深才最好看,我那么喜欢他。以前他的态度不冷不热的时候,我像打不到的小强一样不放弃,现在他对我那么温柔,我又不想放手了。
祭祀台上火焰跳跃,野兽的牙齿被火光照得无比清晰,投映在地上的图纹缓缓变化。他们说祭祀当天发生的事情是神的旨意,那么如果我在今天做出一个决定,也是神的旨意么?
呐,怎么可能。那只能说是自我意识决定了一切。
我握住阿深的手,望进他的眼眸深处。他回望我,露出惊喜的神色。
大家已经开始不耐烦,却不又舍得散去,发出嘘声,当地方言喊出口的话仿佛古老的咒语,徘徊耳边。我认真地听了几句,做出一个决定。
我说:“如果以后我离开了,你不用惦记我。”
他无奈状:“你还想去哪?”
我深沉道:“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假如我死掉了,那就是很遥远很遥远的距离啊。
他的嘴角抽了抽。
我无视围观的群众,继续深沉道:“我说认真的,生活很美好,我们不能想不开。”
他无语地点头。
“目前人们的平均死亡年龄是75岁,你最少也得活到75岁,你答应我么?”看到他无奈的模样,我搁下狠话:“你不答应我的话,我就接受这个陌生人的求婚了!”
他的手指摩挲着我的指缝,说:“行。”
我高兴地转身抱住他,说:“你要记得今晚答应我的话,等我到了24岁,我就嫁给你!当然,前提是你不嫌弃我。”假如我能够活到24岁的话,才能作数啊。最不幸的结局就是,我们两个通通死掉,其实也是能作数的,我们可以去地府结婚……
苏莫揭下面具,插嘴:“喂,我说你们……”
我瞥他一眼:“别打扰别人谈情说爱!”
苏莫:“……”
人群中的姑娘们回过神来,纷纷低头寻找自己的花鞋,边找边和旁边的姑娘说:“搞什么,有心上人了还来扔花鞋,毛病!”
我估计人家是故意用普通话说给我听的,谴责我破坏她们的“抢亲大会”。
我不好意思地跟姑娘们说:“不然你们再扔一次?真是抱歉啊,其实我只是来看热闹的,一时脑热才替金华扔了花鞋。”
阿深说:“你怎么突然改变行事风格,我还真不习惯。”
我很高兴,摸摸他的背,说:“我又变得主动了,你不高兴么?你看,别人跟我求婚,我都不答应,心里只想着你。苏莫什么的,在我眼里一点都不帅,你高兴么?你对哪一条高兴得多一点?”
“……都高兴。”
“选一个,是前面那条还是后面那条?”
“……前面吧。”
我赞同道:“我也是这样猜的。今晚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嗯。”
“我想回去睡觉了。”我笑得很开心地离开他的怀抱,牵住阿深的手,打算回去睡觉。
死亡这种东西,距离现在还挺遥远,疏远阿深,我会难过,他也不会愿意,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好了!现在我发了疯似地想跟他在一起。
走之前,我四处张望,居然没有看到美男苏莫的影子,他得意了那么多年,很多的姑娘希望嫁给他。今晚他遇到有了心上人的我,被拒绝,说不定那是神灵看他太嚣张了!觉得是时候该虐虐他了!
一百年前雕刻好的图
清晨醒过来,回忆起昨晚跳跃的火焰、野兽的图案、仿佛咒语般的当地话、神秘美男苏莫,还有我居然拒绝了一个陌生人的求婚,决定跟阿深在一起了。
远离喧嚣和烦恼的民族生活区,容易使人放下负担么?我摸着梳妆台,想着终于跟他在一起,微笑起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好了,开心一天算一天。
阿婆眯着眼睛在晒太阳,我走过去打了招呼,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有看到阿深。
金华兴高采烈地走进来,说:“小楠!你怎么还在这里?今天苏莫接任村长的职位,大家都去看了。你不去吗?”
我说:“村长?阿深也去了么?”他怎么不叫上我。
“是啊,村长是我们这儿最有权威的人,每隔十年换新的村长。今天是苏莫接任村长的日子,就在祭祀台那边,村子里大人小孩都去看!也许阿深已经去了呢。”
我点点头,表示懂了,问:“金华,那你不去么?”
金华笑道:“当然要去!我回来拿些东西,顺道过来看看,告诉你一声。我们现在就走?”
我想了一想,既然阿深去了,那我也去看看吧。难得出来一趟,当然要玩够了。
“好,我想去找阿深。”
祭祀台下围满了人,穿着奇怪服装的男人在台上跳舞,蜡烛、石头上的刻纹、戴着面具的苏莫,将场面烘托得有些诡异。
只有在少与外界交流的地区,才能看到古代遗留下来的这些祭祀活动。他们保留着原始的习惯,穿着民族的服饰,几乎只使用竹子和木头做材料的制成品。在语言交流方面,因为旅游业的缓慢发展,他们会说普通话,在和当地人交流时说着属于自己民族的语言。
我想,这真是一次难忘的旅行。
人群拥挤,我回身已经寻不到金华,还好昨晚来过一次,我记得回去的路。
新村长的上任仪式结束,我混在人群中往回走,面前突然出现摘下面具的苏莫,我一愣,想绕过他,却被拽住手腕。
他说:“跟我来。”
我气恼:“你放手!我不认识你,你扯我做什么?!昨晚我已经拒绝你了,难道你没有听清楚?我有心上人的,他比你好看多了!喂,你松手!”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关于预言。”
我愣住,小受会做预言的梦境,这里也有关于预言的东西么?
浑浑噩噩地被他拽着走出人群,我们没有被人群注意,除了特殊的节日,特殊的活动,平时的苏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