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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牛排!自助餐有什么好吃的。小孩哪来那么多意见。”
“自助餐便宜,而且自助餐那里也有牛排。”小正太说得一本正经。
“那儿的牛排难吃死了!童筝别听他废话,快,文昌路,GOGOGO!”江南火大,这小屁孩怎么这么烦人,别以为是正太我就让着你,门都没有,窗子也别想!
童筝头都快被他们吵大了,按了几下车喇叭两人才安静下来,“好了,终于可以听我说了。今天我们就听阳阳的去吃自助吧,文昌路那家我明天再请你去好了,亏不了你。”
江南不可置信,掐着兰花指指着童筝的脑袋,“亲爱的,你不爱我了!你还不承认他是你养的小白脸!你你你!算了,我忍!那明天一定要去。”
“知道啦!谁不知道你吃牛排是假,想看老板是真啊。赶紧照照镜子擦擦嘴,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咦,恶心死了。”
江南下意识用手擦擦,“哪有?”知道童筝耍她玩,伸出两手作势就要勒童筝的脖子,童筝赶忙说,“别闹了,没看见前面警察叔叔在逮人吗?还想不想吃饭啊?”江南一看,还真有个戴墨镜的交警在那开罚单,这才老老实实坐了回去,“话说那交警身材很正啊,标准的倒三角。”童筝直接无语了,这女人还真是色性不改。
第62章
星级酒店的自助餐收费果然也是星级标准,江南这个老抠女从进了饭店的门就一直跟童筝叨叨的没完,不过很明显在指桑骂槐,但那个“小槐树”却一点被骂的自觉也没有,随便江南怎么说,都不搭理。阳阳四周扫了几眼,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来,江南又不满了,“吃饭坐窗户这边给人当猴看啊?食欲都被看没啦。不要坐这里,走走走,我们去里面去。”
童筝觉得江南显然是在故意找茬了,这女人也是的,平时嚣张惯了,跟个小孩子计较个什么劲真是的。“你行啦,找茬呢不是?你去星巴克什么的不都老喜欢往窗户那儿挤吗?今天又发什么神经了。”
“嗨,童筝我说你丫的傻子你还真傻子,星巴克跟这儿能一样吗?那地儿就是喝咖啡钓男人的,不往窗户挤,男人能看到吗?看不到能进来吗?不进来还钓个屁啊?你翘着二郎腿在那儿喝咖啡装逼装小资,你吃饭的时候能翘着二郎腿装有格调吗?又要吃饱吃好,又要注意形象,NND老娘吃个饭还要这么累,那这辈子还有什么盼头啊?”
知道多说无益,江南那劲儿一上来,你越跟她理论,她歪理越多,你说一句她顶十句,歪到最后她直了,你被她给歪晕了。童筝起身拉着阳阳自觉往里走,江南得意极了,“晓得我讲得有道理吧,好好跟姐学着。”
阳阳弄了一堆东西在一旁安静地吃着,江南一个劲地给童筝使眼色,但童筝哪知道她什么意思,问她是不是带隐形眼镜不舒服。江南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最后用脚拐了一下童筝,正色道,“那个童筝你去洗手间吗?”
“不去啊,你当你还是中学的小姑娘上个厕所都要成群结队啊?”
江南又狠狠地拐了她一下,童筝痛呼出来,“发什么神经啊,我去,我去。”转头对阳阳说让他呆着别乱跑,这才跟江南一块站起身朝洗手间去。
进了洗手间江南就开起炮,火力很强劲,童筝差点招架不住,“你丫的是猪脑袋还是脑袋给驴踢了啊?老娘上个厕所犯得着你陪吗?肯定是有事啊。老娘眼睛都快挤歪了你还傻不拉几问我是不是带隐形不舒服,我带你个头啊,老娘早就激光了。那小屁孩在旁边说话不方便,你还没跟我说说你辞职到底怎么回事呢。”
“切,我还以为什么事呢,阳阳还是个小孩子,有什么不方便的。”
“就是小孩才不方便。你看你又无知了吧?怪不得人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是负数。作为一个人民教师,对学生进行有必要的心理辅导也是经常的事。从教育心理学来讲,正处于青春期的孩子对任何事都处于一种好奇和懵懂的状态,可能你觉得你正在讨论的话题或者正在实施的行为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产生不了什么影响,那就大错特错了。你也许正在潜移默化地影响他的思维和行为习惯,进而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江南不当老师真是可惜了,道理随手拈来一套一套的,胡诌都能诌得一本正经。
“有那么夸张吗?你是不是在学校呆时间长大脑缺氧傻掉了啊?再说了,刚刚你自己怎么老在孩子面前一口一个老娘的,我今天也被你骂好几次了吧?那你这又是怎么教育和影响的?”
江南朝她一瞪,使出惯招儿,“你少给我废话啰嗦,快给姐说说你辞职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跟你们家叶老板双宿双飞了?”忽的眼睛朝下一瞄,“还是…那里,恩?”
不用看也知道她脑子里在歪歪些什么东西,童筝没好气地说,“跟他一根毛的关系也没有。还有,我们非得在这儿说话吗?就算这四星级的饭店有八星级的厕所,我也不愿意在这儿呆超过五分钟。”
“那行,我们出去,你去拿个点餐盘,你边挑菜边交待好了。不过先让姐撒个尿。”江南“豪迈”的说话方式惹得刚进门的两个小姑娘忍不住朝她多看了几眼,刚从隔间出来的大婶级贵妇也朝她们瞟了眼,极为轻鄙。
童筝也好想学江南若无其事地进隔间解决她的生理需要,但这玩意不是想学就会的,像童筝这样作成习惯了的人一时半会儿是体会不到豪迈的真谛的。窘在原地好一会才假装洗洗手,又烘烘干,幸好江南上个厕所的效率也够男人,童筝刚洗完手她就出来了。
从洗手间出来路过电梯的时候,电梯门刚好快要合上,童筝无意朝里面一瞟,这不,一瞟就瞟出事来了。童筝想她是不是被厕所里香水和臭气混杂的味儿给熏晕了,怎么会看到他?想再看一眼确认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合上了,走在前面的江南见童筝没跟上来也回过头来催促,童筝只好摇摇头作罢,估计看错了。
江南递了个餐盘给童筝,也不管她要吃什么,拉着她就朝煎牛排的地方走,负责煎牛排的大厨是国外的师傅,江南说他肯定听不懂中文的,而且煎牛排一时半会好不了,刚好边等边说话,也不怕有人偷听。
童筝也真是服了她,不就辞个职吗,用得着这么刨根究底,一会儿进厕所一会儿等牛排的。简单说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童筝耸耸肩,“就这些,没有更劲爆的,失望了吗?”
“切,就这点鸟事?你也太他妈窝囊了,换作是我,他们不让我好过,那也绝对别想我会让他们过得安生。不过我怎么感觉你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个才不干了的,就你这矫情货我还不知道?是你自己不想干了正好借题发挥吧?倒是你妈查点起来你也理直气壮,是吧?”
认识了快十年,就这点儿不好,对方有点什么小心思掏个耳屎就能猜出来,童筝被说中心事,脸一下子红到底,旁人见了还以为是被旁边的煎牛排热气熏的呢。不过当下被人戳穿童筝既没有立刻反驳也没有立马承认,左顾右看的,还回头看看阳阳是不是在座位上安安分分吃东西。
江南是什么人?不把你祖宗十八代盘问个清楚休想她就这么放过你,“老实说,是不是因为叶航?瞧你那点儿出息,这么快就为了他把工作辞了。不是姐说你,男人就是要吊着,似近非近,若即若离才制得住。男人都犯贱,就喜欢那种对她爱理不睬的,死了心贴着他的他觉得没挑战,新鲜劲一过就懒得搭理你了,到时不是沦为黄脸恶婆就是变成下堂弃妇。所以那话怎么说来着,要当让男人喜爱的鲜女人,要做让老公疼爱的紧女人。”说完最后一句江南笑得跟淫贼似的。
童筝被她说得脸更是红了一整圈,暗自深吸一口气佯装镇定,“说真的辞职跟叶航没太大关系,确实我是想过我们两老这么异地分开也不是长久之计,但我也没想这么快就辞职跟他定下来。你记得上次我被人发帖子说成二奶还脚踏两条船的事吧?那事不知道怎么在我们公司就传开了,我上次在洗手间无意听到那些同事在背后把我说得很不堪,我发现我在交际方面真的挺失败的,这还是偶然听来的,那些听不到的还不知道有多少流言蜚语。虽然都说传闻这东西等风口浪尖一过,大家也就渐渐遗忘了。但遗忘不代表失忆,看不见你想不起来,但看见你还能记不起吗?就像艳照门过了也挺久了吧,不提谁都不会想着,但一说到某陈一看到某娇,你第一反应会是他们唱了什么歌拍了什么电影吗?你不想到艳照门才怪。我就受不了这个,刚好外公去世,真的有点累了,就辞了呗。”
江南听得颇认真,听完第一个反应,“妈的是哪几个贱蹄子嘴巴屎没掏清就出来张口喷人的?老娘找人弄死她们去,欺负姐的人,活得嫌滋润是吧?”
“注意点形象,香港警匪片看过了吧你?还好这个外国佬听不懂中文,不然听到了搞不好直接打电话报警了,人家当你是黑社会大姐呢。”童筝直翻白眼,有人替自己出气那当然是好事,但绝对不是江南这个二百五,要她真出马,非捅出什么娄子来不可,高中时江南那些光荣事迹她可历历在目。但打心眼里,无论江南怎么对她,她都从没后悔跟她当姐妹,北京话怎么说来着,对,铁瓷儿!
两人就这么站在牛排摊前候着说话,说话间牛排也煎好了,老外把牛排盛到盘子里递给江南,笑着说,“小姐,您要的牛排给您煎好了,祝您用餐愉快。”江南端着盘子傻了眼,吞吞吐吐半天冒了句“Thankyou!”童筝也傻了,敢情这老外会中文,那就是说她们俩刚刚说的他全部都听进去了!好啊,这年头连老外都看《潜伏》了。
等两人回到座位上,小正太显然已经吃得饱了不能再饱了,面前的盘子堆了一摞,正靠着椅背揉肚子。“你们去厕所怎么这么久?女人就是麻烦。”看到江南手里端的牛排,脸上坏坏地笑,“原来你们去厕所拿牛排了,慢慢吃吧,我吃完了。”
江南看着那牛排,被他恶心到了,越看越像那一坨什么。把盘子一推,不吃了。这小子故意的!不过江南也不是那种被恶心到就不吃了的货,不吃这个还有其他可以吃不是?吃完饭还不忘外带了块抹茶慕斯,反正有人买单,不带白不带。
吃过饭本来计划去KTV的,但现在有个小拖油瓶,童筝决定还是回家看电视算了。江南见童筝准备打道回府,更是对小正太阳阳同志一肚子不满,这小家伙净会坏事儿。童筝开车把江南送回去,然后载着阳阳回了家。那孩子自个儿朝懒骨头里一窝,自顾自把电视调了个遍。童筝见她的根据地被占领,只好移师回房,朝床上一躺,她心里一直隐隐觉得今天在酒店见到的那个身影,真是她看错了还是真是他?如果是他,他怎么会回来了?不是移民去美国了吗?回来探亲的?也许吧,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了,算了,不想了。
第63章
周末童妈妈打电话叫童筝回家吃饭,想着一个在家实在无聊就回去了。从车库绕出来准备上楼,却听到有人在身后喊她,童筝一愣,站着原地没有回头,因为声音太熟悉了。
于颢然从车里出来,“童筝,最近还好吗?”那天在酒店,他也看见了她。那时公司有饭局在楼上,匆匆一瞥,没有任何招呼,但却像重磅炸弹在他心里炸开了。没有她的地址,没有她的电话,忽然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好像就从生命里消失了一般,原来她说分手了,连朋友都不是,从来都是真的。记得她曾说过她家住这里,凭着印象摸了过来,但打听了却说她父母是住这里,但她已经搬出去,只有周末偶尔回来。所以,今天他出现在这里。他也不知道来做什么,也不知道会不会碰到她,但就是想这么做。
转过身,童筝扯出一丝笑,“挺好的,你怎么会在这里?”一身银灰色的西装,发型也换成了极短的板寸,显得清爽干练,不再是从前那个书卷味极浓的大男孩。不过从大男孩到男人的蜕变过程,她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大概这就是孽吧。
“找个地方坐下谈谈吧。”于颢然说这话完全没有底气,他知道童筝一定会拒绝,在她开口之前又补充一句,“别拒绝,求你。”
童筝不吱声,她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她不认为他们现在还有什么好谈的,直觉要拒绝,但他还是了解她的,在她还没说出不之前就摆出一副乞求的样,这又是何必。终究还是没有拒绝,“就去对面的上岛吧。”
“一杯曼特宁,一杯冰拿铁不加糖,谢谢。”
于颢然看着她笑,她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