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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告你。”这江南喝多了是真,但口齿一点儿也不含糊。
“好好好,我让小索喝还不行吗?怕了你了,关键是人家小索愿不愿意陪你喝,这我可不能强迫,我还是很怕你们又嚷嚷着要告我的。”穆君笑得一脸坏。
江南转头看向小索,跟只受伤的猫似的,“那小索你老板批准了,你喝不喝?”
小索朝穆君看了眼,又看了看童筝,两者都是一脸无奈的样,只好笑了笑,“我还不一定输呢。”
江南听小索的意思那就是同意了,显然很兴奋,咳了两下正了正嗓子,“那我要开始咯。”
穆君不知道她卖什么关子,也坐到一旁准备看戏。
“有个单位领导在年终总结大会时发言:我们工作不搞好的原因,一是像寡妇睡觉,上面没人;二是像妓女,上面老换人;三是像和老婆睡觉,自己人老搞自己人。”说完江南笑不可抑,但其他三人却没什么反应。
江南不服,又道,“生活就像强暴,要么反抗要么躺下来去享受;工作就像嫖娼,你不行就让别人上;社会就像自慰,所有的都要靠自己的双手解决。”
三人面面相觑,江南郁闷,最后还是穆君给面子,摸摸江南的头,“恩,虽然俗了点,但挺有道理。”
江南怒,甩开他的大掌,“摸什么摸,老子又不是狗。”越是这样她越来劲了,好像非要让小索喝到酒一样,跟小孩似的固执。
“那我们换个玩,猜谜好了。小索你要是猜对一个我让你们老板放你一天假,猜错了你就罚酒,怎么样?当然,给你三次猜的机会。”
穆君抚着额头,这女人还真是会自作主张,她给小索放假了,那他这酒吧怎么办?“你不问问我的意见?”
“问你干嘛?你要是不同意,我没事就打税务局,工商局,卫生局跟315的电话举报你,让他们天天来骚扰你。”
靠,这丫够狠的。不过看她情场失意买酒消愁的份上就依她一回好了,“那我同意了,有没有好处?”
两手捧住下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那我就不举报你了。”
穆君喷了,童筝跟小索都忍不住笑,真是个宝气的女人。
不理穆君一脸大便相,江南转头看向小索,“听好了。男人腰间有一物,用时朝前,不用时朝下,一定要插进去才管用。”
童筝听得脸刷红,江南脸不改色心不跳,直愣愣盯着小索,小索想了想,“钥匙。”
江南瞪大眼,嘟嘟嘴,“太监以前有,入宫后没有,和尚有但却不用的,外国人比中国人的长。”
“名字。”
“离地三尺一个洞,硬的进去,软的出来。”
“烤红薯。”
江南有些气结,继续不依不饶,“两个**女人面对面。”
“豆奶。”
“两个**男人…”
“斗鸡。”
江南起身手用力朝吧台桌面一拍,“草,都会抢答了。我就不信你下面还能答得出来,答出来我让穆君批你一个月假,带薪的。”
穆君也不反对,端着酒啜了一口,好笑的看着她,看来要出杀手锏了。
小索淡然地笑了笑,两眼清得如一潭秋水。江南哼了声,拿起桌上的杯子一口气将水全部喝光,“知道你们老板最爱听什么歌,最讨厌听什么歌吗?”
其他三人皆是一愣,怎么又扯到穆君身上了?小索想了想,穆君平时在酒吧里好像经常让那驻唱的小伙子唱《挪威的森林》,应该是比较喜欢,最讨厌的?还真不知道。
江南极得意,见小索紧着眉头思考,便待不及开始倒计时,“321…”,见小索摇摇头看向穆君,穆君也一脸茫然,童筝更是一头雾水。
“你们老板最爱听《把根留住》,最讨厌听《一剪梅》。”说完就笑得花枝乱颤,童筝蒙着脑袋问为什么。江南一脸坏水,“因为他是,太——监!”
嘴里含着的一口酒还没咽下去,穆君全部喷了出来,童筝跟小索傻了一会,又看着穆君的大便脸,两人都笑翻了。江南见小索笑了,忙指着小索,“笑了笑了,你们看小索笑了啊,喝酒喝酒!”
小索无奈,倒了两杯酒自罚,这问题真不怪他!
穆君这会儿已经有轰人的想法了,真恨不能掐死江南,这女人在他的地盘喝他的酒,逗他的员工,最后还调戏了他!这女人脑袋里到底都长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童筝笑得不行,嘴巴还有些肿,但还是忍不住笑。第一次见穆君吃瘪。刚想安抚下穆君,示意江南适可而止,电话响了——叶航。
“喂。”
“干嘛呢,笑这么开心?”
“没干嘛,跟江南在一块儿呢。”听到叶航沉如水的声音,之前被打的怨气也散了大半。
江南听到自己的名字条件反射,“是你们家叶老板?”
童筝笑着点头,江南这宝气的女人,叶航明明就是她表哥,但她总喜欢唤叶航为叶老板,童筝觉得特有喜感。
还没反应过来,江南一把抢过电话,“叶老板,我今天犯错了,我让你宝贝挨打了,我有罪,呜呜…”说着就把电话朝旁边一丢,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起来,也不管电话那头叶航听了什么反应,也不管电话还在通话中。
童筝一听心一紧,这八婆多个什么嘴,没事找事。赶紧拿起电话,“等等我再给你打过去,江南这会发酒疯呢。”
叶航不吱声,童筝不管了,速度挂了电话。江南哭得伤心,还不时打个酒嗝,怎么看怎么像一出闹剧。就连穆君也傻了眼,这哭得如此伤心惹人怜的姑娘是那个男人婆江南吗?
等江南哭缓了下来,童筝这才扶着她出了酒吧,童筝就喝了两杯,穆君不让她开车,非要送她们回去。童筝只好恭敬不如从命,把江南放躺在后座,自己从前面上了车。
穆君把两人送到童筝住的小区,然后自己打的走了。好不容易把江南弄进门,童筝脚一软,瘫在沙发上,这女人就是个祸害!
第68章
江南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全部都是她那小男友打来的,童筝索性将电话设置成了静音,随它响个不停。
等屏幕终于不闪了,童筝拿起一看,乖乖,三十七个未接来电,满满四格电被打得只剩下最后一格。
将手机放回江南包里,看着床上这个睡得没心没肺的女人,真想一脚把她踹下床。又见巴掌大的脸上还有未干涸的泪迹,童筝又气又不忍。
替她盖好被子,转身准备退出房间,童筝又开始有些担心那个打了无数电话的孩子。犹豫了一会还是掏出江南的手机给那孩子回了条信息——她在睡觉,晚点再联系吧。
轻轻带上房门,童筝到厨房烧了壶开水。脑袋一直绞着该怎么跟叶航说,水开了下意识倒了杯水,然后直接往嘴里送…滚烫的开水灼烧了舌头,舌头猛的疼痛感才将童筝从思绪中拉回现实。急忙将嘴里的开水吐到水槽中,又灌了好几口自来水,灼热的感觉这才缓和了一些。
冲到浴室照镜子,悲愤地发现舌头通红,已经痛得麻木了。这人一倒霉,挡都挡不住。现在童筝唯一祈祷的就是千万不要起泡,不然真的麻烦了。看着镜子里红肿的脸颊和舌头,一点美感都没有,完全就是一猪头了。江南!姐为了受多少苦啊!
回到客厅,惆怅地望着沙发边上的座机,童筝想着该怎么打这一通电话。就这么一直盯着,入了定似的,跟电话机僵持着。不过除了电话机,这个时代还有一玩意叫手机,座机没反应,手机却响了。
看都不用看,肯定是叶航。有些认命的接起,不过舌头刚被烫着,童筝实在不想开口。
童筝不说话,电话那头也没声音,幸好不是半夜打来的,不然吓死人啊,午夜凶铃啊还。童筝有些气馁,“打电话来怎么不说话?移动公司要偷笑了。”
“我在等你说。”
“说什么呀,哦,你到北京了?”
“谁打的?”
“什么打不打的,江南喝醉了说胡话你也信?”
“谁打的?”
跟驰骋商场多年的叶老板比起来,小童同志显然不够淡定,“都说没人打我了,爱信不信。”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谁打的?”
童筝这会真是无语问苍天了,怎么就遇到这头蛮牛,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笃定江南说的是真的,酒后吐真言?太牵强了。
不过想到电话那头的家伙这会肯定脸色铁青,就算隔着上千公里,但童筝也没了继续扯谎的勇气,这男人的气场太强了。顿了顿,才唯唯诺诺地说,“就一学生家长,我去学校找江南,那家长来学校闹事,认错人了,就误打了一巴掌。”
“就一巴掌?”
“一巴掌还少啊?”童筝跳脚,不过电话那头却没了声响,叹了口气,“…两巴掌。”
“疼吗?”
本以为叶航会勃然大怒,却听他温柔低沉的问她疼吗,童筝忽然眼睛酸酸的,雾气一下罩住了整个眼睛。所有委屈一下涌上来,好像就在等这一刻放肆地发泄,此刻的她又变得矫情起来,轻轻说了一个“疼”字,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一滴一滴往下掉。
“以后不要对我撒谎…我也会疼。”
童筝惊得说不出话,愣了一会后才重重点了点头,又意识到他看不到自己点头,紧紧握住手机,“好,以后我们都不撒谎。”
方才叶航的那句话说得童筝心里不是滋味,整个心仿佛纠到一块,闷得喘不过气。她极力地想证明些什么,想保证些什么。
两人都沉默着,电话那头忽然传来叶航暖如春风,沉如秋水的声音,“童筝,我们结婚吧。”
脑袋又是一阵轰鸣…片刻空白后,童筝微颤着说,“好。”
这一次依旧没有玫瑰,没有钻戒,没有单膝下跪,没有秋波阵阵,没有甜言蜜语,但她甘之如饴。
接到隔壁刘太太的电话,童筝有些意外,“小童啊,你在家吗?你家门口怎么坐着个男孩子?还穿着校服,是不是在等你的?我之前出门的时候就看他在那坐着,这会我都回来了他还在那。”
童筝一听心里就有些数了,跟刘太太说是自家亲戚家的小孩,道了声谢谢便挂了电话。
走到玄关处从猫眼里看,没人。打开门,那孩子果然坐在楼梯口。让童筝有些吃惊的是他居然在抽烟,脚底下有些零零落落散了十几个烟头。精致的眸子,俊挺的鼻梁,瘦高的骨架,这无疑是个漂亮的孩子。
“顾正飞?”
轻吐一口烟,将手里的烟头扔到地上用脚碾灭,白色的帆布鞋刷得很干净。站起身,眼神却是无比坚定,“我想见她。”
童筝意识到这个年仅十七岁的少年是不同的,超越了同龄孩子所该展现出的成熟,看似坚定的眼神却透露着淡淡的忧伤。童筝忽然有些心疼这个孩子,真想伸手捂住他的眼睛,难以想象下午那个嚣张跋扈的贵妇人竟会生出这样的儿子。
“她睡着了,今天太晚了,明天还要上课吧?早点回去吧,不然家里该担心了。”童筝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但她真的不知道该不该让他进去。
顾正飞站在原地不动,淡淡地看着童筝,“下午的事,我代我母亲向你道歉。”
“恩。”童筝也不晓得要说什么,这孩子眼神太犀利,她都快承受不住了。低下头看着脚边的烟头,“回去吧,你妈妈该着急了。江南喝了点酒,这会刚睡着。”
“你怎么来了?”
两人听到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具是一愣,转头却见江南披散着头发站在玄关处看着他们。
——“你怎么起来了?”
——“我想见你。”
江南这会酒醒了大半,头却痛得厉害。听到门口隐约的说话声便爬了起来,没想到会看到顾正飞,这会儿她真的是不想见他。如果下午他妈妈打的是她,她还是不会还手,但也不会就这么屈服。可是,她打的是童筝,她护着小十年的人,她开始反省自己,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也许一开始就错了,错的不是年龄,也不是身份,仅仅是时间。张小娴说:
“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种幸福,
在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种无奈,
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种悲哀,
在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声声叹息。”
她曾经以为林浩洋会是她的幸福,但事实证明只是她的无奈。她也期许过顾正飞或是她的幸福,但仅仅是期许,她真的不确定也不想确定他究竟是她的悲哀还是令她声声叹息。
其实,两者都没有了本质的区别。错了,就是错了。
“童筝,你帮我送送他,我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