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想赶快找到一家客栈休息。没想到,出租车的司机竟然跟我一样不懂路,天哪!怎么可能?我只好靠着那昏暗的灯光,看着指南书找客栈。依照地图上的指示,我们来到了吉日旅馆(KireyHotel)。已经那么夜了,大门早已关上。按了门铃,看门的叔叔走了出来,然后对我说:“明天再来吧!”于是,我们只好去找另一家客栈,来到距离不远的亚宾馆(YakHotel),大门也是关上了。我还是按了门铃,按了好几次,终于有人出来开门。
一位年轻的保安人员,皮肤黝黑,眼睛大大的,他的态度可比刚才那位大叔亲切多了。我问他:“你们这里有床位吗?”他叫我等一下,等了一会儿都没人出来,我想,大概是找不到人吧,毕竟已经那么晚了。没想到,他出来后对我说:“你们进去吧!”听他这样说,我高兴极了。我们把登记柜台的小姐吵醒了,她们很有耐心地帮我们安排住宿。
由于多人房已经差不多住满,所以我和Oni分别被安排到不同的房间。小姐把我带到房里最里头的床位,她开灯后,把房里的人都给吵醒了。为了不妨碍他人,很快地我就离开房间,到二楼去洗澡。
在洗澡间,开着莲蓬头,热水不停地打在身上,虽然我的身体是疲惫的,而且整个进藏过程也相当辛苦。但我相信,我的进藏过程远远比坐飞机入藏来得更有意思,而且进藏的路费也比一般中国人的便宜。
洗过澡后,看着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来不及等头发吹干,我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意外惊喜连连的中国:我真的病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被他人的交谈声吵醒了。住在多人房就是这样,没有个人空间。
看着手表,原来只有早上七点,还真早呢!房里的人怎么起得那么早啊?同房的美国男生还对我说:“你怎么起得那么早?你昨晚不是凌晨才到吗?”我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点头,然后走了出去。
昨晚只睡了三个小时,精神不怎么好,所以也只是在拉萨市走走看看……
我们房里,东西方人住了各一半,睡在我隔壁床的日本男生感冒了。他的感冒程度有点惊人,一卷卫生纸不离手,床上还有一个装满用过的卫生纸的塑料袋。他的床就在我的旁边,晚上睡觉时,他不时打喷嚏,我们头部的距离也比较靠近。所以,我常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但是,我从来没有向他抱怨,因为他也不想这样。
也不知是否真的被传染了感冒,还是得了高山反应,我在短短的两三天开始感冒,咳嗽,头痛,身体开始不舒服了。一般很少生病的我,以为像过往那样,只要多喝点水,很快就会好起来。可是,这一次却久久不能痊愈。
从轻微的病到严重的咳嗽,呕吐,呼吸困难……整个过程就只有短短的十天。在这期间,大家都劝我去看医生,一意孤行的我却不肯听取劝告,不肯去医院。咳嗽感觉最痛苦,一旦开始咳嗽就很难停下来,有时咳到肺都痛了,咳出来的痰也明显看到血丝了。
后来,日本男生的感冒渐渐好转了,而我却越病越严重。之后,他去了尼泊尔,我却一直没有好转起来。看来,我是真的得了高山病。咳嗽的次数,越来越频密,其他人看了也很担心。早上的情况,还比较好一些。一旦到了晚上,病就会发作。每晚睡觉时我就会咳个不停,打扰其他旅行者的睡眠,真不好意思!于是,每天早晨起来,我都会向房里的人道歉,因为咳嗽影响了他人。
与我同房的韩国朋友,不但没有责怪我,而且还买了水果和点心给我,让人觉得很贴心。像我这样四海为家的人,不怕寂寞,只怕生病。可是,不是每个人都会体谅这种情况。记得有一晚,我在床上咳得相当严重,一直无法停下来,而且也有点呼吸困难的感觉。房里的韩国哥哥起来了,他走到我的床边,给我喝水,用手轻轻拍我的背部,希望能让我感觉好一点。
睡在我床边的韩国女生也起来了,她和哥哥细声细语地在说话,讨论我的病情。那一夜,哥哥就一直坐在我床边,用手轻轻拍我的背部,由于大家都已经睡了,所以即使轻轻地拍,也会听到“啪、啪、啪”的声音。就当我渐渐睡去时,突然有人起来,然后很大声地说道:“那是什么声音?你们可不可以安静下来?”
我很想向她解释,可是我咳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那韩国女生说:“她病了,而且现在的情况很不好。”那个以色列的女人听了以后,没说什么,又继续睡了。
住在房里的旅行者,来去匆匆。房里的韩国朋友都走了,来了几个日本旅行者。有一天傍晚,坐在床上休息的我,突然觉得很想吐,于是我跟邻床的日本女生要了一粒糖,我以为吃了糖,感觉会好一些。可是,糖果放进口里不到一分钟,我就感觉要吐出来了。一下床,还来不及穿鞋,胃里的东西全都从口中吐出来了。邻床的朋友马上拿了一个盆子给我,跪在地上,双手捧着盆子,一直在吐。该吐的都吐出来了,胃里已觉得空空的,可是却还有呕吐的感觉。结果,吐到我的眼泪都出来了。反胃了,真辛苦!
当时,房里的人基本上都在,睡在我床边的日本男生,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走了进来,虽然我听不懂他说的话,可是从他的脸部表情,我知道他在埋怨。呕吐出来的东西,很快就使房间里有了难闻的味道,再说我就吐在我的床跟他的床之间,他不气才怪呢!
那时,Oni并不在房间,结果住在她房的两个韩国哥哥过来了。呕吐之后,我开始出现缺氧的情况了。其中一人跑去买了一瓶氧气回来,我坐在床上一口一口慢慢地吸,而大家则在讨论我的病情……
最后,他们决定要用韩国“最传统的医法”来帮我。其实,我之前也试过所谓的传统医法,那就是找一枚针,然后用火在针头烧几秒钟以便消毒。之后,用力地将手掌上的血液挤到拇指。当血液集中在拇指时,就用针刺一次。鲜血流出来后,用力地挤出来,就可以了。虽然这只是简单的医疗方法,可是却很有效。
做了这个针刺的医疗,我确实感觉好多了。静静地躺在床上休息,其他人也各自回房去了。
h米h花h书h库h ;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