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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有根基、有实力日后与其他品牌竞技。
丁海威的问话打断了鲍立军的思绪。丁海威端着一杯水问道：想什么呢？记得下班后去健身啊。鲍立军双手搓了搓脸，然后抱拳支着下巴说了声嗯，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赫芳野。
营销之路（81）
鲍立军好久没有来这个钢琴吧了，酒吧角落的那个位子似乎是专为自己留的，鲍立军慢慢地走了过去，坐下后他要了一杯白水。他觉得有点累，可能是刚健完身的缘故。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小口水，然后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8点半了，赫芳野差不多该来了。
那个弹钢琴的长头发小伙子正在弹奏贝多芬的《致爱丽丝》，小伙子很是全神贯注，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舞动着。鲍立军点了一根烟抽着，他突然觉得那个小伙子并不适合弹钢琴，他的手指太细了。
鲍立军是在健身房那里找到了赫芳野的电话，当鲍立军自报家门后，赫芳野一时间想不起来，鲍立军不得不提起了她跑步抽筋的事情，赫芳野听完后才明白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说：不好意思，最近特忙，差点忘记了，还欠你们一顿饭呢！鲍立军说：没事，你好久没来健身，问候问候你而已。赫芳野笑着说：晚上有空吗？鲍立军说：啥事？赫芳野说：请你们吃饭啊。鲍立军笑着说：我们晚上要健身，可能不凑巧。赫芳野说：那明天晚上呢？鲍立军笑着说：我们每天晚上都要先去健身。赫芳野说：那等你们健完身也行。鲍立军笑着说：你是不是觉得不请我们吃饭心里过意不去啊？赫芳野没想到鲍立军会这样问，变得有点语无伦次：是啊，是答应请你们吃饭的，其实也不是，就是觉得应该感谢你们……鲍立军笑着说：这样吧，等我健完身，你请我喝酒吧？赫芳野说：只请你一个人？鲍立军说：我那个朋友晚上有事。赫芳野有点勉强地说：那好吧，去哪里？鲍立军说：我一会把地址留言给你。
赫芳野晚了半个小时，见到鲍立军后说：堵车了，不好意思。鲍立军说：没事。赫芳野坐下四下打量了一下酒吧里说：这酒吧还挺安静的，早知道我就不换衣服了。赫芳野一身休闲装束，脚上蹬着一双土黄色的翻毛皮鞋。鲍立军笑着说：都一样，你吃饭了吗？赫芳野说：吃过了，你还没吃？鲍立军说：没吃呢，那我们喝点什么？赫芳野认真地说：不是说喝酒吗？鲍立军被惹笑了，举手招呼着服务生。赫芳野说：你笑什么？鲍立军笑着说：没什么，要喝什么酒？赫芳野说：肯定不是白酒了。服务生走过来后显得彬彬有礼，鲍立军小声对服务生说：先来四瓶喜力，要冰镇的。服务生说：今天买六瓶送两瓶，要不要来六瓶？鲍立军对赫芳野说：怎么样？都是小支的。赫芳野说：我最多喝一大瓶，你看吧。鲍立军听完后对服务生说：那就来六瓶吧。服务生说：还要点别的吗？鲍立军对赫芳野说：你还要不要吃点东西？赫芳野说：不用了。鲍立军对服务生说：帮我来一份红烧牛肉饭、一份爆米花。
服务生离开后，赫芳野笑着说：我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呢。鲍立军吐了一口烟说：说了你也不知道吧。赫芳野说：你说说看。鲍立军说：扫描仪知道吗？赫芳野想了想摇头说：不知道。鲍立军在烟灰缸里弹着烟灰说：计算机的一种外围设备，扫描图片用的。赫芳野似乎明白了一点，说道：那也可以扫描照片了？鲍立军笑着说：对。赫芳野说：那你能不能帮我扫描几张照片？鲍立军说：那没问题。赫芳野说着从包里拿出钱包，又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照片递给鲍立军。鲍立军接过照片看着，其中一张是赫芳野的单身照，另一张是她和一个男人的合影，那个男人长相英俊，个头看起来比较高。赫芳野手里捏着钱包说：能扫描吗？鲍立军说：能啊，明天就可以给你电子文档。赫芳野笑着说：谢谢。
服务生端上来了八瓶酒和一份爆米花，鲍立军递给赫芳野一瓶说：你三瓶，我五瓶？赫芳野笑着说：好吧。赫芳野拿着酒瓶说：那次真的谢谢你们了。鲍立军说：谁见了都会那样做的。说着和赫芳野碰瓶喝了一口。赫芳野只喝了一小口，把酒瓶放在桌上说：你是做业务的吧？鲍立军说：为什么这样说？赫芳野说：感觉而已。鲍立军说：是吧。赫芳野说：很辛苦吧？鲍立军说：辛苦是自然的了，压力很大。赫芳野捡了一个爆米花放在嘴里嚼着说：可以想象。鲍立军笑着说：你是做什么的？赫芳野说：我做旅游的。鲍立军说：是导游吧？赫芳野说：是。鲍立军说：那你还用健身？赫芳野不好意思地说：没团的时候没事干，找点事吧。鲍立军说：最近团比较多？赫芳野说：是啊，还想着忙完这阵好好休息一下呢。鲍立军说：做旅游有意思，天南海北都能去看看。赫芳野说：去多了就不是有意思的事情了。说完又捡了一个爆米花放进嘴里。鲍立军说：你是本地人吗？赫芳野说：不是。鲍立军说：那你一个人在这边了？赫芳野说：是啊。鲍立军说：我们一样。赫芳野说：我18岁就出来自己闯了。鲍立军说：你原来在哪里上学？赫芳野说：外院，自考的。鲍立军说：英语吧？赫芳野说：对。鲍立军说：自考是不是很难？赫芳野笑着说：也不是。鲍立军说：你考完了吗？赫芳野笑着说：没呢，慢慢考吧。
红烧牛肉饭上来了，鲍立军对赫芳野说：要不要吃一点？赫芳野说：你没吃饭赶紧吃吧。鲍立军笑了笑拿起勺子，铲了一块牛肉放进嘴中。赫芳野说：你经常来酒吧？鲍立军嘴里嚼着牛肉说：比较多吧。赫芳野说：经常带着女朋友？鲍立军咽下牛肉笑着说：没女朋友呢！赫芳野睁大眼睛说：不会吧？鲍立军笑着说：有什么不对吗？赫芳野说：看你年龄也不小了，怎么还没有女朋友？鲍立军举着瓶子说：来，先喝点酒。赫芳野举起酒瓶喝了一口，有点呛着了，使劲咳着。鲍立军递过一张餐巾纸说：没事吧？赫芳野拿起餐巾纸擦着嘴巴说：没事。鲍立军说：我看起来有多大？赫芳野看了看鲍立军说：快三十？鲍立军笑着说：我上大学的时候已经有人说我快三十了。赫芳野笑了起来，满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停住笑问道：那你现在多大？鲍立军说：我毕业一年多，你觉得呢？赫芳野说：二十三四？鲍立军说：差不多吧。说着铲了一大口米饭放进嘴里嚼着。赫芳野笑着说：不好意思，我刚才还想问你孩子几岁了呢！鲍立军笑着说：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多好！赫芳野有点鄙夷地说：一看就是没有责任心的男人！鲍立军没有争辩，转而问赫芳野道：你有男朋友了吧？赫芳野说：照片上的那个就是。鲍立军说：也在这边？赫芳野喝了一口酒说：在另一个城市。鲍立军没再继续追问，他看到赫芳野的脸上流露出一点忧郁。
赫芳野喝了四瓶啤酒，脸通红通红的。鲍立军说：要不要我送你回去？赫芳野说：没事的。鲍立军拦了一辆红色的的士，送赫芳野上了的士，他看着的士飞驰而去，突然觉得自己心里空荡荡的。
营销之路（82）
一大早，袁斌就风急火燎地出现了，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进门便笑呵呵地说：有两家耽搁了，昨天傍晚才搞定，还算及时吧？鲍立军站起身说：还不错，拿给我看看。袁斌将包放在桌子上，拉开拉锁从里头拿出一摞纸张递给鲍立军。鲍立军翻看了几份协议后说：看来没什么改动，那我这就签字盖章。袁斌说：是啊，我一会就送给经销商去。鲍立军将协议放在桌子上，要坐下的时候对路小姐说：我签字你盖章？路小姐说：你先签字，我给袁斌倒杯水。袁斌笑着说：还是我们路小姐对我好啊。路小姐一边倒水一边说：我对你好没用，关键是秦玉对你好！袁斌呵呵笑着。
协议十分钟就签字盖章完毕。鲍立军将中杰的那一份交给路小姐说：袁斌，可别得罪路小姐，到时候可是他给你钱啊。袁斌一边将协议王公文包里塞，一边笑着说：哪敢？不光这事，秦玉的事情还要他帮忙呢！路小姐说：我才不帮你呢！鲍立军说：别贫嘴了，赶紧把协议送给经销商去吧。袁斌笑着说：好，那我走了啊。说着转身出了门。
袁斌离开后，鲍立军伸了个懒腰大声说：华山论剑就要开始了啊！路小姐说：你的华山论剑能成功吗？鲍立军说：你觉得呢？路小姐说：我不懂。鲍立军说：我也没有100％的把握，但是有一点我知道，袁斌和经销商会比较积极地去卖我们的产品。路小姐说：那倒是。鲍立军说：成不成功两周内就应该见分晓啊。
鲍立军坐下后整理了一下桌面，然后枕着交叉的双手靠在椅子上。转眼间进入中杰就要三个月了，这两个多月的时间，他觉得自己一直处于紧张之中，到现在为止，虽然有了一个他比较满意的开局，但是他明显感觉到压力变得更为巨大。他已经出掉了大多数的牌，匆忙收手是不可能的了，他只能随着他已经出掉的牌搏下去了。
电话响了，鲍立军倾身抓起话筒，是马琳，他同马琳打了个招呼。马琳说：华山论剑开始了吗？鲍立军说：刚刚开始。马琳说：我看了计划，觉得很不错的，希望你们能够成功。鲍立军笑着说：谢谢。马琳说：我想着如果效果不错，可以推广到其它区域，甚至全国，你觉得呢？鲍立军说：那要看其它区域的意思了。马琳说：那天我和老缪廖过这事，老缪也觉得不错，华北区晚点时间也可以这样促销一下。鲍立军说：我这边的促销情况我会定期通报给你。马琳说：好，我找你还有另外一件事情，你讲话方便吗？鲍立军说：我在办公室。马琳说：就你一个？鲍立军说：不是。马琳说：那你方便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鲍立军说：什么事啊？马琳说：到时候再说吧。
放下电话，鲍立军一直在想马琳要和他说什么事情，还神秘兮兮的，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所以然，只能作罢。他走到楼道点了一根烟，隔壁房间是做船运的，门开着，房间里面看起来乱七八糟，有点不堪入目。他看着楼道的尽头大口吸了一口烟，然后向着空中吐着烟圈，烟圈吐到第三个的时候，突然听见背后有个女人说：烟圈吐得真好！他停止吐烟圈扭头一看，原来是秦玉，他朝秦玉笑了笑说：瞎玩。秦玉笑着说：路小姐在不？鲍立军说：在呢。秦玉笑着说：麻烦你告诉她，我一会去找她。鲍立军说：没问题。秦玉穿着一件蓝花的旗袍，走起路来阿婀娜多姿，鲍立军突然断定袁斌喜欢的只是秦玉的身体。
快中午饭的时候，秦玉来了，站在门口示意路小姐出去。路小姐不解，走近秦玉后小声问：什么事？秦玉没说话，径直拉着路小姐走了。几分钟的时间，路小姐回来了，脸顶得平平的。鲍立军说：什么事情啊？神秘兮兮的。路小姐这时候突然笑出声来，但还是压住笑说：不管你事！鲍立军说：今天的事怎么都怪怪的！路小姐说：还有什么事怪怪的？鲍立军说：没什么。
丁海威一直呆在里间，这时候走了出来。路小姐看了看丁海威笑着说：中午请我吃饭吧？丁海威有点莫名其妙，问道：为什么？路小姐笑着说：先说请不请。丁海威说：请吃饭是件小事，只是我想知道是什么名堂。路小姐笑着说：有人看上你了，我帮你介绍介绍。鲍立军笑着说：该不会是秦玉看上老丁了吧？路小姐说：神经！秦玉想帮她表妹介绍。鲍立军笑着说：怎么没看上我呢？老丁最近艳福不浅啊！丁海威嘿嘿笑着。
丁海威清路小姐吃饭去了。鲍立军本想叫份外卖，但想着外卖不好吃，决定还是下楼去吃点东西。他正寻思着去吃碗羊肉泡，电话响了，是曹志光。鲍立军说：我想着下午联系你呢，你就打过来了。曹志光说：骗我吧，货发给我就不管了！鲍立军说：怎么可能？情况怎么样？曹志光笑着说：W系列反响热烈，F系列很稳健。鲍立军说：出货情况怎么样？曹志光说：跟我的计划出入不大，正常。鲍立军说：海锡纯有什么反应？曹志光说：没什么反应吧，他应该走不动货吧。鲍立军说：打电话什么事？曹志光说：货也进了，总得支持支持我们吧。鲍立军说：货给你卖不算支持？曹志光笑着说：还得宣传啊！鲍立军说：广告明后天就上。曹志光说：加我们的名字了吗？鲍立军笑着反问道：你觉得呢？曹志光笑着说：兰州的代理商没谁比我更有资格吧？鲍立军笑着说：加了，放心吧。曹志光笑着说：什么时候来兰州？鲍立军说：有你在兰州，我去不去都没所谓。曹志光说：你知道狐假虎威吧？鲍立军笑着说：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