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走向天荒地老。
晚上十点,我在建设路的滨江万丽酒店登记住宿。“天晚了,回去不安全,咱们就住在天津吧?”逛完劝业场,我故作轻松地对许姝京说。许姝京没有说话。车开到万丽酒店的时候,我停下车,“就这个酒店了,我去登记了啊?”我涨红着脸问她,当然也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
许姝京红着脸(也有酒精的缘故吧),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你一个人去,登两个房间,完了告诉我房间号。”
登记完,我走到车跟前,把许姝京请出来。
在电梯口,许姝京说:“我的房卡呢?”
我红着脸笑笑:“他们,就剩下一个房间了。”
许姝京看我一眼,低着头没有说话,我也不敢看着她,也没有说话。
进了房间,我坐在床上,许姝京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我却不知道里面在放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氛。
午夜十二点时,许姝京打个哈欠说:“电视真无聊,你还看吗?”我说:“是啊,无聊。不看了?”
“那,”许姝京站起来,“睡觉吧。我先去洗澡了啊。”说完,迅速钻进了卫生间。
我坐在床上,听着卫生间里慢慢传出的哗哗的水声,心如鹿跳。
过了应该有半个小时左右,许姝京穿着整齐地出来:“该你洗了。”
我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反正我觉得那些时间平常我五个澡都应该洗完了,我出来,许姝京已经躺进了被窝儿,空气中弥漫着她淡淡的香气。
我悄声地钻进被子,紧张地在她身边躺下。许姝京抱紧被子背对着我:“不许碰我。”
“不碰,你是刺猬,不敢碰。”我有点悻悻地叹道。
我跟许姝京就这个姿势一直睡着:她抱着被子背着我蜷缩着,我背对着她直挺着,呈现一个“qp”的奇怪的态势。不,不能说我们这么睡着,准确地说应该是躺着。我的眼睛睁开着,听着许姝京的呼吸心旷神怡根本不思睡,而许姝京的呼吸在我身边有些急促,我想她美丽的眼睛也一定因为紧张也在眨啊眨。
也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空调开得很凉,我却觉得燥热无比,我一翻身,腿碰到了许姝京光滑的小腿,我一激灵,许姝京也明显地一哆嗦。许姝京的小腿皮肤光滑而细腻,猛然间,我想起那双曾让我无数次心动的修长、呈现优美弧线的小腿,一股巨大的热流像电击一样直冲我头顶,我猛地一翻身,抱住了许姝京!
许姝京“嘤咛”一声,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我喘着粗气,把她扳到我怀里。许姝京急促的呼气吹着我的脸庞,两只眼睛紧紧闭上,浓密的睫毛覆盖住眼帘,我嘶哑地叫了声“许姝京”,疯狂地吻住了她由于呼吸急促而微微张启的红唇……
许姝京刚开始是僵硬地迎接着我的亲吻,慢慢地,她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赤裸的背胛,我的舌头在许姝京嘴里努力地探索,许姝京温热的舌也开始热烈地与我交错、纠缠。
我心中的烈火把我烧得劈啪作响,我颤抖地用手在许姝京滚烫的身躯上抚摩,穿过一片茵茵的芳草地,我来到了那个神秘的生命之角,我听见了春天小溪欢畅的歌声,我感受到了一股温热的气息在涌动……
。。
《对手》八(4)
“不!”许姝京忽然挣开我的唇,嘶哑地喊了一声,双腿剧烈地并拢。
而我已如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炬。我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耳朵、脖子和那双小巧而饱满的乳房,当我干裂的唇轻轻触碰着许姝京南国红豆一样的乳头时,许姝京绝望地一声大喊:“啊……”双臂如蛇一样抱紧了我,双腿像瘫痪了一样陡然放松……
我终于进入了我神圣的宫殿,这是我心中的圣土!她潮湿而温热,她冒着生命的滚滚气息,她用无处不在的柔软紧紧拥抱着我熊熊燃烧的生命之柱;她又像匹调皮的烈马,挣扎着滚动着,驱动着我不断向前冲刺,我要抓住我生命的缰绳,我要把我全部的生命给她,我要在她温暖而朦胧的拥抱中烧尽我的生命,让她把我融化……
我在土地上奔突,终于我看见了一个花园,我呐喊一声纵身跃入,一瞬间,百花骤然盛开……
“许姝京,我爱你。”我抬起头,眼眶已经盈满了泪水。
我翻身紧紧拥住了许姝京。这是我的生命,这是我的家园,这是我今生永远盛开的玫瑰园!
许姝京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代朗,我听见你的心跳了。它多欢快啊,咚、咚、咚咚。”她喃喃地说,“就让我听着你的心跳入睡吧。”
《对手》九(1)
“到了记得给我来电话。进去吧,时间不多了。”在首都机场的安检口,我拍拍许姝京的肩膀。
“你要注意身体啊,少抽烟,知道了吗?”许姝京脉脉地看着我,两只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别样的柔情,还留着昨天的温度。
“知道了,我会抽时间去上海看你的。”我用手掌抚抚她的脸,这张脸上张扬着别样的柔和、细腻和丰润的神采。
开车再次奔驰在机场高速路上,我的心胸像风帆一样鼓满。哦,许姝京,我亲爱的许姝京,从此我的生命不再流浪,我的灵魂从此在一块土地上扎住了根。
快到家的时候,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是青皮的电话。
“HELLO?”我心情愉快地向青皮问候。
“代郎,你在哪?”电话里青皮的声音有些焦虑。
我认真起来,“快到家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出大事了,要找你商量。我一会儿到你家。”他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两个多月以前,青皮从分社调到了总社,恰好是到我曾经呆过的采访室。为他接风时,我跟正意气风发的青皮说:“好好干,兄弟!把哥们儿我没完成的理想努力实现,在中国新闻史上好好写下一笔!”
下午三点种,青皮急急地敲开了我家的门。
“到底怎么了?”我给他倒了一杯水。
“出大事了!”青皮眼睛里蒙着一层晦涩,他从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
“到底怎么了?你别急,凡事终归有解决办法。”我拍拍他肩膀。不过凭我对青皮的了解,这回他遇到的不是一般的事情。
“你先给你看篇文章。”青皮从包里取出一份打印的华新社电讯稿,“你看完我再跟你说道说道。”
我接过来一看,在A4的纸上,是青皮写的一篇新闻稿。
“写得不错啊。怎么,这稿子有问题吗?”我看完以后,很纳闷。
“因为这个稿子,我要出大事了,要遇到事业上的一个大波折!”青皮叹口气,跟我讲述起一件当时在华新社甚至新闻界沸沸扬扬的一个事件。
2004年6~7月份,许多人从报纸、杂志以及互联网上看到了一个消息:“‘妙手送子’是骗局,兴旺医院愚弄患者”。这些报道的矛头直接指向当时非常红火的一家民营医院——北京兴旺医院。
随后奋起反击的兴旺医院对第一家报道消息的《盼日》新闻周刊提出了抗议,指出报道“失实”,要求《盼日》道歉。
“我一开始根本不关注这个事件,但是后来一个偶然的因素促使我关注了一下这个事情,觉得有些话要说出来,就采写了这篇东西,希望大家都冷静地去面对一些问题。”他拍拍新闻稿。
“这稿子都发出来了,还有什么问题吗?”我疑惑地问道。
青皮摇摇头,“我破坏了游戏规则了,代朗,必然会有人在背后放暗箭的。”
我突然明白过来,“是不是人家告你收了钱才写这个稿子的?”
“比这个还阴险!”青皮愤然而起,在房间里踱步。
“有些认为我破坏了他们好事的家伙,跑到‘东堂胡同’网站写了一个极其恶毒的帖子,攻击我并顺带把华新社所有记者都损了一道,并把这个东西匿名寄给了我们社‘大老板’。”他说。
我腾地一下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大老板’是不是很在意这个帖子?”
青皮叹口气,坐下,“你知道,‘大老板’是个典型的爱护名誉比爱护生命还重要的知识分子,他一向对他手下记者约束很严格的,只要听说有谁惹上不端的事情影响了华新社声誉,他是不会客气的。”
“青皮,”我看着他,“你如果把我当兄弟,就跟我说老实话,你拿人家钱了没有?”
青皮怪异地看着我,艰难地吐出六个字:“你也不相信我?!”
我松了一口气,凭我对青皮的了解,他这个人是个典型的仗义疏财的家伙,眼睛里揉不下沙子,他一贯的做人风格不可能让他会做出这种勾当。
txt小说上传分享
《对手》九(2)
“既然这样,你腰秆子给我挺起来!”我说道,“堂堂正正地去把事情说清楚。”
“这个事情,已经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青皮说。
“你知道《盼日》是谁主管的吗?”他看着我。
“不知道了,我不看,我身边也没有人看那杂志的。”我说,“怎么了?”
青皮神色黯然地说:“是咱们华新社自己办的。现在我最大的问题是,人们认为我不该让华新社出现两种声音。”
我颓然地倒在沙发上,“青皮你犯错误了,你是犯错误了,你这个失误大了。”
我看着他:“这相当于什么你知道吗?这不是八路军跟新四军干仗吗?”
“那也应该分清楚是八路军对还是新四军对吧?”青皮争道。
“要分清楚也应该在内部解决,是不应该明着开干的!”我瞪着他,“你连这个基本的规则都忘记了?”
青皮楞了楞,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准备怎么处理你啊?”我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
“领导很生气,处分很严重。总之要停职反省,暂时停止采访了。”他悲叹道,我看见这个平常异常坚硬的家伙眼里居然盈满了泪花。
“行了,男子汉大丈夫别这个熊样。”我递给他纸巾。
“现在要当一个好记者不容易啊,代朗,你都不知道下一步你要折在哪里。”他情绪稍微稳定点,说道。
我点点头,默然地看着窗外的阳光。新闻这碗饭不好吃,当我还在华新社的时候就深有痛感,这不仅是因为你要做好一个优秀的记者要具有很高的方方面面的素质,还在于中国日新月异的新形势下你要比前辈付出更多的艰辛和血汗,更在于其中充满了不公平和正义的逐渐缺失。
“铁肩担道义,妙笔著文章”。这是我大学毕业那年,一个很熟悉的老师在得知我进入华新社后为我挥毫写的一副字。
但如今在新闻界,妙笔倒是一代更比一代多,但是,铁肩呢?正义呢?
“我饿了,代朗你给我弄点吃的去。”青皮忽然道。
我一听不禁微笑起来,我知道这小子发泄完了会去积极面对接下来的生活了。
我站起身,“这样就对了,天塌下来咱哥们儿也都得扛着。再说,实在憋屈你就到我公司来干,我给你一个总监干干。”
忽然觉得这话有些耳熟。哦,这不是当年郑天时对我说过的话么?
“得了吧,就你们那公司,不定啥时候就玩儿完了。”青皮一撇嘴。
我哈哈一笑,不以为意。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青皮这句玩笑话竟然在几天以后得到了应验,而我更是要经历一场人生的大磨难。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对手》十(1)
周一到公司,心情如花儿一样绽放。
昨天许姝京下飞机的时候,给我来了电话。
“我到了。你想我吗?”她说。
“想。没有一分钟停止过想你。”
正在呼噜呼噜吃我煮的方便面的青皮把碗一放,大喊道:“酸呐!受不了了!”
许姝京咯地一笑,“青皮在你那儿啊?”
我笑道:“是,又来蹭饭来了。”
“那好吧,晚上你方便了给我来电话。”许姝京柔声说,但马上话锋一变:“你别又跟出去喝酒啊,我可是有感觉的!”言语中充满“恶狠狠”的威胁。
“呵,知道了,你放心吧。”
晚上把青皮送回了家,我马上拨通了许姝京的电话,许姝京柔柔的一声“喂”让我心里激荡无比。
晚上我们说了无数的话,就好像要把攒了一辈子的话在一晚上说完一样。
“许姝京,你给我唱支歌吧!”凌晨四点的时候,我对许姝京说。
“你想听什么歌?”许姝京快乐地问道。
“你想唱哪首都行。”我捏紧了话筒。
许姝京想了想,唱了一首王菲的《矜持》。
在许姝京婉转的歌声中,我记住了这首美丽的歌曲——
我从来不曾抗拒你的魅力
虽然你从来不曾对我着迷
我总是微笑地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