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乡下人都这么说。”他还处在努力阶段。
“这儿和你梦见的一样吗?”她引导他的手向隐秘部位前进。
“妈呀!”他兴奋不已。
她感到一座山压过来,渴望的事情发生了。
五
一辆公爵王轿车早早停在君山精神病院门诊大楼下,确切地说是等候韩飞院长来上班。
韩飞比每天都早赶到医院,他准备召开院长办公会议,研究给患者调整房间。这是事先与穆楠生计划好的事情:韩飞在今天上午将张冰冰调到高间病房,理由相当充分,不会引起任何怀疑,在很久以前古纪峰曾提出要求,希望院给妻子安排最好的房间,指派最好的医生,使用最好的药物。因此给她调整病房,乃属自然的事,办好后,由韩飞亲自通知患者的家属。此项计划的另一组成部分,郁冬冬上午还有一次接触张冰冰的机会。研究如何利用这次机会时,郁冬冬主张直截了当地说明我们的意图,没必要遮遮掩掩。事实上,情况很紧急,化装侦查已暴露,不宜再和张冰冰接触下去。穆楠生脑子里主意已出来与她不谋而合,他说:“不管结果如何,你最后一次接触张冰冰,然后就撤出。调整病房后,冯局会重新安排人。冬冬,虽然是最后一次接触她,还是要谨慎从事,说不准有几双眼睛盯着你呢。”按照分工,他们分头行动。
昨夜,韩飞特意把任医生叫到自己家里,做了一番安排。今晨,韩飞又打电话给任医生,让他早点到医院,提前打开张冰冰病房的门,寻找理由支开田班长,配合郁冬冬……完全出乎了韩飞预料之外,当他走到门诊楼前,从公爵王轿车下来的古纪峰迎上来:“韩院长早。”
“早!”韩飞与他打招呼。
“我有事找您。”古纪峰说。他的身后站着个精悍的男人,目光直直地扫过来。
韩飞的脊背有一股凉丝丝的感觉。他说:“楼上说吧。”
“好。”古纪峰向精悍的男人扬了扬棱角的下巴,那人便向公爵王轿车走去。
院长办公室,古纪峰坐下来,说:“我妻子的病……”
“基本平稳,我们仍在积极治疗之中。”韩飞说。他的脑子高速运转起来,想:他来干什么,但愿只是问问妻子的治疗情况。
“她没少给您添麻烦啊。”古纪峰感激道。
“没什么,我只是尽到医生的责任而已。”韩飞抓住这个机会说,“我打算给她调到高间,那的条件要好些。我们重新制定治疗方案,指派专家……”
。 想看书来
第十五章 突如其来的变故(9)
“真的感谢您韩院长,我代表冰冰感谢您。”古纪峰说,“我今天接她回家。”
“回家?”韩飞心里吃惊,他要接走张冰冰?
“我在她的身边,也许对缓解她的病情有好处。”古纪峰说,“她顶爱听我吹口琴……但愿琴声唤她回来。”
一切计划意外被打乱,想通知穆楠生他们都来不及。古纪峰的表情坚定不移,阻拦显然是徒劳的。韩飞只能用劝说来拖延一下时间,他说:“你妻子这一段病情稳定,出现了好转迹象,我建议还是留院继续治疗。”
“我已安排好了,请了专门的医生在家治疗。”古纪峰说,“现在办出院手续,没问题吧?”
“可以。”韩飞说。
患者有选择医院和治疗方式的权力,来去自由。古纪峰在半小时内办完了出院手续,张冰冰被接走了。
穆楠生和郁冬冬火速赶往“8·18”大案指挥部,向袁成罡他们通报。
“突然接走?”冯国强并未现出怎样惊讶。
突发事件,在生活里随时发生。何况,这也是在预料之中的事情,只是想不到发生如此之快而已。
“我没和张冰冰搭上话,没有机会。”郁冬冬讲今晨的情况。
她赶到精神病院,远远见到那辆公爵王轿车。平常也有轿车进进出出,因此没太在意。
田班长比她来得还要早,已经换好了工作服。见面便说:“今天我们一起擦病房的玻璃,我先帮你打扫卫生。”
“我自己来吧。”郁冬冬寻理由谢绝她,婉言道:“有两个患者胡乱地大小便……怎好意思让班长您亲自动手呢。”
“没什么,两人一起干快。”田班长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秘微笑陷在肉褶里。
尾巴甩是甩不掉了。郁冬冬企盼任医生快快出现,说好他配合的,他会有办法支走田班长。然而,任医生到来时,叫大旗的男人出现,郁冬冬不知道他的名字,却见过他,他就是徘徊住院处墙外的那个人。
大旗未经允许朝病房里闯,被任医生拦住:“你干什么?这里不准随便探视。”
“怎么?”大旗现出豪横的样子,身上散发出兽性的味道。他的话有两个含意:一是什么臭规定,二是你敢挡我?
“我再说一遍,这里是治疗重地,不准随便进入。”任医生的手攥紧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仿佛要拿它当武器似的。
“古总正在办出院手续,我来收东西。”大旗说。
“给谁办出院手续?”任医生想到了是谁,但是他还是要问。
“张冰冰。”……
郁冬冬汇报的口吻变得遗憾,她说:“没能与张冰冰……那个男人寸步不离,直到接走她。”
“昨天你放的那张纸条呢?”冯国强问。
“我找了,没见到。”郁冬冬说,“怕别人看到,她一定收起来那张纸条。”
“倘若那样,她肯定在考虑是否对我们说什么。”穆楠生推测道。
“可惜,我们失去了与她接触的机会。”郁冬冬说。
突然的变故,打乱了原有的部署。袁成罡和冯国强两个人用了整整一个下午,研究张冰冰突然被接走,下一步应采取哪些对策。
第十六章 当痛苦成为往事(1)
在电子眼视线里怎么做——
女孩的森林被细雨淋湿——
旧事如河水向远方流去——
一
池水很清,浅蓝色显然投放了什么消毒、保健药物。
祝铁山、皮学权浸泡在蓝色之中。
住进大连湾——康健药材公司内的一套房子里,说它豪华远不及它的神秘。十分寂静,尤其到了夜晚,除了偶尔听见那个侏儒经过二楼去楼上的脚步声,差不多一夜再没有人到这个楼来。担心房间安装窃听器,他们的谈话只好在水池子里进行。
“三孩子说今晚陪我们出去品尝鄂菜,趁机向他提出弄R2药。”皮学权说,“火候到了,说得啦。”
在外围的姚勇通过手机向他们俩传达指挥部的指令:尽快摸清R2药物的情况。已住进大连湾几天,可以肯定已取得了朱大赖子的初步信任。
“我想还是见了叶箐,了解一些情况再定夺。”祝铁山为稳妥起见,说:“我们利用三孩子这个耳目没错儿,努力交下他,也就接近了朱大赖子,想办法投其所好。”
“姚勇说他顶喜两样,一是枪,二是女人。”皮学权说,“目前女人没法解决,在蓝河他找女人易如反掌……枪倒可以考虑。”
“枪也不成。”祝铁山坚决反对,他说,“给作恶多端的人提供武器,无疑是为虎傅翼。”
“那怎么办?”
“我们只能见机行事。”祝铁山朝水下沉,只留下颏以上部分,说,“我觉得他们盯着我们的腰包,一定对钱感兴趣。”
晚饭在一家叫经典的酒店吃的,三孩子选择了“龟山”包厢,点了剁椒鱼头、香菜牛肉丝……还要了瓶枝江大曲酒。
“蛇山,”三孩子手指下隔壁,说,“武汉长江大桥就架设在两山之间,毛主席作诗曰:龟蛇锁大江……”
“嗨,真看不出这家伙还有点斯文。”祝铁山心想,他因需要阿谀道:“雷主任满腹经纶呦。”
“哪里,”三孩子被奉承得挺舒服,因而独自干了杯酒,说:“那唐诗三百首,有百十来首我都可以背下呢,‘花开堪折’什么来着,哦哦哦,‘直须折’,‘直须折’啊!来来来,折折折,‘今朝有酒今朝醉’。”三孩哈哈地连笑带说自夸道。
“来,碰一杯。你记忆力真好。”祝铁山夸奖道。
三孩子一脸的自豪,谦逊道:“都就饭吃喽。”
经典酒店吃饱喝足,拿三孩子的话说是沟满壕平。事先说好皮学权驾车,他没喝酒,回到大连湾的路上,他注意三孩子的每一句话。
“祝总,我们老板很希望与你合作成功。”三孩子舌头有些僵硬,看得出头脑十分清醒。
“我是慕名而来,想经营那药……还请老弟多多帮忙。促成此事,我祝某不会亏待你。”
“说远了不是?能为祝总效力,我真是求之不得。”
“那就请你和朱老板说说,什么时候具体谈谈。”祝铁山说,“我们出来时间不短了,家里还有一些业务……不能无限期地等下去啦。”
“他近日甚忙……我和他说,今晚就去说。”三孩子拍着胸脯道。
大连湾的房间里,皮学权走到窗前,望着外边的夜景,其实没什么好观赏的。
“我们洗洗去。”祝铁山想要对他说什么。
皮学权领会,为祝铁山拿洗浴用品。在疑虑装有电子眼的房间里,他们的主仆戏还要逼真地演下去。
进到水池子里,祝铁山说:“三孩子今晚可能去对朱大赖子说我们的要求。”
“其实,他们早已迫不及待。”皮学权说,“我从三孩子的眼睛里看出来。”
极轻的脚步声移近,他们的话戛然而止。
侏儒进来,对祝铁山说:“叶小姐来陪您,过来一起洗吗?”
祝铁山吃惊张大嘴巴,好在水汽蒸腾弥漫他的脸,没让侏儒看清。他略微想了想,说:“随她的便吧。”
侏儒没有再说什么,退了出去。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六章 当痛苦成为往事(2)
“怎么办?”祝铁山想到房间里的电子眼,他一时没了主意。“这次恐难蒙混过去。”
“也许,她只不过是来看看你。”皮学权宽慰他,心里也惴惴着不安。
他们俩在池水里幽思,神情严肃,默默祈祷:但愿她不是受朱大赖子的派遣。
在碧波大酒店,没有电子眼,他们编排些故事,她便可以向怂恿者交差。这里可不同,有隐蔽的电子眼,有耳目侏儒……唉,如何是好?
叶箐穿得很少,几乎包藏不住女性的秘密。
“你?”祝铁山脸上出现吃惊表情,他不敢望她。
“祝总,我来陪你。”叶箐高声说。
祝铁山恍然大悟,看出她的暗示,也声音极高地说:“叶小姐,你真是完美无缺啊!”
她沉入水池子里,游弋到祝铁山身边,耳语一般的声音说:“壁灯下有针孔摄像头,他在走廊里偷听。”
祝铁山明白她指的是侏儒。
“拥抱我。”她颤动长长的睫毛,催促道。
祝铁山的脑袋里翻江倒海,他不敢抬头正眼地看美色的她,谈何勇气去拥抱啊!
正当祝铁山迟疑不决的时候,皮学权接着演已卡壳的戏。他说:“祝总,我先回房间……”
“哎,你们俩可以双腾龙嘛!”叶箐声音放浪地说。
双飞燕是卖淫女特指一个男人同时与两个女子游蜂浪蝶,那双腾龙大概是两男一女吧?
在电子眼的视野里,叶箐比他们俩表现出色。她先是使身躯漂起来,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乳罩,蓝色水面上凸起两座小山,一沉一浮的。乳晕像一团紫雾缠绕着山峦,甚是启发人的想像。往下,她的举动大胆而贸然——用身体像片树叶一样覆盖住祝铁山,柔软的手搬起他的胳膊搂向自己,这也是演戏的需要。
祝铁山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血液里充满了惶惑。全部的感觉是置身在一片漂浮的巨大荷叶下……他的心啊,浸泡在苦涩之中!
惶遽的神色从祝铁山的脸上乌云般地散去是他们离开水池子,回到房间半小时里,在怀疑既有电子眼,又有窃听器的房间,他们知道该说点儿什么。
“叶小姐的火炭一样的嘴唇差一点儿把我烫伤。”祝铁山说,在别人听来是在倾诉情话。
“祝总,你很难让一个女孩忘记的……”叶箐说。
就在这个楼的一个隐蔽的房间里,朱大赖子关掉显示屏,方才二楼里发生的一切都清楚地看到了。他对三孩子说:“行啦,可以和他们谈了。”
“什么时候?”三孩子问。
“明天晚上。”朱大赖子说,“老哥嘱咐过我,如果他们的钱大,可以讲所存药的数量,以示货源充足,只是不能露出研制生产情况,你一定要记住这些。”
“哎!”三孩子应道。
二
工农五社很难找。
镇子的变迁、新兴,陈宅老屋就像升起的太阳光线直射露水造成的消失一样,工农五社所在的位置已变成开发区,当年的干打垒土屋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