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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衣行业厮杀内幕:对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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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谱摆得成功且效果,三孩子从这个平常的生活细节,揣测祝老总的派头不小,财大气粗的老板都是一个模子拓出的——摆谱,摆阔气。如此一条大鱼,不能放跑它。“假如我没猜错的话,祝总是奔我当地的特产来的。”
  “喔,何以见得?”祝铁山对三孩子产生好感似的把脸大面积地转向他。在此之前,他几乎是侧身没正眼正脸与三孩子说话,制造出居高临下、小觑对方的效果。
  见到尚不知来头、底细老板的脸出现微笑,三孩子心上那块石头正往地上落。他说:“蓝河虽然盛产天然的中药材,但数量都极有限的。祝总怎么会看上眼呢?而麻黄草则不然,不仅量大,而且名贵抢手。我想,您一定是来……”
  “厉害,雷主任料事如神呐。”祝铁山又向他靠近一步。
  “哪里哪里,我只不过是传声筒而已。”三孩子用谦虚引出另个人来,“我们老板想见见您。”
  “你们的老板是不是姓朱?”
  “您认识他?”三孩子暗暗有些惊异,说:“您过去来过蓝河吧。”
  “我第一次来蓝河,”祝铁山的雪茄烟开始在嘴唇间运动,“在东北中草药材界,你们朱老板大名鼎鼎,行业内谁不知,何人不晓呵。”
  

第十一章 阴暗中的窥视(4)
“祝总此次是做原料,还是半成品?”
  三孩子这样问,表面上是急于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买卖,深层是试探。他刚才说的原料、半成品,是中草药材界的行话,也是朱大赖子交易暗语。可以做两方面的理解:行外的人理解为原料——麻黄草;半成品粗加工的麻黄草。行内的人,尤其与朱大赖子有过特别交易的,原料仍旧是麻黄草,但半成品可另有所指。
  祝铁山没急于回答,他发现有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东西,在三孩子眼里闪过。那是什么?他在短暂思量后,说:“当然,半成品更好。”
  三孩子相信了对方,他似乎完成了使命,起身告别说:“祝总我出去有点事……但愿我公司能与祝总有合作的机会。”
  “但愿。”祝铁山欲起身,三孩子忙摆手,说:“祝总别动。”
  皮学权送他到门口,客套道:“您慢走。”
  “请留步!”三孩子说完朝走廊另一头走去。
  皮学权关上门却没离开,通过猫眼儿观察,见三孩子走向318的房间前,回头朝这里看了看,然后敲门,有一女子的脸突现一闪,三孩子走进去。
  “没错儿,朱大赖子肯定在318房间。”皮学权离开猫眼儿,问:“方才这人就是三孩子吧。”
  “是他。不过他可比姚勇说的三孩子狡猾呵。”祝铁山拔下半截雪茄,捻灭横放在烟灰缸上。“他不仅仅是朱大赖子的司机,显然是心腹,高参什么的。”
  “他耳朵眼儿里有两根长毛。”皮学权观察得很仔细,说:“瘮人毛。”
  “瘮人毛?有什么讲究吗?”
  “我爷说过,长瘮人毛的人,坏,作恶多端。”皮学权这是第三次说到他的爷爷。第一次,住在植物油厂招待所,那个值夜班的老头从裤口袋里往外抽出枝烟叼在嘴上,而没把香烟盒放在桌子上。皮学权说:“我爷说过,这种人吝啬,心眼儿小。第二次,坐出租车,那个司机眼白多,皮学权说:“我爷说过,这种人蛊毒(坏)。”
  “照你爷爷的说法,三孩子该不是好人。”
  “近朱者黑嘛!”皮学权将近墨者黑篡改得俏皮,“终日与朱大赖子混在一起,不黑才怪了呢。”
  “我们猜猜看,下一个出场的会是谁?”祝铁山说。
  “还是三孩子,你想呵,他向主子报告见你的情况,他们相信了,咋会放过到嘴边的肉,一块肥肉。”
  “我没什么漏洞吧?”
  “还是不够牛。”皮学权指出表演时露出的小破绽,“我端水给你,你却伸手去遮,老板咋能对下人客气,伺候是应该应分的。”
  “我还是不大习惯。”
  “得练。”
  “如果没人来,是不是说明我给演砸锅了。”
  “那也说不定,诡计多端的朱大赖子轻易不会抛头露面,除非绝对安全和必要。”皮学权说,“祝队,戏才上演。”
  “是呵,说不准下一场戏是什么呢。”祝铁山赞成他的说法。
  一个上午没人来叩门。
  “如果今晚再没动静,我们就主动出击。”皮学权有点儿沉不住气了,说:“我们去拜访他们。”
  “等等姚勇的消息。”祝铁山说,“他在外围盯着他们,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会及时通知我们。”
  此时,姚勇离他们很近,隐蔽在碧波大酒店附近的咖啡厅里,透过一扇小窗户,注视酒店旋转的大门。从早晨三孩子进那旋转的玻璃门,就一直盯着。大约在午后两点钟,三孩子走出来,到酒店的对过,开走卡迪拉克。
  姚勇没动地方,他判定朱大赖子还留在酒店里。至少已有两天他没离开,出出入入的是三孩子。
  不久,三孩子又回来,这次没开卡迪拉克,而是打出租车回来的,休闲服换成笔挺的西装。
  “他像要去参加什么活动?”姚勇想。
  315客房在傍晚被敲响。
  “雷主任。”皮学权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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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阴暗中的窥视(5)
“祝总没休息吧?”三孩子问。
  “进来吧,雷主任。”祝铁山叫他。
  三孩子坐定后,说明来意:“朱老板派我来代表公司,代表他请你们吃顿便饭。朱老板有事脱不开身,待他忙完重新设宴为祝总接风洗尘。”
  “不好意思,还是免了吧。”祝铁山推辞。
  “还请祝总赏我个面子,不然我回去不好交代。”三孩子乞求道。
  “好吧。那可让雷主任破费啦。”祝铁山表了态。
  “谢谢祝总!”三孩子嘴角上浮起了喜悦的笑。他接着说:“本店的楼下,开一家南韩风味的餐馆。祝总,狗肉怎样,您有忌口吗?”
  “祝总不吃蘑菇。”皮学权抢着代答,他胡编祝铁山不吃蘑菇。他蒙错了,祝铁山顶爱吃的正是蘑菇,他心里暗暗叫苦。
  碧波大酒店一楼开的风味馆,装修很上档次,异国的情调处处显现出来,服务员身着鲜族服装,与用餐的鲜族客人说着流利的鲜族话。
  一桌鲜族菜,味道不怎么样的南韩生产的酒,祝铁山有些喝不惯,艰难还是让三孩子给看出来了。他说:“祝总不喜欢,我们换个牌子。”
  祝铁山用纸巾按按嘴角,苦笑。
  “小姐,来一下。”三孩子伸手打个响指,近处的一皮肤很好的服务员闻声碎步过来。他问:“你们这里最好的白酒,都有什么牌子的?”
  “茅台,五粮液,百年孤独,酒鬼……”服务员一口气报出十几种酒名。“先生喜欢哪一种?”
  “祝总,”三孩子问祝铁山。“百年孤独怎样?”
  祝铁山点点头。
  “百年孤独。”三孩子吩咐服务员,“一瓶。”
  大庭广众大场合,不宜谈生意上的事,他们也没谈,丰盛的菜肴加酒,晚宴进行得很慢。
  有一双眼睛一直注视他们,祝铁山背坐着,皮学权坐的角度正好看得清楚:另一张桌子朱大赖子和那个叫小笑的服务员在用餐。朱大赖子心肯定不在餐桌上。
  “祝总,”酒使三孩子膨胀起来,脸忽然浮肿似的胖大,沾着汗珠的头发愈加油黑锃亮。借着酒力,他在篡改一首民间流行的顺口溜:“……不知官小,不到广州不知钱少,不到蓝河不知肾不好。”
  “原版好像不是这么说的。”皮学权打哈哈凑趣地插上一句。
  “蓝河的女孩丰满、风韵。”三孩子压低嗓子说,“今晚我给你们安排。”
  “呵,好啊!”皮学权声音很大,故意让另张桌子的人听到,“靓一点儿的妞。”
  “你酒喝多了吗?找什么靓妞?”祝铁山心里埋怨,脸部的表情,还是对三孩子的安排兴趣和满意。
  离开餐馆乘电梯时,三孩子说:“祝总,您先休息,我会安排小姐到房间去。”
  祝铁山本想寻个拒绝的理由,未等说出口,三孩子在二楼下了电梯。
  回到315房间,祝铁山责备道:“怎么搞的嘛,要靓妞?亏你……”
  “哎哎!你应感激我才对。”
  “道理呢?”
  “救驾呀!”
  “救驾?”祝铁山感到莫名其妙。
  “朱大赖子坐得离我们很近,只隔一张桌子。”皮学权把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学给他听。
  “他暗中察言观色?”祝铁山觉得麻烦的事在后面,这顿饭、小姐全是朱大赖子安排的,其目的试探和考验。酒桌可以应付,一会儿小姐上楼来……想到这儿,他问:“学权,三孩子真叫小姐来,可咋办?”
  “美差么,你来个假公济私。”
  “你让我和卖淫女上床?”
  “为工作,为破案……”
  “别开玩笑啦,学权,想个应急的办法吧。”祝铁山有点儿乱了方寸。
  “单是出台小姐还好对付,关键是朱大赖子恐怕要派探子就不太好对付。”皮学权说他的推断:“必是那个小笑无疑。这几天她日夜陪伴,今晚朱大赖子又亲自带她到我们身旁采点儿。”
  

第十一章 阴暗中的窥视(6)
“真要是她可麻烦大啦。”祝铁山觉得遇到棘手难题,他心里暗骂:朱大赖子你也太损了点儿,拿跟小姐上床来考验我。闹了心啦。
  “我们也只好见机行事。”皮学权说,“你是大款、老板,挑剔呀,找什么毛病,也能把她给开喽。”
  “对,你倒提醒了我,”祝铁山想到那个服务员,“她的年纪……就这个理由。”
  “假若不成,你是不是这样……”皮学权出谋了第二个方案。
  祝铁山说:“好,到时候我见机行事。”
  三
  “好再来”小餐馆里郁冬冬感慨出鳄鱼眼泪的话,令韩飞和穆楠生有些惊讶。
  “人家是夫妻,这眼泪用不着怀疑。”韩飞说,“古纪峰问我,病人整日圈在牢房般的病室,大大地限制了他们的活动界线,久而久之,他们的身心将二次受到伤害。我回答他:‘你对精神院缺乏了解,我们一天安排两次户外活动,周末还要搞集体活动,譬如做做操,唱唱歌……’他问:‘人人如此?’我说,‘极个别的重患,由医护人员领着参加活动。’”
  “古纪峰的表情?”郁冬冬追问。
  “表情倒普普通通,记得他还问我:‘我妻子属不属于重患?’我反问他一句:‘你问我这是第几遍了?’他觉得没趣,喃喃自语:‘重患。’”韩飞说。
  “我们怎么样才能接近张冰冰?”穆楠生问韩飞。
  张冰冰的装疯始终是一层稠密阴霾无边无际,韩飞觉得她孤立无援,尤其是她母亲谭市长被杀,她就更是孑然一身。她选择这个地方,采用这种方式,是迫不得已。事实证明此种方式很有效,一年多的时间里,她活得好好的。因此,韩飞很犹豫,尽管有哥哥韩鹏的亲口嘱咐:全力配合警方。还是不太愿意警方来打乱张冰冰现有的安安稳稳状态。
  “韩院长您?”穆楠生看出韩飞的心思。
  “我想,要找张冰冰的,不仅仅是你们警方,还有一些人,他们是什么人我不知道。我担心弄不好,你们的行动被发现,她可能出现意外,我们就都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呵。”
  餐馆小包房出现一阵沉默,韩飞的担心不无道理。穆楠生脑海里萦绕冯局长向他们特别交代的情景——
  “你们知道一旦张冰冰的真相暴露,她便身处危险之中……我们必须坚持这样的原则:没有绝对把握,万万不可接触她。”
  “寻找个理由,安排我们进医院……”穆楠生说。
  “安排没问题,”韩飞疑虑道:“可是能保证你们不被人认出吗?”
  “我进医院肯定不成。”穆楠生目光落在郁冬冬身上,“派她去,直接到病房,巧妙而隐蔽地贴近张冰冰。”
  “你说的办法倒可以,但是,取得张冰冰的信任并非容易做到。”韩飞吞吞吐吐下边的话:“公安,她假若对你们信得过的话,干吗装疯躲进精神病院里来呢?”
  穆楠生对韩飞说的未加可否,也许是张冰冰因某些方面的事情对公安不满意,甚至是误解,于是她采取了装疯住院的方式。这种方式回避某种人和事的同时,也回避了警方的介入。他对她的做法实难理解,她到底是对警方误解,还是敌视?间或错综复杂的东西搅和在一起?单方面的误解还易解决,那么敌视的消除,就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问题。
  “即令你们能说服她,最终取得她的信任,可你们不宜在医院呆得过久,时间一长,别说外边的人怀疑,恐怕我院内部,也得有人怀疑。”韩飞说出医院的实际情况:医护人员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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