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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输,轮到我问你了!”,沫兮可不会轻易上当,掰开他的大手,她一本正经地问道,微弱的光线下,那张小脸依旧红彤彤的,秀色可餐。
“这次放过你,问吧!”,长指在她小巧的鼻头上轻轻一捏,他说道,也就是在她醉酒的时候,他才可以全身心地放开,逗弄她吧。
“我和菲儿……你到底爱谁?”,她看着他,无比认真地问道,虽然真的醉了,说的话却一点都不像醉话,而且,此刻的她,心口竟狠狠地抽搐了下。
她的问题,令郁泽昊的表情微微一僵,随即,伸手,捧着她的小脸,无比认真地看着她。
“你!”,他开口,无比坚定地说道。
“骗人!你撒谎,郁泽昊撒谎了,要接受惩罚!”,她捂着耳朵,大声地吼道,满嘴的酒意。
“我没撒谎!”,他扯掉她的手,将她扯进怀里,大吼道。
沫兮呆呆地抬首,看着他,“真的?”,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真的!”
“可是,怎么证明呢?”,沫兮挠了挠自己的头发,醉醺醺地问道,“唔——”,随即,她的双唇被他堵住,然后,她的身体被他压倒在身下。
火辣辣的吻,席卷而来,狂肆,霸道地侵占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他吻她,动了情地吻,很久很久,才松开……
“我从没这样吻过菲儿,从没这样碰过菲儿!”
“啊——哦——”
他在她的唇边,邪肆地说道,一根手指长驱直入地闯入她的身体里,引来她的战栗和低吟。
“还信不信,嗯?!”
“哦……信!信!”,他的指,在那一点搅动,令她无法不低头,妥协。
“那你也爱薛紫琪——你也对她——唔——”,沫兮开口,又嘟哝道,话还没说一半,再次被他狠狠地吻住,这次,他吻得更深,更加狂肆,长指甚至惩罚性地在她的体内抽动起。
“苏沫兮!薛紫琪不过是我找来气你的,爱是要感受的,不是说出来的!”,他气愤,气愤她仍然不肯相信,难道,他做得那样失败吗?
原不原谅是一回事。
爱不爱又是另一回事。
无论她原不原谅他,他只希望,她能够明白,他早已爱上了她!感受到他的改变,他的爱意。
沫兮迷蒙地睁开双眼,看着他的脸,伸手,轻轻地抚摸上他的脸颊。
“我太傻,被骗得太多,不敢轻易相信……”,她小声地说道,咕哝着,“热……你的手指……出去……”,浑身的感觉被他燃起,她燥热,难耐,咕哝着嗓音,皱眉抗议。
“不想要吗?”,他没有听话地离开,反而搅动起来,他在她的耳边,诱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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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起彼伏的虫鸣声,一阵阵的不知名的花香,从小木屋的窗外传来,仿佛是最原始的催情剂……他们紧紧地交缠在一起,狠狠地彼此需索,忘了情,忘了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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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不仅仅是报复吧。
知道她不是处女,他认为他被她原本单纯善良的外表迷惑,对她失望,将她归为和路婉心一样。
知道她和厉焱冰合伙偷了他的企划案后,他更是愤怒,更是失望。
知道她偷了那枚戒指后,他对她更加失望,他甚至觉得她很可怕,根本不是他曾认为的那个单纯善良的女孩,而是心机极重的人。
知道她和裴靖宇在一起后,他更是愤怒地要毁掉她,疯狂地嫉妒,疯狂地失了理智……
那个早晨,他想断送掉对她的所有情愫,也想让她断送掉对他的所有情愫,他残忍地夺走子墨,了断他们之间的一切……
不爱,就不会痛苦,就和他的母亲一样。
月光下,他抱着晕厥的她,静静地打量着她的每个轮廓,过往的点滴,不停地回旋。即使,他们之间有那么多的误会,但,他还是伤了她。
她一直是最无辜的,甚至都不是路婉心的女儿。
背脊倚靠着木板,他抬首,沉痛地吸了口气。
失去她,才意识到,她早已一点一点地侵入了他的心里。
“孩子……我的孩子……不要抢走他……还给我!啊——”,倏地,怀里的她,身体渐渐地紧绷起,不停地呓语,最后,惊叫着醒来。
“苏沫兮!”,他紧紧地抱着她,痛苦地低哑。轻色爱醉。
沫兮睁开双眸,怔怔地看着她,发现自己已是满脸湿濡,而他,亦是。
他哭了……哭了……
手指轻轻地抚触上他的脸颊,被他反手捉住,紧紧地贴住他的脸。
“你怎么了?”,窗外还是一片漆黑,沫兮看着他一脸泪水的样子,惊愕地问道。
好像从没见到他哭过吧?
他痛苦地看着她,泪水缓缓地无声落下,沫兮也看着他,不明白他究竟是怎么了!
“啊——”,倏地,他低吼一声,松开她的手,起身,赤着脚便朝着屋外跑去。
“郁泽昊——你要去哪里?!”,沫兮焦急地低吼,站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他的白色衬衫和一条自己的底裤,她慌忙地穿上鞋子,也追了出去。
“郁泽昊——”,出了木屋,是黑漆漆的灌木丛,她根本看不到他的身影,她大声呼喊,不一会,也消失在那片幽暗里……
PS:今天更新完毕!吼吼……
第200章:卸下防备
原来,伤她,亦伤了他。那些对她的伤害,也成为了他心底无法愈合的伤,也难以释怀。
他像只受了伤的野兽,瞬间,消失在了漆黑的灌木丛里,躲在漆黑之处,暗自舔舐自己的伤。
沫兮在灌木丛里穿梭,针刺刮伤了她的皮肤,丝丝火辣辣地抽疼,“郁泽昊——你在哪里啊?!快出来——”,脚下根本没有路,沫兮走得异常艰难,她大声呼喊。
踉踉跄跄地向前走,一路荆棘,凭着感觉寻找着他。
穿梭过一片黑暗,有道光源从树的罅隙里透射而进,隐隐地,她看到一道黑影蜷缩在一株大树根部。
“郁泽昊?”,她试探性地问道,又慢慢地向前走,越来越近,那隐隐的抽泣声也越来越清晰,是他。
沫兮悄悄地走近,没有再叫他。月光下,他蹲在在大树下,双臂环抱着膝盖,埋着头,那抽泣声,令人心伤。
她从没看过郁泽昊如此脆弱的一面,此刻的他,就如一个无助的孩子。
她在他的身前跪下,张开双臂,一只手臂抱住他的身子,一只手抚摸上他的头发,就如一个母亲抚摸自己的儿子那般。
感觉到她的到来,郁泽昊浑身一僵,止住抽泣,“不要伪装!”,此刻,沫兮开口,沉声说道,声音里也带着嘶哑。
“我知道你很痛苦……”,她紧紧抱着他啊,哑声说道。
然后,她的身体被狠狠地抱住,他将她抱进怀里,双臂紧紧地箍住她的腰,他的头埋进她的劲窝。
“如果爱,就坦诚吧!相爱的两个人,就该相濡以沫的不是吗?”,沫兮能够感受到他的颤抖,他的痛苦,她开口,哑声地说道。
黑夜里,月光下,树林里,虫鸣,露水……
她也知道,他的心受过重创,这么多年来,一直重重防备着。
她就是他的救赎,也是被他伤得最深的人,可,伤得更深的,还是他自己。
“你还爱我吗?”,良久,他开口,嘶哑着喉咙,问得小心翼翼,抱着她身子的双臂又颤了颤。
“爱!”,她开口,诚实地说出心底的话。
在她酒醉的时候,其实都已经说了,他也说了。
“你能和我再在一起吗?”,他又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可以,因为忘不了那些痛苦。”,她回答地真实而干脆,因为害怕再受伤害。
她的回答,似乎是他意料之中的,“我也爱,我也忘不了,所以,我也没信心和你在一起。”,他也说出心底的话。
这是他刚刚失眠时,抱着她,一直思索着的问题。
她心里有隔阂,他又怎会没有。
明明相爱,却无法抛开那些伤害。
他的话,令她落泪,一颗心,颤了颤,一股怅然折磨着她的心脏。
“那我们就各过各的吧,就像好朋友一样……”,沫兮开口,说到最后,心口倏地狠狠地绞痛了起来,好朋友……真的只能做好朋友吗?
泪水再次滑落,喉咙里甚至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不!我们做恋人,不能生活在一起的恋人!”,他霸道地反驳,一颗心,更加酸痛起来。
想和她在一起,恨不得将她绑在自己的身上,形影不离,却又没有信心和她一起经营第二次婚姻。
沫兮当然也是如此,她没信心再经营婚姻,如果哪天,突然冒出第二个薛紫琪,哪天他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突然就大发雷霆,残暴地伤她,怎么办?
说到底,还是不够信任,因为一颗心伤了,损坏了,就得更加小心翼翼地保护着,防备着……不然,会再次支离破碎。
“好!”,她开口,痛苦地说道。
他起身,抱着她,一步步朝着小木屋走去。
“天!你受伤了!”,刚进屋,透过微弱的灯光,沫兮看着一缕缕鲜血从他的脚底流出,他的腿上也有很多伤口。
“你不必我好到哪去!”,郁泽昊心疼地看着她受伤的腿,哑声说道,沫兮低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也有伤。
“呵呵……”她苦涩地笑了笑,“这像不像我们的曾经?一路走来,两人都伤痕累累……”,她笑着说道。
他没说话,默认她的话。
快步走去里屋,打了一盆热水,找到药箱。
其实这个小木屋是他事先就租好的。
“我自己来!你也受伤了,你处理你自己的伤口!”,沫兮见他拿着热毛巾为自己擦拭伤口,立即说道,他却霸道地躲过。
“嘶……痛……”,温热的毛巾滑过那些轻浅的伤口,带来一片抽疼,沫兮蹙眉,抽气着。
“再忍忍!”,郁泽昊跪在地上,边仔细地清理伤口,边吹气,以缓解她的痛楚。
沫兮咬着牙忍着。
郁泽昊认真地为她处理好伤口,上了药,贴上纱布后,开始为自己处理。没小问郁。
“我帮你!”,沫兮夺过他手上的毛巾,大声说道。
他没阻拦,看着她像他那样,跪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伤口,擦药,包扎……
“睡吧……”,重又躺回床铺上,郁泽昊搂着她,小声说道。
“睡不着……”
“那就做!”
“不要!人家想和你说说话!”,他正要翻身压上她,沫兮气恼地反驳。
他作罢,又躺下,将她紧紧地搂在臂弯里。
“说吧,想问什么问题,尽管问。”,他开口,声音嘶哑道。
“这些年来,令你最开心,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沫兮枕着他的胳膊,闻着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小声问道。
“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他开口,低声说道,心口,一恸,那种失去她时的心痛又折磨了他一次。
他的回答,令她心酸。
“你还恨他们吗?”,沫兮开口,又问道。
“说不清楚,可能,也是一种变相的爱,我指的是我那父亲。他从没对我好过,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他亲生的,我渴望过父爱,但,自妈妈死后,就不再渴望了。”,他若有所思地回答,他的回答,令沫兮心疼。
“父母情变,对孩子的伤害是最深的,我一直担心子墨会变成第二个你……还好,他很健康……”,谈起子墨,沫兮的心还后怕着。
“其实那句话,就是气你的!”,郁泽昊开口道。
“那句?”
“我和菲儿正缺一个孩子!那句话,其实,只想气的,我以为你和裴靖宇真的在一起了,又背叛了我。让子墨认菲儿做妈妈,也是想给他一个健康的环境,我和菲儿,什么都没有!她想离开过,被我拦下了,我说,留下来,陪我。看着她的脸,至少,还能有一秒钟的欣慰。”,他嘶哑着喉咙,又说道。
沫兮心酸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这一切的错,又能怨谁?
只怨他的身世太悲惨,那么小,心就被狠狠地伤过,不愿意轻易相信人。何况,他们之间有那么多的误会。
“我和裴靖宇也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曾经傻乎乎地以为第一个孩子是他的……”,想到那个孩子,她猛地推开他,抓起薄被,蜷缩进被窝里,痛苦地抽泣起来。
“苏沫兮!”,他掀开棉被,又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我混账!是我该死!我该死!”,他从身后抱着痛苦抽泣的她,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