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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场往事---我曾是按摩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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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都没有苏州好,我在那边一个亲人也没有,才去学校的时候,我经常一个人独来独往,周末也不出去玩,都是去图书馆看书,因为花都没有苏州好玩。那个男孩早就转学了,我的身体也好了,现在在花都一家很有名的广告公司做文案,月薪三千,能让自己吃得好好的,穿得暖暖的。我还告诉了奶奶,我遇到了一个很优秀很好的叶叶,可是我因为是受伤的时候认识他的,所以一开始就骗了他,他后来还报复我,生气就不理我了。

  奶奶说,他之所以还会报复你,生气,其实说明他是在乎你的,假如他对你的感情是假的话,他对你曾经只是像你大学里认识的那个男的话,他就不会这样做了。

  正说着,叶叶打来了电话。我说,奶奶,他给我打电话来了,昨天我就是去他在的那个城市找他的,没见到他,接了电话就回来了。

  我接起电话,叶叶的第一句话是,你现在哪里?

  我在苏州。

  什么?

  你昨天夜里不是都还是蒙宁的吗?

  我奶奶病了,就回来了。

  你又骗我是不是?其实你昨天根本就在苏州,或者就是在花都,你怎么到了这个时候,都还在打电话骗人?

  我没有。你不相信的话,你去酒店前台查,我今天早七点都不到就退房了,是打车来花都坐上海的航班赶过来的。

  那好,你现在用你那边的座机给我打过来。

  奶奶也听出了个大概。

  你怎么那么快就回苏州了?

  我奶奶病危了,现在已经醒了。

  那她好点了吗?

  奶奶点点头。

  奶奶说,你要是原谅我,她的病就好了!

  那我跟奶奶说两句吧!

  奶奶,您好!

  苏玺刚刚才到医院,我们刚才还在说你呢,你不理她了,她今天眼睛都哭肿了。

  不是,奶奶,她小孩子脾气,经常跟我开玩笑,骗我,我生气了,就骂了她,年轻人嘛,总是吵吵合合的。

  针水没了,奶奶,是不是按这颗按扭就行了,护士会来吗?奶奶说你去叫吧。

  回来的时候,只听到奶奶说,好吧,那就先这样,下次跟苏苏来我们苏州玩,我们家在同城古镇,只要说是老苏家,人们都知道。来了,奶奶给你做本帮菜,我的厨艺可好呢。

  奶奶开心的样子,病都好了一半了吧!老人啊,也要像小孩子一样,哄!我和叶叶都知道,那也只是嘴上说说的客套话了,为了老人家都好起来,也只有这样客套了。毕竟以前那么了解对方,配合着演起戏来,还真是一出一出的。

  奶奶只是血压忽高,观察后没事也就出院了。

  回到家里,我感觉自己再也不是以前的苏玺,再也不是以前的苏苏了,那个受尽家人宠爱的苏苏,叔伯阿姨们的眼神里都含着至多至少的不满和鄙夷,或许是我多虑,或者是我敏感,可这也是事实,有谁能在家人给自己脸上抹黑以后,还对他喜笑颜开。

  爸爸依旧每天准时上下班,准时回家吃饭。但是话不多,不再像以前那样,跟我讲三国李国,讲书法诗经,宋词,不再跟我唱评弹。他本来话就不算多,现在更少了。

  妈妈好像比以前忙了,她现在开始自己去买菜了,也到是饭店里比以前更好了。饭桌上,椅子上都看不到一料灰尘,卫生都可以和饭店相比了。

  妈妈出了问过那个男生后来去哪了?我身体怎么样?还有没有读大学?问我以后怎么办以外,就是说些题外话,大概她也知道,过多的提起,只会让我不自在,只会让我伤心。可是,她们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不安,如果挑明的,什么都问,我一一做了回答,那么我到还觉得自己像犯错了的犯人,坦白后得以原谅。可,他们的态度,让我感到了以前是多虑了,我不习惯这种不在乎我犯了错的态度,这样,就好像他们无所谓我一样,不论我杀人,还是放火,都与他们无关。还是,我把他们的心伤得太深,不想管我了。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妈妈,爸爸,我的家人,会如此的冷静,会对我如此“宽恕”。

  然而,并不像我想的那样,其实奶奶把我在医院里的事讲给了他们,他们得知我身体好以后就不再计较什么了。

  其实,只有自己知道,自从那个流产以后,每个月的例假就不正常了,每次来的时候都疼得要命,不管多热的天,那几天,手脚冰冷,没有电热毯和热水袋是过不去的。我也去看过中医,说是小月子,也就是流产的那段时间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和调养,因为过度疲劳和缺乏营养而导致的。加上接着长期熬夜,内分泌失调。唯一的办法就是服用中药的时候,心情舒畅,睡眠规律,好好调养。但需要一个过程。

  为了不让他们怀疑和担心,我以公司业务繁忙,事务较多,得回花都了。

  以此同时我跟他们讲了我休学后,在花都传媒找工作,以及升职为公关部副经理的事。妈妈她们脸上再次透出了笑脸,同时,终于听到了那句话,咱们苏苏就是能干!大学毕业生都没你这么升职快吧!

  我说是的,我现在扣了各种保险,餐费,月薪是三千五,你们就不用担心我了,我们在北京开了分公司,估计用不了多久,上海,苏州也快了,到时我就申请调过来。

  你要是在那边发展更好,就在那边吧!

  再怎么好也没我们这边鱼米之乡发展的快嘛!我问妈妈是不是我的事镇上的人都知道了。

  我们知道以后嘴也挺严的,知道的也只是传言吧,我们到时就说你只是换了专业就分到了别的学院,早就跟你现在的公司签好了合同,一毕业就去上那班。

  听了这些,我终于放心了。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睡在一起,我跟她说了好多好多。

  妈妈,你们不用担心,我现在准备参加自学考试,那种文凭也很硬的,国家也承认其学历,你看,我现在边挣钱一边就可以苦文凭了,何乐而不为?又有事业,又有文凭,我的未来可好着呢。

  听你奶奶说你现在认识的这个男朋友很不错,奶奶很满意。

  是的,他很好,只可惜,我在受伤的时候第一次认识就骗了他,后来越骗越多,他知道了就不能原谅我了。其实电话里,我们也只是在面前演演戏,客套了一下,还不是因为奶奶。

  你们怎么就没可能了呢,为什么不好好珍惜,现在的好男人可不好找呀!

  我知道,可是,一言难尽了,他后来恨我,为了报复我,跟我以前的一个同事好了,人家第一次都给他了,要对人家负责嘛,再说他都三十的人了,可能也就在这次结婚了。

  那你们公司的呢?公司那么大,应该有不少优秀的吧?

  其实我好想说,是有很多,追你女儿的排着队呢,包括老板,要是知道了因为老板辞职的事,妈妈能接受吗?

  你也真是的,到底骗了人家什么?骗人家钱了?会不能原谅,这么好的男人,以后有你后悔吃的。

  钱到是没骗,他说骗了他的感情,骗了他的心。

  其实我真正骗了叶叶那些事,在妈妈面前我都不好意思开口。鬼知道我当时是怎么了,会那么逗叶叶,骗着骗着就成这样了。

  这男人呀,要是你骗他的钱,他要是有钱么还无所谓,要是感情,那就不一样了,男人要是对你是真的,就像你大学里的那个,他骗你,你恨不恨他?你换位一下,你现在有多恨他,你就是现在的叶叶,那个大学的男朋友就是你。付出的是真情,得到的是欺骗,你能接受吗?

  如果是我,我想我也不会原谅他,毕竟,连死都可以欺骗,还有什么不能做?

  那个当时因为玩笑,因为逗人玩而开始的欺骗和谎言。

  换位思考,如果是我,我真的无法原谅。如果叶叶连死都骗了我,我也不会原谅他,也不敢再相信他。死都敢骗的人,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不危险吗?

  妈妈说,你不周游全国写游记了?

  我觉得广告挺有意思的,我写的那几个广告词,现在在花都,都成人们的口头语了。

  特别是那句: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蓦然回首,那人,那景,尽在灯火蓝山处。

  死囡囡!

  妈妈好久都没这么叫过我了。

  苏苏,你手术是在哪里做的?很疼吧!

  妈妈这么一问,我忍不住的告诉了她,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在刮宫的时候,我疼得都快要昏死了,我又是一个人去的,我当时想,我不能死,我要是死了,都没人知道我是哪里的人。我当时好想给你打电话

  妈妈抱住了我。

  妈妈,我第一次上那种床房,当时只想把里面的脏东西拿出来,都不知道那种钻心的疼,我想到了那些生孩子的,不知道是有多疼了。

  是呀,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也生了孩子,才知道自己的妈妈当初是那么的不容易,这都是用命换来的呀!妈妈生你的时候,你和胎盘粘在一起,当时又穷,在的又是农村,人工用手伸进去直接强行的拨离胎盘。

  等生下了你,回家来的时候,好多人都被我吓了一跳,我从七十公斤掉到了四十三公斤,你奶水都没得吃。

  我还没有生孩子,此时,我已能想象到那种疼痛是什么样的,我敢去想象,不敢去想象那种地方,结束生命,迎接生命的地方,有太多的冤孽,有多少无辜的小生命才刚孕育时就被无情的抹杀了,那些医生拯救人们的同时,也在杀生,杀人啊!

  为什么人会有欲望,为了想办法满足自己的情欲,满足的是那么不负责任,满足是以女人的身体做为筹码,以流产以疼痛来做为代价。

  有多少男人能在之前为女人考虑自觉的戴一个套子?为了不怀孕伤害他的身体;有多少男人都只顾零距离不受束缚感觉良好,发泄了一时的欲望,之后提起裤子走人。多少男人都是只顾了一时之欢,根本不会为你设身处地考虑那么多。

  就算你怀了孕,大不了扔点钱给你,做了!

  简单的两个字,做了!

  你知道人流有多疼吗?你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医院广告都是什么,治不孕不育,各种妇科疾病。正是因为你的不负责任,所以,他频繁的为你人流,流多了,便形成了习惯性流产,子宫已经很薄了,孩子一天天在里面长大怎么可能住得了!因为手术做多了,过程中那些细菌,器械感染了病毒,发生了炎症,怎么会怀孕?

  女人啊!不论你多爱他,当时多想要。但:如果以后你想要一个健康的身体,和一个健康的孩子,还是多为自己考虑一下吧,至少让他戴个套吧!

  当那些铺天盖地的医院送子广告,求子广告席卷而来的时候,你是否会深层次的考虑这些,正是因为不想要的时候,频繁的流,想要的时候,就失去了机会,你不是不要他吗?干嘛现在又要了?

  人啊,之所以是有感情有思想的动物,就应该在做之前,为自己,为别人多考虑一点,这是一份责任,一份防患于必然的责任。

  带着妈妈的微笑和家人的理解,走的时候,爸爸妈妈把我送到了火车站。爸爸的一句,我相信苏玺是最优秀的。让我得到了安慰。

  深秋,苏州寒风萧瑟,寒风里夹杂着丝丝的细雨,树上的落叶随秋风而萧萧落下,一些树叶,踩上去还会作响。尽管每天每条街都还是有人清扫,可是就好像是扫不完的,总有些叶子,被风一刮又落了。夏天的时候,这宽敞的街道,两旁边的参天大树,伸出的枝叶足以给树下的行人遮荫挡雨,此时,开始光秃的树干在秋风细雨中轻轻的摇拽。

  秋风落叶萧萧下,落叶下地飞满天。

  伤感情愁谁知我,情断花都雨为裳!

  美好事物风逝去,瞒天过海何以欢?

  遥望前方路茫茫,不知脚下路何方?

  火车上,不知怎么回事,想着想着,出了这么首诗,我可是从来没做过诗,也没写过的呀,大概是经历了一些东西,由感而发了。

  回到花都,叶叶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也没说什么,就问了是不是那个青眉竹马的哥哥逼到家里要人,奶奶才犯高血压的?问得我一头雾水。才想起来,那是以前无意中骗他时说的,我也不好过多解释,只好顺口答应是是,不过现在没事了。

  我当时好想向叶叶坦白的说明一切,其实,我是因为在学校谈恋爱,怀孕才休学的,其实,我大学都没上完。

  但,这么跟他一说,他肯定又觉得是骗他,觉得我又跟他做游戏,大概,他也不会信了!

  我跟叶叶说了我现在好像能作小诗了,我想把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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