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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思睿摊摊肩膀无可奈何,“你不是说要和她离婚?她已经走啦!”
萧亦澜一听,立刻激动起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找慕庭晚,季境实在看不下去了,正准备开口阻拦,门外慕庭晚拎着保温盒进来脸色不好看,声音冰冷且严厉,“你要去哪里?你还要不要命了?”
走过来把保温盒放在一旁的正方形桌面上,伸手扶他上床,萧亦澜急于解释,忘了自己喉咙还不能说话,一时用力拉扯嗓子,疼痛起来,慕庭晚立刻解释道:“我去弄你的午饭的。”
萧亦澜这才安下心来,点了头不再乱开口。
叶思睿搂着自己老婆笑起来圆场,“亦澜,你好好休息,我带我媳妇儿去外面转转。”
季境也很识相,搂着严颜说:“老婆,我们也出去逛逛,瑞士的雪景我还没仔细看过。”
两家子人都腾出去了,病房里只有萧亦澜和慕庭晚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慕庭晚语气不善的说:“吃饭吧。”
她特地和旅馆的老板娘要了白米,老板娘是中国人,所以买了很多白米放在家里,慕庭晚煮了白粥,考虑到他已经好几天没进食了,估计吃什么都会吐,还是弄点白粥比较好吸收一点。
萧亦澜愣愣的看着她,好像有很多话要对她说,目光里有许多难言之隐几乎要喷薄而出,慕庭晚不理他,倒了白粥在瓷碗里塞给他说:“你先吃饭吧。”
见他不接,她没好气的说:“难道还要我喂你不成?”
萧亦澜还真一本正经的点头,慕庭晚看在他是伤员的份上,勉为其难的端起碗,用勺子舀着一口一口的喂他。
萧亦澜拿过写字板飞快的写下——晚晚我不要和你离婚!
慕庭晚视而不见,萧亦澜有些急,把写字板举到她眼皮子底下让她看,慕庭晚拿开写字板,面无表情的说:“这件事以后再说,现在先把你的病养好再说。”
萧亦澜从生死边缘上存活下来,整个人性子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变得非常急躁,尤其是对慕庭晚的事情上,就像小孩子似的,拿不到糖果就不罢休一般。
一碗白粥喂下去了,大概只过了半个小时,萧亦澜就趴在一边吐了,慕庭晚着急的去叫医生,萧亦澜却一把拽住她纤细的手腕,用眼神告诉她说——不要走。
大概是真的心有灵犀吧,慕庭晚说:“我不走,我去叫医生过来帮你检查一下。”
萧亦澜仍旧不撒手,慕庭晚忽然恼怒道:“萧亦澜,你究竟要闹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虚弱?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慕庭晚涨红了脸,余怒未消,萧亦澜忽然轻笑,唇边的笑意渐渐扩大,轻轻一拽把她抱进怀里,紧紧的抱住不放。
慕庭晚也是拿他没办法了,就坐在他身边看他在白色的写字板上写下——晚晚你很担心我对不对?
她揉了揉太阳穴,终是败给他了,抬眼看他,“萧亦澜,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么?你现在是好好的在我面前,可是如果你真的回不来了,你真的打算叫我这一辈子都恨着你么?我不明白,在你身处险境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会怎么样?”
萧亦澜抱紧她的双手慢慢松了力道,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很急迫的在写字板上写道——我不知道,我怕我回不去了!
“你害怕你回不去?那你知道我最害怕的是什么吗?”
眼眶已经酸涩,她把目光移到别处慢慢的说道:“萧亦澜,我最害怕的——就是失去你。”
萧亦澜的手指一僵,丢了写字板就伸手过来抱住她,她在他耳边说:“萧亦澜,你怎么能对自己这样没信心?我现在不原谅你,不代表以后不会原谅你。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你难道就这样等不急?”
萧亦澜摇头。
窗外的雪花还在继续飘着,不过此时雪景已经异常美好了。
季境和叶思睿一家子在外面打雪仗,雪球砸到萧亦澜病房的玻璃上,啪一下,雪球裂开,炸成幸福的模样。
在洛桑待了将近三四天,萧亦澜终于能够开口说话了,大晚上的拖着慕庭晚喋喋不休,慕庭晚最近几天都在忙着照顾他,已经十分疲惫了,现在他又抱着自己在那里聊天,她已经是哈气连天的了。
慕庭晚转过身,手掌捂住他的薄唇说:“萧亦澜,不要说了,你嗓子如果不想废掉,现在就给我闭嘴。”
萧亦澜就闭上嘴不说话,慕庭晚刚要转过身回去睡觉,却被他一把拽回来狠狠吻住。
喘息间,她听见萧亦澜得意的笑着说:“晚晚,我们只做不说。”
慕庭晚难以抗拒他的热情,可是他身体还没真正恢复,于是推了推他说:“萧亦澜,你似乎忘记一件事了,我还没有原谅你。”
她只是说,以后可能会原谅——
萧亦澜不管,嘴唇继续在她脖子那里作乱,口齿模糊的说:“既然总有一天会原谅……那就快一点原谅我嗯?”
“萧亦澜你还可以再无赖一点。”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他已经动手解她的内衣了,她挣扎着说:“原谅或者不原谅……要看你表现!现在……嗯……你给我松手!”
慕庭晚口气太过强硬,萧亦澜现在哪里敢惹毛她,赶紧收了手只是紧紧贴着她柔软的身体亲昵的唤她:“晚晚。”
慕庭晚冷冰冰的问:“干嘛?”
“晚晚。”
“……干嘛?说话!”
“我想要你。”
“……不行,我还没有原谅你!”
“……”
第二天,萧亦澜和慕庭晚就回了国,季境和叶思睿两家子人说是瑞士的雪景还没看够,玩个几天再回去,萧亦澜已然没空去管他们了,就急着对慕庭晚献媚百般讨好了。
飞机上,某少爷说——晚晚,我要睡觉。
某少夫人不冷不热——你睡觉就睡啊,不用特意知会我一声。
——可是我想靠在你身上睡。
……
(亲娘说——澜少爷,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吗???)
回了国以后,萧亦澜更加小孩子气了,慕庭晚都快受不了了,直到有一天忍受不下去的说:“萧亦澜,你再这样,我真的不会原谅你。”
萧亦澜立刻正经起来,好在这一次恢复正常了,慕庭晚觉得表现良好,悄悄在一本小本子上的某一项画了个勾,不过也只是一个勾而已,以萧亦澜的眼力看过去,那可有一百多项,她才打了第一个勾。
看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慕庭晚最近视力下降的厉害,有时候萧亦澜靠过来连他的脸都看的模糊不清,不过也只是一小会儿。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经历的波折也太多了,身体一时疲倦,双眼视力才下降了不少。
柯笑听说萧亦澜出了事,到了逸都来看萧亦澜,只是忘记了慕庭晚也在家,放下水果连门都没进就说:“既然萧总没事了,那我先走了。”
慕庭晚开了门说:“留在这里吃饭吧。”
柯笑转身,看萧亦澜没有阻止,于是别扭的答应。
用午饭的时候,慕庭晚见柯笑一直不夹菜,于是夹了糖醋排骨给她说:“你不要客气,想吃什么自己夹。”
柯笑不好意思的答应。
萧亦澜亦是沉默无言。
柯笑走的时候,慕庭晚还对萧亦澜说:“我去送送她。”
柯笑说不必了,慕庭晚却已经换了鞋执意送她下楼。
两个人默默无言的走进电梯,一直到出了电梯,慕庭晚才喊住她:“柯笑,你等一等!”
柯笑转身看她,她走上来真诚的说:“柯笑,这两年谢谢你。”
“萧夫人,你真的不用谢我,而且我和萧总之间什么都没有,你想太多了。”
慕庭晚笑笑说:“我知道,可是若是这两年待在亦澜身边的不是你,可能今天的一切又都不一样了,你是个好姑娘,我很感谢你。”
感谢你,没有趁虚而入。
“萧夫人,萧总很爱你,我想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萧总心里只住了一个慕庭晚,所以……别人再也没有办法走进他心里。”
慕庭晚回到公寓的时候,萧亦澜都快紧张死了,她一进门他就抱住她解释说:“晚晚,我和柯笑没有半点关系,我没有碰过她。”
慕庭晚不冷不热的反问:“她怎么说你和她关系匪浅?”
萧亦澜浑身一震,掏出手机就怒意冲冲的说:“她竟然这样说?亏我待她不薄!”
慕庭晚一把抢了他的手机仰头看他:“萧亦澜,你现在怎么越来越笨了?”
萧亦澜一怔,这才反应过来慕庭晚在耍他,当真是关心则乱。
“你竟然敢骗我?”
慕庭晚拍开他放在她腰肢上的手,径直向前走,萧亦澜走过去一把把她扛上肩膀,扔进卧室就开始凌虐她。
萧亦澜气息不稳的吻住她,她起初还在挣扎,可是当萧亦澜趴在她耳边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温柔的说:“晚晚,我不能失去你。”
慕庭晚再也抵抗不住这柔情,卸下所有防备伸出手臂抱住他的脖子。
第二百零三章 博弈(3)
更新时间:2014…2…7 17:43:21 本章字数:4951
你就是我梦寐以求的那个人。
——慕庭晚的日记
萧亦澜吻过她纤细的锁骨和胸前的柔软,慕庭晚的两条白希的细腿已经缠上他精瘦的腰身,浅浅申银撩拨着萧亦澜的心。
慕庭晚闭着双眼承受萧亦澜的占有,他的手指探到她的湿润处,慕庭晚喘着细气在他耳边说:“萧亦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挤进她紧致潮湿的身体里,他抬首吻住她的唇瓣魅惑一笑,“什么秘密?”
她在他耳边呵着暖气,每一下都似乎痒到他心底去,她半眯着眼,目光如水,柔软了萧亦澜的心,她轻轻说:“亦澜……你……就是我梦寐以求的那个人。”
萧亦澜的舌尖描绘着她的耳廓,她是极怕痒的,缩着脖子钻进他怀里,他的手指更加浸入她的身体,她闷哼一声,萧亦澜也伏下身子咬着她的耳垂说:“晚晚,你什么时候开始原谅我的?”
慕庭晚抬眼看进他的幽暗的双眸,十指纤纤捧住他的脸颊动容的说:“早就原谅了……在你说去法国的前一晚,我就原谅你了。”
萧亦澜低头吻吻她的额头和眼睛含笑的说:“你竟然能耐得住?”
慕庭晚不再说话,哪里是耐得住?
她本就不打算告诉他原谅不原谅的事情的,她已经不算是个完整的女人了,如果不是差点与萧亦澜天人永隔,她恐怕是到死也不会说出原谅的话了。
她是配不上他的了。
孩子,是他们之间永远的痛。
一夜无梦。
一早起来,拉开窗帘,便是明媚的阳光。
好像一切重又回到起点,什么都没有改变。
萧亦澜懒懒的躺在被窝里,一大早睁开桃花眼就乱放电,慕庭晚抵抗不住,走出卧室做早餐。
美好的日子总是过得轻快,叶思睿和他老婆温弦从瑞士回来了,当晚就请客吃饭,还是在家里请客。
萧亦澜和慕庭晚不急不慌的,从自家走到叶思睿家里也不过十分钟的时间,两个人就在衣橱那里耗,慕庭晚指着复古的暗色亚麻裙说:“这件不好看?”
萧亦澜最不喜她穿暗色系的裙子了,挑了一条杏色及踝的圆裙出来在她身上比划,她觉得颜色太嫩,皱着眉毛说:“萧先生,我今年二十四了啊。不是十八岁了啊。”
她不说还不觉得,一说,萧亦澜忽然一怔,低头搂住她在她耳畔边亲昵的说:“晚晚,我们认识六年了……”
六年,真是漫长的时光,不过他们总是聚少离多,在一起的日子仿佛都是用手指头数着过得,她觉得心疼起来,抬手抚摸他的脸颊说:“往后我的大半辈子都是你的了。”
萧亦澜往她脖颈深处钻了钻,呼吸温热,声线沙哑迷人,“我那时候怎么就喜欢你这个小胖子了呢?”
慕庭晚被他从背后抱着,只能从落地镜上看见他的神情,暖暖的没有一点冰冷,她嗔道:“我哪有胖了?你不是说我抱起来硌手吗?”
萧亦澜不紧不慢的回答说:“以前是小胖子,不过我喜欢。”
她在他怀里转过身来,勾住他的脖子静静的仰头看他,她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当初很坏?白……我同学告诉我那个时候我想故意把饮料泼在你身上,你那个时候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有心机?”
她绕过了白流光,她不想提,也知道,萧亦澜也不想听到这个人的名字。
萧亦澜低头在她额头吻了吻,觉得还是不够,又绵延至嘴唇,纠缠了许久才听见他低沉的说:“不坏……因为是你,所以我喜欢你这样费尽心思的接近我。”
慕庭晚承认,这是她目前为止听过的最动情的告白,有生之年,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