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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一说,好!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我们在电话里沉默了,他说又有萤火虫从他眼前飞过了!
我笑笑,问他,冬天的萤火虫和夏天的萤火虫,哪个更美!
他说,都美!
他问我,你是喜欢冬天的萤火虫呢,还是夏天的呢?
我说,当然是冬天的了!
他问我,有什么不同?
我回答他,萤火虫是属于夏天的,看得多了,也就不稀奇了。冬天却不一样,让人感觉很珍惜,我想看一看,是不是特别美!
他嗯了,他说,真的很美!
我对秀一说,那到时我们就住在乡下,可以看到很多的萤火虫。夏天可以看到,冬天也可以看到!
秀一似乎点头了,他问我,为什么你这么喜欢萤火虫呢?
我觉得自己很像萤火虫,孤单地一个人活在黑夜里,发出微弱的光芒,只是为了守着那点小小的温暖而。如果有一天,那份温暖不在了,我也会不在了……
他问我,你哭了么?
我说没有,只是鼻子不舒服罢了!
秀一在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他的声音低沉地让人着迷。他说,我喜欢萤火虫,无论是夏天的,还是冬天的,即使飞得再远,他都会抓住的。抓住以后,就把他放在心口那,因为,那里是最温暖的……
我哭着鼻子说,你已经把我放在心口了!
他却说,还不够!
明明是个不会说话的男人,说出的话,却总是让我莫名感动。我问他,吃过了么?
他小小地嗯了一下,似乎有点不满意,问我吃的什么?
我说吃鱼了!
他好像在那边咽口水了!
我笑了,对他说,等你退下来后,咱们就找个屋子,最好是在河边的,河里得有鱼。
然后我说,那白天你去钓鱼,晚上我来烧!
电话那头的他,笑了,轻轻的。
我窝在被里,也笑得咯咯的,你要是钓不到鱼,我把你红烧了。
秀一依旧在笑,浅浅的,声音很小,但我能听到。
我问秀一,要是以后你不做了,你会不会很无聊啊?
秀一说,不会的!
我哼一声,我才不信呢!一两天或许还行,时间久了,你能闲得住?
秀一轻轻淡淡地说,那不是还有你么?有你在,我还会闲么!到时候,如果你要吃鱼,我就帮你钓,你要是想吃野味,我上山帮你打;想吃海鲜,我就去海里帮你捉……
他的话,一字字说得我心窝窝的。
我故意刁难他,那要是我想吃人肉呢?
那头的秀一,楞了几秒,后面他又笑了,说我调皮。
我使坏了,那要是我真的想吃人肉呢?
秀一回答我,那你吃我好了!
眼泪笑出来了,一直在忍着。
我说好,到时别后悔!
秀一说,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让你如愿的!
当时我听了,很感动,大脑却突然冒了句,那要是我让你去死呢?
秀一不说话了,我以为他生气了。
大家僵在那,我觉得自己脑子真是坏了,不想再说话了。
秀一忽然在那头说道,我会去死的,不过,死之前,我也会杀死你的。
我问他,为什么我也得死?
他说,无论你在哪里,离开我你都会活不成的!
我笑了,也哭了,说不出的高兴,道不明的悲伤。
为什么要这么宠我?我问秀一。
以前我也问过同样的问题,秀一从不正面回答我。
今天,他可能又不会回答了。
他不说话,我以为他挂了。看到还在通话,我轻声喂了一句。
秀一嗯了一声,他却说,我想了很久,也找不到不宠你的理由。
挂断电话后,我整个人躲在被窝里,先是小声地哭泣,后来放声大哭。
床单全都哭湿了,我又抱着枕头哭,哭湿一个,扔一个,再拿一个接着哭。
这次的眼泪,全是真的。
“我想了很久,也找不到不宠你的理由!”
即使以后他拿着皮鞭打我,我也不会躲的。就为了这句话,就为了这个人。
在我被人抛弃的时候,他牵起了我的手,带我回了属于我们的家。
没有血缘,却把我疼得不像样。
有时我在想,我是不是在做梦,梦醒了,一切都没了。
如果这真的是梦,那我永远不要醒来,我宁愿死在梦里,有秀一在就够了。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醒了,今天是圣诞节了,我打扫好房间,准备吃的。
到时,一定要把秀一馋死!
有点兴奋过头了,碗盘都让我打碎了好几个。没事,没事,碎了再买。
我给秀一热了点白酒,等他回来喝。
今天吃的是饺子,秀一最爱吃的。有很多种馅的,还准备了调料。
弄好了以后,我搬了个椅子,坐在门口等着。
外面的雪很大,手上的暖炉微微有点烫。我系着围巾,冬天的风,还是吹得脖子冷冰冰的。马路上,雪很深,一眼望过去,一尘不染。
我在外面坐了很久,暖炉冷了,手僵了,腿也冻得没有知觉了。
秀一,还是没有回来!
纽约圣诞节的下午,街上几乎见不到行人。
女人在厨房准备火鸡和奶油蛋糕,男人们在准备礼,孩子们围着壁炉,在装饰圣诞树。
郊外某处的一幢屋子里,满桌都是饺子,还有一壶酒在温水中微着。
门口楼梯处,有个男孩,穿着白色的外套,坐在椅上,一动不动地望着远处的路面上。
脸冻得通红通红的,嘴里不时哈出白气。
他的容颜,纯洁得像个天使。
躲在一角的白马,自己这里想着,他或许就是天使。
看他一直坐在外面,等着这个屋子的男主人,白马真的好想知道,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什么天使要一直等着他?
今天是圣诞节,优作也准备了西餐。白马有点不放心,还是出来了,不敢去打扰他,只能远远地躲在一边看着他。
一动不动地坐在那,白色的雪花偶尔落在他白色的外套上,的确很像天使,纯的让人想要好好疼他。
日本东京的郊外草地里,夜里十二点。冷风嗖嗖,开始下雪了,小小的,天空,还是会有萤火虫,偶尔经过。
秀一盯了很久的逃犯,总算肯出窝了。只要把他逮到,所有的事情就结束了。
看到他出来时,秀一不敢打草惊蛇,他小心地跟着后面,看准时机,准备一举拿下!
那个阿富人的行踪很诡异,他走的路线,很偏很远,还时不时地往后面看,怕有人跟着他。
秀一心想,马上就可以回去了,不知道小家伙在家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阿富人跑到一块草地里,瞧了瞧四周似乎没人,停下不走了。
秀一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准备下手。
哪想,阿富人忽然打了暗号,一长一短的。
秀一暗道,不好,难不成还有漏网之鱼?
不会儿,草地里回了暗号,一短一长。
果然还有人在草地里,秀一不敢轻举妄动,猫在草地里。
有个黑衣人出现了,因为天黑,看不清长的什么样。
看体形,不是很高,略胖。
那黑衣人问,“东西都带来了么?”
阿富人从衣服里拿出一个瓶子,“你们真的会帮我吗?现在美国那边追我们追的紧,其他兄弟都被抓住了,就剩我了!”
黑衣人说,“你放心,只要你肯把东西交出来,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脱身的!”
阿富人有点不相信,“你们不会出尔反尔吧?别等我把东西给你们了,你们又不帮我?”
黑衣人显然没啥耐性,“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你去别人好了!
阿富人急了,赶紧把瓶子给他,“我相信你们!现在除了你们,也没人能帮我了!”
黑衣人很满意,收下瓶子。
阿富人有点好奇,“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啊?自从老大三年前在美国出事后,这个瓶子就下落不明了。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别人那抢来的!”
黑衣人倒是问道,“抢来的?你用什么抢的?”
阿富人忽然露出狠相,“直接给他一刀不就抢过来了!”
黑衣人点点头,“还真是你们的做事风格!打不过就抢,抢不过就杀!”
阿富人相当得意的说道,“那是当然!”
黑衣人忽然也露了凶,“那你可知道我们的做事风格?”
阿富人害怕了,他忽然觉得上当了。
只见黑衣人从怀里拿出手枪,对准阿富人的脑袋说道,“我们从来都是不留一个活口的!”
秀一准备掏枪,他不能让黑衣人杀了阿富人。
可是,在他刚刚摸枪的时候,有一阵风在他身后吹过。
有人!
秀一赶紧回过身,一瞬间的功夫,就拔出了枪。
夜黑风高的草地里,两双冷漠的眼神在对视。
两把银色的手枪,也在对峙。
起风了,吹落一缕又一缕银色的长发。
“好久没见了,赤井秀一!”
那人的声音,秀一再熟悉不过了。没想到兜来兜去,自己还是和他碰上了。
GIN,黑衣组织的领导人物,支配组织里的一切。
是个狠角色,为人心狠手辣。
私下里,秀一还是有点欣赏GIN,毕竟这个人,在某些方面,和自己有点像。
“GIN,没想到你到现在还没死啊?”
GIN笑笑,眼睛冰冷凌厉,左手扣着扳机。秀一那边,同样左手扣着扳机,两人的时机,都是在千钧一发间。
“你都没死,我哪儿能死啊?”
“哦,是么?那今天,不知是会如你的愿,还是称我的心呢?”
秀一的左手指,已经抠紧了。
“不试试看,怎么会知道?”
GIN和秀一,面对面地站着,两人的嘴上,都是挂着笑,全是最假的。
都恨不得对方去死,巴不得最好死在自己的手中。
站在不远处的阿富人,早就吓的尿裤子了。
黑衣人沃克,也扣下了扳机。
在那个晚上,午夜十二点,草地里都是冰冷的泥土,天上,有绿色的光点,衬着黑夜,既不寂寞,又多姿。
GIN和秀一,同属冰冷型男人,帅!
处事果断,警觉性高!都有自己的做事方式!
喜欢速度!喜欢远距离挑战!
彼此都觉得彼此有些惺惺相惜,遗憾的是,既生瑜,何生亮?
天空中,两只萤火虫在飞舞着,你追我赶的,好不惬意。
砰!砰!砰!
三声枪响,子弹飞了出去,有人流血,有人倒下,有人冷笑。
说说纽约吧,如果不是白马的及时出现,估计我得冻死在雪地里。
我整个人僵的都站不了,他抱着我进了屋。一开始暖气不敢开太高,温度一点一点的调。
他给我倒了杯热水,我拿在手里,却感觉不到丝毫温度。
“为什么他没有回来?他说过圣诞节会回来的,他从来都不会骗我的!我等到现在,为什么他不回来呢?”
我等了多久,我不知道。只是外面,已经天黑了,路灯微弱地闪烁着,我看不清路的尽头,是希望,还是绝望……
“你别担心了,他可能被什么事绊住了,一时走不开。或者是雪太大了,他被堵在路上了……”
白马想了许多的理由,都只是让我好过一点。
我难受,很难受,让他扶着走到窗外。
对着窗子哈了一口气,玻璃变
26、起点回到原点2 。。。
模糊了,上面可以写字。
赤井秀一,我想写的只有这几个字。
我自言自语地说着,“以前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会做到,只要是答应我的,他都会想办法做到的!为什么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