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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和高木就问了些简单的问题,无非就是我认不认识那个出车祸的人,车祸怎么发生的之类的。
我摇头,说什么都不知道。
大家已经分得清清楚楚了,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后来佐腾和高木又问了什么,我都听不清了,头有点疼,可能烧还没有退吧。
茱蒂看我的脸色不好,说要让我休息,把他们都赶走了。
我问柯南,你可以留下么?
柯南留下后,问我有什么事。
我叹了口气,说想去医院看看那个受伤的人,希望他可以陪我去。
柯南有些犹豫。
我对他说,我没别的想法,就是希望可以鼓励他活下去罢了!
可能看我的态度比较诚恳,柯南最终答应了。
晚上,柯南说要带我出去走走,茱蒂姐才肯放行。
我们两个悄悄溜到医院,柯南把门口守卫的人骗走了,我趁机赶紧溜到房子里。
GIN安静地躺在床上,插着管子,浑身上下都缠着纱布。
他的头发,已经被剪成平顶。整张脸,都包着白色纱布。
我走过去,趴在他的床边,喊道,“GIN!听到么?”
他一动也不动,房间的心跳仪器表,一直在缓慢的跳着。
我握起他的手,他的指甲全部都没了,缠着纱布。使劲地掐他的中指,想他醒来,可是他还不动。
心,有些失望,看来,我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秀一最后说了什么。
听到柯南在门外在发暗号,我知道自己该走了。
我将GIN的手,小心地放在桌上。不知道他听不听得见,我还是在他耳边轻声说着,“GIN,不要死,好吗?”
柯南又在催我了,最终,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GIN,离开了房间。
关上门后,躺在床上的GIN,手指动了。
他的眼角,流下了泪,是血红的。
在家呆了几天后,被茱蒂看得特别紧,经历了这些事后,她是真的被我吓怕了。从出事到现在,茱蒂一直守着我。
春节的时候,茱蒂没有回美国,和我一起过了年。
两个人,做了一大桌的菜,摆了三副碗筷。那晚,我和茱蒂都喝了不少酒,都是敬秀一的。
年后,我对茱蒂说,想回来上学了!
茱蒂对于我的决定很吃惊,她知道我一直是不爱上学的。以前秀一总是宠着我,我也逃课逃习惯了。
看着这个屋子,空荡荡的厉害。
我对茱蒂说,就当是打发时间吧,如果你有事不在的话,我真怕自己会疯掉的!
茱蒂吻了我的额头,说只要我高兴,随我做什么!
很快,她就帮我办了转学手续,我又回到了帝丹小学,好像又和柯南一个班吧。
柯南知道后,打电话说,“你这家伙,混来混去的又混回来了啊!”
我笑笑,“是啊,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你可要关照关照我!”
柯南在电话那头笑了,“好啊!你现在的心情好像好多了!”
我笑不出来了,问他,“我还有第二条路走么?”
柯南说,“要不哪天我们几个人聚聚吧?就当是欢迎你再回帝丹!”
我说好,然后又补充道,“把步美他们几个也叫上吧!”
柯南问,“你不生他们的气了?”
我捂着发疼的胸口,说不生气是假的,只不过,“生气有用么?”
柯南在那边,不说话了。
自从那件事后,步美他们几个人不敢来见我,连电话都不敢打。
或许我们大家都需要一次救赎的机会吧。
大家选了一个安静的咖啡吧,点了茶和点心。
我是最后一个到的,出门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眼圈,黑得厉害,问茱蒂借了遮瑕霜,稍微遮一下。
柯南坐在我的左边,灰原则坐右边。对面坐着的是步美、光彦和元太。
“步美,你现在越来越漂亮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粉色连衣裙,头上有一只蝴蝶发卡。
步美一听我开口,紧张地结巴了,“那,那个,岚,我,我我,我们不是……”
光彦和元太低着头,不停地道歉。
我挥手止住,“不要再提了,事情都过去了,我已经不怪你们了!真的不怪了!”
灰原这时说道,“步美,你们不是有东西要给阿岚吗?”
步美激动地找了半天,才从包里拿出一只玻璃瓶,里面装了什么东西,用木塞塞住。
“这个是……”柯南问道。
步美紧张的手都抖了,她放在桌上,低着头说道,“对不起,我们三个人就只捡起这么一点了……”
“是秀一的……”柯南说道。
步美点点头,她始终不敢看我。
我拿起瓶子,里面只装着一点点。不过,已经足够了。
我将它戴了起来,对步美露出友好的笑,“谢谢你!”
气氛稍微好了一点,光彦和元太偶尔会和说我几句话。大多数的情况下,我还是沉默比较多,手,捏着那只玻璃瓶,觉得胸口,暖多了。
大家虽然话,说得不多,但总快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挺感激柯南的,他却叫我以后少给他惹点麻烦!
回去的时候,步美他们三人说要吃我们吃晚饭。
柯南却说要回去了,好像小兰已经在家做饭了。
柯南走的时候,灰原就一直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她的眼睛里,全是悲伤。
最后,晚饭是吃不成了,灰原也回去了,我也回了。
我告诉他们我家有门禁的,晚上七点之前必须得回去!
元太忽然说道,你家不是没有人了么?谁还管你早回还是晚回?
说完后,光彦踩了元太一脚,大家赶紧捂住他的嘴。
我淡淡笑开,门禁就是门禁,不管有没有人管,我都已经习惯了!
他们三人去吃饭了,灰原一个人回家的,总觉得她的背影,也很悲伤。
我一个人,独自走在孤独的街道上。路上有很多行人,全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除了秀一,低头望着玻璃瓶,心,暖暖的。
噗咚,我撞上了什么东西,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小朋友,没有把你撞疼吧?”
一个男人向我伸出了手,戴着眼镜,眯着脸。
我拍掉他的手,“没你想得脆弱!”
男人走在我的身后,问道,“你家住哪儿?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啊?”
我一听,立即停住脚,回头,冷冷地盯着他,“送我?你他妈的算哪根葱啊?”
眼镜男人笑笑,伸出右手想摸我的头,却被躲开了,“喂,小鬼,不许说粗话!”
没想到,他摸到我头发的是左手。
他的手,很大,指间都是茧子;他触摸我的感觉,很熟悉,就像是……
“阿秀?”一时间,我感觉有些迷糊了。
“阿秀?阿秀是谁啊?”眼镜男人眯着眼睛问我。
我打掉他的左手,心里不免很恶心。他长得并不算很帅,眼神也不冷厉,还戴着眼睛,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秀一。
我使劲地捏了大腿几下,疼得不行,自己差不多也醒了吧。
看我不理他,眼镜男一直跟着我。
我停下,他也停下,我走,他也动。
我火了,转过问他,“你他妈的到底想干吗?”
他笑笑,眯着眼,咧着嘴,“这么漂亮的人,怎么老是说粗话呢?”
又要摸我,我用手掌打住,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他妈的再摸,我就告你性/骚扰!”
他听了之后,不恼,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了,“小鬼,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性/骚扰’啊?”
我,一时间,无语了。
这个对白,为什么那么熟悉?
曾经有个人,他还是这么问过我,小鬼,你知道什么是性/骚扰啊?
那时,我趾高气昂地回答道,废话,我怎么会不知道?
现在,我却真的不知道了,眼前这个男人,他究竟是谁?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他。
男人笑笑,却不急着回答我,“那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我才告诉你!”
“岚!”
男人问我,“你的姓,还是名字?”
我点头,说都是。
眼镜男人似乎总是眯着眼镜在笑,他的笑脸,看得我是那么不真实。
“阿岚?!我就以后就这么叫你了!”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我说道。
男人张开了嘴,他的牙,很白,唇,红红的,“冲矢昂!我的名字叫冲矢昂!”
冲矢昂?这个名字好陌生啊。
“你叫冲矢昂?你以前有没有叫过别的名字?”
男人摇摇头,伸手摸着我的头发,很温柔,感觉和秀一摸我的样子,好像。
我摸了胸口的玻璃瓶,不断地提醒自己,秀一,他已经在我身边了,这个男人,完全是个陌生人。
我挣脱他的手,没命地往家跑。
快七点了,门禁快到了,我拼命地对自己说。
脑子里,全是冲矢昂摸我的感觉,好温暖,真的很像秀一。
呆在原地的冲矢昂望着小鬼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不免有些苦涩,阿岚,你真的好像天使!
紧接着几天,我都窝在床上,蒙着被,不出门,也不出房间半步。
有人打电话到家里,我也不敢接。
茱蒂姐以为我病了,说要带我去看医生。我哭着叫着,死活不肯出门。
这一次,我真的害怕了!
有谁可以告诉我,冲矢昂是谁啊?
就在我窝在家的几天,柯南一直打电话找我,可惜我当时关机了,并不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直死撑着最后一口气的GIN,居然从医院消失了!当时负责看守他的几个守卫,只说自己感觉一花,醒来后,人就已经不见了。
GIN就这样从医院里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是何许人也,警察也没有查出他的身份。
柯南打电话给我,无非是想问我,我到底知道不知道此人的底细。
我和GIN,应该是真的没有关系了吧?他死也好,活也罢,我都不在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秀一不会死,GIN也不会死,我舍不得!
33
33、物非物人非人1 。。。
窗外,树上的枝丫秃光了。落叶,只有一两片,发黄了,掉在地上,任人踩。
一间朝南开窗的房间里,摆满了各种仪器表。
床上,有个男人坐了起来。脸上,已经长出了新皮,依旧是冷峻帅气的脸。
眼神清冷,背影孤寂;瞳孔里,却是别致的绿色温柔。
自从他醒来,就是这样望着窗上。偶尔看到有落叶吹起,掉在地上被人踩过,他的心,一瞬间,似乎也被踩到了。
有人叩门,贝尔摩德走了进来,手里端着吃的。
“GIN,你真的是GIN么?自从你醒来后,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变了呢?你的脸,虽然还是那么美,但让人看了却心疼!”
贝尔摩德靠在GIN的肩上,抚摸着那张冰冷却美得异常的脸。
GIN一瞬间收起了瞳孔里的温柔,他此时变得很冷漠,一把推开贝尔摩德,“贝尔摩德,少在我面前假惺惺的!你不是巴不得我死吗?”
贝尔摩德又靠上去,“我怎么舍得你死呢?你死了,我找谁做啊?你是真的关心你,我说过,我爱过你的……”
GIN冰冷的眼,刺痛,“少来恶心我!”
贝尔摩德迷人的微笑,忽然有些苦楚,“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呢?”
GIN的脸仰着,异常地孤傲,“贝尔摩德,你现在说话是越来越恶心了!”
原本,贝尔摩德妩媚的脸,变得灰白了。她垂下头,睫毛弯弯。
她猛的捧起GIN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万千百魅,极尽温柔。
但GIN一甩手,贝尔摩德整个人后退了几步。
“是不是连我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