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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却是极为不愿意听到的话见他不语,宫少阎取过药膏,在为他细细的搓揉着,“那个人,为什么会在哪里?”
少年眼珠悄悄的动了几下,道“我贪玩,院子里又无聊,就……”
话还未曾说完,就见少年立马的晕了过去,惊的是宫少阎又急又怕,忙的喊来了大夫救治…………不理东风何归去,落花似情怜幽人。
“瞿卫……”刘左看着瞿卫,轻轻的给他批了一件衣衫,地牢阴冷,他还在犹豫,该不该跟他说自己跟凌管事的事,若是说了,瞿卫会是怎样的态度?
瞿卫转过头,看着刘左,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什……什么?”
瞿卫道“你有心事,而且还想把这心事告诉我”
“你怎么知道”
“你很少会叫我瞿卫,而且,你脸红,神色不佳,不会是昨天晚上……”
瞿卫话还只到一半,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就是轩辕清的光临“参见皇上”
轩辕清的脸色并不好看,没有了往日那种温和笑容,只是黑着脸,沉着的发号施令“都出去,我要单独聊聊”
“算上我一个吧”寒紫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他身边的侍婢已经换了一个,他走到轩辕黄帝身边,服了服身,衣着也不似往日的华丽,简单的月白色衣衫,这样的寒紫倒是让瞿卫想起了以前很快,地牢就只有三个人了,轩辕黄帝坐在了这里唯一的凳子上,看着寒紫跟瞿卫,也不说话,寒紫站在瞿卫的身边,低着头,不语,这个过程可能只有瞿卫是睁着大眼,看宝似得看着他们二人“能不能叫些酒菜过来,我已经好久没吃了”
轩辕清道“你可知,明白若是那人不醒,你就离死不远了”
瞿卫道“我不会死的,所以还请轩辕黄帝大发慈悲,赏我一顿饭菜,让我今晚吃得饱一点,不然明天怎么有力气走的出这地牢呢”
瞿卫如愿了,不但如此,轩辕黄帝还给他们加了一个凳子,三个人围坐在一张破旧的小桌子,菜是极好的菜,瞿卫是真的饿极了,一时间的,就吃下了两碗饭“你们到底想来这儿说什么?”吃饱了瞿卫,有些懒懒的靠在桌子上,托着下巴,漫不经心的问着“你一早就知道你救的是轩辕黄帝?”没想到最早问的是寒紫“恩”
“那你为什么不找他助你离开寻欢城?”
瞿卫转过头,笑“年少无知”
年少无知,寒紫低下头,确实,他们被卖进来的时候都是年少无知,这四个字承载了多少苦头?被打的遍体鳞伤,被饿的头晕眼花,谁还在关心自己曾经的经历?谁又还在想,自己以前的辉煌,一顿饱饭足以让人开怀。
瞿卫道“若是那时的我就是今日的我,我必定求着皇帝助我离开”
寒紫看了看一直稳稳坐着的轩辕黄帝,他一直苦苦的念念的宠爱着自己的这份心,却原来都是错付,想想也觉得皇帝可惜,爱一个错的竟爱了这么久,然甚至是错的,心里都没有他。
寒紫双眼低垂着,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他眼底的神色,只听他道“若你当初那样做了,今日这首妓便是你,你我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都不会存在”
寒紫的话,让一只静默的轩辕清一怔,他瞥了一眼瞿卫,后又把目光放在寒紫身上,其实,寒紫说的不错,若是当初自己不是看到了他腰间的玉佩,自己是断断不能为一青楼之人恩爱相宠。
因着是救命之人,所以才格外的关怀,疼爱。可如今,人是错的。
瞿卫道“三年前,长街柳巷的那一次相遇,我就认出了轩辕黄帝,那时,我已经是宫少阎的玩物,又何曾想过要依靠些什么,所以才把玉佩给了你,你不负所望,让轩辕黄帝对你宠爱有加,这是你的本事。事情既然发生了,说好一点叫命中注定,说难听一点叫事在人为。”
“寒紫,你我一同进寻欢城,我未曾害过你一次,不但如此,我还把我的救命之恩加给你,保你在寻欢城里荣华富贵,恩宠千年。”
寒紫听着有些动容,他看着瞿卫,眼底里涌现的波澜显示他明白,但最后眼底里却终究只剩下一抹无奈,道“只可惜,我们中间出了一个南凤。”
瞿卫愣了一下,随后笑道“也对,感情这东西,想要抹掉必然需要另一种感情来将他冲掉。”
寒紫从不担心自己会不会失宠,在他的心里,以前重要的是瞿卫跟南凤,后来变成南凤跟瞿卫,再到后来,是南凤,再到后来便是对南凤思念和对瞿卫的憎恨。从头到尾,都未曾有过轩辕黄帝,一点儿都没有。
寒紫慢慢的站起来,他恭敬的朝着轩辕黄帝跪拜,道“小的告退”
生活就是这样,总有那么些人是你倾尽所有,都无法靠近的人。
瞿卫打了个哈欠,道“黄帝还想坐到几时?不困吗?”
今晚的轩辕黄帝不似平常的面带温柔,沉默的脸上有着让人看不出的可怕。
轩辕清自视甚高,他跟宫少阎一样都是目中无人,杀伐果断,朝堂中鲜少有人能够反对,他爱寒紫,揉进心里的那种爱,但他知道他的爱是建立在当初那个勇敢挺身出面的那个少年,年少时懵懂的羡慕跟感激,在一次次的成长中演变为爱情,他对寒紫的好出于爱情更出于恩情,他早已在偌大的下弦宫为寒紫布下了凤座后冠,眼看这一切的一切他就要成功了,本欲打算过完这时日,便带着寒紫离开寻欢城,幽居下弦宫,可是……轩辕清看着瞿卫,清清瘦瘦,脸颊白皙,似乎脸上还有着当日挺身而出的勇敢。
“你可知,我已为寒紫布好了凤冠,就等着他登基为后”
瞿卫道“您乃当朝天子,愿意封一男子为后,不顾天下人的耻笑,可见你似乎真的不是那年的那个太子殿下了”
临河小镇的那场遭遇,就已经注定了懦弱的太子殿下要雄起,吞并天下,唯我独尊的心思瞿卫双手撑着下巴,望着轩辕清,道“可惜,就算你多强大,寒紫的心里也没有你,他宁愿装下我这个仇人,也不愿有你,而你,如今知道了真相,可还会依旧对寒紫倾心不改?”
瞿卫说完了之后,也不理会轩辕清的反应,只是背对着他,和衣而睡。
夜,冷如冰,冻得人血结冰
在黑暗中,瞿卫豁然的睁开眼,似乎是有些预感一样的,猛的转过身子,就见那地牢里的凳子上,坐着一个人。
黑乎乎的光影投射着朦胧的人的身影,一切就像是鬼魅般的存在。
瞿卫眯起双眼,打量起那个人,他皱着眉头,一时想不通此刻会有谁坐在哪里?难道是凌管事?不,不对,如果是凌管事,她一定是毫不犹豫的对自己大刑伺候,可是……瞿卫低着眉头,想了一会,还是没有头绪,他直觉可能会是那个少年,但是想想又不可信,他应该还在昏迷之中,况且宫少阎已经回来了,他也是断不会放过那个少年的想不出来的事情就不要去想,反正黑暗中,自己也看不清,而他既不出声也没动作,想必也不一定是个活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经过大夫的紧急救助,躺在竹舍里的少年倒是从迷蒙中悠悠转醒,耳旁中似乎还回响着大夫的嘱咐之语,隐约的,里面有句不可纵欲过度……不可纵欲……呵呵,他若能真的做到不纵欲,自己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醒了?”少年还在自嘲中,小脸一个回转,就落入了宫少阎的手掌,他轻柔的给自己按摩着少年别过头,但随即又转过来,道“你把瞿卫怎么样了?”
“你说那个?”
也对,这世上除了他还有谁能让他上心?少年突然撤了一个笑容,也仅仅是这一简单的动作,却是让宫少阎心暖欢愉他倏地扑在少年身上,轻轻的抱着他,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道“凤儿,你可知道,你已经好久都没对我笑了,就到连我自己都忘了去笑”
“你先放开我,压着我难受”
宫少阎没有动静,依旧死死的抱着,少年能感受到他的肩膀在颤抖,手也在发抖,难道他……在害怕?
少年的手,慢慢的,慢慢的,挤到两人的胸膛,再一步步的推开他的身躯,宫少阎有失望,也有伤心,更多的是无奈,他爱这个人,从很久很久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心已经都是他了。
见他神色不悦,少年又细细的问道“你把瞿卫怎么样了?”
宫少阎道“伤害你的那个,已经关起来了”
“我再说最后一遍,你……把瞿卫怎么样了?”
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就停止了,宫少阎有些不解,前一刻还在冲着自己笑的人,此刻却在关心着别人,俊脸不悦的别过脸,刚好见一丫鬟奔跑的脸色潮红,红扑扑的脸上洋溢着快乐是那么的刺眼,他再次回过头,他的心爱的人儿躺在床上,脸庞虽然绝美艳丽,是别人比不得的,可是惨白的神色却永远比不上那一份活泼恣意。
“拖下去,斩了”
只因这一切都不该也是他没有的,都毁掉。
两人沉默已久,最后还是宫少阎落败,他掩着少年的被角,道“你若不想杀,我便不杀了,你想怎么样的,等你好了,就怎么样”
每每如此,少年的一切都牵动着宫少阎的心;双方争吵不休的时候,也都是宫少阎最终放弃,转而示好。
“多谢大夫”日子安稳的过了几天,少年的身子也因着大夫的细心照顾,越来越好,宫少阎这几天都在寻欢城,却未在竹舍出现过,他现在不禁开始担心起那个计划并没有得到他的重视,难道……自己一直对他的衡量,错了么?
少年只披着一件白衫,侧躺在铺满银白狐裘的竹榻上,他脑中还在思量着自己的计划错在哪里,又或是自己常年对宫少阎的心思算计却是错了?
宫少阎今日一进门,就见到的是这一副光景,竹舍鲜少有人伺候,更何况那些个伺候的人是断不敢进屋的,少年聚精会神的想着错在哪里,却对身后出现的宫少阎浑然不觉。
经过这几日的调理,少年的身子明显有起色,脸蛋不再是白的没有血色,身体的元气也补进去了不少。
他安详的躺在银白的狐裘上,旖旎的身躯应和着狐裘的华丽,如墨的青丝随意的散开,交映着柔媚的身躯宫少阎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他知道榻上这个人对自己有多重要,也明白自己对于他的欲望是从不会熄灭。
当宫少阎的手抚上那娇小的肩部,少年明显的一愣,随即满脸的算计褪去,脸上又是一副毫无生机的神色。
宫少阎托起他的身子,轻轻的抱着他,手来回的抚着他的背部,感受心中的那份满足,他头靠在他的肩部,闭着双眸,享受的哼起了那变样了的音调最后的最后,宫少阎说道“凤儿,我错了,我以为只要能够把你永远禁锢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你就会永远属于我,是我的疏忽,让你受了伤害,也更让我明白,只有时刻把你放在我眼皮底下,别人才不会对你有所觊觎”
少年如木偶般的手动了一下,他幽幽的转过头,呆滞的眼眸里渐渐的流露出了些许迷人的光亮,一切都是难以置信的发生了宫少阎一见如此,就知道自己思虑了几天的结果是没有错的,不过他更担心一旦放任的久了,凤儿会不会飞走呢?
“答应我”宫少阎语气低沉,有着说不出的性感,他细细的打量着少年,鹰眼般尖利的黑眸里淌着说不出的温柔跟无奈,他真是爱惨了他,“不管如何,你都不能离开我,哪怕是死,都不能离开我”
少年愣了许久,最后才笑了,终于这个笑容像是施舍一样的赠予宫少阎,他笑的温柔,勾起双臂,抱住宫少阎的肩膀,就着刚刚宫少阎的姿势,他轻轻的吻上了宫少阎的嘴。
这是少年第一次主动吻宫少阎,这对宫少阎来说是一种绝对的鼓励,也是致命的诱惑。
宫少阎体内血脉贲张,一股子的热劲不停的冲往欲望,他本来对少年就没有任何抵抗力,往日里的□□少年不给任何反应自己都能甘之如饴,更何况是如今□□裸的勾引?
宫少阎压向少年,大掌撩起少年的衣衫,挺拔的身躯分开少年的双腿,眼看着一场鱼水之欢就要开始,然而,胸前的一双小手却极为扫兴的挡在了中间少年轻轻的摇摇头,推开宫少阎,双眼里布满对外界的渴望,他道“我现在就能……出去吗?”
宫少阎宠溺的点点头,“你……不但在我心里,还在我身边,去哪儿我都会陪着你”
他赤着脚,因为太急的关系身上只挂了一件白衫,一步一步的往门槛外走去,兴奋,快乐;嘴角洋溢着自由,苍白的脸上因为有了这一份快乐而多了一份红润,宽大的白衫看起来就像仙人在世,绝然出尘,看的人如痴如醉!
厚重的木门打开了,虽然缓慢,虽然没有发出多少声音,但少年还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