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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她理了一下自己披在身上的衣衫,道“只是,需要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
“二爷得的是重病,很重很重,据说是全身溃烂,连大夫也束手无策”媚芝笑说着,他看见淡眉瘫坐在地上,神情有点奔溃,又道“不过好在堡主请了位塞外神医,神医最后说二爷还是有的救,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想要救二爷,需要一颗心”媚芝俯下身,魅惑的双眼看着淡眉清澈的大眼,淡眉也看着媚芝的双眼,妩媚,妖娆,仿佛诠释着无尽的计谋“什么心?”
“一颗人心”媚芝直起身子,刚柔之间展现的魅惑让人渴望,却唯独动摇不到淡眉,心思沉静,不带任何扎染。
“神医说二爷的病极为罕见,只有人心方能治愈”
媚芝的话,语气有点得意,心里也是有点得意的,当初自己挑男人的眼光是正确的,想那时候,十二上妓,风华绝代,少年玉树临风,面若桃花,可是若论权势,也是终敌不过堡主的,媚芝得承认,自己爱着二爷,但是任何事物都比不上权贵来的重要,心带着愧疚,但是一转眼,曾经许诺一生,山盟海誓的二爷却选择了平庸的淡眉。
打击并不能让媚芝倒下,她很好的扮演了一个心肠狠毒,趋炎附势的人,她曾问过自己后悔吗?答应是不。
“我的心可以吗?如果可以,我能见二爷一面吗?”
“………当然可以。”
有了媚芝的一番引荐,随云堡堡主很是开心,他获得了宫少阎的同意,便开口带着媚芝跟淡眉去了随云堡随云堡是天下第一铸剑城,天下的各方刀剑都出自此处。
媚芝跟淡眉坐在同一辆马车上,媚芝难得的静静的坐在一边看书,心却有着难以言语的浮躁,她看向淡眉,一如死灰王阁
这里是随云堡二当家的住所,王阁。
烟雾妖娆,笼罩着荷花池,绵延数里,淡淡的水烟旖旎,晕散着迷离、清幽。池边的几十层白玉石阶,雕刻着青龙鸾凤。
淡眉跟着随侍之人,一步一步的往上走,风轻轻的吹起,铃铛似是灵性般的响起,轻轻脆脆“东方神医,做药人到了”随侍的人并未推门进去,而是站在门外禀报“恩,让他进来吧”声音苍老有劲,一听就是一个老者随侍推开门,淡眉这才慢慢的走进去
房内宽旷,摆设简单,只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倒是药罐子多了许多“你就是做药人?”
淡眉回过身,看见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盘腿坐着,体型瘦小,眼神却极为明亮,乍一看还有点书上写的那种道骨仙风的感觉淡眉席地而跪,道“是”
“那就先去那边放血吧”
“等等,我想再见二爷一面,只那一面,就可以了”
或许是淡眉十分真切的乞求,或许是媚芝早就打点好了一切,那老者竟然很爽快的点头答应了房间内室的床上,躺着一名男子,那人全身赤裸,皮肤上都泛着大大小小的脓包,有些还因溃烂而流脓,脸已经是看不出大半边了,男子微闭的双眼,像是睡着又像是醒着,极不安稳,一边随侍的丫鬟照顾的很勤快,不能让他的身体出现一点脓水。
淡眉跪在床头,凝望着二爷,一向平静如水的淡眉,此刻脸上是疼惜的,眼里的哀伤的,眼眶里还带着泪水,道“二爷,我来看你了”
“我知道,你最想见的那个人不是我”淡眉说着停了一下,他想哭,却又不能哭,只能稍作喘息的停顿,“你一直待我很好,我有话一直想对你说”
“我爱你”
淡眉说的淡淡的,一边随侍的丫鬟却是一愣,现在男风虽然盛行,却也还没到那种地步,再者说,二爷这样的病,指不定就是在谁那儿来的,因此,看着淡眉就更加鄙视了“……”突然的,一直紧闭的二爷却开始动嘴了,这让一边的丫鬟很是兴奋,认为二爷有救了,也就忙的过去照看,这中间淡眉离得最近,他附过身子,轻轻的靠在耳边,想听二爷究竟要说什么“眉……眉……”二爷说的上气不接下气,而且声音含糊,根本就听不清楚他想表达的意思,不过一个眉字确实让淡眉兴奋不已“眉……眉……眉……眉……子……子……”说着,二爷复又昏睡过去了,一边的丫鬟忙的拉开淡眉,态度有些不善,道“还是请你回吧”
淡眉很快的就被请了出去,而他也没有任何的反抗,被一群人压着去放血。
只一面就好,从此生无可恋。若我的牺牲能够成就你,我义无返顾。然而,即便如此,你的最后一点期望还是媚芝,眉子,媚芝。
整个王阁很大,淡眉被押之处是王阁的一处偏僻的地方。
那名老者随后跟了出来,道“先挑断手筋脚筋,再剥皮,然后泡在药缸里”
“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淡淡的檀香漂浮在空中,一双妖柔的眼眸睁开,随手抓过衣衫盖住雪白的胴体,轻轻的下床走到床榻边的铜镜面前镜子里的女人一张精致的,洗去脂粉的脸,清澈明亮。
媚芝很不喜欢这张脸,她连忙的抓出台上的胭脂水粉,拼命的往脸上涂抹,颜色要亮丽的才好犹记得在那日的樱花树旁,春风吹散了柳絮,为他们的相遇揍起浪漫的乐章,媚芝站在樱花树旁,干净的笑脸带着纯真、美好,他骑在马上路过,小小年纪就已经英俊非常,意气风发。
那时候,媚芝刚被卖进城,她很单纯的站在樱花树下等待着自己的父母来接自己回家,那时候的二爷也是刚刚跟着大哥出入寻欢城,年轻气盛。
可是如今,她亲手毁掉了那份爱情
媚芝用她的手段,处理了淡眉,想必现在他的心已经在他的肚子里了胡乱涂抹的妆容给媚芝加上了一个阴险的面具,让她得以在寻欢城里兴风作浪,可是……媚芝转过头,看着那个睡在床上的随云堡堡主,突然有点过意不去,当初是自己选的,勾引的他,可是现在,她却想起了爱,想起了那一份藏在心里的,自己都曾嘲笑的爱若能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自己是不是会选择二爷?
答案是不,如果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自己会拒绝踏入寻欢城。没有那罪恶的源头,就不会有后面无端的甜蜜和苦楚,若为断绝,必将从头开始。
夜。二层宫
一棵梨树下,静静的绽放着一朵纯白的花
风轻轻的带起梨花,随风曼舞,飘落至乌黑的长发,映衬着姣好的面容更加的绝美。
昏暗的烛火在跳动,南凤躺在摇椅上,挑着烈酒,自饮自酌。
如耀石般光亮的眸子闪烁着计谋,一步一步的朝着南凤走去,身后连起的舞步梨花,绽放着纯美。
江灵走到南凤身后,象征着身份地位的银色指套缓缓的流过烛台,激起的光芒介于金色与火红之间,充斥着决绝的鬼魅。
南凤今日只披了一件红袍,艳红的长袍垂地而散,中间露出的雪白小腿,宛如天边夺目的晚霞,让人移不开眼。
一双纤柔的手轻轻的按上南凤的肩膀,江灵笑意盈盈的开始按摩,而躺在摇椅上的南凤更是闭眼享受着,顺带着喝酒“手法不错,很舒服,看来,嬷嬷把你□□的不错”南凤仰着脖子,就这样毫无顾忌的躺在江灵触手可及的地方江灵在不经意间的,褪去了身上的白衫,稚嫩的身躯虽然久经人事,但是却依然透着青涩的水嫩他绕到南凤的正面,张腿迈上去,开始解着南凤身上的红袍,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南凤的红袍下面什么都没有“你的手若是再动下去,你的命可就不能保证了”南凤一直闭着双眼,但是此刻他却睁开了,如墨的眉微微蹙起,水亮的眼眸里冰冷无情“你……很想死吗?”
南凤话才一完,江灵却不回答的附身开始轻吻他的脖子,啃啃咬咬,手却是大胆的拉开了南凤的红袍,露出了南凤雪白的身子,就像是一朵红花,决绝绽放。
尽管南凤没有给与任何的回应,但是他也没有反抗,可是不得不承认,他安静的躺在自己的身下,很难不去拒绝,更甚者,你根本就想不出去拒绝一时沉默无言,江灵依旧的吻着南凤的身躯,手也河蟹。。。。。,而南凤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冷眼看着江灵的所作所为摇椅边的桂花酒被江灵不小心的打翻,淡淡的桂花香沁入人心,让人沉醉,也让人癫狂只是后来,宫少阎进来了,后来,江灵就被带下去了南凤眼神看向宫少阎,只是淡淡的将被拉至一边的红袍轻轻的拢回,遮住了这一片艳丽绝色,撇过头,不言不语宫少阎猛的拽起他的手腕,一把将他压在下方,身躯狠狠河蟹。。。。,柔软的舌尖轻轻滑过他的侧颈,低沉的声音溢出“你就不能学乖一点么?”
上一次的李霸天,已经让宫少阎觉得未能将他保护好,而如今出现的,更多的刺激了宫少阎的醋意狠绝的力道似乎唤醒了南凤,他主动拽着宫少阎的衣领,仰着身体轻舔了他的耳垂,胸膛相贴,本只是随意拢回的红袍再次散落而开,清零的声音响起“抱我”
只这一句话,倒是让怒气冲冲的宫少阎发愣了好久,双眸对视,一个满满的爱意无从表达,一个水灵灵的双眸略带柔情,就像一曲本就低吟的琴音,突然被大力的崩断一样,一阵回然“好!”
话音刚落,一场舌吻如血潮狂涌,席卷而来……宫少阎吻得绝然,又近乎摧残,可是霸道的吻中却带着深深的眷恋,灵巧的舌头疯狂的在搅动,点燃身体自身由发的火热。
烛光旖旎,爱欲横流。
突地,原本扑在南凤身上的宫少阎脸色一变,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惊的一旁的随侍连忙的过来伺候,也只有摇椅上的南凤,不慌不忙的整理衣衫,静静的坐在一边,默不作声。不消片刻,便有随行的御医前来诊治“大人,可是有什么?”凌管事身为当家管事,也身为宫少阎的助手,生死攸关的事情,她必然亲力亲为一边的南凤看着凌管事的脸颊,以及日渐丰腴的身躯,脸上不同以往的精明干练,则是红润柔情,他眼眸一转,似乎发生了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呢“具老夫所言……”御医说了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四周,见凌管事默许的情况下,才道“王爷是被人下了毒,此毒无色无味,而且是经过精心调试的,按照城中目前的情况来说,这样的□□是不可能会有的”
“所以……?”凌管事是个十分精明的人,她对御医的话一下子便已经是猜透了两三分,“那此毒可有解法?”
这也是南凤所关注的问题,他不自觉的竖起耳朵,身体也不经意的往前靠了靠,就是想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死“此毒本身是一招致命的,不过王爷身强体健,常年又服有血莲花,故而才保住性命,要解此毒,还需要时间慢慢的调理”御医说着停顿了一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身子看了看南凤,又对着凌管事道“那位少年……是否就是刚才伺候王爷的?”
凌管事也略为沉思了一番,道“不会是他,御医多虑了”
一个一辈子都被人操控在手心里的人,尽管智慧超群,可是隔了与外界的联系,就像一只被捆绑住的宠物,虽然高傲不凡,可终究不能自己到了第二天,宫少阎的病情就有了明显的好转,血莲花的作用,似乎远远的超乎了御医的所想,不过,这追查下毒之人却是落到了凌管事的头上宫少阎被人下毒之事,在城中闹得沸沸扬扬,大家似乎都有些担惊受怕,生怕自己就成了下一个替罪羊瞿卫再次来到了地牢,阴暗潮湿,不见一丝光亮,空气中似乎在倾诉着一场灾难,就连烛光也显得诡异他塞了好多钱给守卫,又垫上了自己跟刘左的关系,守卫的这才大发慈悲的让他进去看一看关在里面的江灵关在地牢的江灵显然没有瞿卫上次的待遇好,他的四肢都被烤着铁链,手腕上的皮已经被磨破,全身□□,上面有一些青紫色的痕迹,□□最为多繁,很显然的,被关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被许多人'照顾'过江灵就这样懒散的躺在草堆上,双眼无神,手脚偶尔轻轻的晃动都能激起铁链声音,在空旷的地牢里回响,空洞,让人绝望“江灵”瞿卫喊得声音很低,他本不想吵醒江灵,还记得初见的那个时候,他年轻,稚嫩,而现在,历经沧桑,难得的老成他比起采风,更加的成熟了,也心狠了
铁链吱吱的响,江灵一副泰然的样子,他转了身体,似乎是找了个稍微舒适一点的位置,道“你来了”
似乎是早就知道了一般,江灵的嘴角扯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昨天刚刚见面时候的那样,纯真、美好“……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如果不这么做,要怎么死?”
“为什么一定要死?”瞿卫向来看不起自己作践的人,他此刻眼里的蔑视就像一把利箭一样,分分钟刺穿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