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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往前挤,你站在最后,还说“请大家注意排队”,很可能就会遭人白眼了。照这个方法,你这辈子都吃不上早饭。吃不上早饭,意味着你就无法好好工作,紧接着就被解雇,然后会来怪我,说我把你带坏了。
我怎么会干这种没屁眼的事儿!
当然你一定要觉得我是在反讽,我也不能拦着。
在说上一章内容的时候,我有点心虚。原因在于这段历史中国人太熟悉了。我去菜场买菜,卖烤鸭的李大头,就一边打着烤鸭嗝,一边在和五岁的儿子讲乌江自刎。这是中国小孩的优越之处,自己爹妈甭管多没文化,都能扯出点历史来。所以我只能匆匆结尾了事,以免说得越多错得越多
我小时候知道这个故事的时候觉得刘邦和项羽都是英雄。那是一个时代的固定思维,但凡起来造反的都是英雄;后来长大点了才知道项羽是流氓,刘邦不仅是流氓还是个无赖;再后来我就很纳闷,为什么一个流氓加无赖的人可以当上皇帝?
这说明我还是一个很勤奋思考的年轻人。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比方说,我一开始炒股票亏了很多钱;后来发现电视台里有很多专家都分析的头头是道,结果跟着专家炒股之后就亏得更多了;我现在就不得不考虑,跟着这帮专家炒股是不是我脑袋也被驴踢过了。
生活就是这样,只有挨到巴掌才知道痛,可仔细琢磨这巴掌,原来就是自己撸上来的。
关于我认为孔静是“自己人”,通过上一章的故事,我补充下我的理解:在任何一家公司都要抱团,就是站好队。此举的好处,你从此就是有组织的人了。(韩信就是因为没抱团,始终没进刘家班,所以功劳越大,刘邦就越要防着他,先是哪最危险派他去,最后仗打完了,失去利用价值,就被毫不留情的剁了。)
当然这里组织和工会是两个概念。你不要误解。我国的工会主要负责发电影票和组织大家唱“社会主义好”之类的歌,你参加了就跟没参加一样。你要对老板有意见,也千万别和工会提,提了也没用,你见中国哪个工会领导过工人罢工的。所以我说的抱团,不是类似于工会的组织。
这点外国人是很有独到见解的。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麦当劳的广告?麦当劳有红豆派、苹果派、香芋派等等诸如此类的派,然后一个少女,手里举着个派,笑容可掬的问你:在公司,你属于哪一派?这个“派”就是抱团的意思。
要说还是外国人,这“派”听起来比抱团时髦多了。
韩信始终没有进入刘家班的另一个原因,在于他是个“无行之人”,这是指他乞食漂母和胯下之辱那段。韩信因此在楚营没被重用,经萧何举荐在汉营起先也没被重用,后来有了萧何月下追韩信,才当上了三军统领。整个过程之中,刘邦始终对韩信有成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曾经投靠过项羽,我想终归是有一点的。
在中国的历史上,有很多这样的例子,比如商鞅原来是卫国人,在魏国没被重用,跑到秦国最后把自己的故乡给灭了,一点爱国主义精神都没有;还有盂子,一天到晚见这个诸侯,见那个诸侯,就是游说;各个诸侯虽然尊重他的学问,可是却不用他,弄得他郁郁寡欢;还有苏秦,张仪等等,似乎那时代的命运就操纵在这些人的手上,他们一点原则都没有,谁给高俸厚禄就帮谁做事,整一个有奶就是娘。
不过这些人大都没有好下场,不死车裂就是五马分尸。
以上案例说明,1。抱团是不能“有奶就是娘”的。
2。站错队和不站队都是很危险的。 。 想看书来
第十三章
我要生在汉朝,编纂了十一章那段历史,估计能当大官,因为我颂扬皇上,还顺带把他爹也夸了,也就用不着每天琢磨着算计July,争一个狗屁都不是的营运部经理了。或许我也可以编一段当下的历史,你知道的,就是领导们喜欢的那种。这样的话,也可以和July保持距离。但我实在不敢这么做,当下的几十年老是让人看不懂,我怕我胡编乱造了之后,被打成“左派右派”之类的什么东西。打成右派也就算了,没准过几年又让你平反,把你扶起来,还夸你有理想,这样的话,我一定会疯掉的。
正常人谁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所以我想我还是老实一点,争争营运部经理算了。
关于我抱团抱到孔静那里是否正确,我很有把握。首先我并非“有奶就是娘”,当然她要有奶那就更好了。我前面就说过,孔静是个漂亮妞,我是心甘情愿和她抱团的,只不过先前一直苦于无门可入。现在她让我有了“自己人”的感觉,就有点像捡着钱包。我前面还说过,我不太会笑,别人都以为我在装蒜,没几个朋友,现在有个漂亮妞投怀送抱,即使是站错队,我也要试试。
更何况未必就真的站错队了,至少孔静作为人事部经理,是达到升迁的必经之路。
而且是否站错队的问题,是个哲学命题。按照比较有文化的说法叫未知论,这个世界是无法预知的。这点很容易理解,如果谁都知道那是个错误的队伍,谁还去站?领导站错了,可以拍拍屁股说我们走了一段弯路,然后继续做他的领导;但我不是领导,如果真站错了,也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这问题想通了,我就决定无论是主观还是客观都要和孔静抱成团,这总比找个歪瓜裂枣的老娘们抱在一起,要浪漫的多。
在孔静和我于海边说悄悄话的那个晚上,我还做了一件事,如果把这件事写成一篇小说,我会这样写:
“晚上,九点钟左右,海风徐徐,空气里有一股油毡的味道,此味道从何而来,我不知道。事实上,我并不知道油毡是什么味道。天空呈深墨色,有若干星星,顶上还有一轮明月,像挂在半空的灯泡。
那个女人和我保持着固定的距离,在海边的一座树林里穿梭。从背后看,是一个等边三角形在跳跃而行。她穿白色的反光夹克,月光下像是江面翻腾的鱼。我怀疑树林里还有第三者,这一预感尤为强烈。
第三者迟迟没有出现,我怀疑他正在黑暗中窥视着我。我们三人也呈等边三角形?为此我取自己与她两点,连成直线,并构想若干种三角形状存在的可能。
我朝假设的顶点望去,那里一片漆黑,很适合藏匿,我想如果第三者穿件黑衣,就很难发现他的影踪。
意外发生在此片树林的边缘。走出树林,是一片开阔的平地。但那女子没有达到目的地,事实上她从我眼中消失了。这是一瞬间的事,我听见重物坠地的沉闷声响,约莫五分钟后,传来一声旷外之声:有人吗?
我没有做声,四周突然一片死寂,我一边蹲下一边静观其变。”
以上为小说的开头,再接下去写之前,我要说说另一件事。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四章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认为爱情就是把一个女人弄哭了,再逗她笑。弄哭一个女人倒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儿,但要马上把她弄乐,就很考验功底了。首先要有满腹的笑话可以讲,而且还要随着女人免疫力的增强,不断创新笑点,这说明谈恋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也很折腾人,按照我一个小说家朋友所说,谈恋爱要观察生活,在生活中找到笑料,以便在这样的场合可以用上。
我和我的女友郭小燕躺在床上。她说她很辛苦,两个人躺在那么小的一张床上,实在很辛苦。我觉得这是有所影射的。因为这张床装下我们两人绰绰有余,我一米七六,她一米六六,且都体型偏瘦。两个瘦子,躺在2米的床上,打滚都不成问题,所以辛苦是不成立的。
她说完这话默不作声,把脸别过去缩成一团。过了一会,我就听见她在抽泣,又过了一会,她果然转过脸来,问我为什么把她弄哭都不去哄她,是不是压根就不在乎她?
听完这话我很委屈。
小说家朋友说“观察“这话的时候,我在他家,他排挡里买了盒三块五的蛋炒饭一边吃一边和我说的。我问他写小说,一个月能挣多少钱,他说一千多,不过问题不大,他正在写一部励志的商战小说,讲一个平头百姓,如何成为亿万富翁的,估计能火。那部商战小说的前三分之一,现在就在我的电脑里。
我跟郭小燕说,我已经没有笑话跟你讲了,不如你去看看这个小说家的小说。看完估计你就会笑,不是因为幽默,是因为这一定很扯淡。一个月拿一千多的人,自己吃饭都成问题,还要教人怎么发财,肯定是件很滑稽的事。
然后我就起床出门了。
我不想哄她,因为不是我把她弄哭的。做男人就是这点不好,女人不管什么原因哭了,最后终归会归罪到男人这里。不过我出门并不是撒手不管,也不是生气,我要去菜场买点菜,然后做饭给郭小燕吃。虽然她有点势利,但这也很正常,目前为止,她还坚持和我在一起,隔三岔五的进行婚前性行为,我想我买不起房子,但买菜做饭还是可以做到的。
我小时候读老子,读到小国寡民,老死不相往来实在是羡慕至极。这话放到当今,一定被人骂死。
我们伟大的祖国现在就像个暴发户,我看新闻报告:
截至2008年底,中国持有的外汇资产总规模达到万亿美元,上述资产约70%已投资于美元计价的金融资产,这意味着相当于中国2008年GDP(国内生产总值)40%的国民财富投向了美国市场。这项庞大的投资组合中,包括9000亿美元美国国债(包括短期美国国债)、 5500亿~6000亿美元机构债、1500亿美元公司债、400亿美元股票以及400亿美元的短期存款。
美国新闻机构评论说:从未有任何一个穷国借这么多钱给一个富国,美国也从未如此依赖一个国家政府所提供的资金。”
这话放到中国新闻里,就变成了:从未有任何一个发展中国家借这么多钱给一个富国。
此处“穷国”被“发展中国家”所替代。
所谓“发展中国家”,就是小平同志的“第三世界”,地球上没有“第四世界”。“第三世界”排老末。
其实我想说的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所谓的“上进、励志、出人头地”是否正是人类的欲望,改头换面成一个个褒义的形象,重又站回了人们的视野中呢?
我说这样的话,你一定觉得我是酸葡萄心理,因为我买不起房子,其实不是这样子的。
因为我不是买不起房子,只是不愿买房子。这话和前面有矛盾,一定要解释清楚的话,我是说,如果我问七姨八姑银行借钱,把烟戒了,酒不喝了,再欠上一屁股债,还是可以买得起房子的。
可我就是不买,气死房产商!
只可惜这事郭小燕不懂。
第十四章(2)
尚福尔言简意赅的说:“公众舆论是所有观点中最糟糕的一种。”
他还说:“任何一种被普遍持有的观点,任何一种被普遍接受的思想,都是及其愚蠢的,因为它曾经为大多数人所相信,”
尚福尔如此认为:“那些被奉承地称作大众常识的东西往往应该叫做大众愚昧,因为所谓的大众常识总是受简单化、非逻辑、偏见和肤浅的制约。”
“最荒唐的习俗和最可笑的仪式在任何地方都用同一句话来解释:一直就是这样啊!当欧洲人问西南非洲的霍屯督人为什么要吃蝗虫和自己身上的虱子的时候,他们恰好说的就是这句话。一直就是这样啊,他们如此解释道。”
这有点类似于:房价那么贵,为什么还要买呢?
大家都去买了啊!或者——不买还会涨的啊!
当然去指责大众舆论的局限性,是要有勇气的。很有可能得罪一大帮人,当然也有可能一个人也得罪不了,比方你在读到这段,和我写这段文字的时候一样,认为自己是卓尔不群的,不落俗套的。
这并不妨碍我们即使明知道亏钱,还照样要跟着专家一起炒股是一个道理的。
我回到家的时候,郭小燕已经不哭了,对着电脑在咯咯笑,(或许她压根就没伤心,也没什么好伤心的,只是装装样子罢了)女人有时候就是很麻烦。我当然不会和她说尚福尔,说了也跟没说一样,搞不好还被她骂句脑子有病。
我前面说过,自从郭小燕自从学会比较了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最近却有所改善,原因是她换工作了。
郭小燕毕业之后在银行工作,工资水平一直和我差不多,去年年底突然跳槽去了广告公司做销售,主管金融类的业务。这一举措,按她的说法她是有把握的。一年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