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说姐姐,你刚才这么紧张我,都差点哭了,难不成是喜欢上我了?这可真是罪过,被大哥知道了,我会不会被他毙了?你可要保护我。”袁林笑得很欠扁,一脸坏小子的模样。
容华见此,反倒不紧张了,她只以为这是小弟的玩笑话。心中一动,她也跟着挑起了右眉,重新靠近了袁林,伸出手摸上了小弟的俊脸。啧,这脸,比女人的都要滑嫩呢。
袁林看着女孩就这样抬手触碰了自己的脸颊,不禁心口乱跳起来,他忍不住唾弃了自己一把,为什么面对容华的时候,总是像个毛头小子!(优优:你本来就是。)
“那你呢?你喜欢姐姐吗?”容华忍着笑意,调戏起小弟来。
袁林只觉得全身都燥热了起来,只有那微凉的手指所到之处才得到一丝舒适,他干咽了一下,觉得心脏都快跳到喉咙口了。
☆、096 七夕舞会续
容华的手指滑过了少年右侧的颧骨,顺着完美的面部线条,将指尖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楚楚……”袁林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不受控制,它剧烈地跳动起来,没有任何规律可循。看着就在眼前的,自己渴望多时的女孩,他却僵硬在了原地,什么都做不了,除了这样低喃似的喊出她的名字。
“嗯?”容华发出这一声近乎娇媚的鼻音,手指慢慢地往上抚摸,最后停在了少年泛红的鼻子上,她缓缓眨了眨双眼,弯长地睫毛打在了下眼睑上。突然,她捏住了美少年的鼻子,一改妖娆的神情,“咯咯”地笑出了声音,揶揄道:“怎么?被我吓傻了?”
原本全身感觉跟蚂蚁乱爬似的袁林顿时石化,他垂下眼眸看了看鼻子上的纤纤玉指,再抬眼看着笑得极为恶劣的女孩,气得一张本就粉红的俊脸更是比熟透的番茄还要通红,他气得全身发抖,一巴掌劈开了容华那只作乱的小手,磨着牙说道:“调戏你弟弟很好玩?嗯?”
“哼,你刚才还不是调侃我?”容华撇了撇小嘴,嫣红的双唇泛起流光溢彩,看得袁林失神片刻,错失了最佳的反击时机。
“对了,刚才舞会开始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出现?你的舞伴呢?”容华拿起一杯红酒喝了一口,随即转移了话题。
袁林也知道再纠结刚才的问题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让容华对他的感情起疑,到时候疏远了自己,他可是得不偿失的。他顺着容华的话,竖起一根食指,傲慢地轻轻摇了摇,轻哼道:“楚楚,你要记住——重要的不是到场时博得满堂喝彩,而是离开时别人对你的想念。有时候万众瞩目的出场并不算一种成功。”而事实上,他不过是想在暗处多观察容华一会儿才没有立马现身罢了。
容华受教似的点点头,看得袁林心头一喜,顿时觉得全身都飘飘然的,然而下一刻,女孩的话却让他再次石化。只见眉目如画的女孩歪了歪小脑袋,彷如好学的乖宝宝,认真说道:“可是袁林,这只是一场七夕舞会,并不需要谁在你离开后有怎样的想念。”
袁林:“……”
“对了,你的舞伴呢?”容华左右看看,却没发现落单的女孩子,想到某种可能,她挑眉假笑道,“不会是我们的袁三少,竟然没有舞伴吧?嗯?”
袁林:“……”
少年咬牙切齿,霍然起身,压在了女孩的上方,眯着褐色的双眸看着她。
“袁林,别做出这样的眼神,让我以为你想啊呜一口吃掉我!”容华笑呵呵地推了推身上的胸膛,开玩笑地说道。
“我喜欢红烧,放点糖。可惜你的肉不够嫩,我提不起兴趣。”袁林口是心非,冷哼了一声。
容华听出了他的讽刺,立马回道:“臭小子,你敢说我是猪!”
“难道不是吗?”袁林操着缓慢的语调,听起来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就在容华张口要反击的时候,她的手腕却被袁林给扣住了。
“啊!袁林?”容华轻呼一声,下一秒却已经被少年有力的双臂环在了怀中,她只听少年这样说道:“陪我跳支舞。”
容华还没来得及答应或者拒绝,就已经被他拉入了舞池。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容华看不清袁林脸上的表情,她只知道,少年充满力量的五指扣在自己的细腰上,将她紧紧地按在他略显单薄的胸膛上。
“袁林,不是跳舞吗?你抱得太紧,我都动不了呢。”容华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情愫,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却只是被袁林抱得更紧。
“我怕你跳得不好,抱紧一点,免得你踩了我的脚。”袁林不敢得寸进尺,只是抱一抱,就咽下了快要吐出口的满足的叹息。他松开了容华的后腰,一手抓住了女孩的小手,在她的错愕中,与她十指紧扣。
容华轻蹙着秀眉,看着与自己十指相扣的少年削瘦的手,随着音乐慢慢摇晃起来,半响,她抬头说道:“袁林,你不会是,不擅长跳舞吧?”对于袁林刚才的行为,她只想到这个解释。
袁林不置可否地看了女孩一眼,带着她转了个圈,又自然地将她拉回了怀中,待她靠近自己的时候,低头道:“你认为呢?”
“……嗯,好像还不错。”容华微微耸肩,发现袁林的舞技其实挺不错,她不再多想,专心和少年跳起舞来。
两人在五彩灯光下,轻缓音乐中慢慢滑动,转着并不标准的圈圈,渐入佳境。
“为什么突然会主动来学校?你不是不喜欢吗?”容华问道。
“啊,就是想来罢了。”袁林含糊地回答了一句,他总不能说,因为很久没看到你,实在很想念,所以就来了。
“好吧,那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吗?”容华也不深究,尊重少年的隐私。
“对。”袁林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你和大哥住在福雪园的小楼里,我的住处就在福雪园的东侧。”
“福雪园?我竟然不知道我住的地方叫这个名字。”
袁林低笑出声:“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福雪园这名字就在你的小楼前,那梧桐树的后头,一块假山石上刻着。”
“你知道的可比我清楚。”容华皱了皱小鼻子,应道。
“那是自然。”袁林高傲地挑起右眉,轻哼道:“毕竟我也在军校上过一段时间的学。”
“你就爱臭屁。”容华吐吐小舌头,在小少爷发飙之前,转了个圈离开了他的身体。
这一天正是星期日,袁林将容华送回福雪园后,袁绍也正好从军部回来,三人碰了面后,袁绍说要送送袁林。
浅色的月光下,两人并肩而行,都没有开口说话。
“袁林,你这样做,有意义吗?”走到福雪园梧桐林的尽头时,袁绍才开了口。
“什么?我不明白大哥的意思。”袁林笑呵呵地扭过头:“我不过是尽一个弟弟的责任,将我美丽的姐姐护送回来而已,有何不妥?”
“没有。”袁绍皱了皱眉,转身回了小楼。
袁林保持着贵族式的笑容,看着袁绍大步走远,最终还是冲着他的背影,不轻不重地说道:“大哥,楚楚不可能是你一个人的,我不会放手,二哥同样不会。”
袁绍的身形顿了顿,表明他已经听到了。
第二天一早,当容华和吴德一起走到门口的时候,不禁愣了愣,她下巴指了指教室,说道:“什么情况,怎么大家都围在一起?”
“我不知道啊。”吴德摇摇头,也颇为好奇。
随着两人的走近,他们终于看清了情况。
众人围绕的中心,一个有着一头淡金色短发的少年正懒懒地靠坐在身后的课桌上,他与周围的人从容不迫地交谈着,神态显得漫不经心,却依旧优雅迷人。
连日来不分昼夜的工作,让袁林身心都很疲惫,但他的自尊不允许他露出一丝疲态,他压下心中的烦躁,与新同学侃侃而谈。
“袁林。”容华走过来的时候,班里的同学就自动分开了一条道。
袁林一见容华,就精神了不少,他微微蹙眉,让自己更清醒一点,然后直起了身体,迎向从晨光里缓缓走来的妖精。
“袁林,你……”容华看着这阵仗,就明白了一点,那就是袁林竟然就读S2班。她昨天之所以没有问清楚,就是因为她觉得袁林应该会去S1班才对。
“姐。”袁林伸手扣住了容华的手腕,将她拉了过来,对同学们说道:“前段时间承蒙各位照顾我的姐姐。”他说的话似乎是句道谢,可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发现,这句话真正的解释应该是——这几天你们能照顾我姐姐,是你们的荣幸。
这就是那个高傲嚣张,目中无人的金融天才,袁家三少袁林。以己之力,年仅十五岁就拥有了渐负盛名的大公司的袁林,的确有藐视他人的资格。
听了容华的话以后,将近一半的人都友好而客气地说了几句。不过也有人对袁林嗤之以鼻,这些人不是洪、洛两家的维护者,就是认为商人是无法与军人相比的。
因为袁林的到来,吴德再一次坐到了容华的后桌。
“三少您好。”吴德伸出手,笑着问好。
“吴……德?”袁林却只是昂着下巴看着吴德,并没有伸出手的意思,他是个等级观念很严重的人,加上还有比较严重的洁癖,所以并不认为尊贵的他需要和自己家族的附属家族子弟握手。
容华见此,忙扯了扯袁林的衣袖,解围道:“吴德,你别理他,他有洁癖。”
吴德本来还有些尴尬,听容华这样说,知道她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便笑着点了点头,收回了右手。
袁林一瞧,明白容华恐怕和这个吴德的关系很不错,便缓和了语气与他多说了几句。吴德顿时受宠若惊,暗道,不愧是楚容华,连最难搞的袁三少都收得服服帖帖的。
当班主任戚刚走进门,看着坐在容华身边的美少年时,不禁在心底叹了口气,今年的怪事也忒多了点。先是身为中将大人的袁大少竟然跑来教书,现在又是曾经拒绝入学的袁三少过来读书,真是奇了怪了。
他先介绍了一下袁林,然后开始淡定地上课。不管这些个大人物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他就做好本分就行了。
☆、097 更无耻,更暴力
这一周的周末,在柳芸的依依不舍中,容华拎着包包驾着她的黑色玛莎拉蒂离开了家,但她没有直接回学校,而是转头去了商业街街尾的地下拳击场。今天在那里,有一场黑市拳击赛,前三名的奖金颇厚,看得容华心动不已。
这段时间来,因为帮严三爷运了不少军火,干掉了一部分敌对势力,当东大街在京城做大的同时,容华的腰包也鼓了不少。但这也不能停止她对金钱的追求,她并不热爱金钱,但她明白,缺少金钱将会使她笼络势力的进度举步维艰。
这次拳击赛,并没有东西两大街之间的纷争,所以严庆东也没有出席。
这条商业街并不是高级商业街,它售卖的都是中低档的东西,所以到了街尾的时候,环境已经破落不堪,到处都是包装纸,水果皮,灰黑的垃圾箱里散发着阵阵恶臭,这里乱得就好像天空都不再纯净。然而,当容华抬起头仰望天空的时候,她发现,天空依然是湛蓝的,好像一眼就能看到底,它不管地上如何肮脏,只一味地保持着自己的纯白。
地下拳击场建在一幢破旧的商品房楼下,容华熟门熟路地绕过楼房,来到了后门旁的停车场。毫无意外的,这不小的停车场中,却能看到几辆名车。
她刚刚将车子挺好,就看到了隔着三辆车的地方,并排着两辆名车,其中一辆正是蓝赫的车子。
现在正是九月初旬,不知不觉间,女孩已经在学校里,从夏季走到了秋季。京城的秋季很短促,但却不会让人忽视。停车场在一片槐树下,这块地被打扫得很干净,路人匆匆而过时,不会留下任何东西。午后的阳光细碎地洒在地上,娇俏得彷如弹奏着钢琴的手指跳跃着一种静谧的旋律。
看管停车场的是一个年过八旬的怪老头,他穿着灰蓝色的长袍,头发花白悉数,皱巴巴的手里拿着一根香烟,靠坐在一张椅子上,时而抽一口烟。他身边放着一个曲奇饼的饼干铁盒,铁盒里大多都是百元大钞,这是来拳击场的车主付的看车费。
说他是个怪老头,那是因为,他几乎一整天都不怎么说话,面部表情僵硬得好像快要入土,哪怕有人过来问路,他都不会搭理,除非那人的态度极好,又不是道上的人,他才会用下巴指一指,或者说两三个字。
听严三爷说,这老头儿以前的本事可不小,可以说是横扫京城黑道,但不知为何晚年却有些落魄。
落魄吗?容华可不觉得。如果他壮年时真的横扫黑道,那仇家一定不少,为什么他还会安然无恙呢?而且认识他的人,都对他恭恭敬敬的,一丝不敢怠慢。
“林伯,下午好啊。”容华踩着轻快的步子走到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