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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到,今天晚上我没有告诉小麦我最近经历的一切,假如我告诉她了,她会是什么样子,大概会认定我在走向沉沦,会认为我身边的人是一群人渣败类流氓,他们丑陋肮脏令人恶心,认为这就是堕落,她如果知道了,绝对不会夸老赵了,哈哈,我想笑。
我竟然笑,说明我很清醒,正清醒地沉沦着。
凌晨了,我躺在床上,给陆野发了条短信:你还活着吗。然后放下手机,准备安稳地睡觉。闭上眼睛,我想,是心里的缘故还是身体里荷尔蒙的缘故,促使我这么做的呢,说不清楚,管他呢,睡觉。但过会手机的短信音乐响了,我楞了一下,谁呀,难道是他?这个时候还没有睡觉,还敢发短信过来,胆子不小呀。果然是他。
陆野:活着呢。怎么半夜想起发这个?
我:没什么,突然就这么做了,打扰你了。
陆野:没事,我在旅馆里看电视。
我:是呀,还在广州吗?
陆野:是。
我:那就接着看电视吧。再见。
陆野:你没事吧?
我:我能有什么事?
陆野:半夜三更的,突然发短信,难道不叫有事?
我:突然给你发一个,叫你惊喜一下不好吗?
陆野:好什么呀,我后半夜睡不着了。
我:那我的目的就达到了,我就是闲得没事,祸害一下你而已,目的如果达到我就胜利了。
陆野:可是我不睡觉,你能睡觉吗?
我:能呀,怎么不能呀?
陆野:不会吧,估计你会因为兴奋出去喝二两吧。
我:你以为我是个大老爷们吗,想半夜出去就半夜出去?
陆野:没事,你一出去,大老爷们就跑回家去了。
我:什么意思你?
陆野:治安就好了,因为千年老妖出来了。
我(笑):你真觉得我是千年老妖呀?
陆野:难道你没有百炼成钢吗?
我:基本上吧,大概还欠点火候。
陆押:就欠我这点火候。
我:你以为你是超级情场杀手吗?
陆野:当然,骨灰级的,情场大盗。
我:对我有什么打算吗,大盗?
陆野:今天晚上谈话的核心问题出来了。
我:别拐弯,回答。
陆野:没拐弯,我怕我的回答吓死你,所以我要慎重考虑。
我:我不怕,慎重考虑完了没有?
陆野:没有呢,需要时间和胆量。
我:估计你会如此回答,很生气,我要睡觉了,不理你了。
我真的,是失望的感觉,放下手机,我喘出口粗气,准备睡觉,不搭理他。
但手机短信音乐又在响,我停顿了半晌,终于还是拿起来打开看了。
陆野:人生很渺茫,不是吗?我因为没有信心,还有一些其它的原因,我有时候想更近的靠近你,但我不能。你知道的。
我:是因为你有婚姻的缘故吗?
陆野:那是一个原因,还有别的。
我:我没有和你结婚的打算。
陆野:我没有奢望。
我:那我们在谈什么?
陆野:是呀,难道除了结婚的最后归宿,我们就没有别的结局吗?
我:你是说我狭隘了?
陆野:是我狭隘。
我:说开了很好,我的心情好些了。
陆野:影响你心情了吗?我那么厉害吗?
我:别给你脸,赶快回来看我。
陆野:看,凶残的面目露出来了。
我:我有点想你。
陆野:别来这套,激动死我了,这话很吓唬人的。
我:当真的了吧,逗你玩而已。
陆野:你也不是东西,承认不?
我:咱们都一样。
陆野:说的好,明天下午四点回北京,机场接我怎么样?
我:好呀。
陆野:见面来一巨大长久拥抱。
我:不,一巨大长久kiss。
陆野:你就吹吧。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当了那个的女人;对别人是有道德要求的
第二天早晨,我按照老白的吩咐接上她,然后去接聂利。老白上了车才告诉我是带聂利去老赵那里,有部尼桑车送她了。大概看出我觉得她对聂利的过于器重,怕我多想的缘故,老白在车上主动和我说起了聂利的情况。
老白说,你认识她时间短,不了解她。
我问,她到底算会员呀还是算公司的人?
老白说,合作关系,谁也不约束和支配谁。
我想起那天她勾引刘小华的情景,就问,她勾引刘小华是与我们合作的范畴吗?
老白肯定地回答,是的。
到这个时候,我绝对不能单刀直入,把老白企图通过刘小华弄军事情报的真相说出来,以防她有所警惕,但我必须找个理由,解释我刚才说出来的话。我就说,许姐是咱们的会员,咱们给她家的保姆找工作就可以了,怎么还用给她家的警卫兵找女人呀。
老白听了我的话,说,没那么简单,你还不太明白,聂利所做的一切很重要。
我不能再深问,就故意表现出似乎更对聂利这个女人感兴趣的样子。我问老白,你怎么认识聂利的?
老白说,说来话长,她原来和我哥家的小司机谈恋爱,谈了三年,好好散散的,我们也没有想到,后来,没有任何征兆,这个司机就突然和一个小护士结婚了,她受了很大打击,因为论她的条件我们谁都没想到先变卦的是那个司机。
我问,她当时是干什么的呀?
老白回答:她刚毕业,是中学教师。
我很意外聂利的身份,就问老白,那她现在呢,还当老师吗?我的意思是,不会还是吧。
老白笑,不当老师她干嘛,回她农村老家种地吗,她能留下来,也就是因为她和我哥的司机搞对象,我们家托的关系,结果,到后来,又哭哭啼啼找到我们家来了,还是我们替抛弃她的那个小司机赔了她3000块钱的青春损失费,算拉倒了。
我听了聂利的故事,说实在的,有点同情她的遭遇,但我又很疑惑,我就问,为什么她又漂亮又有学历,还叫个司机给抛弃了呀。
老白说,毛病就出在这上面,她一直可能也是看不上我们家那个司机,整天怄气,嫌人家这不好那不好的,挑剔的厉害,终于把人家挤兑跑了,等人家跑了,她就觉得自己吃大亏了,所以就玩命的闹呀,在我家闹几次,朝我们要人。我哥很生气,一个女孩子,拿她没办法,叫我过去劝,最后还是钱管的事。
我问老白,后来呢。我真的很关注她的人生轨迹是怎么绕到今天这条道上来的。
后来,老白说,她和他们学校一个老师结婚了,生了一个孩子。
我不解,似乎这还不是结局。
老白接着说下去,那个男的比她小三岁,可能是人不够成熟,加上因为家里经济条件差的原因,她又失望了,就来找我了。
我问,那她怎么不离婚呀。
老白说,怎么不想离呀,我一直给她找人,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主,怎么离呀,结果弄来弄去,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说,我还以为她是职业的呢。
老白笑,你还不了解她,怎么说她呢,可能是受过刺激的缘故,很虚荣,也很虚伪,在外面一直冠冕堂皇的,有时候还爱充当个什么角色,你如果在某些场合见到她,还以为她是什么正经人呢。
我有点不明白,她怎么装呀?那天我给她钱的时候,她挺*裸的,没什么忌讳呀。
老白:那是在知道她真实面目的人面前,她知道装也没意思,她一般习惯在外面装,在单位装,怎么说也是人民教师,所以用比较形象的话来说她就是,自己甘心当婊子,却给人家立牌坊。
我说,真的呀,那么残酷?
老白冷笑,别着急,你再认识她时间长一点,你就该倒霉了,她可能是心态有点问题,还挺喜欢造谣中伤的,和我们的会员几乎全有矛盾,有的还闹的不可开交的。
我问,什么事闹的那么厉害呀?
老白说,争风吃醋呗,女人打架肯定是为了男人,你说我*,我说你贪财的,都不是什么好货。
我咧了下嘴,说,那我们非要和她合作呀,再惹麻烦怎么办?
老白不动声色,我们不管她什么货色,都以极大的包容心包容,她不就是喜欢吃屎也吃尖吗,我们端她面前叫她吃,恭着她,哄高兴叫她为我们服务,也算最大限度体现她的人生价值,这是我们和她彼此之间最好的选择。
聂利的学校在石景山;家也在那里;离会所很远。老白说,我们对她也算仁至义尽了,不过,该咋说咋说,她还是比较敬业的,叫来就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我听了,想笑,觉得老白挺逗。
我说,其实她就是喜欢钱,也没别的。我也不知道是在替她开解不,为什么这么说她。
老白说,爱钱没错,所有女人,天下的女人全都算上,都喜欢钱,不然男人那么拼命的赚钱为了什么呀,就是为了让女人在他面前跪下。再说到女人,没有一个会在金钱面前不低头的,越是假装圣洁的越贪婪,因为眼前利益不能轻易的满足她,她就假装身价高,其实,只是她的贪婪欲望更强烈。为什么女人,一旦看见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就丑态百出,就投怀送抱,她身不由己呀,这都是女人的天性和本能。聂利刚见到老赵那会,别提了,打了鸡血似的发疯的追老赵。
我一听,竟然还有这么一出戏,就问,她怎么能这样呀,还有规矩吗?
老白冷笑,她的逻辑里那有规则而言,琢磨她年轻漂亮,有文化,战无不胜呢,好家伙,公开场合就又是咬耳朵,又是坐大腿的,这个撩拨呀,可惜,她太不了解老赵了,那会老赵没事就喜欢吸一口,糖尿病三+号,男人一旦喜欢抽,绝对就不再喜欢嫖,这是通理,所以我从来不管不约束老赵,他知道吸这东西有个限度就可以了,至于假如老赵能起兴和她搞一搞,那也很不错呀,老赵早对这东西没兴趣了,从监狱一出来就阳萎了,花了多少钱都治不好的病要是叫她一勾搭就会啥了,我还得敲锣打鼓给她送面锦旗呢,上面一定写:多年顽疾,手到擒来,药到病除,妙手还春呢。
我不知道该夸老白不,这肚量,什么事情做不了,做不好,做不成呢,难怪老赵是那样的一种生活态度,看上去很放任,其实被老白的线牵着。我深深认识到,任何女人,估计和她较劲,都是鸡蛋往石头上磕,自寻短见呀。但我并不明白她说男人一旦喜欢吸就不喜欢嫖的话,就问为什么呀。
老白解释,一般是这样,因为吸的瘾劲和舒服远远大于嫖。
我有疑问,是因为我想起在后海吸毒那次,不知道玻璃镜子后面发生了什么。
但老白又说,也有例外,还有吸完毒再找小老婆生孩子的呢,男人也是无所不能呀。所以在这一点上看,还是男人强大,我们就做不到呀。
说着话,已经到了聂利的学校门口。聂利已经站在那里,我老远观察着她,今天她装束很简单朴实,一条七分裤配一个短袖衫,还戴着眼睛,头发束了一个马尾,看上去很清爽的,真是和她那天的表现大相径庭,难以想象,完全是两个基本点不着边际的女人呀。
看见老白下去和她热情的寒喧,我没有下车,我趴在方向盘上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想,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就是有的喜欢戴着面具演,有的光愿意裸奔而已。
他的真实身份是警察
聂利上了车,老白和她很亲密的样子,互相夸张地称赞彼此的皮肤或者衣服。我心里偷偷地笑,想起刚才老白对聂利的轻蔑和丑化,现在看到她的热情和亲和,不由得因为她前后表现的巨大反差感觉后背有些发凉。当我听到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