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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山姆· 宏邦(Sam Rehnborg)虽已届73 岁之龄,但看上去却比实际年龄要年轻20 载,无论是从他的活力、健康状态,还是从他的思维能力、灵敏度以及整个人的精神风貌而言,他都显得比同龄者年轻,当然他那亲切而年轻的嗓音也功不可没。不仅如此,他和蔼可亲、面对逆境永不言败的乐观性格,也让他保持一种年轻的心境。这一定也是来自他父亲的遗传。但他的年轻,究竟是因为先天北欧人的长寿特质加上后天在美国南加州吸收的阳光气息,还是由于热衷均衡饮食与运动,抑或可能是他自*诞生以来每天吃的营养保健食品的功劳呢?这,应该归功于他的养生之道。不可能吗?真的有可能!
这部让人翘首企盼的著作,由卡尔· 宏邦先生最小的儿子山姆· 宏邦先生根据其父亲一生的故事(在北美洲研发首创*生素及矿物质营养保健食品的奋斗历程)写作而成。这个白手起家的经典故事,含蓄却鲜明地展示了一个冒险家追随梦想成功背后的酸甜苦辣。那现在就和我们一起踏上这难忘的旅程吧!
史提夫· 温安洛 德· 狄维士
美国*公司董事长 美国*公司总裁
作者自序
我体内流的是*的血。我的父亲卡尔· 宏邦,经常称我为“首只*试验小白鼠”。70 年过去了,我很荣幸我可以在世界各地向数以百万计不同国籍的人们诉说我这别名的由来。
从儿时起,我每天进食*的营养保健食品。它不仅仅是一个信誉良好的品牌或一宗可观的生意,还是父亲用毕生心血成就的梦想—使人类营养的摄取回归大自然的平衡状态。科学家、经销商、员工和顾客对“自然的精华,科学的精萃”由衷的信任促使*一步步走向成功。我出生时*就已存在,随后我用一生的热情来拥抱它,因为我确信父亲是对的,因为世界也开始遵循他的思想。
*的故事就是我父亲的故事。1973 年85 岁的他安然逝世前已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他研制出被称为“北美洲首创的*生素及矿物质营养保健食品”,推动并优化多层次营销的发展,此销售法虽常被误解,但它本质上是聪明而巧妙的。他还在生态旅游、有机种植、宗教和分红制度等不同领域作出了贡献。我钦佩他对世界永不满足的好奇心,他教会我坚持做自己喜欢且擅长的事。
*和父亲的故事,其核心就是一个典型的美国梦。对于一些从不了解*的朋友来说,这本书诉说了一个拥有企业家视野的男人经历无数磨难与历练,如第一次世界大战、美国大萧条、第二次世界大战、与美国食品与药品管理局的官司、无数不公之事与错误等,最终创立这个世界知名的维生素、矿物质及营养保健食品品牌的故事。对于一些早已熟悉*的朋友来说,这本书披露了父亲过去从未公开的故事和背景,让大家对目前销量达500 亿美元的营养保健食品行业的起源有更深的了解。
人们总说父亲的人生充满令人惊讶的矛盾,散漫的青年后来变得醉心于营养学,大学中途辍学却以其他形式取得学者般的成就,他虽曾被骗子欺骗但他拥有超乎常人的智商。他最后获得了经济上的成功,但他最快乐的始终是在实验室里埋头研究他最爱的营养品。他的性格,一方面顽固而执拗,另一方面却热情且心肠软。他在成就企业家之名并被认可以前,俨然早已是一位独当一面的企业家。是勇气与承担,让他走过的人生充满光彩。
父亲一生的足迹始于中国,他在中国认识了作为营养保健食品的天然草本,从此醉心于中国传统的文化和医学,尤其是中国哲学中阴阳调和的理念,这引起了他后来对人类与大自然之间维持平衡的兴趣,与他认为人应该借补充营养保健食品恢复健康平衡的观点是一致的。
父亲回到美国后,他开始废寝忘食地投入研制、生产和推销他坚信的营养保健食品,但这并不容易,由于当时营养保健食品还是一个新奇的概念,而在那个萧条的年代,营养学的研究和发展还只是处于萌芽阶段。不过他仍坚持自己的信念,因为他确信人们需要他的产品,而他真心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能够造福人类。
为了推广营养保健食品,父亲开创了一种新的推销方法,他始终相信人们更倾向于相信自己的朋友,口碑比广告更有效,与其把钱花在广告上,不如将之转化为鼓励营销者的动力,让他们更愿意亲历亲为,把自己相信的营养保健食品推广开来,利用个人的力量扩大产品的影响,这就是目前全球超过3 000 万人在使用的多层次营销的原型。以多层次营销经营闻名的大型企业美国*公司,就是从父亲的*多层次营销模式中演变而成的。
父亲一生中有幸认识了很多人,包括地位显赫的人和国家领袖,其中一位就是查尔斯· 赖恩(Charles Rhyne)先生。查尔斯是美国的著名大律师,在美国最高法院成立以前已因打胜数起著名的官司而闻名。他在美国的影响力深远,曾与从罗斯福到克林顿等的历任美国总统、英国前首相丘吉尔、印度前总理尼赫鲁等国家元首会面,因为对美国法律的贡献,他曾登上美国《时代周刊》的封面。当他被问及一生中印象最深的人是谁时,他想了数秒后的回答是:卡尔· 宏邦。
一直以来,人们对*的两个主要元素—营养保健食品和多层次营销—的争论始终不休,通过本书,我想读者一定会消除过去的误解和疑虑,并重新审视营养保健食品和多层次营销的本质,从而对它们有一个全新的理解。
最后,我希望父亲一生努力不懈为*奋斗的故事可以对大家有所启发,成功的秘诀就是坚持做自己喜欢且擅长的事,不放弃寻求真相,注意细节,最重要的是,别忘了保持一颗对世界的好奇心。
黄金福地(1)
一个人在开辟新的路径向不可知的未来进发时,很容易会像被错置在圆洞里的方块般感到浑身不对劲,心情忐忑不安。然而,当你找对了路,越走越顺时,奇迹自然会发生。这正是我父亲28 岁时心情的真实写照。
1915 年秋天,当他收拾好行囊,走进纽约的大中央车站时,环绕半个地球的旅途终于展开了。他受纽约标准石油公司(简称索哥尼公司)之聘,被派往中国做公司驻当地的会计师。这对父亲来说,不仅是一次名副其实的历险,还是索哥尼公司为父亲提供的一个黄金机会,满足他自普瑞特艺术学院时期就已萌发的欲望—揭开中国这个遥远而神秘的国家的面纱。
离开美国之前,我父亲在纽约通过了一连串严苛的特训课程,目的是为他的新生活做好准备。在此期间,父亲学习了许多有关石油生意的知识,如石油、溶剂、分馏法和真空蒸馏法,他还学习了中国文化、历史和哲学,了解了外国人在中国的生活状态—在租界里过着跟在祖国一样的生活。
整个课程很精彩,但竞争却很激烈。在3 个月以内,班上100 名学生,经过严格的筛选,只剩下20 名精英,我父亲不但通过了所有挑战,还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他最后的作业—长达200 页的报告,成为这门课程的范本,他在报告中的建议被索哥尼公司采纳。毕业典礼上,大家的目的地终于公布,我父亲未来两年将会留在中国 “天堂口的浅滩”—天津,一个离北京不远的港口城市。
汽轮沿黄浦江缓缓前进,纽约大中央火车站的情景对父亲来说已恍如隔世。终于,父亲踏上中国的土地,从围栏内俯瞰河堤上如哨兵般整齐排列的巨型油轮,欢迎他到来的是黑色油轮上的四个大字—美孚洋行。“美孚”的意思是美丽的国家,而洋行则指外资公司,这正是索哥尼公司在中国的名字。
父亲在中国的第一站是喧闹的上海。下船前,他从长江的另一面远眺这个陌生的城市,即使当时还在江中,他也已经感觉到了这城市的活力。这儿遍地是黄金,同样,你也可以挥金如土。无数的汽轮、货轮、帆船、舢板来来往往,军舰上有水手和海军在演习。岸上的起重机在搬运砖块和钢铁建房,船上的起重机则把一个个听得到猪叫的猪笼运往码头。汽车的喇叭声不绝于耳,马路上水泄不通,汽车、黄包车、独轮车互不相让。舢板、大型汽艇忙进忙出把汽轮上的货物和乘客运到岸上,这就是以外商贸易频繁著称的外滩。在上海,父亲很快意识到人们贫富悬殊的状况,分明得比长江和渤海更甚。摩登办公大楼旁是日久失修的廉价公寓;有些人穿着绫罗绸缎,有些人则全副家当也就只有一件破上衣和一条缠腰布。这些阅历大大丰富了父亲对当时中国的了解。在上海站面见总经理和了解公司的运营模式后,父亲坐火车起程向北进发,贫富悬殊的现状越来越严重。去天津的火车比父亲横越北美洲的火车更豪华,享受程度堪比欧洲的奢华服务。车内,他在盖着纯白亚麻布和点缀了一瓶鲜花的餐桌上享受着美式早餐。但窗外,景象却犹如15 世纪的场景:一个船夫在运河上摇橹划行,一对农夫夫妇用脚力推动由竹子和碎木造的水车,一家老小捆起一堆堆禾秆当燃料用,一个小男孩拉着骡子推石磨,一个渔夫耐心地等候他的鹭鸶捉鱼回来,渔夫在它项上套了一个圈所以它不会把鱼吃掉。
黄金福地(2)
火车终于驶进父亲的目的地—天津东站,天津东站有点像维也纳,也有点像罗马,让他以为自己好像又离开了中国,到了小欧洲。索哥尼公司的代表早已等在火车站迎接他,然后他们一起坐黄包车往索哥尼公司位于法国滨河路8 号的办事处前进。父亲虽然喜欢走路,但被劝阻了,只好作罢。索哥尼公司的代表说“这是黄包车夫的饭碗”,如果你花得起这开销就花吧,如果不愿意花,与抢了他们的工作无异,而繁忙的大街上不乏等着工作的人们。
在黄包车上,父亲经过像俄国圣彼得堡般的道路,还有和法国塞纳河一样的河边。车子一直向前走,远处还有些有点普鲁士乡郊风格的工业建筑或横滨感觉的工业建筑。
在挤过了车夫、独轮车夫和背着担挑的人群后,黄包车夫终于把父亲送到办公室,还把另一辆黄包车载运的衣箱卸下,索哥尼公司的代表付车费时格外小心,因为有些车夫会偷龙转凤把银元换成铜币找给他。
父亲与索哥尼公司订下了口头协议, 他会在中国逗留3 年,3 年后,他除了可以获得免费的回国船票和车票外,还可以有6 个月的带薪假期。父亲不只是为当时影响力最大的公司工作,他也为自己开拓了寻回自我的领域,用中国的说法就是“一登龙门,身价十倍”。父亲踏入中国,中国就是“龙门”,中国文化远比一些邻近国家的文化更悠久,她虽不是天堂,但也不只是一片土地,她是“中国”,在天堂与土地之间。父亲当时也许不清楚,到中国的路,使他真真正正地回家了。
但在中国哪个地方生活呢?父亲面前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在欧洲文化薄弱的保护网内生活,一个是脱离保护网,走进真正的中国。他虽然是在中国的土地上,但他会在哪个地方生活呢?之前,中国不情愿地打开15 世纪以来一直封锁的国门与欧洲通商。1842 年的鸦片战争后,英国人强行获得在中国建立租界的权力。租界就像城中之城,从建筑到司法制度一律采用外国惯例。最早在天津建立租界的是英国和法国,接着日本、德国、俄国也分了一杯羹,在中国其他地方没有租界的国家,如奥匈帝国、意大利和比利时,也加入它们的行列。在这些租界里,外国人可以过着跟在祖国完全一样的生活,拥有财富和特权,避开围墙外所有与贫穷、疾病和危险有关的一切。在这脆弱的圈子里,外国人可以说自己的母语,吃家乡菜,甚至读祖国的报纸,他可以在租界里住几十年,但事实上,这并未真正走进中国。
父亲暂时选择了栖身在西方设置的保护网内,与几位索哥尼公司的年轻经纪人同住在运河旁的一幢房子里。不过,其中一项苛刻的条件是,索哥尼公司强烈要求经纪人在两年内保持独身。频繁的实地考察包括大量艰苦的行程,使得索哥尼公司认为,家庭责任会令男人失去斗志,并降低他们的忠诚度。为了补偿他们,索哥尼公司安排了一个大学生联谊会,又名单身俱乐部。不过,和一般的联谊会不同,会内有仆人,而他们的日薪只有几便士。父亲也有一个贴身仆人,或者说家仆,叫阿华,照顾父亲的日常生活。一开始父亲特别不习惯,尤其是按照惯例把阿华唤做“boy”(小伙子),但后来他习惯了:法国人叫仆人为“garc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