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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空气的拥抱中,凌郝铎微微叹息,暗哑着嗓子说:“你应该相信你继父,他不介意是不是有孩子。你也应该相信我……我不能说我是最适合你的,但是,我敢说,我会给你幸福。”他的双手轻轻带离我离开他的怀抱,在我还哽咽不断的时候,掷地有声地说:“苏苏,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眼眶中,泪水打转。倔强的把头偏向一边,可惜,凌郝铎不死心的伸手一拧,颤抖手的掌握中,又让我腾升的畏缩正视他灼烈燃烧的双眸。默默无语中,他打破了彼此的沉默:“没说话就代表答应了。”说完,深情的噙住我的唇,一深一浅,一勾一勒,浅浅几个轮回,便让我沉沦在他甜甜暖暖的拥抱中。
送他回到家后,就见着饭厅的餐桌上静静的摆着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和五盘早已冰凉的菜。我好奇的走近,那些切工不整的菜还是很具有凌郝铎特色,不过单就色而言,已经提升不少。再打开生日蛋糕,瞬间,见着“苏苏生日快乐”这几字,我的眼眶又红润了起来。原来他是如此有心。心中一阵暖流经过,很幸福。
凌郝铎慢慢走近的将十根蜡烛点燃插在蛋糕上道:“打了那么多电话你也不接,还以为没有机会祝你二十岁生日快乐。没想到,上天待我还是不薄,就一个小时的功夫,不仅弥补了我本以为会有遗憾的祝福,还给了我追求你的机会。苏苏,许个愿吧。”
合眼,神思恍惚,这一天经历了太多。几秒后,懵懂的睁眼,俯身吹熄蜡烛,我浅浅笑道:“谢谢。”
凌郝铎大方的切了牙蛋糕递过来:“寿星,尝尝。”
见我目光定在桌上的才上,凌郝铎直接把蛋糕塞到我手中,揉揉双手垂眼道:“今晚留下来吧,明早我热给你吃。”
一听这话,我的脸拉下来:“别得寸进尺。”
“我又不做什么,你骂我干嘛。”
“刚才还装疯卖傻的,怎么,在车上吹了十几分钟的风就清醒了。”送了口蛋糕入口,凉凉的,绵绵的,甜甜的,很喜欢。
凌郝铎白了我一眼:“我从来就没说自己醉过,是你自作多情。”
“那你还在酒吧还胡言乱语。”我怒,被耍了。
“我那时真的有点醉,但是大脑绝对清醒。”话说的这么无情,简直就是在讽刺我智商低。
狠心的一把将蛋糕扔向那张可恶的脸,见着凌郝铎中彩后,我愤懑的骂道:“你去死,耍我很开心。走了,别来骚扰我。”
“你要是敢走,我今晚就跟你回寝室打地铺。”威胁我。
我斜眼:“我会怕你,有种来呀。”
“我偏不上当。”他抽出几张纸擦擦脸,挂着一丝笑的重复,“我说真的,今晚就别走了。放心,我什么事也不做。你睡我的房间,我睡客房。”
“好啊,不过你得回答我,你为什么会爱我。我觉得……奴家可没几分姿色。”我憋着一口气问。
凌郝铎拉着我的手坐下,慢慢道来着说:“以前你伶牙俐齿的让我出丑,我恨不得把你嘴给缝上。后来说要包养你,你又没给我好脸色,我更是把你记在心里。再后来,一连几晚都在不断地翻看调查你的报告,发现,老是很无耻的在梦见你。”说到这儿,凌郝铎眼睛瞟向我:“你知道是哪方面的梦。”
我警醒,大骂:“色狼。”
他笑道:“我是个男人,寂寞久了梦见些事情很正常。再后来,我以为自己只是得不到不甘心而已,想要放弃你继续我浮华的生活,可惜又在商场撞见了你。本以为只是不经意的错身,可是熬了几天还是忍不住给你打电话,听到你住院了我却心慌意乱,六神无主,完全没有理智的就往医院去……苏苏,我三十多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要质疑我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我想告诉你,我是认真的。”
挤挤眼,心跳加快,恨不得暴走。挪着唇见着凌郝铎没有收回注视我的视线的意思,我不客气地说:“知道啦,知道啦,你到底要重复多少次你是认真的才行。”
“重复到你相信为止。”
心跳一停,尴尬中,我羞赧着转移话题:“给我找块浴巾,很晚了,我得洗澡休息。”
凌郝铎表情一滞,面带不信的起身道:“苏苏等会儿,我再给你拿个牙刷。”
顿悟的大声尖叫:“你预谋很久了。”
“没有,就今晚而已。”
“……”
第十九章
第二天一早起床,就听见厨房砰砰砰的热闹非凡。无奈的揉着眼睛走进去,就见着凌郝铎一副家庭主夫的系着围巾在倒腾着锅瓦瓢盆,忙的是一脸的赤红。一转身,他见到我笑着说:“苏苏,快去洗漱,一会儿吃饭。”
“哦。”我点头,“昨晚的饭菜?”
“嗯,我就热热而已。”凌郝铎转身再继续翻腾着锅里的菜。
我无聊的正打算转身离开时,不经意间瞥见墙角的凳子上放着一本书。好奇的走近,拿起一看,我是一头黑线,竟然是菜谱。翻了翻,书虽然是新的,但是上面还是沾染了些许的油渍,其中最多的还是昨晚那几份菜的菜谱上。看到这儿,心中飞飞扬扬的起伏,阵阵暖流袭来,找不着北的有点悸动。可是,见着凌郝铎忙活不已的修长背影,我暗下决心,绝不能让他得意。哼哼,昨晚就被他摆了一道上了贼船,要是现在他利用做饭的柔情陷阱让我愧疚,那我不是成了一辈子都不能翻身做主的农奴。
悻悻的去洗漱,刚一收拾完自己,饭厅的桌上早已摆好了饭菜。凌郝铎细心的为我盛好饭,招呼着:“快来,时间不早了,你还得上学。”
泪奔:“别催,我能把握时间。”
“待会儿我送你。”他好心提议。
我连连摆手:“不用,我自己乘车去。”
凌郝铎刨了口饭,面上一沉,沉默了两秒讪笑着转移话题:“那好吧,反正今天我也很忙,就不送你去学校了。苏苏,不会生气吧。”
大叔,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就算是要缓和情绪,也不带找这个憋足的借口吧。无奈的抿抿嘴角:“不生气,以后有的是你护送本公主去学校的机会。”
哎,总是是带过去了。看来,相互唬人是很累的一件事儿。
不过,凌郝铎还是固执的送我到了离校不远的汽车站。我警惕的前看后看没有熟人后,才以最快的速度下车直奔学校,折腾了快四十分钟,终于稳妥的回了寝室。可惜,一进去,没人。估计都爱学习去了。我不甘落后的换了身衣服就抄起课本往教室走,路上还时不时碰见一两个熟人。
一进阶梯教室,稀稀落落的十来个人传出嗡嗡的八卦声。斜眼望去,教室的最后面坐着仨百看不厌的室友。癫癫的凑过去,还没坐下,帅笑语就邪魅的瞪向我:“说,伺候谁去了,竟然没说清楚就敢挂我的电话。”
一摔书本,大大咧咧的坐下:“姐泡男人去了。”
“就你。”帅笑语不相信的看看我,摇摇头,咬咬唇,最后屏住呼吸地说,“大言不惭,胡言乱语,捏造事实。”
“成语不是这么被你摧残滴。”我玩笑。
帅笑语翻个白眼:“懒得和你理论。苏打,快点预习,待会儿语文老师要抽问。”
夹在帅笑语和室长中间的王雨咧嘴轻笑了几声:“俗气!这是中国文学老师,不是语文老师。”白眼一送冷哼:“你还真以为你在念高中。”
“差不多。”帅笑语叹道,“就指望大学不学语文,还没高兴一年就给我说要提高大学生文学修养,非得弄点语文课来上,这不是穷折腾。哎,最怕的就是古文,可是考试最侧重的就是古文。杯具,早知道就不复读,要是现在读大三不就能避过!”
“叹。”余下的我们无一不叹息帅笑语的天真。要是她真不复读,还指不定在哪个专科学校去招摇哩。
蹉跎的撑着脑袋听着课,瞌睡虫早被老师激情饱满的讲课方式给折腾的不见了踪影。刚讲完关汉卿的生平,好不容易切入正题的讲到《窦娥冤》,老师捧着书刚一点击视频,就见着提示说格式不对。讲台上的老师纳闷的倒腾,在一百来号同学的盼望着见见窦娥的急促呼吸中念叨:“学校电脑里的病毒太强悍,专挑像我这么文质彬彬的绅士欺负。这次,我们就原谅它……好啦,下面点几个同学来分角色表演。老师希望你们能饱满热情的融入角色中……”
帅笑语推推我的胳臂:“不知道哪个会倒霉。”
“肯定不是我。”我压低声音道。
“肯定也不是我。”帅笑语自信满满的说。
老师捏着名单点到:“监斩官就由谢麟来,刽子手就由王烁来。”说到这儿,场下的学生都哈哈大笑,因为王烁本就是一个山东标准的大哥,虽没有熊腰,但却有虎背。这会儿被老师逮住给弄成了刽子手,的确是有点“过分”。
老师眼睛一瞪,教室立马安静,他深思一会才举棋不定地说:“那个窦娥就帅笑语来。好啦,从第三折开始,点到的同学站起来,首先是监斩官上。记住,语言要饱满热情!”
帅笑语是无语的站起身,恨不得把一脸幸灾乐祸的我吞进肚里。我佯装没看见她吃牙咧嘴的样子,悠哉的翘着脚听着。不过,咱帅笑语真是不负众望,兜兜转转的还溜得很清楚,虽然哭天抢地控诉天地不公时受到了老师的打断批评,但总体而言还是可圈可点,可以朝声优的职业上发展。
中午午休的时候,小组党会。我们深入贯彻落实党的基本方针政策,人人得令的写上几页思想汇报。直到晚上写完汇报后我才意识到,我对党不负责,因为我没抵挡住凌郝铎的糖衣爆弹。他正在用柔情似水的声音瓦解我的毅力,摧毁我的斗志,磨平我对他的愤懑,最后缴械投降的趁着周末闲暇的时间就被他拉着去参加他公司某耽美作家售书一百万的庆功宴。
一进会场我乐了,瞧着正在给一两个大MM签名的笔名为东生的小大哥,我是松开挽着凌郝铎的手就直奔过去,一脸崇拜地说:“能给我签个名吗?”
东生抬头,拿着笔一脸尴尬道:“你打算签哪儿?”
没书!郁闷。拍拍手臂:“要不这儿!”
连忙侧过身子抬起手,半天,也不见他落笔。我不耐烦的催促:“偶像,你倒是签啊,我特喜欢你的《清水》,文笔真好,情节也好。说真的,你哪是在虐小说里的人,你简直是在虐我的心肝儿。”我拍拍手臂一副视死如归:“签吧,签了我好回去炫耀我见到偶像了。知道不,我们寝室人手一本,我是一没事儿就翻出来看看。哎,你干嘛把有些细节写得那么隐晦,人家《金·瓶·梅》都没你保守。”
东生轻晃着脑袋笑笑:“小妹妹,我可就真签咯。”
签吧签吧,走出去别人肯定以为是纹身。不过,那笔写下的字能不能洗掉?我犹豫了,可惜不忍心伤害偶像的心,还是赌一把能洗掉。就在他要落笔的一刹,我期待不已的身子被勾走,随后在诧异中传来凌郝铎特有的微有点沙哑的声音:“东生,真是让你笑话了,苏苏就是这么顽皮。”
大叔,签名没有了!你得赔。
东生淡笑:“郝铎,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就是为了接她而耽搁了点时间。今天的庆功宴没让你失望吧。”凌郝铎柔情的看向我,哪舍得看向今晚的主角。
东生徐徐道来:“还行,就是记者太热情。”
有记者!我左看看右看看,没有,看来他们被轰走了。疑惑中,我挠头,听着口音两人很熟,于是好奇的追问:“你们认识?而且还很熟?”
“大学时的小师弟。”凌郝铎说。
哦,原来有这层关系。我嘻嘻笑道:“既然是熟人,能不能待会儿等我找来了纸再签名。我要四个,我们寝室得人手一张。”
东生面色微赧的提着笔,垂眼轻笑:“小妹妹可真会开玩笑。”
有么?我很认真的,不知偶像是怎么解读出我在开玩笑一说。转着脑袋看向凌郝铎,原来事儿就坏在他的脸上。因为他的脸似笑非笑的挂着抹浅笑,邪魅的眼睛中折射出的是不以为然和调侃,眉梢翘起,点染的是戏谑的神情,哪有给我撑起“我很认真”的场面。热情像是被扑灭的火一般直冒青烟,蔫拜拜的哪还有刚才的激动。
杯具的任由凌郝铎拖着告别了偶像,我恶作剧的叹道:“他是不是暗恋你?”
凌郝铎止步,将难以置信写到了脸上:“不知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明知故问。他有两本书写的都是花心的总裁遇见个文若男,历经风雨,受尽虐待而走在一起……总裁全是由直的掰成弯的……哎,越来越觉得那两个总裁就是以你为范本写的。凌郝铎,我好心痛,我对不起东生,竟然抢了他暗恋的对象。”蹙眉的纠结,继续在凌郝铎面瘫的表情下叹道,“要是他来要你,你别怨我狠,我肯定会欢天喜地的拱手相让,谁叫我……”
玩笑还没开完,就被脸色大变的凌郝铎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