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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事?难道是妈不舒服。”他嘘寒问暖。
我嘻嘻笑了两声,含糊着说:“没,她好着了。今儿我们家认了一大堆有权有势的亲戚,从此以后,咱也是名副其实的千金咯。大神,你可得对我好点,要不然,有人要架着刀让你和我离婚。”
“谁,竟然敢抢我老婆。”他严肃了声音。
还有谁,不就是一直不怎么待见你的郦家。“一老头儿。”我摇摇头,心中一阵彷徨,“不说了,我在家用饭,可能很晚才回来,不用留灯。”
“我等你回来。”他说。
心一暖,我寒暄:“不用,做完事儿就早点睡,这样对身体好。”
“不好,我就要等你。”竟然和我较真起来。
我佯装不悦的哝道:“早点睡嘛。乖,我顶多一个小时后就回家。听话——”
“我等你。”不待我再说些什么,那方就将电话切断。
嘟嘟声伴随,好笑的望着手机,这男人,什么时候别这么恋妻,害我以为自己魅力无极限。
第五十四章
吃过晚饭,外婆气怂怂的自始至终没给郦老爷子好脸色,还自顾自的热情招呼着上门来的郦様,最后一番详谈后不假颜色的让他把我带回去。
面对着风尘仆仆赶来的郦美人,我是一阵叹息接着一阵叹息:“把你爷爷弄回去吧,要不,今晚他准会给睡沙发。”这外公,我实在是叫不出口。
郦様勉强扯出丝笑意:“脾气犟着,我说没用。不过,苏苏,你一下由我的红颜知己转为表妹,一时间我接受不了……”他真诚着眼神看着我,水晶灯的影子投在他的脸上,若明若暗:“能不能给我点时间适应。”
“就别当我是你表妹,仍把我当成以前的苏苏就行。多了你这么个哥哥,我都不知道以后是该高兴有人罩着我,还是应该为少了个可以聊天的朋友而委屈。”心中那个郁闷。我虽然不是小三的后代,但是,怎么混了二十年,到我青春正盛的时候有人告诉我,我妈是私生女!世界怎么可以这么戏剧,我痛恨这个编导,他害苦我也。
腹诽的难受了好一会儿,就见着外婆不悦的捂着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既然你不走,我走总行了吧。我现在就把家腾给你,你满意了吧。”
二舅爷咳嗽一声,好心劝阻:“小妹,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小孩子脾气乱发。”
外婆放下手冷哼:“二哥,甭给他说好话,现在他死缠着我做什么。我可是嫁了人的,我的孩子也是苏家养大的,他凭啥一来就好意思让苏郁认祖归宗,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再说这辈子我没能给老苏添个一儿半女,就算现在郦明恩要认回去,没门儿——打死我也不同意……苏郁这孩子只能姓苏不能姓郦,她是我的女儿,她姓什么只能由我说的算。”
不过要是我妈真改名字——郦郁,怎么让我想到鲤鱼?
此间,郦老爷子横着眉毛:“我女儿当然跟我姓,柳月蓉,这是你欠我的。”
“闭嘴,别让我骂脏话。”外婆气结的跺脚。
见状,我和郦様面面相觑。今天,外婆总算是把老脸彻彻底底的丢完了。不仅当着郦様这个勉强算是外人的外人,更是当着我这么个晚辈的面儿丢人。看来,郦老爷子不是来认亲的,而是来气我外婆的。这对欢喜冤家再这么吵下去,我估计,待会儿这房顶就得吵没了。
此时,憋了一肚子火的郦老爷子根本不把外婆的抗议当回事儿。他缓了缓脸色迂回作战:“我们的女儿不改名字也行,那就让丫头改,反正总要拿一个跟我姓。凭啥我的血脉要便宜了苏家……”
外婆气歪了脖子,面红脖子粗的跳脚:“姓郦的,别得寸进尺。”
被骂的老人漠视外婆的抗议,慢步走到我跟前,弓着背,当着众人问:“丫头,跟我姓怎么样?”
我连连摇头,虽有不忍,但还是泼了把凉水上去:“姓苏姓惯了,要是改了,以后叫我郦郦多俗气,跟叫丽丽差不多。”再有,我这么一改名儿,那么我的户籍档案、在校档案、身份证、结婚证不都得跟着改。这么费劲的事情,吃饱了才去做。
就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郦老爷子急喘了几口,一副要晕过去的阵势。我怕怕的等着拨120,可是他老人家顽强的缓过劲儿来,黑沉了脸,全不给我好脸色看。他厉声说:“改也得改,不改也得改。记住,从今儿起,你就叫郦诗芮了,苏苏只是你的小名儿。”说完他直起身,腰像是康复了一般,哪还有病床上哎呦哎呦的糗样。
见着老爷子蹒跚而去的背影,我翻着白眼控诉着不公,可他意外的来了个回马枪,杀得我防不胜防。郦老爷子掉转头,凌厉着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个来回,表情那个严肃。最后,就在外婆挡在我跟前的时候他大声说:“様儿,送你妹妹回去。”
就这样,我在外婆吵着闹着要去孙奶奶家夜宿的时候被郦様一个猛劲儿带回了A市,至此,暂时远离了老一辈的硝烟。
磕磕碰碰的坐着车疾驰在高速路上,车内的空气厚重的快让我窒息。一旁,郦様意外的关了话匣子,只是专心的开车,默默不语间权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最后,折腾到月亮都拨开黑云点缀夜景的时候,车一熄火,我终于完好无损的到了公寓楼下。
刚下车,静默许久的郦様一个轻声叫住我。诧异的立住转手,而他在我混沌不堪的时候伸手握住我冰凉的手指。就在我为他莫名的举止感到困惑的时候,他眼睑平视,似在看我,又似在看着我身后的黑夜。蹙眉不安间,郦様一字一顿地敲开我所有的设防:“苏苏,今天我很庆幸自己曾经的犹豫,要不然,我们都痛苦。”
猛的一仰头,我将不解全摊在了脸上。他什么意思?难道我做了他表妹,这让他很痛苦?糊涂了一地,我百般不是滋味:“什么痛苦不痛苦的,大好的日子,你痛苦干什么!难道你应了一句话——生活如此美好,你却如此烦躁。”
“有吗?”他落寞着神情,拉着我手的手更加用力。迟疑许久,在我心中问号盘旋许久后,他郑重地说:“我如果说我很喜欢你,你会觉得奇怪吗?”他目光涣散,不似开玩笑。
被人喜欢那是我实力的象征。于是心中大喜,我轻眨眼睛:“这很正常。想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哪个……”
他笑了声,庞若说着别人的故事般:“如若我说的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呢?”
语出惊人,硬是让我愣在原地。月色倾洒,笼罩着我们彼此的喘息。凝神思索间,我始终忘了抽回在他掌中的手。而彼时,空气骤冷,卷卷秋风在平地中漾开一缕缕寒意。两相无语,指尖,已转为冰凉。
然而,他的话,如空谷回音,不断地在我脑海中翻腾重复,久久难以驱散。
夜风袭来,夜色下弥散开幽暗的花香。花香扑鼻,却让我沉迷在初秋缱绻的柔情中。
这月儿,真的异常妩媚。
彼时,郦様慢慢抹开嘴角,惨淡一笑,复杂这笑容望向我:“苏苏,你的脾气很像我曾经最爱的女孩,可惜她两年前死了……死于白血病。”
他的目光涣散于四方,声音不知不觉中暗哑了许多:“见到你,我总会不自觉的拿你和她作比较。这是不是很不对?”
这很正常,从一个人身上寻找另一个人的影子,我理解。可惜,心惊了半天,原来,我连个替身都不是。
郦様自语:“她很善良,却总爱装出咄咄逼人的样子……这点,和你很像。”
他放下我的手,月色下,落寞的身影寂寥无比。我的心,一点点的疼起来。
看似坚强,谈笑风生的他,竟然也有难以忘怀、难以回首的过往。
夜静静的,月色的披镀中,淡淡的,透着丝丝的凄凉。
他的眼睛看向我,复杂无比:“幸福总是太短暂,失去时又痛不欲生。不过,我从来没把你当成她的替身。”
这应该是实话,可惜,总是要面对事实。
“当我理清一切,想要去争取幸福的时候,你却成了凌郝铎的女友。在我若即若离,强迫自己把你当成妹妹对待时,你又成了他的妻子……在我学着祝你幸福的时候,兜兜转转一大圈,没想到你我竟然是血脉相连的兄妹……苏苏,天意如此,让我失去爱情又收获亲情。”他脸侧看向我,伸手将我在风中轻拂的长发挽于耳后,接着在明眸闪烁不定时长叹一声。
我的心,随着他的叹息轻飘的难以下落。
静默等待中,一个用力,我的身子被带入镀上了秋风萧瑟的怀抱:“我很庆幸,是我妹妹的那个人是你。”
眼酸的发胀,有种莫名的忧伤在我的心房撞击。忍泪的伸手扣住郦様的后背,我心一阵绞疼:“她希望有一个妹妹代替她看你幸福,所以,我们才能相认。我的好哥哥啊,我希望你幸福。不为别的,就为你自己。”
“嗯。”
“还有,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能让我有幸了解你的过去。”
郦様拍了几下我的后背,轻语呢喃:“傻瓜!苏苏啊,你真是一个坚强的让人心疼的姑娘……我很庆幸,你是我一辈子的妹妹。以后姓凌的敢欺负你,你可一定要让我给你出头。”
终归是没能挡住郦様突然而来的高音,我扑哧的笑出声,眼角的泪也不争气的飚了出来。难掩笑意的退出他的怀抱,我擦擦眼角:“放心,他不敢欺负我。在家里,我才是老大。”爆了家丑,这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此间,郦様将微笑挂在脸上,顷刻,他的笑脸在我的瞳孔中放大。在我不解的视线中,郦様将嘴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苏苏妹妹,谢谢你。还有,对于我们间不可见人的关系,你得保证不告诉凌郝铎。”
这是为何?
可惜向来心软的我还是抵不住郦様在我耳边喷洒的痒痒,我含糊的哝语:“放心,打死也不告诉他。”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接着郦様立直了身子,眉间绽放出一抹笑意,“走了。晚安。”
我挥挥手,很是不舍:“好,晚安,下次上去坐坐。”
看着他的车消失在夜色中,我钝钝的收回了所有的视线,为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感慨万千。哪想一转身,我欲离去的身子猛然被禁锢在了熟悉的怀中。在我惊慌失措的神情下,散发着霸气的身躯收拢了我们间最后一点空隙。交融中,炽烈的吻密密麻麻的砸向我艰难的呼吸。
唇被攫取的发疼。我手一推,眼瞪向搞突然袭击的凌郝铎:“发神经啊,竟然咬我。”
“对,我咬的就是你,免得你分不清自己是谁的女人。”
他伸手想将我重新带回怀中,我眼快的一躲,心有余悸地大骂:“别碰我。”刚才就抓得我手臂疼,那里,肯定紫了一块。要是严重点,后天的游泳课我还怎么见人。
被我一吼,凌郝铎黑了眼眶:“你想谁碰你?是我,还是郦様?”
搞了半天这男人在吃醋。我讪讪的挥手:“你以为我和郦様有什么?别随便吃醋行不。”
“难道没有什么?在我眼皮底下都搂搂抱抱的,是不是没在我眼皮底下的时候更是卿卿我我难分彼此?”
这么诽谤我。一时间我红了眼,也不作辩解的任由误会继续:“对,我就是喜欢和他搂搂抱抱。咋啦,羡慕啊!”
待我一发泄完,凌郝铎却不再言语。接下来,我的身子被他用力的提起,瞬间被打包回家。反抗中,身子一挨床,他便用实际行动证明我到底是怎么对不起他,今晚应该怎么弥补他。
几个回合下来,我歇菜了。浑身疲乏的我在苦苦求饶无果后,不得不在他强势的进攻下道出了和郦様狗血的关系。起先凌郝铎还一脸的不信,非要我指天发誓一辈子不骗他。话到此,我愤怒的摔被子,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什么意思,难道不相信我。”
见了我咬牙切齿的模样,凌郝铎讨好的揽住我的肩头:“老婆,再来一次我就信你。”
气歪了脖子的我不停地捶床:“你是野兽派啊,需求怎么就这么大?”在这么下去,我会杯具的。
而他厚颜无耻的再一次将我压在身下,手不老实的附上我的腰:“对你,我没办法。”
“呸。”我落了一地鸡皮疙瘩,“知不知道我才二十,夫妻生活太频繁对身子不好。”
他起身坐起,眼也不看我的望向纱幔,口中用轻不可闻的声音回答:“知道,可就是控制不了。”最后,他用波澜不定的眼神看向我,口中拖着长音:“老婆,对不起,是我太想爱你了。”
见他起身开门,我心咯噔一落,于是急忙出声:“去哪儿?”
“冲冷水澡。”
面对他的愧疚我算是彻底投降,唯得在摇头之际轻唤:“回来吧……勾引到了一半就想抛下我,小心一个雷劈死你。”见着凌郝铎重新折回,我妩媚的一笑,一抬玉腿,勾勾手,风情万种地说:“小爷,今晚可得把妞伺候好。”
凌郝铎大笑一声,轻轻拉开被脚钻进来,身子立马贴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