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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郝铎没有如我愿的继续追问,反而是用实际行动将我抓过来扔到沙发上,随即他健硕的胸膛就在睡衣欲遮还休的时候压了过来。他伸手撩开我额间的碎发,单手捏着我的耳垂提醒:“我不能有情敌。”
一愣,忘了推开他重重的身子:“大哥,飞醋吃多了不好。”
“你以为我想吃。是你没给我安全感,我的疑心全是你造成的。”
这倒是我的错了。心一颤,我哭号:“你没情敌。那男的是柳域翟,你妻侄,这下放心了吧。”
“都开学了,他怎么到这里来了?”他眼中尽是不信。
我深喘了一口气,讨厌他对我的追根到底,于是使坏的歪曲事实:“人家爱慕你的不得了,实在是耐不住漫漫长夜的辗转反侧,于是转学到我们学校来接近你。你平白无故的给我造了个史无前例的情敌,我才心有不平!”
说完,我咯咯大笑,坐直了身子的凌郝铎也不见生气,反倒是看见我夸张的笑容后嘴角慢慢的漾开丝温柔。我感觉到他这几天心情起起伏伏的异常,于是撑起身子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肩侧,很流氓的往他耳侧喷了口热气,挑逗地追问:“那谁,前两天还天天阴天,今天怎么就放晴了,而且还这么早回家!说说,是不是中五百万了?”
他偏过头啄了我的唇一口:“有些事情担心了两天,今天才知道是自己怕自己。”
“胆子这么大的人,也有怕的事?”
他眉梢轻垂,伸手环住我的腰:“最怕的就是你离开我。”
我语塞,凌郝铎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他继续着:“活了这么多年,发现父爱是假的,母爱是假的,就连爸妈之间的爱情也是假的。苏苏,我现在只有你了,你不能在我最幸福的时候再次抛下我。”
环住我的手收紧了,我顺势贴在他的胸膛,单手扣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嘀咕:“好好的说这些话干什么?”
他不语,我赌气的捶着他的肩报复:“没事少引诱我说些酸人下巴的话!哼哼,人家没结婚的时候有些话可是打死也说不出口的,怎么一结婚,反倒是天天比琼瑶还琼瑶,害我没事儿就自己恶心自己。”
凌郝铎眯着眼看着我,期待着我的继续。我无赖的转了话题:“对了,刚才你说你爸妈的爱情是假的,那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明明两个人恩爱的不得了啊!要不然凌郝铎他养父也不会守着不会生育的妻子过了一辈子。
此刻,他垂下头,下巴抵住我的头顶一字一顿地说:“爸年轻的时候有个恋人,可那女人的家庭被打为右派。你也知道那时候的局势,爸和那女人铁定不能结合。当时白家还没失势,又加之妈对爸情有独钟,因而两家人施压,希望结婚姻亲。就这样,爸可谓是众叛亲离,最后为了保护那女的家庭就和妈结了婚。再后来,妈意外流产不能生育,到了第三年,爸把我抱养了回去……苏苏,直到现在妈仍认为我是爸的私生子。”
我不解:“这么多年你爸爸就没给她说清楚。”
凌郝铎叹了口气,松开环住我腰的手:“他们间的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当初妈才流产,而爸的恋人在死的时候又恳请妈能让她见爸爸一面,妈哪能答应,便将此事压了两年。后来不知爸什么时候得知他的初恋死了,也知道了个中曲折,因此对妈一直记恨在心。后来爸将我抱养回去,至于为何从没说清楚我的身世问题,这我就不大清楚了……我想他是想借我报复妈吧。”
心凉的抬眼,我的心在疼。
当初的凌郝铎,在知道一切都是虚假的幸福时该是多么的绝望。同时被养育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父亲母亲欺骗,那种伤该有多痛多深。
我整颗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般,浑身娇弱无力的窝在他的怀中,而指腹却不停地揉搓着他的手背。沉吟良久后,我缓缓问道:“你在乎吗?”
他噫吁了一声:“说不在乎那是假的,要不然我也不会迷失这么久。苏苏,我失望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
我打断:“知道啦,别三天两头就多愁善感的,害我以为嫁给了一糟老头。”
“调皮。”他喜悦着神情刮着我的鼻梁。
我亢奋的站起来,一把拉着他的手,不容他拒绝地说:“陪我练瑜伽。”
凌郝铎满脸疲惫地说:“我累了,想早点休息。”
“你确定?”我挤挤眼。
他重复着说:“工作了一天,我要早点休息。”
我不满的哼哼了一句:“听说经常运动的女人顺产的时候不会太难受。”
听了这话,凌郝铎振奋了精神,拉着我的手站起身,声音颤抖地说:“老婆,刚才你是不是有说练瑜伽?走,我们现在就去,能多练会就多练会,以后生孩子的时候轻松些!”
第六十四章
结婚一个多月,我发现凌郝铎睡眠质量不是一般的差,他常常因我的一个小翻身就从梦中惊醒。为此,我抱着拯救他睡眠的初衷马不停蹄地向按摩师傅学习脚底按摩法,就盼望着能用我十指的努力换回他健康的睡眠。至此,五天的时间中,每晚我是不厌其烦地向老师学习穴位按摩,晚晚练到手软,回家后还要装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态势,希望能在出师的那天给他惊喜。最后,在得到老师初步认可后,我就异想天开的想拿家里的男人做做实验。可惜,初次对内献爱心活动还在大脑中酝酿,它就被郦老爷子的急切召唤终止了。
可怜巴巴的任郦様带着到了一周不见的老爷子跟前,我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那白胡子老头在提笔写完最后一个张狂的“风”字后淡定地问:“听说最近你在学习按摩?”
听谁说的?我那可是秘密行动,除了天知地知自己知外,再没别人知道,老爷子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是江湖百晓生?
我在他眼神像把火的热忱中困惑的点点头,浑然摸不着头脑。可就算是他可亲着表情微笑地看着我,可那慈爱的神情仍旧带出我心底七上八下的不安,让我心揪的自认为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随着我点头动作的消失,那方的老爷子反倒是满意的噙嘴微笑。他放下手中的湖笔问:“学习的怎样?”
“老师说半吊子水平,勉勉强强可以出师。”咱要求又不高,只要能找准几个穴位就行。
郦老爷子眉头一扬,毫不掩喜悦地扑扇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接着步履矫健的越过书桌走向我,伸手拍着我的脑袋说:“傻丫头,不知道外公有家庭按摩师吗,你何苦辛辛苦苦的学这些东西。要是把手给练疼了,外公不得心疼死!”
“不辛苦,不辛苦。”我总不能叫你的专属按摩师去伺候我老公吧,那样多没诚意。
可老爷子听了我的话不知为何更加的眉开眼笑。就在我二楞的不知东西时,他一把抓起我还有些发酸的手来回抚摸,满脸慈爱:“我叫你石叔热水去了,待会外公就感受一下丫头学习的成果。”
这下我总算明白了,敢情郦老爷子一厢情愿的认为我去学习脚底按摩是为了伺候他。哇哇哇,这简直是世上最大的误会,他活了快八十年了,怎么会有这么异想天开的想法。可是此刻看着他兴奋的表情,我也不好发扬诚实的美德,唯得连连点头的附和着说:“爷爷,要是手艺不过关,你可不能泼我洗脚水。”
“呵呵呵呵。”老爷子但笑不语。
一顿伺候下来,老爷子是悠哉悠哉的靠在摇椅上享受着我专心专意的服务。他悠闲地闭眼,额角舒张,眉心至始至终都挂着丝浅笑。
我费力的用大拇指点压着他脚底的失眠点,一阵劳累后,额上竟起了密密的薄汗。许久,水凉了,我抬起郦老爷子的双脚并用干布擦干:“技术还过关么?”
他的身子在摇椅上轻轻摇动:“很舒服,险些就让我睡过去了。丫头,听外公的话,别一结婚就什么事都以姓凌的为中心,有空多看看外公我。我老了,没几年奔头了,就指望着你和様儿能经常来看看我,我这辈子就算是没什么遗憾了。”
我吐舌:“哦。不过爷爷,原来你知道我……”
郦老爷子身子微微前倾,目光慈爱的落在我身上:“你心里的小九九我还不清楚。什么都写在脸上,一眼就让人看穿了。我估计姓凌的小子肯定知道你这些天都忙活些什么。”
他似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那小子是不是睡到半夜也会笑醒。”
话一落,立马羞红了我的脸。
不过老爷子说的似乎有几分道理。反正我觉得最近几天凌郝铎特别扭,在家总是争着给我端茶递水,垂肩捶背的,一副模范丈夫的样子。一开始我还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又挖掘出了凌郝铎身上的优点,搞了半天他多日的殷勤源于我自作多情的辛苦。哎,而今看来,我如此躲躲闪闪寻找晚回家的借口全是白费功夫,早知道何必浪费那么多脑细胞瞎工作。哎,一个响雷告诉我,我所做的一切还真是个守不住秘密的杯具。
想到此,我无奈地缩缩脖子,不服气自己如此没有隐私:“爷爷,你怎么可以跟踪我。我要隐私!!!”
他眼一瞪,表情似难以相信:“就你?这么大张旗鼓的学习,我想不知道都难。还有,你以为那按摩师傅是谁?”
我愣住了,不就是一出了名的按摩师。
老爷子白眉一抖:“他可是我的家庭按摩师……你以为就你那点学费人家会教你,要不是我知会了声,你这丫头哪能得他尽心的传教。”
见我一脸震惊,老爷子闭眼挥手:“罢了罢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柳月蓉那老家伙都没指望你孝敬她,我也不指望你能想起我这么个糟老头。丫头,早些回去吧,别让姓凌的小子久等。”
被长辈这么一说,我反倒不好意思了起来:“爷爷,别这么说嘛,我可是很重视亲情的。”
“咳咳——”摇着摇椅的郦老爷子不信地咳嗽了两声。
我急忙补充:“不过爱情也是很重要的。我也是奉行了邓爷爷的一句话——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他脸色红润:“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可是我先的亲情,后有的爱情。”
郦老爷子被我的话弄坏了脾气。他猛然在摇椅上立直了身子,双手扶着摇椅,两眼直直地看向我:“还不走,真以为我要留你下来吃饭啊!”
吼什么吼。我不来你有意见,我来了吧,你又有意见。以后我是不是左脚迈进郦家大门,右脚给留在门外才算是合理的解决办法。
心呜呜咽咽的埋汰,而郦老爷子的话似响雷般惊彻了我的大脑。他掷地有声且不容我拒绝地说:“以后记住叫外公。凭啥柳月蓉做你外婆,我却做你爷爷?”
我在山雷滚滚的时候讪言:“习惯了。”
“是时候改名字了。”
旧事重提。我心一惊,急忙转身,头也不回的在郦老爷子哀声抱怨中向着家里奔去。
入夜,照着多日学习的经验和心得,再加上凌郝铎佯装才知我多日准备的礼物是什么的惊喜神情中,我配合着他的表情倾尽全力地为他揉捏双脚。一顿热火朝天的辛劳后,他笑意灿烂地拉着我的手指轻轻揉捏,垂下眼耐心地说:“老婆辛苦了。手酸不酸?疼不疼?”
面对着他嘀嘀咕咕的问话,我轻语:“不酸也不疼。”
“那这几日累不累。”
“不累。”
“老婆,我想说,我喜欢你这么给我按摩。轻轻的,很舒服。”
我是要治疗他轻微的失眠症,不是给他做脚底触摸练习的。我为他没有说出满足我内心虚荣的话儿顿时无语,于是用力推推挂在我身上的他:“你工作也忙完了,还有这脚底也按摩了,现在是不是该睡觉了?”
快十一点了,也不早了。
他嘘着眼,顺着我看向时钟的眼望去:“睡不着。”
“什么?难道我的按摩如此没有效率。”我暴躁的跳了起来。我可是用尽七分力的给他脚掌施压,难道这么大的力道也没让他身上的瞌睡虫准时报到?
就在我火大的反思自己学艺不精的时候,一旁的凌郝铎一阵噫吁戏。他抓起我的手慢慢地放在他的两腿之间,在我绯红了双颊的时候似笑非笑地望着我,静默不语。漫长的一分钟后,它在我的掌中慢慢的翻涌起伏,吓得我早已花容失色。而此刻,凌郝铎性感的鬼魅一笑,瞬间将我的魂儿吸走了。
他薄唇微启,话语轻出:“老婆,这里要累着了才睡得着。”
第六十五章
自打王雨和体育老师雷劲就暧昧这问题达成分道扬镳的共识后,她颓靡的整天不是对着黑板发呆就是对着电脑发呆,整一个被陈世美辜负的望夫石。看着她渐渐消瘦的面庞,作为她室友兼闺蜜的我们仨的心是揪揪地疼,就怕她一时想不开了断红尘从此浪迹尼姑庵。
低压的空气在寝室的上空盘旋了几天,本着恢复寝室昔日笑声的目的,我、帅帅和室长齐心协力的开导她,每日苦口婆心的就是为了让她明白男人如云烟的事实。可王雨用躲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