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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千万别挂电话,出大事了,我在警察局,怎么办,快来救救……… 我呀!”
什么?这丫头玩什么不好玩,居然玩到警察局去了,真是的,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许延一路抱怨父母给他生出这样的妹妹,一路又不停地担心她到底做出怎样过火的事。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三章 伤人事件 上
一见来人是哥哥,许茹眼泪链链,哽咽着说:“哥哥,我杀人呢,以后可能要坐一辈子的牢……”话未完忍不住哇哇大哭。
许延惊得一跳,瞪着眼问:“别开玩笑, 小茹,想要你哥哥死么?”然后不停地跟做笔录的警官解释:“我妹妹有歇斯底里病症,您别见怪。”
“许先生,如果许小姐有此病是症需要医院证明,毕竟在是一件高空抛物伤人事件。”
许延失去冷静:“谁?谁伤了谁——我………我不相信。”
一个女人腾地站起身并冲上前,恶狠狠地抓住许延的衣领;“我妹妹现在连人都没了,你们居然抵赖,不行,警官,把他们抓起来——”
人都没了么?许延愤怒地抓住妹妹问:“说,你到底往楼下扔什么,居然砸死人。”许茹被吓得不轻,她打着哆嗦回答:“是………是我老公的笔记本………电脑………。”
什么?许延象被什么东西狠狠一击,好象挨砸的人换成他。蓝衣警官插言道:“等等………你好象误会了,事情是………。”
“那么我妹妹她……成了杀人犯?许延唯一的念头是他要保护好妹妹,如今杀人的行责他只想着自己来承担。使劲咬咬牙后,许延说:“对不起,警官,当时我在场,东西是我一不留意随手扔下去,后来我离家,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警官,我妹妹是为了我而承担责任,不关她的事情,你们把我拷上吧!”
“不,别听我哥哥胡说,不关他的事!”小茹异常激动。
蓝衣警官冷冷地扫视这几位神色各异的是事主,“现在,追究责任不重点,重点是先找到受伤的人再说。”
受伤的人失踪?许延脸色更是发白,冷汗直流,心里叫苦不迭,我说我的好妹妹呀你到底伤了几个呀!
等等,刚刚我在小茹楼下救走的受伤的女子,难道她不是跳楼,而是高空抛物的受害者,一想到这里,刚才下跌的体温急剧回升,不仅如此,简直怒火高炽,也不管警局内是否静止喧哗,只听他一声怒吼:“许小茹,回去有你好果子吃!”
小茹心想,老哥呀,你妹妹真够倒霉,想不到跟自己老公乱发脾气,扔东西也能砸了人。
病房的门被大开时——我寻声‘观望’。
“妹妹,我的好妹妹啊——,你差点吓死姐姐!”
我未来得及做出反映,身子已被来人紧紧抱在怀里,一滴泪滑落出眼眶,我感觉纱布湿漉漉地,我有些不安,推了推来人。
她说是我的姐姐,可我感觉有些陌生,她带来的气息,她说话的语调,即连她的拥抱在内,“听医生说除了额角缝了十几针,暂时性视网膜脱落,别的地方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姐姐,你真的是我姐姐么?亲姐姐吗?”
“天哪!你撞傻了, 还是失忆?医生,我妹妹失忆啦!”医生告诉她我这是选择性失忆。
我惊慌失措,不,我没有失忆,至少我依然记得自己的名字不是吗 ,可是………除去名字外我的确对自己一无所知,清醒后的数小时内我竭力逃避这个问题,事到临了,它还是需要我直接面对。
我不知道现在算不算真正的清醒,但我知道唯一要做的是——找到送我进医院的人。
“那个救我的人,他在哪里?”
“哼,甭提了,你可知道,伤你的人是谁——正是此人的妹妹。”
我惊讶地仰起头,仿佛这样才可以做一条浮出水面的鱼。
这一对兄妹出现病房内,沉寂空气变得流动起来,男的声音温醇,他的话语如同他的人一样,清澈透明,他一个劲儿打招呼说对不起,仿佛犯错的人是他,“不用再说了,我又没什么大碍,所以,我已经接受并原谅了小茹,拜托——”我几乎求饶着说:“许先生,你再如此,我也许会抱怨起我的父母。”
“为什么?”两种声音异口同声。
“当然会抱怨,因为我没有哥哥啊。”我话音未落,兄妹俩这才稍有缓和,妹妹的活泼这才显露出来:“雪蔷姐姐,你知道吗?刚刚我好担心,生怕砸了一个老奶奶,你一定奇怪问为什么吧——还不是因为我死心眼的哥哥,那样等于我们俩下半辈子俭了个奶奶,嘿嘿,现在我不用担心啦,看来,我这一砸呀是老天注定……。”
“喂,丫头脑壳发烧了不,说你呢,还不乖乖地闭上嘴巴。”
“哥哥………,”小茹跺着脚地撒娇。“好啦,你嫌我碍事的话,我闪还不行么?”
她离开后,病房内似乎安静了许多,许延清了清嗓音,但是没有下文。
我等了片刻,才说出一直想要说的。
“许先生,现在所有的东西对我来说都很陌生我真的很害怕,好象我突然变成其它人似的,怎么说呢——就是,一定有什么,跟我划下了一条界限,就象人们想象中的前世今生之说,你能告诉关于我一些线索,哪怕是一点也好。”
“我是许延,这是我的名字,我会用这名字保证,没有人愿意伤害你,我会帮助让你找回失去的记忆,相信我好吗?”他用温暖的手轻轻按在我的手背上,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干涩,“知道吗?你长得很象我认识的一个人,我有一种想法,如果你是她,我会在第一时间认出她,如果你是她,你会不会对我产生一种熟悉的感觉?”
第四章 伤人事件 下
我的手指轻轻动了动,这才听倒他反应过来的声音:“不好意思。”他松开了我的手。
“真的相象吗?我是指你忘不掉的那个人。”
“噢,很象,简直一模一样,只不过我记忆中的人永远稚气 ,而你俨然象她长大后的样子。”
我难耐好奇:“你喜欢她?”
“喜欢?不仅仅是吧!更象一种信仰。”
什么?我一点都没听懂,变对他更加好奇,忍不住现在就想摘下眼前纱布,好好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对一个人能念念不忘到今天, 我不明白,每个人都可能有信仰,每个人的信仰都不一定确定到底,他的信仰也不可能是一辈子所要坚持的。
我就当听了一个很好听的笑话。
许延走出病房门外,早先一步等他的人,一个是周雪蔷的姐姐,另一个是一中年男子,两人的神色即为严峻,戴眼镜的男子更是一脸敌意上下打量着他,而那位做姐姐的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长相却跟周雪蔷毫无相象之处。
许延多看了两眼那位妇人,却引起眼镜男子不必要的误会,只听男人开口道:“这种小子亏周小姐跟他聊这么久,一点都的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吗?”
许延苦笑着跟此人直接对上话:“是不是好人我不清楚,但我绝非坏人,因为我是从警校毕业。”
周姐与眼镜男听后神色均有所变化,两人交换了目光,周姐意有所会,脸上浮现浓到化不开的笑容言道:“我就说嘛,我们雪蔷吉人自有吉相,即连遇祸也是塞翁失马,有一失必有一得。”她还要继续,却被眼镜男的不断咳嗽干扰。
许延被她这种翻脸如翻书的把戏弄得有些犯晕,又不得已耐着性子听她滔滔不绝,心理还要鼓励自己再给她几分钟会说到重点说完,那知就这么三五分钟下去,周姐足足讲完十几分钟之久,她这才告知:“我知道我这么做不对,但为了雪蔷好,其实她和我们的关系并非是亲手足……我们………我们只是远房表亲,我是她的堂姐周红,他是我老公陈忠南。”
她说的陈忠南即是这位眼镜先生,许延不明所以,“这么说你们………?”
“是,是我们完全是为了雪蔷她,那么这段时间就请许先生帮忙,在雪蔷面前别说穿我们的血缘关系可以吗?”
许延还是不能完全明白,“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么做,万一,周小姐恢复记忆,对她一点帮助都没有吗?”
周姐沉吟了片刻才说:“不是没有必要,因为………我们难道要跟她一五一十说明白………她从小没有父亲,未满十岁又失去母亲,前不久,她唯一的亲人又遭受了不幸,唉,那事我不想提,反正是晴天霹雳,不要说她如果换作是别人,遭逢如此大的变故,失去记忆反而不是坏事。”
许延一整日脑海内不断回顾周姐所讲叙的事,仿佛那不幸的一幕幕重新在他面前上演,当时她才多大的年纪,*岁的年纪,别人家的孩子正在撒娇和无优无虑幸福时光,而她小小年纪却要遭受如此不幸。她那时是以什么姿态生活的呢?她不象个倔强的孩子,她给人的感觉,是一个亲切充满善意的女孩,她的这一方面跟自己认识的笑笑孑然不同。每次想起笑笑的许强他的心会象一个膨胀的气球,带着他的身和心飞得很高很远,一直到最初或者最遥远的地方——。
一开始,名字叫周笑笑的女孩,她的名字是笑笑,但她并不爱笑,甚至,她对人常常是一副恨恨的表情。
印象最深的那次是有人在她背后说她家人的坏话,于是她象一只受伤的小野兽扑上前,根本不留自己或他人一丝余地,用手指抓饶用牙齿啃咬,完全使上动物的本能和本性。
几个男生飞奔上前,许延领先一步握住她细小的胳膊,心里不由吃惊,凭借什么力量,让十五岁的少女如疯似狂,据事后了解,那胖高个儿女生跟其它女同学闲聊时提到一句:“嗨,听说周笑笑的学费是她姐姐被人包养得来的………。”
那天,周笑笑被罚留校察看,另外要擦洗办公大楼的地面,许延看到有几个放学未走的女生故意在她刚擦好的湿地上走来走去,一边还嬉笑着说,这里没擦干净,那里还是很肮脏。
许延担心她会再次犯错,于是呵退那帮人,他说我来帮你吧。
周笑笑毫无反应,仿佛一个机器人,机械地擦地丝毫不见停息,许延有一些不安,他拉起她,才发现少女的眼里早没了焦距,她仿佛是游移的躯壳,失落了灵魂。
许延突然觉得鼻腔酸痛难忍,心胸腾涌出无比悲怜。
每当回忆到此处,许延常会不自觉用手边的东西压住自己的脸,这种下意识行为有时是在床上,那么压在脸的也许是枕头或被子,在学校念书的时候挡住面孔的总是一本书。
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失去亲人的痛楚在他年少光阴不止一次咀嚼中隐忍。在母亲面前他是孝顺儿子,在妹妹面前他是强壮的大哥;他从来将伤痛缩小,将快乐放大,他要让身边的人高兴首先自己先要学会遗忘悲伤。但这一次他不会了,至少在这个女孩面前他再也做不到,原来将痛苦隐藏无法哭出来是一种更大的悲哀,所以………
“周笑笑,疼的话你就哭,不要忍,你要哭出来,你一定要哭,大声地,痛痛快快地拼命地哭吧!”许延发疯一样摇晃女孩瘦小身体,简直到忘我地部。那个时候他仿佛面对的是另一个自己,他能感觉到那个身体主人无助,已到了濒临崩溃。 。。
第五章 风树不静 上
我面临黑暗,向往的唯一途径却是光明。
黑暗教会了我思考,我沉沦其中。
风从窗外穿过,玻璃窗阻挡它,外面的世界尽一切力量阻止,它依然来去自如,自由自在。
我不能象风一样自由,却不能不向往风的从容。
一整天我在胡思乱想中度过,不自不觉,时间流淌我追逐波浪希望能用平静取代那些无用的情绪。这几日我常想象,人与空间,人与自然,定有必然联系。我的耳朵突然变得灵动,病房外来来去去的走动,跺步间隐约的言语,我心想,原来这便是人与人的交流语言,身体动作;连空寂病房里,被遮掩住眼睛这个人,虽然身处孤独,但是没有遗忘人间烟火。
“谁?谁在哪儿?”我有些紧张。手指用力扯拉棉被。
有人微微叹息,空气中传来他叹息时的黯然。
我的手指愈加用力,使它发白,可能它在颤抖——“你还是这样,一紧张就是,总是用力地抓住一件东西。”
“你是谁?”我失去冷静。恐惧因子成倍增长。
“嘘,别害怕,我是你曾经熟悉的那个人,不,或许从未离开过,只是因为某种原因,你不得不选择忘记的那个人。”
“你令我紧张。”我陈叙事实。
那人突然失去声音,仿佛已离开,我十分清楚他没有,他还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