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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爵没有起疑过,她都不知道如何引导小爵去猜忌了。
“妈妈,我怕睡了一张床后,又会经常忍不住想起爸爸来。”
原来,儿子真正忌惮的是这个。
以然心里莞尔,可还是装出了一张苦瓜脸来,“这代表小爵有孝心,你爸爸都不愿意入妈妈的梦来,看来你爸爸最喜欢的还是小爵。”
“才不是呢,我觉得爸爸还是最喜欢妈妈的。”
小家伙的安慰,还是挺宽人心的,以然听着还是挺受用的。
儿子看来是长大了,知道疼妈妈了。
她记得有一次在喝咖啡听到有两个女人在对谈,一个是生了女儿,一个是生了儿子,生女儿的嘲笑那个生儿子的,“别老是动不动就夸你儿子,你花了五年的工夫让他学会穿裤子,等到他长大了,五秒就被别的女人脱下他的裤子。”
那个生儿子的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至少有女人脱,总比没人脱来得好。”
以然听得乐不可支,这两个人你来我往,都得不亦乐乎,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是不欢而散,很恨地离去了。
咖啡厅周遭的人,却在她们走后,笑得乐不可支,以然也是一脸的愉悦。
她有点恶俗地想,那女人说得没错,有人脱,总比没人脱好,被女人脱,总比被男人脱好。
“妈妈,你在想什么?”
以然出神没几秒,就被小爵给拉了回来,她情不自禁地可乐道,“没事,不过是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来。”
“妈妈,也跟我说下。”
小爵这话一出,以然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咳嗽个不停,还真的是难受极了。
她这龌蹉的思想,岂能告诉儿子?
小爵拉着她在床沿坐了下来,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然舒服得都想要眯起眼来了。
幸好,等她咳完,小爵忘了刚才的事情了,没有追着她继续发问了,她不由松了一口气,以后在儿子面前,也不能太过随心所欲了,免得带坏小孩子,误人子弟。
她其实也还挺纯洁的,就是偶尔灵魂出窍不那么纯洁下,看来要去蹲角落画圈圈去。
这一晚,母子两个人依偎而眠,以然一夜好眠,小爵也没有梦到爸爸。
这孩子,先前还在苦恼梦到爸爸,经由以然劝解之后,没有梦到,又闷闷不乐了。
以然提起精神,好言安慰了一通,他才稍微听了些进去,她苦逼地想,以后不能自作聪明忽悠儿子了,这小子是越来越精明了,自己那套骗孩子的对他有点不受用了。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教育孩子也不能随性而为。
早饭是在冷宅吃的,冷轩逸夫妇一向晚起,难得起了大早,就是为了一家人共进早餐。
吃完后,以然跟小爵才跟他们告别。
去学校的路上,小爵认真地问以然意见,“妈妈,以后我们经常回来看下爷爷奶奶吧?”
因为在开车,以然仅是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小爵径自往下说下去,“我不小心听到下人们说,爷爷奶奶经常会拿我的满月照看得老泪众横呢,他们估计是想我了。”
“要是爷爷奶奶知道小爵用心良苦,知道心疼他们两老,肯定是高兴还来不及呢,妈妈知道了,以后有空就回来。”
之前是怕被束缚,跟冷轩逸夫妇还是有点隔骇,现在相处还算不错,何况冷宸瀚又没死,以然也乐意照顾到两老的心情。
小爵毕竟是他们的孙子,血缘关系浓于水,为他们考虑也是正常的。
以然目送着小爵小小的身子进入学校,才浅笑着离开他的学校。
她在去公司的路上,在一个红绿灯转换路口停下来等指示灯转换时,忍不住想,如果冷宸瀚小时候也跟小爵这般招人喜欢,或许冷轩逸夫妇对他的抵触也不会那般的大了。
昨天下午的相处,以然昨晚睡前还在脑海里慢慢地过了一遍,可今天她却没了昨日的懒散,抽不出空来了。
只能逼迫自己提高工作效率,早点完成,最好今天能把明天的事情也给做个大半,明天就能抽出空来了。
只是到了下班时间,她悲催地发现居然连今日的任务都没能顺利完成,才做完了一个上午的活。
下班的时候,她发誓,明天不能这样了。
接下来的一星期,她都忙于工作,连一天时间都没能抽出来去光顾冷宸瀚。
冷宸瀚那边,第一天他的心情还可以,第二天还算勉强,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脸色阴沉得不行,小吴都瞅着都胆颤心惊的,行事愈发的小心翼翼了,就怕踩了地雷。
期间,苏茹跟郭斐来了两次,做例行的检查,郭斐脸色也没加掩饰,“你最近的恢复不行。”
直接点了出来,苏茹把郭斐赶出去,端着一张冷凝的脸问他,“宸瀚,你必须要顾惜你的身体,别的我不管,也管不着。”
苏茹是真的生气了,她最见不得他糟蹋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本就经不起折腾,他这样无异于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拿自己的性命不当回事,这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
“苏茹,我知道。”
在尝到了甜头之后,他也舍不得就此罢休,他也知道要养好身子才有明天,可是思想上的消极懈怠让他提不起精力来好好对待自己。
“宸瀚,你要是想见她,我可以主动帮你联系她。”
苏茹知道他拉不下脸来,也愿意帮他一把。
“苏茹,不必了。”
要是她真的是没有这个意愿,她只不过是耍着自己玩的,他不想强求。
“宸瀚,可你……”
苏茹还有话要说,冷宸瀚忙不迭地打断了她,“苏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感情的事情,我想要自己来处理。”
这一点,他想得很明白,推波助澜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是需要的,可在不明白她的心意之前,他并不打算轻举妄动,怕把事情给搞砸了。
“那希望我下次过来,别让我再听到不好的话,不然的话,你懂的。”
面对苏茹的威胁,冷宸瀚倒是并没有感到半分的害怕。
把苏茹送走后,耳根子终于是清静了不少。
他也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那次下午过后,就一直没有过来了。
难不成自己态度的转变太快,把她给吓到了?她还是习惯自己先前那副凶狠的模样?
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怪不得人家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真的很应景。
这一星期,姜振东的计划一筹莫展,他没想到方以然整个星期都没再去光临那个小区,难道自己先前的预料都是错误的?
他把一切都设想得很美好,要是这个环节出了错,可就不得了了,不行,他不能就这样前功尽弃。
他要继续耐着性子等下去,说不定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一星期过完,以然才开始在心里思量了下,自己好像是一星期没有见到他了,倒是没有想这个人想得慌。
时而回味那个下午的和睦共处,她就莫名感到一种淡淡的满足。
因此,也并没有急于一时就要赶去见他,反正他们现在在同一个城市,真要见,还是能够在第一时间见到的,不需要迫不及待,这都一星期熬下来了,还是继续晾下他。
让他体会到自己的重要性,可随即一想,说不定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她。
这种滋味,还真有些五味陈杂。
每回都是她迫不及待送上门去,他会不会当自己是个很随便的人呢?
人心叵测,如此一想,心绪又莫名地烦乱了起来。
周末,她带小爵回冷宅住了两天,陪小爵出去看了一场3D的电影,小家伙从开始到结束都兴奋得不行,事后谈论起剧情来,也是手舞足蹈。
这是以然头一回带儿子进电影院,她没想到小爵对电影也是挺感兴趣的,这电影票是习染送的,以然本还打算转送给人不打算去电影院消磨时间呢。
没想到一念之差还是带小爵来了,小爵是这般的高兴,她觉得还是来对了,下回有空也要带小爵继续来。
不少小朋友都是爸妈陪同一起来的,以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小爵的神情,他看到,也并没有露出半分落寞来,还好,没有伤到他幼小的心灵。
以然觉得以后哪怕她跟冷宸瀚重修旧好,他估计也不会陪着自己跟小爵来人流量如此之多的电影院来热闹。
以然本想问下小爵以前爸爸有没有带他来过的,可又觉得无缘无故在小爵面前提及冷宸瀚会勾起他的伤感。
周末过完后,第二天晚上,应方以媛要求,以然跟小爵去见了方以媛即将要结婚的男人。
方以媛事先在电话里简单提了那男人的基本条件,免得以然一无所知会出糗。
地方是男人选的,选在他家里,以然倒是没觉得多少突兀,他是五星级酒店的大厨,选在家里,肯定是想要秀下他那卓绝的厨艺。
以然跟小爵都没吃饭,双双去赴约。
小爵在来的路上,还特意买了一份礼物,直言不讳送给未来姨夫的。
未来姨夫叫张平之,小爵一见面,就礼貌地奉上了礼物,“姨夫,这是我送给你的。”
闹了方以媛一个大红脸,虽然还没成婚,可是意向是定下来了,要跟这个男人结婚,外甥这句话着实是太给力了。
张平之是个比较实在的人,听了小爵的马屁,喜不胜收,本就平日里听了不少有关小爵的话题,今日一见,果真是活脱脱的俊朗小子,加上糖衣炮弹攻击,他喜爱得不得了。
虽然心中已经拟定了菜单,还是问了小爵喜欢的食物,打算做给他吃。
小爵也没跟人家客气,人家一问,他就诚实地招了。
张平之看到方以然的第一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艳,没想到以媛的妹妹是如此的年轻,气质如此的出众,身上的穿戴也是价格不菲,跟以媛的朴素是天壤之别。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终于把他逼急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方以媛并没有跟张平之提及以然如今的身份,所以张平之纳闷也是在情理当中。
张平之对以然母子招待还是十分的周到的,他的厨艺,果真是一流水平,以然跟小爵也是没有顾忌敞开了肚子吃个痛快。
这一回见面,宾主尽欢。
不过,因为第二天小爵还要上学,以然吃完稍微小坐了下就起身告辞了,方以媛也明白,未加阻拦。
方以然母子一走,张平之忍不住问,“以媛,你妹妹可长得一点也不像你啊?”
如果说以媛给人的感觉是平易近人,贤淑温婉,而方以然给人的感觉是清冷雅致,高不可攀。
方以媛苦笑,“的确不像。”
其实,以前方家的人就以然长得最为普通了,自己一直都是被夸耀长得漂亮的那个。
如今,岁月无情,她落难后没有金钱保养比实际年龄年纪还要看上去大上些许,以然倒是越活越年轻了,气质也因在国外的四年洗涤愈发的夺目耀眼了。
现在,要是她们两姐妹站到一块,估计没人会多看自己一眼,张平之也是好奇,方以媛知道,要是他也跟那些觊觎美色的男人一样,也不会找上她了。
在那个酒店待了也有阵时日了,给张平之张罗对象的人也不是没有,条件比自己好的也有大多。
然而张平之都拒绝了,说头一回婚姻失败就是太过随意了,这第二回要是结婚,肯定要找个白头偕老的,必须要谨而慎之。
方以媛也是听说了这些,才对张平之另眼相看起来,觉得这个人还可以,并不肤浅。
“以媛,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估计勾起了以媛的伤心事了。
以媛第一次婚姻不幸,完全是前夫的因素导致的,以媛对自己有所忧虑也很正常。
张平之其实对今晚的会面挺高兴的,这毕竟是以媛头一次让自己见她的亲人,这证明她是真正接受了自己的,而非敷衍。
他头一回婚姻失败,也是因为前妻出轨,跟以媛也算是惺惺相惜了。
方以媛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颊,手上的粗茧摩擦脸上的皮肤都没觉得有轻微的刺痛,她脸上的皮肤也经由风吹日晒不再细腻光滑了,有了沉淀的色斑,还有起了皱纹。
“平之,明天你陪我去医院看下医生吧,既然要结婚,我还是去检查下身子。”
她想在婚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机率怀上孩子,这是她的一个硬伤,虽然平之信誓旦旦保证过如果真的生不出,大不了领养个。
领养的定是没亲生的亲,就像以然跟小爵,哪怕小爵一出生就被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