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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是自己选来相伴一生的,目前他所有的行为她都是相当满意的,他想要跟自己在一起的诚意十足。
她相信,这个男人会给自己想要的幸福。
幸福是什么?
她过去都不敢奢望此生还会再拥有幸福……
张平之听完,安慰道,“那些不愉快的都过去了,别想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我们的日子就行了。”顺带地将满脸伤感的方以媛小心翼翼地拥入了怀中,玩若珍宝。
他没想到以媛还有不堪过往的家人,她妹妹倒是看上去比以媛坚强多了,可能小时候就不受重视的缘故。
“嗯。”
“以然看上去过得挺好的。”
他有些好奇。
在见到以然第一面的时候,他就产生了好奇心了。
“她也挺不容易的。”
方以媛想了想,还是打算告诉他,毕竟他们都快结婚了,以然的身份也没必要瞒着了,“以然现在是冷氏的总裁,撑着偌大的一个企业,也挺辛苦的。”
“你说的是我们Z市那个鼎鼎有名的冷氏吗?”
张平之甚少去关注商界的动向,也是听闻过赫赫有名的冷氏的,只知道冷氏的前任总裁冷宸瀚出了意外,将遗产留给了老婆儿子,难道说……
他微微蹙起眉头,匪夷所思极了,“以然的前夫难道是冷宸瀚?”
他再无知,也是听闻过冷宸瀚的威名的,想必在整个Z市,极少有没听过这个名字的人存在。
“嗯。”
“没想到……”
张平之真没料到自己即将要娶进门的妻子居然是冷氏总裁的姐姐,这……
“那为何你还是过得这般的落魄?”
这平静下心来,他便为以媛不平了起来。
以然妹妹生活如此优渥,为何也不救济下……
“是我不让的,我有手有脚,能养活自己,顶多日子过得清苦些。再说小时候,我也没有关照过她,一直忽略了她,难得她在家里落难之时还能伸手接济,还认我这个姐姐我已经感激涕零了。”
方以媛急切地道,她没想到自己的只言片语误导了张平之。
以然跟小爵离开后,自然是不知道这儿的后续还是与以然相关的。
小爵车上一直帮着张平之说好话,睡前都不忘嘀咕,“妈妈,我的姨夫不会跟煮熟的鸭子一样飞走了吧?”
“不会,你睡吧,你姨妈会帮你看着的。”
这孩子,对张平之如此紧张,足见是真心喜欢这个人的,希望张平之不要让大家失望。
小爵可能临睡前还在一直念念不忘张平之,以然倒是脑海里闲暇了下来,想起了冷宸瀚。
不知道自己今天没去,他会有何反应?
冷宸瀚这一天过得也是极为的痛苦,他是在期待以然的到来的,可……
他甚至觉得小吴昨日的判断是错误的,害他白开心了一场。
以然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又没有光临冷宸瀚那,她其实是早就蠢蠢欲动想去了,可还是忍住了。
她想再忽略一段时间,查看下他的反应,会不会急不可耐地主动联系自己呢。
上一回是逼出了他的心声,这一回她又渴望更多,这人的心,果然是个无底洞,得到了,就祈求更多,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
以然这刻意的考验,除了虐待了冷宸瀚,同时也让姜振东暴跳如雷。
他甚至怀疑方以然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又莫名其妙没了动静,倒是苏茹去得频繁。
冷宸瀚的石膏是卸下来了,不过人还是要躺着,不能肆意行动,完全康复还要几个月。
他都觉得自己发霉了,可又不想自己这左腿也废掉,那可真的是日常生活都无法靠自己了。
若非是顾忌到这一点,他真的会任意妄为,随性而至。
不过石膏卸下来,让他的行动空间稍微扩大了点,比起被石膏禁锢着的时候,他是舒服多了。
身体上暂时的舒适,却触动不了他心灵上的。
苏茹这一回过来,也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同,总觉得他比以往更要来得寡言了。
知道从他口中是探听不出什么有用的,私底下问了小吴,小吴便把自己知道的都老老实实告诉了苏茹。
苏茹这下倒是忧虑全消,看来宸瀚终于肯自己走出来了,这方以然也真是的,宸瀚主动了,她倒是又成了缩头乌龟了,也不知道她心里打着怎样的鬼主意。
唉,自己也是,明明是人家的感情事,轮不到自己操心,却老是跟着瞎操心不已。
郭斐有句话形容得还真贴切,“你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她现在好像真的是这个症状,不过宸瀚的主动,苏茹并没有打算打击他,装作不知道这一回事,安慰了小吴稍安勿躁后,就带着郭斐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难得哼起了小调,郭斐觉得莫名其妙,酸酸地问,“你不会是高兴我要离开了吧?”
苏茹也不否认,郭斐气得肝胆都疼了起来,他为了她,可是停留了这么久,她居然……太没良心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电话谈情
第一百二十七章
苏茹置之不理,郭斐直到上飞机前还是闷闷不乐,阴郁着一颗心回去的。
苏茹不做解释,她巴不得郭斐对她消了那股狂热劲儿。
而冷宸瀚这边,气压是越来越低,无形中笼成了一团巨型风暴。
小吴忧心忡忡地敲门进来,告诉他一件奇怪的事情,“先生,今天有人敲门,我开门,他说他找人,报了一个我没听过的名字,你说这现象正常吗?”
他们自从入住以来,跟左邻右舍都没打过交道,一直闭关过着自己的日子,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小吴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这事无端透着蹊跷,她就惦记在心上了,看先生心情不佳,便拿了这事让他转移下心思也好,指不定还能给自己出出主意。
“是个怎样的人?”
冷宸瀚一听,当下就拧起了轩逸漂亮的浓眉。
这是市郊,不可能有人无缘无故找错了门上来,他猛然记起了上回方以然就是用的这招来寻自己的。
他心里缓缓浮现了一个不好的预感,他并不期望这是真的,希望是自己臆测出来的。
“要是这个人还来,你通知我一声。”
小吴初来国内,哪怕自己的那些敌人,她八成还是懵懂不知。
冷宸瀚并不想给她施加压力,这到底是谁?
难道以然跟苏茹每回过来,被人给跟踪上了?
或许,应该提点下那两个人,不知道是自己的敌人,还是以然的敌人,亦或是苏茹的敌人?
他宁可是自己的敌人……最不乐见的便是以然的敌人。
他现在行动不便,不能时刻保护她,何况她也不一定需要自己的保护,万一……他真担心她被无赖给盯上了,有个差池,这着实是不敢往深处想。
指使小吴出去后,他便给苏茹去了个电话,把这件诡异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通,她要是过来,注意下是否是被人给盯上了。
苏茹也是诧异连连,“会不会是你多想了呢?你在那应该没人知晓的,怎么会被人给跟踪了呢?”
“你得罪的人多着,防不胜防,也许人家觉得你每回去我这有迹可循,想要挖掘出什么大秘密来勒索你也不一定。”
冷宸瀚没好气地道。
“那我倒是拭目以待了,看这人能够拿什么来勒索我。”
苏茹口气不自觉带了几分阴狠。
她素来对于没必要讲情面的人嗤之以鼻,对于无事生非找她茬的小人毫不手软。
见冷宸瀚那边沉默了下来,她叹了口气,宽慰道,“你放心,我自会小心的。”
说到这,又倏然间有所触动,她是个极为聪明的人,敏锐度也比常人敏感上几分,冷宸瀚虽说关心她,可更关心的应该是他心中的那一位。
“对了,去你那可不止是我,方以然也是时常造访,她那你敲打过没?”
苏茹冷哼一声,善心大发地问。
冷宸瀚被追问得无言以对,眸中一晃而过一丝黯然,“还没有。”昏头涨脑,眼睛干涩。
他不知道如何跟她启齿说这个,她都好几天没来了,希望越大,失望总是越大。
他甚至有些担心自己跟她提了这个,以后她都不会来了,他从来没有这般的胆小过,害怕她再也不来了。
害怕她这些天跟覃飞宇打得火热,忘了自己的存在。
他那天坦白的心声,他左思右想,是不是她并不接受呢?所以才会刻意这些天避而不见,不知道如何重新面对自己。
之前她说忙,他不信她真的是那么忙,要是她真的忙,瑞士那么远都能抽空赶去,现在Z市近了,她倒是不常来了。
早知如此,他就不逃回来了。
“宸瀚,你刻意来找我说这个,不会是想让我去跟方以然点拨点拨吧?”
她没说出口的是,是不是还想让她去提醒下方以然他的存在呢。
苏茹可是心知肚明方以然冷落他好一阵子了,他估计也不得它法,所以才会冒着被自己取笑的危险变相地来求自己。
苏茹的这番话,得到的便是冷宸瀚的哑口无言。
他不好辩驳,其实说真的,他潜意识里的确有着这样的思想,尽管他不想痛快地去承认他的小人行径。
苏茹明白了,结果已经不言而喻,昭然若揭了。
她眉梢微微一挑,算了本来是打算袖手旁观的,现在也有点看不过去了。
不过丑话还是要说在前头的,“宸瀚,以我个人的立场,我还是劝你主动点,我点拨也许人家不领情,她晾着你,以我之见,就是想要激起你的积极心态。”
苏茹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好人,冷宸瀚脑中的混沌散开了些许,徐徐地道,“你说她想要我主动联系她?”他的声音,低沉紧绷。
比起小吴来,冷宸瀚还是更倾向于相信苏茹的直觉。
他逼自己冷静,凉薄的唇角抿得更紧。
他端正了身姿,也端正了脸色,不得不承认苏茹的话,还是有着几分道理的,他往心里去了一些。
“苏茹,那我自己打给她。”
她的号码,并没有变,他知道的,出事之后,便一直没有拨打过,通讯录上的那个号码早就被背得滚花烂熟了。
苏茹松了口气,她还真以为他依旧我行我素,提不起这一分的勇气来。
“这就对了,你要是再这样怠慢下去,我真怕她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了。”
“覃飞宇吗?”
冷宸瀚心里一抽,嘴角僵硬无比。
他本来对覃飞宇有几分欣赏的,可经由以然那么一夸耀,他对覃飞宇那少许的好感顿时烟消云散了,恨不得在他的头上倒下一桶污水。
“你怎么无缘无故提及覃飞宇了?”
覃飞宇这人在Z市还是挺有名的,苏茹也跟他打过交道,对这个人还是较为欣赏的,觉得他这人本性还是较为正直的,有些本事的,不是那种玩世不恭的世家子弟。
冷宸瀚捏着眉心,“我听以然说覃飞宇在追求她。”
还想跟她结婚,这一句,冷宸瀚说不出口。
苏茹为之一愣,心里暗笑于心,原来方以然用的是这一招来对付宸瀚啊,没想到一向无动于衷、刚毅冷情的宸瀚被区区不起眼的虚招给闪了眼,中了方以然的道。
实话说,方以然的这种道行真的是不高。
不过对宸瀚却是一击毙命,果然,方以然应付宸瀚极有一手。
这虚虚实实,就把一向沉稳有加的宸瀚弄得心急火燎,分不清东西南北了,甘愿围着她团团转了。
覃飞宇跟方以然,她私底下也听闻过风声,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捕风捉影的事儿,两个当事人都没站出来承认过有过暧昧。
八成是方以然拿了覃飞宇当借口,毕竟,覃飞宇还真的是个条件不错的钻石单身汉。
苏茹在这一刻,觉得方以然也是用心良苦,决定推波助澜,也顺带帮她一回。
这两个人,进展实在是太慢了,她这个旁观者都为之操心。
每回出了事,自己还是不可避免遭受殃及之灾。
“覃飞宇追以然的事情,在圈子里传得并没有沸沸扬扬,不过我从小道途经还是听闻过这些传言。”
苏茹似真似假地道,她不能说得太肯定,也不能夸大其词,免得宸瀚起疑,她很好地把握掌控了这个度的范围。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以然的反应呢?”
他比较在乎的是以然的反应,那个覃飞宇,他不感兴趣。
“以然对他应该也满有好感的,覃飞宇是个挺幽默风趣的绅士。”
苏茹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