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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然觉得小腹是没什么感觉到绞痛了,头,开始痛得离开起来了。
她没有想到这狭路相逢的几个人短兵交接聚集到了一起,她也无法解释为何冷宸瀚父子不请自来,因为个中缘由,连她也不知道。
若用“巧遇”推脱,似乎甚为牵强,连她本人都无法说服,更别提陆晋鉨了。
可事实上,她是真的没有通知这两父子,这下她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还依稀记得在她被送来医院之前,陆晋鉨想跟自己复合的,她还没给出答案呢。
这此时冷宸瀚跟冷西爵的存在,变相地告诉陆晋鉨,她的选择不是他。
可这事情,明明不该是演变成这样的,以然觉得老天真的是很能忽悠人。
小爵又在,饶是她在这样的场合,偏袒哪一方,都是错的。
左右为难、骑虎难下、进退不得,随便一个词都能很好地诠释此刻她糟糕透顶的处境。
“嫂子,这……。”
陆习染的话还没讲完,陆晋鉨没有等到以然的回应就掉头就走了,陆习染也不管这边了,赶忙把手上的袋子往地上一扔,就急急地追了上去,“二哥,等等我。”
陆习染好不容易将陆晋鉨给拦了下来,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二哥,你怎么这么容易就怯场了呢?你还到底是不是我二哥啊?”
陆晋鉨胸口剧烈地起伏不定,强自镇定,可还是破功了,他贵公子的优雅尽毁,咆哮出声,“她儿子在,她能给我什么好脸色,难道我还要留下来丢脸吗?你还嫌我的脸丢得不够多吗?”
他可以在她面前卑微,可是他无法容忍自己狼狈的一面被冷宸瀚尽收眼底,他做不到,想到这,他几乎是气得想把牙齿都给咬碎了。
陆习染也不由叹息,“二哥,你这样,不是自断后路吗?想把嫂子给拱手让给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吗?他过去对嫂子不好,以后也不一定能保证一辈子都对她好,他可是有前科的人,你就是要放手,也不能放手得这么干脆利落。”
陆晋鉨一口火气梗在喉咙里,灼烧得异常难受,他哪是放手,他是见不得他们一家三口在自己面前秀恩爱。
陆习染这下也沉默了下来,二哥这人一贯是冷静得称得上可怕的,可没想到一沾染上跟以然有关的,就会失去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这也说明他对以然是真心的,不是假意的,二哥还是比较可靠的,可是就二哥目前的种种行为而言,若是不落下面子,诚心实意道歉,以后有他哭的。
端脸色给以然,以然不买他面子,他装什么都没用。
二哥最近脾气反复无常,差到不行,陆习染旁敲侧击是打听到了他跟以然分手了,这消息对她而言,是爆炸性的,她是不同意的,二哥明明是对人家在意得要死,可闷骚得要死。
以前,他是什么都说的,追求也肯死皮赖脸的,现在居然变得矜持起来了,活见鬼了。
活该吃瘪,陆习染自然是见不惯的,她劝了好几回了,成效不大。
“他手上有筹码,你知道什么?她当初肯跟我一起是想要我助她一臂之力,帮她从冷宸瀚手中夺回儿子。现在冷宸瀚对她嘘寒问暖,她又非铁石心肠,我当初能让她点头答应,她答应冷宸瀚,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她儿子吗?还能一家三口和和美美过日子。”
陆晋鉨总算是说出了心声,小染很多不明白,他跟以然在一起的内幕是如此不堪,并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因为可耻的交易。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你没资格质疑我的决定。”
陆晋鉨正在气头上,也不管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是否伤人。
陆习染好不容易缓下一口气,二哥的话,对她影响力还挺大的,她真没想过二哥跟以然在一起,是这样的,她还真以为二哥用他的真心诚意打动了以然。
看来,这只不过是在外人看来的假象而已。
没想到,二哥心里是这么的苦,连她这个妹妹都被瞒在鼓里,他也挺强的,瞒了这么久。
这下,她也不知道如何劝人了,二哥的话,她也没放在心上,他在盛怒之下,也怪不得他。
感情的事,真不足为外人道,她回想自己当初还差点想不开,更别提二哥了,只不过是发泄而已。
男人的承受能力,总比女人强。
陆晋鉨说完,拔腿就走,这下陆习染并没有追上去了,二哥是需要时间独处冷静下。
陆习染也没来得及作多余的沉思,因为很快她的视线就被骚动的人群给吸引住了,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是韩子初,这个她曾一心一意爱得疯狂极致的男人,如今背上正背着一稚龄小女孩,身边还跟着一个气质淡然的女子,女子面无表情,韩子初却被背后那小女孩逗得眉开眼笑。
陆习染甚至觉得自己眼前出现了幻觉,这样真实的韩子初,她并没有瞧到过。
韩子初还不停地跟那女子搭话,可那女人并没有理会他半句,他依旧乐此不疲。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被一只大手给攥住,狠狠地挤压,一下比一下大力,痛得她几乎弯下了腰来。
她连唇角扯出一抹笑,都难,没有看到他,她还可以试图遗忘这个男人,一看到他,那些残留的记忆几乎是在瞬间都苏醒过来了,是如此的刻骨铭心,是如此的难以忘怀。
曾经的一颦一笑,都因这男人而绽放,可是那个自己费心讨好的男人,此刻正放低姿态在讨好另一个女人。
原来,他也可以对别的女人那样的好,百般的委曲求全而毫无芥蒂,因为爱。
在他的爱情面前,自己的存在,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梦醒,他居然成了那么大一个孩子的父亲了。
她跟他之间,何止差了一步,明明差了无数步。
她一定是鬼迷心窍了,居然还上前去受辱。
“好久不见。”
她试图维持内心的平静跟他打招呼,可是声音却做不到波澜不兴,嘴角翘起的那一抹牵强,残留在嘴边,一半无声无息被敛了去了。
韩子初看到她,吃惊还真大,几乎身子僵硬石化了,八成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碰到她吧。
就冲他身边这个女人错愕的神色,习染觉得自己这一出现是值得了。
她就是不想看到韩子初过得比自己幸福,他毁了自己的幸福后,如同一个上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到了另一个女人的面前,百般地赔笑脸,她偏要打他一个无形的耳刮子,让他的生活也多点波浪,不能太过风平浪静了。
习染觉得自己是真的疯了,可是她就是想这么做,难得放肆一回,哪怕错了,她也要一错到底,让人明白她陆习染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被欺负了就自认倒霉,一声不吭。
韩子初对自己弃置如履,做得也真够绝的,连她割腕都没来看一眼,他很忙吗?忙着陪女人女儿吧。
韩子初还算有一丁点的良心,看到她,多了一丝的愧疚,“你还好吧?”
“好,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
陆习染似笑非笑地嘲讽道,然后拉高了自己的袖口,露出那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来,还是红色,并没有那么快就淡去了。
正文 第七十三章 你是不是想回头?
第七十三章
米珈饶有兴致地望着陆习染,她对韩子初的近况并没有打听,那天韩子初跟她重逢巧遇后,他就成了一块牛皮糖了。
自然,她也不认识陆习染,甚至从未听说过韩子初有一个未婚妻。
她并不笨,从这两个人的只言片语中,就查探出了这两个人有猫腻,肯定有过亲密的过往。
那一道刚结疤的红痕,在手腕那个位置,是个人,就知道这女的割腕过,韩子初还真艳福不浅,这边求自己回头,那边还有女人为他自残。
米珈原本稍微动摇的心,倏然间,又变得坚硬了起来,如同在心的周围砌成了一道无形的保护墙,连咒语都无法推倒它。
“小雪,下来。”
米珈不想旁观下去,命令小雪从韩子初的背上爬下来。
小雪挣扎了两下,韩子初无奈,顺从地放下了她。
米珈拉起小雪的手,扭头就走,连头也没回一下,是那般的决然,让韩子初心焦不已。
“米珈,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冲着那一抹纤瘦的身影高声喊道,急切地解释道。
米珈依旧没有理会,陆习染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来你过得真的很好,至少日子过得是比我充实多了。”
两个女人,一大一小,都在他心里占了偌大的位置,确切地说,占满了,所以他是一点都不愿意留给别人了。
韩子初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陆习染,“你想怎样?”
脸色,略微地沉了下来,习染觉得他对自己是越来越不耐烦了,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
她已经在试图放下了,可是真当真看到他如今对自己是如此的不屑一顾,她心里又忍不住波澜起伏了起来,浑身的血液也紧跟着激荡了起来。
她认真地看着他,但是又仿若他与她隔了千山万水,而非近在咫尺。
她能怎样?
他都已经不顾自己的感受跟他的心上人出双入对了,连笑容都那么的幸福与满足。
习染想要说些什么,却觉得唇涩得很,“只不过打个招呼而已。”
然后,她越过了他,径自往前走,如她意料,他没叫住她,她于是一直不停地走,知道双腿再也无法支撑了,方才罢休。
以然的病房内。
陆晋鉨离开后,氛围怪异得很,小爵也感受到了不同,“妈妈,刚才那位叔叔为什么这么急着离开啊?”
以然冷不防抬头,正巧迎上冷宸瀚那一双深沉如水的瞳仁,那瞳仁中混杂着很多情绪,一时没人分得清楚。
室内并不明亮的光线投射到那张冷峻的侧面上,晦莫如涩,并没有软化掉他坚毅的五官。
“叔叔有事情。”
陆晋鉨的身份,她不知道如何跟小爵解释,给了一个很模糊的答案。
幸好小爵没有继续追问,不然她肯定是要露出破绽的。
“小爵,我送你去奶奶那一下。”
冷宸瀚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两下,若有所思地道。
“爸爸,我想在妈妈这。”
虽然他也想去探望奶奶,可是他还有好多话,还没来得及说完。
“回头说。”
冷宸瀚直接拉着他的小手,把他给强行带走,他是有很多话要跟以然说,可是儿子在,有着太多的不方便了。
冷宸瀚很快就把小爵给送走了,等到他回来的时候,以然已经闭上眼睛假寐了。
他知道她是在假寐,床头那完好如初的保温杯里的姜汤红糖水,她也没有动,明显是拒绝了他的好意。
他弯下腰,当他修长的手指将要触及到她长长的睫毛时,她睫毛微颤,几乎在同一时间醒来了,让他的手也触电似地飞速收了回来。
冷宸瀚薄唇抿得死紧,他其实也就是稍微试探下,没想到她对自己的排斥是如此之大,连碰触一下都不让。
他觉得心头有些沉重,可他知道,陆晋鉨可以怒气冲冲直接离去,而他不能,她不会给自己这个脸面,她恨不得自己能彻底消失。
他伸手,将床头的保温杯重新给拿了起来,干脆放到她的唇边,只要她唇动一下,就能够喝进去了。
她一手大力挥开了,冷宸瀚猝不及防,没想到她的行为这样偏激,上半身的衣服几乎一半被洒湿透了。
他身子站直之后,还有不少汤水滴落了下来,连他的长裤,也不可幸免被波及了。
狼狈,此时的冷宸瀚,只能用“狼狈”两个字形容,可是他哪怕狼狈了,还是该死的好看,丝毫没有影响他举手投足间的气质。
他只是稍微怔了怔之后,就没有去理会身上不停滴落的汤水了。
他下意识地查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保温杯里的姜汤红糖水还剩下四分之一,温热,还没有凉却掉。
“喝吧,再不喝就要冷了。”
他锲而不舍地递向了她,眼睛都没有任何的波动,声音低沉悦耳,并没有听出一分怒意来。
以然微微眯起了眼来,不知道他哪来的耐性,被她这样羞辱了,他居然还能做到心平气和来。
以他冷宸瀚今时今日的身价跟地位,根本犯不着如何委曲求全在她面前献殷情,她也不会承他的情。
他是不是以为他这样做,她就会被感动了呢?
她扯了扯唇,似笑非笑地睨着他,“那就冷了吧。”这副高姿态,摆明了她就是不喝,他如果拂袖而去,那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