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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花开-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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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橙子含维C多,医生说有利于伤口愈合。”袁昭解释。
  项曼曼只好给他剖橙子。
  “哎,怎么从中间切?”袁昭起来,凑走到她身边坐下。
  项曼曼还是前世就爱看一些生活小窍门,一听他不知道,有点得意:“头尾切每片中间有粗粗的白筋儿,口感不好。这么切就没有,而且一掰就是好多瓣儿,又好看又不会咬得乱流汁水……”
  项曼曼一边说一边演示,掰开一片想递给他,一抬头对上一双深邃的眼。袁昭不知什么时候又凑得这么近,手支着头,一动不动凝视着她。
  这两天熟了,他就更爱开玩笑,项曼曼当没听到;凑得太近就走开,都不和他计较。
  可这一回她顾着手上专注了一点,没注意他已经凑上来了。
  这么近的距离,看得很清楚,高高的鼻梁,英挺的眉,深深的双眼皮褶,一根根粗黑的睫毛,到眼角微微翘起,那双眼睛,幽深得像能把她整个人吸进去。
  项曼曼看着眼睛里面两个小小的自己,惊愕了半秒,然后那眼里两个小人和她一样往后退缩。
  “橙子。”袁昭指她的手。
  项曼曼脑子里一片乱,又为自己的念头而心虚羞愧,连忙乖乖把橙子递过去。
  袁昭伸过来的手骨节上也结着黑红的痂,看着都疼。她还在心慌意乱,那双大手没有拿橙片,反把她一拉。项曼曼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栽进袁昭怀里。
  “你……”项曼曼蒙头蒙脑抬起脸,眼前阴影压下来。
  一瞬间她怀疑自己又在胡思乱想,但是压在她唇上的热度和力量让她浑身一僵,吓得用力一推,袁昭闷哼了一声,微微松开她。
  项曼曼发现自己碰到了袁昭受伤的右手臂,一腔怒火化成一身冷汗。医生说那一刀很凶险,他的手臂筋腱也有损伤,恢复不好可能会落下残疾。
  她就算不情愿也只好说:“对不……”
  袁昭左手箍着她的腰一收,项曼曼说的最后一个字被柔软而炽热的唇含住了。


☆、强吻

  饭厅里欢声笑语,大包间里足足坐了两桌,一群年过花甲的老兵觥筹交错,你来我往,谈笑风生。
  他们这时候正谈袁昭单人斗车匪路霸的事,萧伯伯毫不掩饰那得意劲儿,讲得绘声绘色,好像他亲眼所见。
  项曼曼一个人埋头默默吃饭。项妈瞅了空低声问她:“你们两个,这几天还好?”
  “好得很,我做了几天保姆!”项曼曼如今比上一世老练多了,就算心底恨死了袁昭,面子上也没怎么表现出来,只拿菜出气,半眼也不看坐在对面那个混蛋。
  项妈了解自己女儿,看他们没有想象那么亲密,多少失望:“你这孩子,人家是为什么受的伤?你照顾他还不应该?”
  幸好是在餐桌上,有人来敬酒,项妈也不好一直数落项曼曼。再等她得了空,项曼曼给爸爸的老战友敬酒去了。
  项曼曼一向不爱敬酒这类应酬,不仅是以前胆子小不大方,还觉得没意思,你敬过来我敬过去的,好好的饭也吃不好。今天没办法,只能借这个躲避妈妈的唠叨。
  至于明天,她已经请张干事帮她订好了明天早上的飞机票,借口要上班先回武汉去。学校七月初才正式放暑假,她们高三结束了短休,还要回去坐班呢。工作要紧,爸妈也没话说。
  那些见过或者没见过的伯伯叔叔无一例外都是先对她感叹几句女大十八变,回顾一下和项爸的当年情,最后就开她和袁昭的玩笑。
  项曼曼早有心理准备,站得笔直,保持微带羞涩的得体笑容,心里嘀咕,当兵的都是这么没计划,说风就是雨,中午和项妈通电话都没提起,傍晚他们就一阵风杀来了,弄得□点才吃晚饭,还这么精神十足,她的耳朵都快聋了。
  不过他们来了也好,发生了中午的事,项曼曼一下午关在自己房间里,只着急还不到明天。她是打定了主意不会再去理袁昭,管他是自己叫人喂饭还是饿死,绝对不心软。
  他竟然做出强吻这样无耻的事。不知影视剧里怎么扇出又响亮又有劲的耳光的,项曼曼都恨不得学着给他来两下。可那时候太震惊了,别说打他,连骂他的话都想不出来,最后狼狈夺门而逃。受欺负的是自己,倒像自己欺负了他!
  项曼曼越想越气,饶是表面镇静还是忍不住瞪向那个安静坐在位置上的混蛋。
  这一瞪非同小可。
  她看见袁昭正拿着筷子吃饭。拿筷子的手,是左手,稳稳当当夹了一筷子切得细碎的韭菜螺丝肉。她眨了眨眼,再看,那袁昭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转过脸来,对她微微一笑,慢条斯里把香喷喷的螺肉塞嘴里。
  项曼曼气得已经不能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这个混账王八蛋,这几天吃饭削水果甚至扣衬衣扣子,都非要她帮忙,他自己明明做得到!
  项曼曼从学生那里修炼了十几年的好耐心好脾气这一刻都飞到了爪哇国。偏偏面前围着几个笑容满面的伯伯叔叔,项曼曼觉得自己为了压下愤怒脸都快扭曲了。
  张干事亲自端着一盘热菜上来,萧伯伯少不了对她表示几句肯定,张干事是个人精,笑吟吟拉起项曼曼的手说:“在老首长面前我哪敢居功啊,这都是小项照顾得好,她比护士还细心,我们这儿人都说袁队长有福气呐。”
  一个姓周的伯伯笑呵呵:“那还用说,老萧保的媒还有错的?哎呀,老袁这次跟他家的回老家去了,不然让他瞧瞧这儿媳妇,保准满意!”
  萧伯伯听了更加得意,满面红光,人半醉了,摇摇晃晃说:“我这眼力还用说?哈,老项也精得很,一眼就挑中他了,还就是他,一抓一个准!这和我们当年亲自去捉舌头,那不是一样?哈哈哈哈……”
  话题由此转开,又回到老生常谈。
  项曼曼郁闷,打算跟项妈提出先回楼上去。
  一个熟悉的名字跃入耳中。
  “……程哲,就是你专门派小袁去挖的那个小子,不也是咱们当兵的后代?”
  项曼曼一愣,惊讶地望过去,他们谈的真是程哲。当过兵的都知道纪律,涉及军事机密内容的,从来都自觉不谈不问。萧伯伯只大致说无意间发现这么个人才,看中他的专业本事,动员他考军校研究生深造。袁昭两次跑武汉就是做他的思想工作。如果他不肯进军校,他们希望他进军事工程研究所。待遇福利条件他们可以负责替他谈。
  程哲大一的时候,逢了节假日,项爸项妈还给他打电话,让他来家里玩,他一次也没来过。项妈想着这孩子大概不愿意来,后面就没再叫他了。这一回回F市,和大院里一群老朋友见面,想不到程哲专程来致谢,没有项爸项妈想象那么内向孤僻。
  项妈说:“这个程哲,他小时候的样子我都不记得了……哎呀,可真是懂事,长得也好。你说我们啥也没照顾他的,他还那么客气,给你爸和我敬酒,我这心里都不安。这孩子都大学毕业了,专业又好,前途不小,你萧伯伯一直说这是个人才,一心想动员他参军。要我说,当什么兵啊……咳,我也不是说当兵前途不好,可这要吃苦……”
  项曼曼没心思听后面的,脑子里只萦绕着那几句话。他去给爸妈敬了酒的,这就是说如果她赶得及到N市,就能见到他的。为什么偏偏路上出了事错过了?总是阴差阳错,难道他们注定就见不上面?
  项曼曼心里乱糟糟的,不想再坐下去,烦躁地抬头,正对上袁昭审视阴沉的目光。她无心理会,看了兴致勃勃聊天的项爸一眼,跟项妈说要先回去休息。
  项妈一肚子话还没对她说呢,她和女儿都不喜欢这样热闹的场合,可又不放心项爸,怕他喝多了酒。
  项曼曼明天还要早起赶飞机,项妈只得不情愿答应了,说:“我待会也早点回去,你没睡就等着我。”看见袁昭,心思一变,立刻提高声音说:“要不你先送小袁回去,这孩子伤还没好呢,喝不得酒,就别留在这儿了,都去休息。”又悄悄说:“你们也好好聊聊,你这一回去了,有好些时候见不到面……”
  项曼曼只想离开,使劲点头,哪管妈妈说了什么。
  萧伯伯他们听项妈一说,也觉得应该。一个老战友拍着袁昭的肩说:“好小子,去吧,伤养好了,多给你领导长脸!”
  他们刚才喝酒,袁昭有伤本来不能喝,可还是很豪爽先敬了几位老军人一人一杯,话不多,一开口简洁明了,表达敬意诚恳实在,没那些稀里啰嗦曲曲折折的套路,一群人对他的好感蹭蹭往上涨。
  项曼曼根本看也不看袁昭,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饭厅,她脸上的笑容立刻全垮下来,甩开他快步走出了餐厅的院子。
  一丛丛美人蕉亭亭立在路边,小路用石板铺成,一米来宽,沿着湖水曲曲折折,路灯光从高高的树影间投下来,斑驳迷离,花丛间隔了几米也有矮矮的一盏路灯,朝上照着花影摇曳。饭后在这条小道上漫步,不失为一种享受。
  此刻可项曼曼没有这样的好心情,她走得又急又快,心烦意乱,一会想到程哲而失落,一会是被袁昭耍了的耻辱感。听到后面紧紧跟随的脚步声,她再也按捺不住,猛一转身大叫:“走开,不要跟着我!”
  一直强忍着的眼泪也飙了出来,项曼曼顾不上擦脸,扭头继续向前跑去。
  穿过过石板小径,跨过拱门,就到了她住的那栋二层小楼。
  身后传来风声,不等她反应,手臂被一把拉住,人就被抵在了拱门那道墙上。
  “你干什么?”项曼曼猝不及防,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袁昭根本不说话,单手将她一只手臂扭在她背后,力道也不重,却让她不能动弹。项曼曼愤恨得要用脚踢,他整个人压上来,把她压在了墙上。
  项曼曼真切地感受到他的强大,高过她一头的强健身躯几乎覆盖自己,禁锢着她,越贴越紧。她没法低头,只能感觉到他的两条长腿紧压着自己的身体,她的双腿被迫分开,无法使力也无法活动。滚烫的呼吸和他身上源源不断的热量传递到她身上,她简直是在受烘烤。
  最让她慌张的是他身体的变化,她能感觉到他的肌肉坚韧结实和抵在腰腹上的贲张坚硬。项曼曼想起中午的事,有些害怕了,再不敢乱挣扎。
  疗养院入住的人本来就少,她和袁昭住的这栋小楼,除了一楼值班的服务员,根本没什么人出入,就算她呼救都未必有人及时赶来。何况,她能怎么喊?
  她竭力平静下来,她就不信袁昭在这儿真敢做什么事。
  “不闹了?刚才吼得还挺凶,真没看出来啊……”袁昭嗤笑了一声,低下头,湿热的气息伴着他的话语吹进耳朵里,项曼曼心里颤了一颤,勉强偏开点。
  “哦,我想起来了,你原来就这么凶,那时候,你教训我就挺能说啊,”袁昭的嘴近乎贴在她耳朵上,嘴张合就碰着她的耳廓,像火星子一点点发烫,“现在你继续说啊,看我能拿你怎么办?”
  项曼曼眼泪从脸上滑到嘴角,心里冰凉。袁昭果然是记仇,偏偏这几天她怎么就忘了自己得罪过他的事?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他费尽心思耍弄她,就是对她破坏了他和罗容萱的事耿耿于怀。
  是自己理亏,项曼曼不由自主想求饶,又恨自己太软弱窝囊,咬着嘴,内心挣扎半天,不小心抽噎了一声。
  袁昭像听到召唤,滚烫的呼吸迅速从耳垂划过脸颊,狠狠压住她微微颤抖的双唇,吸吮碾压,逼着她张开嘴。项曼曼吸取白天的教训,咬紧牙关,抵抗他入侵。
  袁昭低喘了一下,放开她手臂,抬手扣住她下颌两边轻轻一捏,项曼曼就不得不张口,他势如破竹,长驱直入,紧紧搅住她柔软的舌,辗转激烈。
  项曼曼脑子里一片空白,口鼻之间全是浓烈的带着酒气的男子气息,几乎让她窒息。她才知道中午袁昭算是温柔客气的,现在她的抗争连几秒钟都没坚持住,霸道的舌头疯狂卷着她,吮吸厮磨,她就像老虎嘴里玩弄的猎物,随时都会被吃下去。
  项曼曼傻了一会,又开始拼命挣扎。现在就算要她把袁昭受伤的手臂再砍一刀她都下得了手,可这个混蛋一开始拉住她的时候,就把她的左手抓起来,用肩抵在了墙上。她的右手能动,可他贴在自己身上没法推,项曼曼用尽力气捶他的背,用指甲抓,挣出了一身汗,袁昭纹丝不动,左手环过她的右手臂,搂紧她的腰,唇舌交缠,呼吸粗重。
  项曼曼手脚渐渐没了力气,头贴着墙,身后一片冰凉,身前火热滚烫。她以为自己会昏过去。  
  迷迷糊糊中呼吸一清,腰上也轻松了,袁昭放开她,伏在她肩颈窝里粗粗喘气。
  项曼曼意识清醒过来,脸上冰凉凉是泪水。
  她愤怒地把袁昭推开:“姓袁的,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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