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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干嘛还脸红,目光闪烁的……哇!快看这张!”色女们又一阵大呼小叫。
“这也是艺术,没什么好害羞的,”唐雯给她挽回面子,接着咳一声,说,“待会也传给我一份啊,还有没有啊?”
项曼曼想想:“应该还有女的……在另一个文件夹吧?”
“女的就算了,谁要看女的。记得把这整个文件夹给我,穿衣服的也不错!”汪莉说。
项曼曼无语,大姐,你把这个当做什么了?
三人兴致勃勃评头品足了一会,快下课了,可能会有学生来,汪莉回自己办公室去,再次提醒项曼曼赶紧给她传图片。
项曼曼一边打包一边翻看图片册,要说真话,这些果图和其他美男图片比,就像烈酒和清茶的对比。兴许是她老了?酒够刺激,可是她更喜欢淡如微风的茶……呃,项曼曼看着此刻屏幕上的一张,趴在沙发上□的英俊帅哥,头发微微凌乱,慵懒笑着呢,淡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子,点点洒在他粗壮有力的臂膀上,小麦色的肌肤光滑有弹性,腰线深凹,饱满结实的臀若隐若现。
项曼曼又很不争气地脸红了!
为什么看着这些图她就会想起那天晚上,就会脸红?她和袁昭什么都没发生呀,就是比以前亲密一点……而已!
幸好房间里什么都没有,还要庆幸袁昭总算有点理智。当然,她一直是很理智的……起不起作用那是另一回事。
这充分说明,眼看和手动那差别不是一点点的;被强迫和心甘情愿也是很不一样的(废话);酒,那也有唇齿留香回味无穷的葡萄酒么……
“项曼曼,你很热么?要不要开空调啊?”唐雯问。
一晃六月份了。
路过银行,项曼曼打算去查查卡上有多少钱。
五一放假的时候,借着休息,项曼曼又跑了一次家居城。那位店员说的还真没错,她订的这个品牌活动没有给她的大,看的人反而多了不少。其他有的牌子优惠活动倒是不小,可是东西呢,项曼曼又看不中。
再一次看到那些家具,项曼曼都有些心痒了。项爸项妈已经到装修好的房子去看过,知道是袁昭帮忙,他们哪还有什么不满,项爸大手一挥,给了项曼曼五万块钱,让她把该买的东西买了。
项曼曼呢,倒是想尽量用自己的钱。房子敞还要敞几个月呢,她打算慢慢来。
袁昭抽空来过一次电话,几分钟的时间说话,主题是让她不要太忙,长胖点,然后手感会比较好……这种话题项曼曼只能气气哼哼;接着就说家具可以先买,家不用急着搬,这个话题呢,项曼曼就嗯嗯哈哈。等到她想说点别的,没时间了,得挂了。
项曼曼听着电话里的盲音,若有所失。
当然了,她又不是不知道他工作的特殊性,以前他来电话她还不想接呢。项曼曼提醒自己得有点觉悟,他们这才是刚开始。往好的说,他们之前相看两厌,不好的一面都看到了,以后就是多看一点优点,而且距离也能产生美啊;再说,她后面是高三,也很忙,如果他在身边,说不定对她没时间还有意见呢。
这么一想,项曼曼就释然了。
算算卡里应该有将近一万块钱,先不买床,买书柜是可以的。一查,比她记得的还多,有一万一呢,项曼曼正要退卡,发现不对,数一数金额的位数,六位数,十一万?怎么回事?
项曼曼数了三遍,是十一万,零头不算。银行出错了?天上掉下个十万块,就算知道不是自己的,项曼曼也激动啊。回家上网查交易明细,不是银行出错,是有人汇入了十万!
当然不是爸妈,他们直接给了她一张五万的卡;打电话一问也不是许秦,年前她刚调到厦门去管分公司,要出成绩,忙到连跟她多说几句的时间都没有,没想到给她汇钱。
第二天去银行找人一查,是袁昭汇的。
他怎么知道她的卡号呢?而且也不说一声!
好容易他再次给她打电话,项曼曼劈头就是问这件事,袁昭还奇怪呢:“我不是叫你去买家具吗?”
项曼曼:“……”
沟通不良。他三番数次让她买家具,她压根也不会想到他打了钱啊。
袁昭说:“我就这点钱,也没多的,你先用着。等我们结婚了,钱都归你。这段时间要出任务,回来了再联系。”
“哎!”项曼曼一听就悬心,也顾不上谈钱的事,“危险么?”说了就咬自己嘴,这真是废话!半天憋出一句:“你多小心。”
袁昭嘿嘿笑了,压低声音:“回来多让我好亲亲。”
项曼曼心虚地向四周张望,红着脸“嗯”了一声,那边电话已经挂了。
项曼曼雷厉风行了一回,花了三次周末时间,拉着要好的同事做参谋,一口气把家具沙发和电器都买了。她不知道袁昭什么时候能回来,现在买齐了,他回来的时候,就不必到外面找住处。项爸项妈虽然喜欢袁昭,可是传统观念在那里,家里有再多房间,没正式确定关系之前,也不会让他住家里的。
除了大家具,还有小生活用品。走过“品生活”,项曼曼远远看见一款台灯,乍看普通,造型也简单,灯座是琉璃深红,灯罩水月色。打开灯,那淡淡的奶白色的光,柔和细腻。项曼曼没听到店员是如何介绍它的工艺,它如何时尚如何环保,她只是想起那天袁昭所讲的那个故事。
虽然有点贵。她还是买下来了。唐雯惊讶她这一次没有货比三家。
把台灯带回新家。新房子已经置办了不少东西。项曼曼把自己的休息时间全花在这上面了,一点一点布置,像小鸟衔食。
窗帘也订做好了。水蓝色的,带褐色灰色条纹的亚麻布;浅褐色的,带亚麻色和白色条纹,窗纱都是奶白色,绣着暗纹;厨房里是半截的雪纺纱,有清新鲜艳的花纹。夏日的风徐徐吹进房间,已经有点家的摸样。
刚坐下还没喘口气,她接到了电话,程哲打来的。
看到名字的时候,项曼曼还是怔了一下。这段时间,他们没有联系过,项曼曼是忙装修,接着袁昭来了,然后是忙置办家具;而程哲,一直也很忙吧。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清澈,温和,他想和项曼曼见个面。
项曼曼犹豫了一下,说:“好。”
她觉得可以随意一点,可是还是不由自主在全身镜前多停留了一会。她希望自己的样子更自然大方,与参加教学比赛一样,她选择自己觉得最舒适最大方的一套衣服。
她本来想早一点去,这样有充裕的时间调整心情。程哲比她到的还早。两人不约而同看看时间,都笑了;也冲淡了尴尬。
项曼曼来之前还有点紧张,见到了人,忽然平静了。
程哲问她:“最近都好吗?”
项曼曼点点头:“你呢?”
“老样子。”程哲低头搅搅咖啡,抬头静静看着她。
他们有半年多没见面。
程哲的头发剪得比以前略短了一点,眼眸乌黑,多了一点沉稳之色,人似乎成熟了,也瘦了许多。项曼曼不由摸摸自己的脸,很有点心虚,这些日子胃口挺好,大家都说她胖了。许秦和她视频,夸张地说她养成了个白面馍馍。
“看到你这个样子就好,挺有精神的。”程哲说。
项曼曼还是忍不住问:“我是不是……胖了?”
程哲看她不安,抿嘴一笑,嘴角抿出一个酒窝:“这样正好,很好。真的。”他强调着,淡淡的笑。
项曼曼笑笑:“你们很忙吧,听说研究所那边下来很多任务。”
这还是一个月前袁昭提起的。项爸在家也偶尔提及,这两年周边和海湾很多骚动,虽然大的动荡不会有,可是军方内部确实加紧筹备,尤其是电子检测和侦察方面,狠下力度。
“嗯。事情是挺多。”程哲简单说,顿了顿,欲言又止。
项曼曼有点奇怪,猜测他是不是想提李丹,又怕她不高兴,便问:“李丹还好么?”
程哲倏地抬头,听她这么问,又笑了笑:“也挺好的。她们学校活动多,五一组织去云南,上星期她还回家一趟。”
“大学生活就是让人怀念啊。”项曼曼感慨。
程哲没有接话,却说:“……李丹回来,说袁伯伯他们问起了你。”
项曼曼一吃惊,心里有点忐忑。虽然袁昭父母应该是早知道她了,可是李丹回去,会不会说些什么?她们俩关系可不怎么好。
“你和袁昭……”程哲迟疑着,似乎想确定一下他们的关系。
项曼曼没有犹豫,点点头,又解释说:“我想,多接触试试,也许想法会不一样。无论如何,给自己一个机会。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程哲勉强笑了一下,修长白净的手摩挲着咖啡杯。
项曼曼看着他的举动,有点不安。不由想起袁昭。和程哲长时间不见之后再次见面,她才发现,有时候袁昭直来直去的说话方式也挺好。
她这么干脆承认,也是希望程哲能洒脱起来,放下以前的事。也许在他心里,总隐隐觉得他对不起自己。可事实上,不是他们放手,而是他们不合适。她希望他能幸福快乐,就像希望自己幸福一样。
他们并没有再谈这个话题,而是说到了崔浩等人的近况。崔浩生了个女儿,喜欢得不得了,绝世好爸。张竴正替代程哲成了乐队主力,程哲暂时是没时间弄这个了。
见面不到一个小时,程哲有点心事重重,临走前说:“曼曼,你刚才说得对,我们都要幸福。无论遇到什么,都应该给自己机会,对吗?”
项曼曼微笑,点头。
程哲动了动嘴,最后什么也没说,笑了笑,挥挥手。他们就在项曼曼家的附近见的面,这一次还是项曼曼送他上车,一直看着车子远去。
项曼曼始终觉得程哲有话要说却没说出来,她能感觉到的,是他在担心她。所以即使心理还没有做好准备,他还是要来看看她。项曼曼心里很感动。
如果可以,她愿意把他当做自己的弟弟来关心。他们一定是很好的朋友。
其他的,她没有多想。直到后来再见到袁昭,她才知道程哲放心不下的真正原因。
☆、担忧
项爸心情好,每天除了早晚锻炼和买菜,在网上跟老战友聊不够,吃饭的时候对着项妈和项曼曼两个军事盲也是不是吹嘘几句。
萧伯伯今年也退休了,给少壮腾位置。虽然没有了第一手信息,敏锐感和经验还在那里,几个老战友闲得无事,又没有纪律约束,根据有限的政治信息预测军事动向,不亦乐乎。萧伯伯得意的就是,他以前的部下来请他指导,听老领导把行动分析得□不离十,大为吃惊,怀疑是哪里走漏了消息,最后深表佩服。
项曼曼和项妈都习惯了,心照不宣配合着应和,暗地里想,这估计也是人家旧下属对退休老人的一点安慰。有这样的劲头也好,免得在家里坐不住。
“今年中后期边境上应该有行动,你萧伯伯根据他退休前了解的一些情况,加上上半年国际形势,今年要大干一场,再让M国吃一次亏!才过了几年的教训,忘得太快了!”
项曼曼听这个倒是记得。上一世《士兵突击》播出之后,女生对特种兵的关注也多起来,什么飞龙大队啊,雪豹突击队啊,华南之剑等等。三年前指的是中缅边境上中美特种兵的那次较量,中缅边境纠纷,美国趁机想得渔利,最后交锋双方派出特种部队,都有死伤,但是美特种队伤亡惨重,差点全军覆没,最后灰溜溜撤回去了。
项曼曼依稀记得,这一次项爸他们的确没有猜错,在中Y边境就有一次行动。M国吸取了教训,居然纠集了几个小国包括金三角残余武装势力联合出动。我国特种部队略占上风,可是伤亡也不小。这件事牵扯到几个国家之间政治问题,就被压下来了。项爸在家里义愤填膺了一个月,痛骂周边小国是白眼狼,忘恩负义,从半个世纪前的恩怨一直骂到现在。
项曼曼考虑要不要先给项爸来点预防针,免得心理反差太大,又是一个月不得安宁。不过她这时候说丧气话,又有点扫兴吧?
“我估计啊,小袁这回上的就是这个任务!”项爸说得兴奋了,一下漏了口。
项曼曼一愣,项妈也皱起眉:“哎呀,那不是很危险?”
项爸和老萧早这么推断了,就是怕她们女人胡思乱想一直没说,这下也没法收回,咳了一声说:“当兵嘛,他们就是干这一行的。放心,小袁主要是负责情报侦察,真对上了还有大队。”
他这不说还好,一说项妈脸色都变了。大仗那至少是一群人上,侦察都是小分队单独行动,说不定要先深入敌区,这还没事?
项曼曼则拼命回忆那年项爸说的最后的结果,只怪她根本没认真听,也不会留心去记,“伤亡不少”那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