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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样强势,要把她夺走,吃下去!他坚实的胸脯压迫着她,强壮的手臂禁锢着她,滚烫的热气包裹着她,好像要点燃她,让她喘不过气。
项曼曼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可沉重的心忽然很放松,不再忐忑,好像在这亲密的一刻,他就是自己的,没有人可以抢走他。
她的手不知什么已环上他宽阔的背,当袁昭的舌头微微向回缩,她下意识不让他收回去,仿佛这一离开就什么都没有了。
袁昭感觉到她的舌突然卷缩,小巧柔软的舌尖弹动了一下,他在项曼曼发出动作的同时就捕捉到了这样的信息,心头狂喜,飞快回应过去。这是项曼曼第一次回应他,她从来都是安静的,顺从的,无论怎样都有点害羞紧张。现在她在回应他,挽留他,袁昭觉得自己几乎被喜悦淹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袁昭放开她,项曼曼气喘吁吁睁开迷蒙的眼,发现两个人倒在沙发上。她还躺在袁昭怀里,盘起的头发散乱垂在肩上,嘴唇热热的,舌尖甚至有点疼,全身像耗尽了力气一样发软。而袁昭目不转睛看着她,嘴角却是带着笑意,一双眼睛微微有点红,目光灼热,脸似乎跟着灼热的目光有点发红,而胸口也在微微起伏。
项曼曼立刻清醒了:“……去医院!”
这一次袁昭总算听了她的话。
医生对着光,满脸严肃地看X光片。项曼曼一脸紧张看着医生,袁昭则一脸轻松看着项曼曼。
“没什么问题,愈合得都很好。他的体质不错,这段时间可以多做一点恢复锻炼。”医生放下片子说,暗暗有点郁闷。刚才两个年轻人慌慌张张进来。女孩子先是说袁昭发烧了,护士给量体温,偏高一点,在正常范围内。接着女孩还是不放心,好端端的,非要给他做检查,还拍了个片。
袁昭本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女孩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十分配合,一点不像两个小时以前那样毛躁。他查房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和护士争执。大概跟女朋友吵了架,这转眼就和好如初了。多好的青春和精力啊。
人到中年的医生看了看放下心来的项曼曼,她的脸有点红,再看旁边那位一直目光炯炯看着女朋友,还是好心补充了一句:“不做剧烈运动就没关系。”
项曼曼先还点头,随即听出了话里的意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张口要澄清,可这没有的事从哪儿说起!
袁昭心情好极了,笑着回答:“放心放心,暂时不会。”
项曼曼本来还想装没听懂,袁昭一开口她再也撑不住了,找了个借口,红着脸转身出了医生办公室。
迎面就看见袁烈田蓉和李丹表情严肃地走来。
“伯伯,阿姨……”项曼曼一愣,她和袁昭都没打电话,他们为什么来了?
袁昭走出来,轻轻揽住她的肩,先打招呼:“爸妈,你们来了?”他似乎并不意外。
“你哪里不舒服?为什么要做检查?”田蓉焦急地开口,扫了项曼曼一眼。
袁昭轻轻松松说:“没什么。明天我可以出院了,先把检查做了。”
田蓉向医生核实了一下情况,才放下心来。
袁烈指着袁昭,可能也知道这是医院,声音还好不大:“你这个臭小子,又瞎折腾什么了?大晚上让你妈不安心!”
“回房间再说。”田蓉拦住他。
袁昭还想拉着项曼曼的的手,项曼曼不着痕迹往后一缩,慢慢退到后面。
袁昭回头看看,后面还有李丹,他跟着父母,四人上了楼。
田蓉看他们父子进去了,转过身来,轻声问项曼曼:“曼曼,你们刚才怎么都不接电话?”
项曼曼一顿,说:“我的手机在充电。袁昭的……也忘在我那儿了。”她急着让袁昭回医院检查,其他都没顾上。
“出了什么事?”田蓉又问,她的声音虽轻,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这才是那个曾经管着一个大歌舞团的人的气势。
项曼曼老老实实说:“阿姨,对不起。我下午去见同学,结果手机没电,袁昭联系不上我,有些担心,要出医院去找我。我怕他一着急影响伤情,所以建议做了个检查。让伯伯阿姨虚惊一场,对不起。”
其实袁昭刚才说的也很合理,可从刚才的事显而易见,医院里肯定有人给袁昭的父母通了气,不然他们不会这么快知道袁昭的情况。
袁昭明显在敷衍两个老人,他是无所谓,项曼曼最好还是说实话算了,不然田蓉也不会特意单独问她。
她看着田蓉锐利的目光,又想到一种可能,难道他们在怀疑她是因为叶军歌的事跟袁昭闹脾气了?
项曼曼惊出一身冷汗:“……我出去之前和袁昭说了一声,他大概是怕我不认识路,才会那么焦急,我以后一定注意。”
项曼曼解释完,又不忘加上一句:“我没有阿姨的电话,所以也给李丹打了电话,请她转告一声……”
她说到这里忽然觉得不妙,如果李丹否认这件事……
“对对对,她给我打了电话的!”李丹几乎是立刻点头,“当时在礼堂,我想等彩排结束了再说,没想到我们也没能回去吃饭,结果一下忘了!”她吐了吐舌头,一脸懊恼。
彩排到七点才结束,就在礼堂里吃的盒饭。刚回到家又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袁昭吵着要出院,接着又突然不舒服,正在做检查,吓得他们立刻驱车赶了过来。
田蓉这才转回了目光,让她们两个等一等,自己进了房间,关上门。项曼曼和李丹在门外,面面相觑。
项曼曼还在诧异,虽然她还有点小人之心,怀疑李丹是故意忘了替她提前说一声,但李丹这回的确是帮了她。难道她转性了?
李丹挪近一点,悄悄问:“你……真的不是和我哥怄气出走?”
项曼曼无奈看着她,难道她以为自己说的去见同学只是托词吗?连李丹都这么想,袁昭父母免不了也是这么认为的。这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不会做那种事的!”项曼曼没好气说。
李丹“哦”了一声,说:“那就行。伯伯和田妈妈最反感那样的事。”
项曼曼没吭声。不单因为他们是袁昭的父母,就算面对其他任何人,项曼曼也不希望自己留下的是“一哭二闹三出走”这样的印象啊。她也的确不是这样的人。
李丹看袁昭父母还没有出来的意思,和项曼曼一起进了隔壁休息室,然后说:“对了,今天下午,后勤部李部长还问起你。问田妈妈,那个对小孩子很温柔耐心的人是谁。”他路过小礼堂,没事进去看了两眼。
项曼曼苦笑了笑。对这个话题不敢兴趣,是啊,她就只适合教教幼儿园嘛。
犹豫了一下,项曼曼问:“你这回为什么帮我?”
李丹横了她一眼,说:“你总算知道我是一片好心了!”
项曼曼将信将疑。
她知道李丹不喜欢自己,先是因为程哲还好理解,后来他们分手了,她和袁昭在一起,李丹还是那样的嘴脸。她联想到李丹自幼离开父母,可能很重视自己在袁昭他们心中的地位,所以对她可能分走了袁昭的关心而不高兴。后来很多事也说明了这一点。她看着性格大大咧咧,面对不同的人,却很快能选择更利于她的角色和形象,很聪明。
现在李丹帮她,叫她有一种错怪好人的惭愧。
“你不是……更喜欢那个叶军歌吗?”项曼曼迟疑地问。
“谁说的?”李丹斜睨她一眼,“那个女人,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只看着她!自以为是!我虽然以前没见过她,听大院里好多人说起过了!什么出国留过学啦,切,还不是回来了?军报数一数二的记者,谁知道她找了什么关系?现在一看,也就是那样嘛,有什么了不起……”
项曼曼听着听着明白了,她对李丹的理解还是没错,李丹不满于叶军歌抢眼的光芒。这就是两个太像的人之间“相斥”吧?看来她是“渔翁得利”?
项曼曼不知道是该喜该忧。
其实内心里,她真羡慕她们这样洒脱的性格,敢说敢做。自己能不那么畏畏缩缩,有这么自信大气就好了。
不知道袁昭的父母和他都谈了些什么,当项曼曼和李丹再听到说话声,是他们已经出来了。袁烈的神情没有变化,依旧沉着脸,田蓉也依旧是淡淡的,看不出生气还是别的。
李丹推推她,小声说说:“哥已经搞定了,接下来你可要争点气,把叶军歌比下去!”说完飞快站起来出去了。
项曼曼跟在后面,送他们下楼。田蓉转身对她说:“曼曼,你多看着他点,辛苦你了。”语气很平和。项曼曼连忙点了点头。
田蓉还想说什么,看了她身旁的袁昭一眼,微微叹了口气,转过身走了。
袁昭搂着项曼曼的腰,被项曼曼把手拉开了。她现在一想到这周围随时可能有人盯着他们,就不自在,跟袁昭保持一点距离。
袁昭要关病房门,她也要反对。袁昭无奈:“那我怎么休息?”
“我这就走,走了你再休息。
”项曼曼说。
袁昭不干了:“曼曼,今晚你就在这里陪我。有沙发,你平躺着睡都没问题,嫌不好你睡床。”他搂着项曼曼的腰,头抵着她的额闷闷笑,说:“医生说了我又不能剧烈运动,你怕什么?”
项曼曼没心情跟他开玩笑,今晚受的惊吓不轻,袁昭的父母一走,她觉得自己都快不行了,说:“你没事就好好休息吧,我明早再过来。”
袁昭看她一脸疲倦,想了想说:“那我陪你一起过去,正好把手机拿过来。”
项曼曼哪还敢让他出去啊,让他等着,她去拿。袁昭缓兵之计成功,也就笑眯眯坐下,等她回来。
军医院的侧门和桂花苑是门对门,近一点,只隔着马路,可军医院比较大,侧门昏暗。袁昭让项曼曼从门诊部绕过去,灯火通明,路上人多一点,也远不了多少。
项曼曼很快拿了手机,再走回来。门诊部十点了,偶尔还有人来看病,多是上吐下泻或中暑之类的急诊。项曼曼就听到安静的楼栋里传来悲惨的呕吐声。
她想快步走过去,猛见一个身影穿过门口的长廊向另一边急步冲过去了。
如果她没看错,那个人,是叶军歌?
作者有话要说:我其实想给曼曼开金手指来着,给她一个善解人意又和蔼可亲的婆婆, 可怎么写着写着人物自己发挥起来了咧?唉!难道写文会让人跟着女主变弱受?无力,泪奔……
☆、宣战
十点钟的门诊部,除了值班的医生护士,没什么人,一个短短卷发的中年妇女拿着纸杯和一卷卫生纸,一溜小跑从项曼曼身边过去,进了公共洗手间。
项曼曼站在离洗手间门口三四米远的地方,装作在看墙上挂的夏季防暑小常识。她想确认一下那个人是不是叶军歌,她来这个干什么,可是跟踪偷窥总有点心虚,又怕被发现了,就在这里犹豫着。也幸在她没立刻走过去,不然就被这名中年妇女撞上了。
洗手间里传来中年妇女小心翼翼的声音:“给,擦擦,怎么又吐了?要不要再重新看看啊?”
“不要紧,吐了反而舒服了!”这的确是叶军歌的声音,带一点点疲惫。
“那你待会赶紧趁热把保温壶的粥喝了,这一吐胃里又什么也没了。从昨晚到下午你就吃了一点东西,偏偏你中午又空着肚子喝酒,所以会出问题……”
叶军歌漱了漱口,说:“我这刚吐还吃什么呀?吃了又吐?别小题大做的。阿姨,我说了的啊,不许又跟我妈告状!”
“你爸妈也担心你啊。医生刚才都说了,胃炎忽视了也会出大问题,你别仗着年轻就不爱惜身体,老是熬夜,不吃早餐,还喝那么多酒,这以后……”
“你烦不烦啊!我本来就难受了,还要啰嗦!你先过去帮我拿药吧,我这就过来!”叶军歌不耐烦地说。
阿姨叹了口气,无奈出来了,走过项曼曼的时候看了她一眼。
项曼曼面壁,还在消化偷听到的话。
叶军歌昨晚赶稿,然后到袁昭家吃饭,结果晚上到医院来了。一股拼命三郎的气势,说起来都是为了袁昭。
她暗暗苦笑了笑,转身往回走,左拐从后门可以直接穿过这栋楼。她刚走到后门口,听到身后传来叶军歌的声音:“项曼曼?”
项曼曼转身,叶军歌正站在拐角那儿呢。
不知道她出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自己从走廊上转过来?项曼曼有点心虚,客气点了点头。
十点钟,医院没什么人,后门口就只有她们两个。
叶军歌笑着走了过来:“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认错了。你来这儿有事?”她依旧神采奕奕,想象不出刚才凄惨呕吐的人就是她。
项曼曼顿了一下,说:“我给袁昭送手机,从这儿过去。你……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