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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是没办法脱身了,不过刚才月桂没有看见她的样子,应该还来得及保住他吧。
帮月桂拉好被子,转身看着她冷静地说:“他身上的优昙花酿是我擦上去的,他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我们直接解决就可以了,没必要把他拉扯进来。”
“看不出来你倒是很护着这个小奴,既然你说那优昙花酿是你的,那你是从何得到?”
“别人给我的。”
“少跟我贫嘴,对男子来说有着疗伤奇效的优昙花酿,可算得上是难得的至宝,得到了都会仔细珍藏唯恐被别人抢去。这世间,有哪个主子不是为自己着想,却将那么珍贵的优昙花蜜用在一个小奴身上的。”
“我的东西想怎么用是我的事,不需要对你解释吧。”反正现在已经这样了,也用不着再装小人,索性沉下脸不耐烦地说:“这件事他一无所知,就算你把他去也没用处的,既然现在我都承认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啊?”
“我凭什么信你?”
刚才我不承认你逼着我承认,现在我承认了你又不信了,到底是想要怎样?!白了她一眼将月桂拉到身后说:“不管你信不信,给我优昙花酿的人只说自己叫白栀,其它的她什么也没告诉我,所以我的确不知道她是三皇女。”
想不到她倒是一愣,皱起眉打量我半天才说:“男子之中,你的相貌不过是略有出众而已,没想到嫦娥居然会将自己的父名告诉你,看来你们之间的关系比我想的还不简单。”
“没长得花容月貌还真是抱歉,不过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随便把我和那个女人扯上关系,不管是给我优昙花酿还是告诉我那个什么父名,都是她自己硬要那么做的,我和她之间除此之外就没其他的了。”
想不到这个女人却突然轻笑了一下,虽然很轻微不过表情的确是缓和了下来,走到我面前直直地问:“你的意思是——嫦娥她在自作多情吗?”
“随便你怎么理解。其实,是什么对你来说都无所谓吧,你不过是要个替罪羊而已,我自己站出来不正是合了你的心意。”
“没看出来你倒是生了一张利嘴,不过,我可不是嫦娥”没想到这个女人突然变了脸,眸子一冷说:“在我面前说话这么放肆地话,可是要吃苦头的。”
“一开始我装乖,不是一样被你扇巴掌掐脖子的,反正都是要倒霉,我干嘛还要委屈自己讨好你。拜托你,要杀要剐能不能痛快点,话先说在前头,你别指望我帮你去诬陷三皇女,对你们那些勾心斗角的把戏我没兴趣。”
“你不怕死?”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脑袋一热这么热血的话就说了出来,不过现在的情况也由不得我,努力保持冷静的表情和她对视。
不知道我死了以后,能不能回到现代去,做了鬼的话或许能遇到那个送子观音,我要找到算账!
又是沉默,接着昏暗的油灯飘忽的光芒,我隐隐可以看见这个女人眸子里有着银色的光芒,猛地想起来白栀的眸子好像也是这样,细看的时候可以看出暗红的颜色来,不过这个女人的不是暗红而是银白。
心里一惊,这种眸子应该不会那么普遍的吧,要是白栀是皇女的话,这个女人也是皇女不成?
不过,还没等我想明白怎么回事,这个女人却突然生出手指在我胸前用力一点,顿时觉得手脚麻木动弹不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
张嘴要问又被她来了一下,于是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只能傻愣愣地怒视着她。
“你既然死也不肯配合我,那么留着的确也没甚用处。不过,能让风流成性的嫦娥告诉你父名,定是有过人之处,若是杀了岂不可惜。”这家伙说的一脸理所当然,伸手将我的腰带解下来,居然顺手开始脱我的外袍说:“既然不是靠外貌,那定是你的身体让她喜欢,倒不如拿你来研究一下她的喜好好了。”
有没有搞错,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种状况?!
可惜我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来,几乎能感觉到她冰凉的手指隔着里衣传来的触感,鸡皮疙瘩立刻刷拉拉地起了一背。可惜我现在就和植物人差不多,三下五除二外袍,中衣和里衣就散了一地,上身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还有这一头长发披散下来,感觉已经不是怪异可以形容了。
“身体也一般般,嫦娥这次眼光也太奇怪了。”她停下手没有继续脱我的亵裤,只是一脸镇定地站在我面前打量我。
而我在心底已经将问候了她祖宗无数次,盯着我冰清玉洁的裸体看还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这种话,这人百分百是个S!
干脆眼一闭不管了,反正往好处想想,她好歹也算是个美女,就算是被压了对我来说也不吃亏。可是等了半响也没见她有动静,睁眼一看她居然一脸不爽地瞪着我说:“为了袒护她,你居然连失身也不怕。”
到底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啊,问这种话有意义吗?你丫将我定在这里,就算我怕也动弹不得啊!
就在迟疑之间她突然很暧昧地凑过来贴着我,手指还不规矩地在我身上乱摸,吓到我心脏都慢了半拍。突然她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你宁死也不肯指证嫦娥,而她却眼看着你被我□,也不肯现身救你呢。”
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马上我就明白了,因为突然一个人影从窗外飞身跳进来,接着我就被某人搂进了怀里。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栀子花的香味,忍不住想,这回来的应该是正主了吧。
只感觉似乎有很强的掌风扫过,油灯的灯火险些就灭了,等我回过神刚才才贴着我的刻薄女,已经退到了五米之外了。
作者有话要说:点穴啊,轻功啊,要是写古代的东西,没有出现这些可就太可惜了!
特别是被点穴以后,眼睁睁看着别人对自己动手动脚,超级好玩的说,哈哈!
麻烦的真心
“三姐在窗外听了那么久,小妹还以为皇姐你不打算现身了呢。”
“我岂是那等无情之人?”身后的家伙轻笑一声,顺手解开我身上的穴道镇定地对这刻薄女说:“倒是五妹你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封了他的穴道还要强行与之欢好。他这么单薄的身子,恐怕是受不住这等折腾的。”
“你快放开我,让我把衣服穿上!”身上的穴道解了,使劲想把这个搂着我的女人推开,第一个想法是赶紧穿上衣服,这么赤条条地被白栀抱在怀里,实在是太刺激了点。
没想到还没动身,就被白栀用她的披风劈头盖脸地裹了个严实,然后又被她搂回了怀里。不爽地抬起头看见她开心地说:“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想不到月白你对我用情如此之深,我真是太开心了。”
开心你个头啊,我只是坚持我自己做人的原则而已,你到底那只眼睛看出我对你用情很深的?!
白了她一眼冷着脸说:“‘三皇女’,你不要会错意了,我只是说了事实而已。”
“月白,你这是气我没有对你说出我的身份么?”
“你是什么身份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只求你快点带着她离开这里,以后不要再来烦我就感激不尽了。”使劲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说实话真是受不了被女人抱在怀里这种事,何况她还比我高出那么一点点,还被她用那种深情款款的眼神盯着,心里一阵发毛。
“素知三姐你不拘小节,不过打情骂俏这等事情,至少也要注意场合吧。”
没想到白栀却伸手将我揽过去,带着无赖地坏笑对这刻薄女生活:“你费尽心思引我现身,不就是为了看我与他打情骂俏吗,若是不配合的话,岂不是枉费了五妹的一番精心安排了么?”
“那三姐这是承认和月妃之间有私情了。”
“我钟情于他的确不假,不过如你所见,月白他的确并未答应我。”白栀难得露出一个苦笑,一脸落寞地看了我一眼说:“而且我的确并将自己的身份告知于他,整件事都是我一个人妄为所致,明日我自会去向御贵妃请罪。”
大概是没料到白栀会这么爽快地答应,刻薄女愣了一下,冷冰冰地脸上浮起一丝讥笑说:“三姐不会是对他动了真情吧?”
“若我说是,五妹是否能看在你我姊妹情分之上,答应我别再来招惹他呢?”
“他真的值得三姐做到如此地步?”刻薄女将我从头到脚来来回回看了几遍,一脸怀疑地看着白栀,似乎想要看透她一般。
“我知道五妹你在顾虑什么,毕竟与你而言我是皇位之争的最大对手,即便我说了自己无意与你相争你也是不信,何况想要你信我爱美人不爱江山。”白栀叹了口气,突然转过头看着我问:“月白,你还记得我的赋名语是什么吗?”
被她这么突然一问,顺嘴就说:“好像是什么。。。‘夜月流光,玉栀浮香’?”
话音未落就听到那个刻薄女失声说:“三姐你居然将自己的赋名语也告诉了他,这可以意味着你要将他娶为正夫的。你疯了吗,身为皇家女儿,婚姻之事岂是可以由你自己决定的。”
“若是能将他娶为正夫,舍掉着皇家身份又何妨?只可惜,这不过是我一厢情愿而已,月白他并未将自己的赋名语告知与我。”
“居然只有你单方面说了赋名语,看来月妃他的确是对你无意。这样你还愿意站出来护他,几年不见,三姐何时变成了如此专情之人?”
“随便你怎么说,我虽然和他没有情人之约,不过却定下了血盟的。”白栀坦然一笑,微微挑起眼角看起来百媚重生,柔声对我说:“我送你的‘风折花’你放在那里了?拿出来吧。”
虽然搞不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不过还是走到床边将花盆你的土倒了出来,刨出藏在里面的‘风折花’递给她。看到我居然将‘风折花’埋在图里面,她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宠溺笑容说:“果然,与你来说它不过是把匕首而已。”
“不满意的话当初就不要硬塞给我啊,你知不知道,要是被别人发现我有这把匕首,会给我惹多大麻烦啊,我没扔掉你就该偷笑了。”
笑着接过匕首意外地没有顶嘴,轻轻擦掉上面的尘土,转身对着一脸诧异的刻薄女说、:“对女子而言,以匕首为托许下的誓言是绝对不会违背的。而我的‘风折花’已经送给他,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用它来取我性命,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证明我的诚心呢?”
我是不理解为什么气氛会变得如此奇怪,明明是要死要活相斗的局面一下子就变成了白栀在煽情发誓了。
不过刻薄女倒是没有再发问,只是从鼻子里轻轻发出一个不屑的哼声,就越出窗子飞身离开了。
烦人的家伙终于走了一个,偏过头看着白栀冷脸说:“我想,你应该有话要对我说吧。”
可是她却露出一个心疼的表情,将我一把拉过去伸手就摸到我脸上来,皱起眉紧张地问:“这是她打的吧,脸都肿成这样了,脖子上居然也留了痕迹!抱歉,好像打你第一次见我起,就一直在因我而受伤。”
将她在我脸上的手打下来,不爽地说:“你还有自知之明啊,脸上的伤是小事,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刚才可是差点被她杀了。”
“只怪我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快就查到了你这里,连累你受苦了!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好好处理的,日后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的,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我拜托你千万不要守在我身边,那样只会让我更危险而已。你是身份尊贵的皇女,有着御贵妃的爹爹做靠山,不管你和多少男子纠缠不清别人也不敢把你怎样。而我连自己哪一天饿死都不知道,随时都可能稀里糊涂做了替死鬼,我们两个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到底懂不懂?”
“原来在你眼里,我也不过是个风流无度骄纵任性地皇女而已。”她的眼睑垂下去,眸子里的红光就像是顿时熄灭了一半,用自嘲的口吻轻声说:“我还以为,至少月白你是可以理解我的。”
“理解这种事,至少要等到连个人深入交往之后才会发生吧。我不过就是救了你一次,你也不过是来这里闹过几晚,对于彼此的过去,喜好之类的根本就是一无所知,哪里谈得上理解什么的呢?”
不料,听了我的话她却一脸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