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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OK,如果说你对自己也满意,TT也对你很满意,客户也对你很满意,我为什么要节外生枝呢?”我觉得他很无聊,一直在求证满意不满意的问题,这三个满意,他已经求证了一个了,那就是我。他只需要把TT叫来当面求证一下,再打个电话到客户那里问下客户对设计是不是满意就OK了,干嘛还要在这罗嗦个没完呢。
“这个咱就不说了,你可以去向任何人求证,我没问题。咱说说工作吧,接下来怎么安排,我觉得现在很像你刚来公司那时候的状态,所以我说像是在转圈圈,不停的恶性循环。”
“那个时候怎样的?”
“像现在这样啊,我做设计,Helen负责客户,你负责设计。你看了一段时间后就不看了,那时候天下太平,现在为什么不能像那时候那样呢?”
“我跟你说实话吧,因为那时候我很自私,我觉得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我干嘛要管别人?而且那个时候我有兼职。”这是他自己亲口说出来的,东西删了:自私的表现。在公司加班:其实在做兼职,装模作样的表现。那个时候我觉得他自私又装模作样一点没有冤枉他,现在仍然是这个样子,只不过他非要把自私说成“伟大”。
“所以那个时候我问你个FLASH问题,你说你作出来了,删了,而且想不起来怎么做出来的?”这件事虽小,但却反映一个人的真实面目。我是一个喜欢观察别人细节的人,我不会根据一个人做了一件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去判断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但我会根据他不经意的一件小事去判断,因为那才是真实的。
“我跟你说,要不然就是真的删掉了。”即便真的删掉,刚刚做出来的也该有点印象吧?自私就是自私,现在又不承认了?他就是这样,一转身,他就会有另一种说法。
“现在要讨论一个什么问题?”Helen有点摸不着头脑。别说她,就我当事人,在这坐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一开始知道要讨论接下来的工作怎么安排的事情,但是被他绕得都搞不清楚到底要讨论哪一个?
“讨论TT对她满不满意的问题。”卷毛说。靠,又来了,说他死心眼好呢还是说他钻牛角尖好呢?他是不撞南墙心不死,估计这个问题解决不了他死不瞑目。
“有什么好讨论的?你把你做的作品发给TT几个,让他看看不就知道了?”Helen提议。
“我发了啊,他看了以后才决定给我加工资并续约的啊。”我说。
“那OK啊,既然他对你很OK,那我不成了傻B了吗?他既然给你加工资又续了约,那说明设计没问题了嘛,他对你很满意啊。那他还跟我说你能力不行,我他M的天天还在那想。”我心里说:你本来就是傻B。上面说TT给我加工资又续约是我个人自以为对我很满意,现在他自己不也说加工资续约本身就代表满意吗?我真的很无语,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听到他亲口说TT说我能力不行还真伤心了一吧,我想如果TT也说了这样的话,那说明我真的是有问题。
“他亲口说我能力不行吗?”我问。
“对呀。”他回答得相当利索。
“好,我知道了。”我说。
“不是说你不行,你明白吗?他是说你没有多少进步,不是说你不行。”他又反悔。
他NND,这就是前后一秒钟的差别,而且这差别却是天壤之别。没能力和没进步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那为什么到了你这边就成了能力有问题了呢?”我问。
“我觉得可能是我的判断出了问题。”
“判断?判断也要有依据啊,能随便判断啊,那我要判断你这个人作为一个男人阳痿,那我的判断正确吗?”
“哈哈,太恶搞了吧?”Helen笑着说。
刺猬也笑着说:“我也想啊,那样我就可以不用做设计了。”
卷毛也笑了,还一边笑一边说:“问题是我不阳痿啊,我要阳痿就好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会议4
我只是拿这个做个比喻,当然这个比喻很不恰当,但是它却能让卷毛真正的体会一下:本来不是那个样子被别人说成那个样子。这样他就能理解那句“没能力”对我的杀伤力有多大。“就是啊,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就像我说一个男人:你阳痿。他会是什么反应?”我再次强调。大家一片安静,都不知道该怎么接。我并不后悔用它做了比喻,因为我觉得这样才能反应出问题的严重性。
“好复杂啊?”Helen打破安静说道。
“我跟你说……,我跟你说……,我跟你说……”
他说了一大会也没说出来,我不仅有点想笑。这个时候,有人敲门,刺猬很大声地说:“请进。”然后我们看到婷婷一只手握着把手探进来一个脑袋问卷毛:“我东西做完了,但是陈小姐已经下班了,只有张小姐在,但她又做不了主,怎么办?”我和婷婷相反,她是什么事都要问卷毛,我是什么事都不想和他打交道,所以他在我这找不到领导的感觉。
“你问一下铃木。”卷毛扔出一句话,婷婷哦了一声关上门出去了。
“现在每天都好烦,问你,然后再问他,搞得这么麻烦。”Helen说。
“对啊,我也很烦的,什么意思嘛。TT他M的就是管理不行,自己管不了,把烂摊子扔给我。而且我觉得有时候跟你很交心的谈过,没过两天又搞成他M的这样。”
“请你说话不要带脏字。”虽然我有时候也说脏话,但那是在日志里,但是在现实里,尤其是在公司,我说不出来,我也不喜欢谁在我面前说。
“下班了,不用罚钱了。”Helen又开玩笑道。因为前阵子公司刚出了个员工手册,上面的内容很变态:比如不能在公司大笑,笑一次罚款二十块。靠,这笑还分为大中小啊?以什么标准去衡量别人是不是大笑呢?像这种变态的条款还有很多,刚弄出来让我们提意见的时候,光意见都有几十页。但是没用,最后只是改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就印刷成册了。
“现在搞得好复杂,工作绕了一大圈,我先给卷……”Helen刚想说卷毛突然收住了,改口成:“我先给邱红,邱红再给Joan,做好以后吧,Joan先给邱红,然后邱红再给我。这么复杂,所以才会出问题啊。”Helen是在说前两天的事,我们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提买买无论什么活都先到达Helen那里,她再把任务交待给卷毛,卷毛再交待给我。我做好以后,也不能直接给Helen,要先给卷毛,卷毛看过以后OK没问题了再给Helen,这时候她才能发给客户。所以上次有个东西中间出了差错,我这边没收到消息,所以就没做,客户要的时候,没有东西给,然后Helen就和卷毛吵起架了,他说Helen没跟他说,Helen说前一天就跟他说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错,结果就吵起来了,还惊动了TT,又是一次谈话。
“是啊,本来是一件简单的事,却搞得这么复杂。那天……”
卷毛刚想说,我打断了他,因为他描述起来很复杂,我没有耐心听他讲完。“那天是这样的,你们吵完以后,TT先找找你谈,完了后再找Helen谈,最后找我谈。这根本都不关我什么事,为什么要找我谈话?听他那意思好像是我有情绪故意不做似的。”
“不是,那你觉得遇到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做?”
“为什么要一个一个谈呢?为什么不能一起谈呢?这样不是更好吗?”
“你还没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你还没有明白我是故意给你留面子吗?非要三个人在那搞得像他M的拍大片一样才行吗?”卷毛有点激动。
“难道那天是我干嘛了吗?你是在给我留面子吗?”
一句话说得他没话说了,过了一会又说我:“你怎么老把人想那么坏呢?”他说这话也不觉得矛盾,明明自己无中生有,从中使坏,反倒说给我留面子?他想干嘛?向我邀功吗?让我感激他?
“我并没有那么想,这就是咱俩问题的所在。其实我什么都没想,你偏偏在那里想,所以你就以为我那么想,其实是你那么想。”
“那你就是想每次每个人都在场,搞得像拍大片一样,是吗?是吗?”我发现他很喜欢不停的重复一个问题。
“难道你非要这样说话吗?”他根本不是来解决问题的,他是来制造问题的。
“好复杂哦,就想怎么解决吧。”Helen道。
“根本不用解决,就这样吧。”我说,说完站起来准备走,我已经很累了,跟他谈话谈不出结果的,他就在那绕圈圈,要不就不停的重复,貌似这样就能给他增添力量一样。
“不行,今天非要解决好。如果我们自己能解决,我们就自己私下解决,实在解决不了,我们再把TT叫来解决。”他很激动得站了起来,如果我再向前迈一步的话,他肯定以最快的速度上来拉住我的胳膊。
我可不想让他动我一根汗毛,否者比被人*了都让人恶心,于是我又坐了下来,今天霍出去了,我奉陪到底:“现在是没有什么问题啊?没有什么问题扯出这么多问题,而且扯出来的都是以前的问题,不是现在存在的问题,你不觉得吗?”
“我需要明白一点,我还到底要不要管你,或者你做的东西需不需要再让我看。”
“这个你不用跟我们说,我们又作不了主,谁能做主你问谁去。”
“你现在给我一句话,如果说你觉得一切OK,做的东西不用再让我看了,直接就可以发给客户。那OK,我就不管了,出了问题我也不管。”我说他什么好呢?这件事的起因并不是因为客户觉得设计的东西不好看,简直跟设计一点不沾边,他非得在设计上做文章,我不知道他用意何在。而且他这么会揣摩TT的意图,这次却装起了糊涂。或者他明白,他就是故意在工作中找茬,以达到把我赶走的目的。如果真是这样的目的,那他可得费点周折了,我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我也不会那么容易被他打败,我会奉陪到底。
“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证明Joan设计上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不需要再让谁来看了,而且东西也不用给来给去绕一个大圈,那样就不会有问题。”Helen提议。
“难道之前不是这样吗?你们不觉得现在一直是在绕圈圈吗?过了那个阶段,到了另一个阶段,现在又回到了那个阶段,还要怎么证明?现在根本就是在恶性循环。”
会议5
说完我又加了句:“我们讨论到什么时候?”我知道这样下去永远没有结论,他会一直死缠着一个问题不放,而且不停的重复一个已经得到解决的问题,大概这是因为他说过什么话自己从来不记得的结果。更让人崩溃的是他会无中生有一些事情出来,莫明其妙的想让你去感激他,也不知道他在说这种话的时候心不心虚。
“一直讨论到有结果为止。”他声音提高了八度。靠,我真是庆幸他不是我男朋友,要是的话,我肯定自杀几万次了。
我早已被他折磨的接近崩溃,不觉声音也提高了八度:“不是早就有结果了?那你还想有什么结果?你不想管你跟TT说,你跟我们说有什么用?”
“现在是有什么问题我们自己解决,解决不了的再找TT。”他这句话重复了不下三次了,我都听腻了,他说起来却是不厌其烦。
“现在已经没问题了,一直在重复之前的问题啊。”一句话说得他又哑口无言,大家又一次很安静。
刺猬问了一个很好的问题:“现在你们到底在讨论什么?”
“是啊,我现在也不知道在讨论什么?”我接到,我早就想把这次谈话结束,但卷毛一直不肯结束。
刺猬接着说。“是Joan做设计红哥哥过去管她,她不服?还是说Joan工作很多,红哥哥没有帮她安排?还是说,到底怎么样子的?”大概是旁观者清吧,所以刺猬才能总结出问题的症结所在。
但是卷毛仍是纠缠着一个问题不放,一直说:“关键是这个问题,就是说Joan的设计还需不需要有人指导,如果说需要有人指导的话,那找人指导。如果不需要有人指导,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对不对。最纳闷的问题是TT给我说的你和给你说的你不一样的。”
Helen提出自己的看法:“要是把这个问题搞清楚就可以了,其它的问题都不要再说了,再说也没啥意义。”
“对!大家就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红哥哥是怎么认为的,Joan是怎么认为的,这样不就完了吗。看大家是报一个什么样的目的在这个公司,如果说只是混口饭吃的话,这里很好混的。”刺猬说。这对他来说是很好混,因为有人袒护,不会做的东西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