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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说抛开这些不谈?”
“因为一个男人最在乎这个,因为……”
我想说“因为一个男人最在乎这个,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体会到那句‘没能力’对我的杀伤力有多大。”但还没等我说完,TT就打断我说:“所以你就可以随便侮辱一个男人的这方面吗?”
“我是侮辱他吗?”其实我知道一直谈这个问题对我并不利,因为我对面坐着的是三个男人,那句话不仅关系到卷毛,但因为他们都是男人,难免会对他多几份同情,更严重的是他们为认为我这句话包括了所有的男人。但是天地良心,我连攻击卷毛的意思都没有,我只是拿他打个比喻。
“你的意思就是事实了?”卷毛又插嘴问。
“怎么会这样?”TT自言自语,好像也有点受伤一样。他只体会到了卷毛的心情,但却没有体会到我的心情,他不知道说一个女人没能力和说一个男人阳痿杀伤力是一样的。
“我只是比喻,如果比喻和肯定一样的话,那还分什么比喻和肯定?”
沉默。
“那我问你,你说他这个是在说你,你有在背后说过他吗?”TT指着那张纸又问我。
“没有。”我没有在背后说他没能力或者阳痿之类的话,但我在日志里说过,那不是别人,因为它不会张口说话。
“一点都没有吗?”
“你可以让别人拿出证据来?或者找个证人也可以。我讲的时候,一般都是我们三个人在一起谈的时候,我也没说过小邱你出去,我跟TT单独谈谈,然后我就随便说他什么。”
“没有,没有,我不是说你跟我讲,你有没有跟别人讲过?”
“谈论起一个人来很正常,但我也没说他人品很差,能力不行怎么怎么样。”什么叫坏话,就是把别人说得跟本人不一样或者辱骂还有谈极人品能力之类的才叫坏话,其它的都算正常的谈话。
“这里也没说讲你人品啥的。”从TT进来一直问我问题,丝毫不去指责卷毛的一点不是,我就知道他一直帮着卷毛,而且尽力为他开脱。
“‘这么差的人公司都留’难道这是在赞扬一个人吗?难道不是在质疑一个人的人品吗?”
“我觉得我不善长调解,我觉得两个人的关系能搞成这样的话,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
沉默
“从前面到现在,可能大家有意无意的都有点过头了。这个事情呢,真的没有什么,你说两个人能有多么大的深仇大恨啊?坏就坏在什么事情都赶在一起了,你那边说那两句话确实作为一个男人来讲的话确实无法接受,另一方面呢,你这边,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的说别人不好不行怎么样都是不应该的。我们既然做错了,我们就应该敢于承担,敢于认错,没有任何一个人是胜人。如果有什么做错了的事情,承认就好,承认有什么了不起的。至于谁先后,这个都不在追究了,大家互相认个错,这个事就算了了,你看这样行吗?”
“你觉得他说这些话是对你攻击了,所以才用刚才那个比喻说他对吗?”大家都没吭声。然后TT接着又说:“如果他说你没能力,你当时就应该问他:我到底哪方面不行?是做的东西客户不满意还是东西做不出来?你当时就应该这样问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拿这个比喻去说他……”
关于谣言3
TT正说着,卷毛打断他说:“你能力行不行你自己不清楚吗?”
我本来已经不想再说话了,因为很明显的TT再向着卷毛说话,但是卷毛却来挑衅我。“我当然清楚,我在乎的是我已经很尽力地去做了,别人还在那鸡蛋里找骨头。就拿代码来说吧,就算专业的程序员,程序里一两句垃圾代码也是在所难免的,我们一个设计公司,为什么非要在代码上这样那样呢?”我问。
“所以说,我们去客户那开会的时候,只有人家后台公司说话的份。”他又拿人家说事,人家是真的有事实,牛X很正常,谁让人家老板牛X呢,跟我们没有一点关系。
“就算是这样,你不能跟我好好说吗?你呢,面无表情而且声音提高八度:把那两行多余的代码删掉。非要搞得自己多厉害似的,别人都得对你点头哈腰你才高兴。就拿那天开会来说吧,本来人家Helen是真的有事,所以才出去了,你呢?噔噔噔跑到外在非要叫人家来参加会议,结果没来,你进来把门啪的一下关上:牛B。人家是出去给客户发邮件去了,一会做完事过来了,你以为人家是故意不来,故意和你作对。这到底是别人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
又是沉默。
“这个是我做的不对,这个我承认,而且之前你跟我说你是北方人。”靠,北方人又惹他了?
咱有事说事,别把没用的都扯上,他倒好,欺负我一个北方人也就算了,还想连带所有的北方人也都一块捎带上欺负一下,我向来为自己是一个北方人感到自豪,他这么一说我就很火大,于早大吼一声:“北方人怎么了?”
“没怎么,很多人说我长的像北方人。”我靠,我以为他想说什么,原来想以假乱真,也不说拿镜子照照自己,北方人要都长成他这样,那就没有南北之分了。我不仅用鼻子哼了一下表示我的不屑,而且不无讽刺地说:“切,像?但你是吗?”
“当然不是。”幸亏他说不是,他要敢说是,我就敢当场号召公司里的南方同事揍他一顿。
“我知道了,症结可能就是在这,你知道吗?我们琢磨半天,所以为什么小邱当头,你们两个老是这个这个那个的,最终的症结就在这。”TT一边说一边笑,他可能此刻才明白了我与卷毛的最大区别。
我也觉得很可笑,可笑的是三个北方人竟然让一个想冒冲北方人的南方人提溜得团团转,对我来说是个天大的讽刺。条条男也笑了。当然我知道他的笑是作为一个北方人自豪的笑,因为地球人都知道,北方人豪爽、直率、大胆、而南方人则是与之相反,他们精明,狡猾、攻于心计。当然这不是说南方人不好,我没有地域偏见,只要是好人,无论他是北还是南,他都是好人,但如果像卷毛这样,无论他是南还是北,他一样是不是好人。
“这个是第一因素,之前那么多那么多的事情呢?”
“你要说我故意跟他作对,他给我布置的任务,我不做或者我怎么样的,要是这样,那是我的不对。我已经做的很好了,他干嘛还要在挑三拣四的?”我已经懒得跟他说话了,我直接面向TT讲话。
“什么叫做的很好?”他挑三拣四的精神又来了。
“你要说我做的不好,那很容易,随便都可以找个理由,我要说你做的不好,比登天还难,因为我管不住你,你能管住我。你跟我说:做不完就是能力有问题,后来你又说:你为什么不给我工作单呢?工作单是我随便可以开的吗?如果可以随便开,我直接让王国庆做好了,干嘛还要通过你?”
“为什么有一段时间可以,现在不行了?”
“因为那个星期是我一个人负责,现在不是由你负责吗?”
又是沉默。
“所以说,有些事情说来说去都是有原由的,当时没有说开,说开了就什么也没了。很多事情不是说一下子就怎么样了,而是一直有,一直积着,所以到今天终于爆发了。”条条男打圆场。
“你从什么时候对我开始有意见的,从什么时候?”卷毛急头怪脑地问我。
“我对你没意见,上次那个会是讨论以后的工作怎么安排,然后你就把所有的问题都搬出来叽里呱啦一通,还一直问我为什么会续约?为什么会续约?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沉默。
“直到现在为止,说到所有的一些问题,我可能不知道事实是怎么个情况,现在因为事情都过去了,我们能不能站在另外一个角度去看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真的出现了,你这方面有可能在某个程度是不对的,所以能不能这样……”条条对着卷毛说。
还没等他说完,卷毛就打断了他:“我觉得我做的没错。”
“到现在为止,我觉得你们把话已经讲清楚了。你这边对她怎么怎么样,你这边对他怎么怎么样都已经讲清楚了,对吧,所以,Joan,你想怎么样?”TT又问我,我都很纳闷,他为什么一直问我想怎样?看来他的意图很显明,他一直想用一个狡猾又善于利用心计的人去干掉我们当中一些他认为不好管理的人。
“我也不知道,他们把我叫进来的。”我说。
沉默。
“很清楚啊,立马向我道歉。”卷毛看我无力说话,于是气焰又嚣张起来。
到现在为止,TT一直没有指责过卷毛的一点不是,却试图想让我认错,我也不是好欺负的:“难道要我为这样一个有错误但又不敢承认错误的人道歉吗?”
“是这样的,你的问题你承担,你的问题你承担,你要道歉的你道歉,你要道歉的你道歉。能不能以这样的一个方式解决。我认为啊,我这边认为你刚才说那些话是不合适的,我认为应该道歉。”条条男着完转向卷毛继续说:“你这边呢,我个人认为,不管是不是事实,这种做法对公司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我感觉这样做是不合适的。”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关于谣言4
“为什么?”卷毛问。
“这个不管你说的是不是她,或者其它的人,我认为这个是合适的。”
“但是这个是公司的问题啊。”
“我知道,假如是公司的问题也不应该由你来描述。”
沉默。
“而且你知道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吗?”
“公司的事情呢,确实是不能向别的公司或才不在本公司的其它员工透露公司的情况。”TT终于说了一句人话。
“确实,你这样的话,确实也造成了其它的一些影响。不管是对于Joan本人,还是对公司的形象都有不同程度的破坏。公司的一些事情是不能对外人说的。”条条男按TT的话又做了下解释。
“她的话也是对的,你现在是leader,她们也会觉得,啊,他都可以这样做的话,我们当然也可以了。你说Joan的,包括你说Lisa怎么会走啊,这些都不是问题,这些都没什么,她可能觉得一个leader怎么可这样带头怎么样……”TT终于开始数落卷毛,但明显的话里有保留。什么叫说我没问题?他背地里说我本身就有问题。但我没说话,我现在要听听他们接下来怎么说。
“我真的觉得这没什么的,首先Joan我跟你说啊,这些,我跟Lisa说是不合适的,但是,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我说这些只是想要了解一下当时她为什么离开。”
我本来想听他们说,现在又来问我,于是我反问卷毛:“好像你不说前面的你也可以了解后面的吧,为什么要带上别人呢?”
“因为现在我很困惑啊,她为什么走?”
“你现在觉得她走遗憾了?那你刚开始……”
我正要说,被TT打断了:“我还没说完呢,小邱你这边呢,可能是有这种原因,那种原因,那你可能觉得事情确实这样,所以呢,小邱你可能会向她说那些原因。那从你这方面来讲,你觉得你说他的是对的吗?你为什么说他那个。”TT说着,又把问题拉到我这一边。
“我只是打个比喻。”我再一次强调,而且这次声音很大。
“比喻也是一样的。”TT始终笑着说话。
“我的想法是,我们既然有问题,我们说错话了,我们就勇于承认。”条条男说。
“那我为我那句话道歉。”我是在为自己道歉,并不是向卷毛道歉,如果我不这样的话,保不准一会TT又会拿它说事。
“那不行,在这不行。如果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没有必要,他必须在公司晨会上公开道歉。”卷毛反倒得寸进尺起来。
“我觉得如果你们两个有这种诚心的话,双方都应该公开。因为我觉得作为公司的领导的话,我觉得你们两个已经影响到其它人了。”其实在TT内心深出严重的觉得卷毛是不对的,但他却每次说他不对的时候都说得那么含蓄,我明白了,他是暂时不想失去“枪手”,否者就得他自己冲锋陷阵了。
“对,我也觉得对。”卷毛马上随声附和,好像没听懂TT也要他公开道歉一样。
“所以,我觉得你们俩人的话应该互相道歉,好吧。”TT再一次含蓄地强调互相道歉。
“我觉得自己错了就应该勇于承认,这个事情是发生在现在,如果是发生在以后的话就没这么简单了。”条条男说。我觉得他该说狠话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