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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我快笑抽了,这下傻眼了吧?敢惹我?知道我是谁吗?哼哼哼,今天这招厉害不?这是我跟gv里面学的,长见识吧你!
强自忍住满腹的笑意,我用舌尖在他顶端用力舔舐,同时去揉弄下面的囊袋,你别说,还真好玩!
“嘶……唔……雨……你小点劲!我……”江陵涨红了脸,急促地喘息,声音颤抖,看了已经离崩溃不远了。
哇咔咔,今天非让你小子精尽人亡不可!
我加大力度,把他的分身往喉咙深处猛吸,可真算得上是舍命报此仇了。就在这时,单间的门被一股强大的外力拽开,老哥、肖阳、董洌三人排排而站,一脸愕然。
江陵受的刺激肯定比我大,因为他突然间就射了,我悲催地全数咽下,仰头干笑,“嘿嘿,你们也来上厕所啊?!”
62 吹箫再被围观
江陵这个混蛋,什么时候射不好,偏偏顶在我嗓子眼的时候射,幸亏没跑气管里去,不然我可就小命不保!咳咳,丫射得太多,差点没糊死我!
太惊险了,太刺激了,没被别的人看到,门外只有老哥他们三个,还好还好!赶快胡撸胡撸胸口,顺顺气!
“呵呵,好啊,我们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是躲到这里吹箫来了!”肖阳叉腰冷笑,一脑袋黄毛都炸起来了,真像是侠胆雄狮复活。
老哥眉头轻轻一动,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最后只叹了口气,柔声道:“回去吧,小雨,这里,毕竟人来人往的!”
“恩恩。”我点头如捣蒜,乳白色的液体仍一个劲的从嘴角往外流,真囧啊!
董洌阴沉着脸,杀气腾腾地吼道:“我手疼,雨娃娃你来喂我吃饭,快点!”
我斜眼去瞥江陵,他已经从失神中缓了过来,起身提好裤子,又把我搀了起来,笑嘻嘻地道:“好了,我已经没事了,咱们回去吧!”
同志们,这人得多大的一张脸啊!上嘴唇顶着天,下嘴唇挨着地,一张纸画个鼻子,我算是服了!
肖阳可没老哥那么有风度,撅着小嘴唠叨个没完没了,快把我烦死了。“喂,眼镜你太玩赖皮了,下次我也这么干,卫生间的味道虽然不怎么好,我就当是熏大个了!喂,你瞪什么瞪?瞪我就怕你了啊?我现在是天龙会的人,冰库……啊不……这位就是我师父,你敢惹吗?借你一百个胆,小心我们天龙会阉了你!”
董洌、老哥、江陵:“闭嘴!”
“呜呜,公主你看,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活该,离我远点,看见你就烦,滚!”
“哼,公主你偏心,以后别想来上我!”
哎?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对对对,我当攻的希望,就全寄托在他身上了,可不能半途而废啊!
“等等等等,和你开玩笑的嘛!来,给爷笑一个!”我踮脚去捅肖阳的小粉脸蛋,装出一副淫贼的邪恶嘴脸。
“不笑,人家再也不理你了!”肖阳一边往前跑,一边扭动小屁股,准是又想去勾引谁。
“你给我回来!少出去丢人,你老公我还要脸呐!”
我和肖阳打得不亦乐乎,董洌黑着脸,咬牙道:“哎!我怎么收了这么傻的徒弟?”
江陵刚刚吃饱,自然是心情大好,浅笑着接道:“大概这就是命运吧,咱们五个人,注定要在一起。你说对吗?陆风。”
老哥看了看江陵,又看了看滚做一团的我和肖阳,低头释然一笑,“是啊,这就是命运!”
就是嘛,现在我们五个人在一块多开心,不管少了谁,我都会难过的。要是没有老哥,首先就得把我饿死,要是没有董洌,就没人保护我了。要是没有肖阳,就再也没人肯让我攻了。(某侠:他不是也没让你攻吗?)要是没有江陵,嗯没有他的话,哎?这小子倒是可有可无,谁叫他刚才那么对我的!哼!
江陵好像会读人的心思,镜片在阳光下反射出阵阵白光,冲我露出个灿烂无比的笑容,甜甜地道:“宝贝儿,你在想些什么啊?是有关我的事吗?”
额?这也能看出来,你小子也太黑了,要是你不在,我起码不用担心一眼被人看穿!鄙视之!
我窜到肖阳背上,逼着他把我背回了病房,转头冲江陵做鬼脸兼吐舌头,他气得直磨牙,却拿我没辙。
在vip病房住了两天之后,我和肖阳一称体重,都长了五斤。囧,这高级饭菜吃多了,也会有后遗症啊!
这期间毒卡总受来过一次,送来了很多补品和药,他走之后,我和肖阳忍不住去向他打听情报,谁知竟得到了媚侠受伤的消息。
“什么?他中枪了?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
眼前浮起那个俊美妖娆的白色身影,我胸口一紧,恍惚而窒息。不要,不要再有人因为我而受伤了!
毒卡的脸色苍白,眼睛肿的像桃子一样,一边搓衣服,一边喃喃道:“黑田帮被条子端了,只有副帮主李刀疤逃走了,他听说是侠侠从玛利亚那里搞到的情报,所以怀恨在心。他埋伏在侠侠经常去的酒吧,对他开了五枪。”
天呐,五枪?!果然是为了我,为了除掉对我有危险的人,媚侠他才会受伤的!都是我的错!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肖阳面色凝重,竟是从未有过的冷酷和沉静,我突然觉得他变了一个人,一个很陌生的人。
“他也住在这里,血爪在陪他。”毒卡长长地叹了口气,双眸湿润闪烁,终于没能忍住泪水,“听说伤得很重,昨天抢救了一夜,还有狂卿,为了给侠侠报仇,现在也失踪了!”
狂卿?是了,狂卿也喜欢着媚侠,而且,是偷偷地喜欢着的,他现在在哪?千万不要再出事了!
“走,咱们去看看他。”肖阳拉住我的手,用力地握了握,柔柔笑道,“放心吧公主,媚侠可不是一般人,他没那么容易挂掉的!”
就这样,我和肖阳一起跟着毒卡,来到了外科ICU病房,刚进楼梯间,就闻见了一股呛死人的烟味。
一片白茫茫的烟尘之中,酷酷的血爪就坐在楼梯上抽烟,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他一定,是最难过的一个人吧?都是因为我,如果媚侠因此而丧命,那我以后要怎么面对他,面对董洌呢?
血爪用力地抽着烟,脚下堆满了烟头,下巴上青渣浮现,看起来憔悴之至。
“血爪,我……洌嫂和肖少爷,来看侠侠。”毒卡小心翼翼地开口,啜泣着顿住了,“他……”
血爪站起身,却没有丢掉手中的香烟,眼神空洞涣散,眼中布满了血丝,哑声道:“他还没死……”
我和肖阳长长地喘了口气,刚想说些什么劝慰的话,却听血爪低沉的声音陡然响起,而且他说了很多,把我们都给震住了。
“……不过,也和死了差不多,卡,你没有告诉洌少爷吧?嗯那就好,我现在去找狂卿,他不能再出事了。如果我们都没回来,那色侠就托付给你,他要是醒过来,你就把忘情散给他吃,不要让他再记得我,明白了吗?!”
不,不该是这样的,你们都不能死啊!
63 真的失忆了?
媚侠中了五枪,现在昏迷不醒,狂卿为了替他报仇,也不知去向。而血爪,居然让毒卡给媚侠吃失忆药?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因为我!
毒卡被血爪的一席话震慑住了,张了半天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眼见血爪转身要走,我冲上去拽住了他的胳膊,焦灼地吼道:“不,你不能走,媚侠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想见到的人,一定是你!”
血爪整个人都僵住了,背脊挺直,没有回头,只是低沉地道:“他要是……醒不过来了呢?”
“不,他会醒过来的!而且他不会愿意忘了你的,你这样做很残忍,你知道吗?!”
我又些歇斯底里,浓烈的烟雾吸入口中,让我忍不住呛咳起来,肖阳也赶过来抓住了血爪,“对,你哪也不许去,说不定等一会儿,他就会……”
仿佛是老天故意想让肖阳当回神仙,他的话音未落,已有一个小护士跑到了楼梯间,红着脸叫道:“他醒了!他醒了!”
血爪不可思议地转过身,双眸中绽放出狂喜的神采,一时间,居然怔住了。肖阳可得瑟起来了,向前把他一推,仰头大笑:“哇咔咔,以后都叫我阳神仙,我没准真是太上老君下凡的说!”
我和毒卡也都乐歪了嘴,血爪跌跌撞撞地冲出楼梯间,再也没了平时冷酷沉稳的模样。
“太好了,黄毛万岁!”我跳起来给了肖阳一个响亮的吻,然后狠狠掐了他的小嘴巴子一把,急切切地问,“疼不疼?”
“疼!”肖阳捂住腮帮子,眼含热泪,委屈万分地皱眉,“公主你干嘛掐我?”
“疼就说明这不是个梦啊!笨死了你!”
“额?哪有掐别人看疼不疼的啊?呜呜呜呜……”
我白了肖阳一眼,和毒卡一起去追血爪,肖阳在后面一路尾随,哭得凄凄惨惨戚戚。
“公主你别走,你随便掐我,爱掐哪就掐哪,我绝不反抗,谁叫我这么爱你呢?”
来到ICU病房,只见病床上的媚侠,头上裹着纱布,身上也伤痕累累,监护仪器滴滴作响,正在输血和输液。
“侠!”血爪扑倒在床边,哽咽地说了一个字,就再也说不出话了,我发现他眼眶已经湿了。
媚侠的脸色苍白,失神地望着血爪,费力吐出几个字,把我们都吓傻了,“你是谁?!”
啊啊啊?不会这么巧吧?他他他……他真的失忆了?黄毛,自觉点,把那半张脸也凑过来,让我再掐一下!
肖阳明白了我的意图,把大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死死捂住了脸颊,迭声道:“这不赖我,这不是我说的!”
血爪苦涩地笑了,泪水顺颊而下,涩声低语:“我是谁?我是谁?问得好啊!”
“侠,我是卡卡,你还记得我吗?呜呜呜,求求你不要忘了我!”毒卡白净的脸上淌满了泪水,哭了个泣不成声。
媚侠依次望着我们,茫然地摇头,“你们都是谁啊?!”
血爪“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粗声吼道:“我先走了!”
我和肖阳一起追上去拦住他,却听媚侠得意地笑道:“臭鸡爪子,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的!”
要疯了,媚侠童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人命关天啊!吐血!
“侠?”血爪呆呆地呼唤,再次扑回床前,这次更劲爆,直接就抱着啃上了。
太不注意形象了,这还有我们三个大活人呐,毒卡总受脸都涨紫了,人家孩子可cj着呐!
血爪忘情地吻着媚侠,唇舌交缠,泪痕斑驳,一吻终了,媚侠的脸上已有了几分血色。
“鸡爪子,有件事要告诉你,虽然我这次差点挂掉,但是哦,菊花那里完好无缺哦!厚厚!”
望着媚侠那张淫荡又欠扁的脸,我除了嘴抽筋,就是眼抽筋,无语问苍天,他可真是无良!
血爪破涕为笑,把头埋到媚侠的颈间,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我却没能听清楚。
“看吧,我就说吧,媚侠他不会有事的,我师父是谁啊,他手下的都是神人,神人啊!”
肖阳正狂笑着,狂卿回来了,白色的衬衣都被鲜血染红,他望着相拥在一起的血爪和媚侠,惨然一笑。
“狂卿,你这是怎么了?你也受伤了吗?”毒卡冲过去扶住了他,急得声音都颤抖了。
“不,不是我的血。”狂卿迅速武装了自己,换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痞气笑容,“爪,我捉到李刀疤了!”
“好!”血爪复活,清亮的眸子被杀气染得血色浮现,“我不会让他简简单单死的,狂卿我们走!”
两人相视大笑,竟是再也不理床上的媚侠,一起冲我点头致意,然后拉开门就要出去。
“喂,赵鸿飞你个没良心的,你这就走啊?我浑身都快疼死了,你给我滚回来!还有你,云长卿,你也不过来慰问慰问我,探病就不知道买束鲜花吗?财迷死了你!”
媚侠童鞋绝对没事了,瞧瞧这逻辑,这思维,这口条,比我和黄毛都强多了!人才也!原来血爪的真名叫赵鸿飞,狂卿叫云长卿,好囧!
“我们去帮你报仇啊!”狂卿走到床边,冲他柔柔笑道:“你乖乖躺着,等我们录好了带子,回来给你看!”
录带子?他们这是要干嘛?不会是要……
媚侠听了狂卿的话,立马不闹腾了,笑得鼻子和嘴都歪了,“好好好,带多少人去轮暴他啊?让大家戴上套子,小心他不干净!”
“当当当当当”,我听懂了,敢情他们是这么报仇的,黑社会就是强悍啊,不服都不行!不过那个李刀疤打了媚侠五枪,确实是想置他于死地,这么对付李刀疤,也算是便宜了!我还以为要把他先奸后杀呐,汗!
“哇,我也要去,我是你们洌少爷的徒弟,也带上我吧!血爪大哥,狂卿大哥!”肖阳谄媚地冲他们抱拳又作揖,样子猥亵到了极点。
这时,只听门口传来了一个阴沉慑人的声音,原来是董洌不知何时已经到了。
“我去,敢动我的人,我要把他凌迟处死!”
额滴神啊,还是您老人家够狠,吓死我鸟!咣当!
64 黄毛的继母登场
最后肖阳又死皮赖脸地求了半天,董洌还是没带他去参加这次的复仇轮暴行动,所以黄毛的脑袋从那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