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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蛇响之友谊万岁
几杯酒下肚,麦乐的脸变得红扑扑的,象火红的玫瑰花。她歪着头问我,我与小玲、与你老婆比,谁更漂亮?我说,平分秋色,各有千秋,不相上下。
麦乐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又问,谁更有味道?我说,没尝过的东西,我没有发言权。麦乐说,你尝一尝不就知道了吗?我说,不能瞎尝。尝完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麦乐说,你真老土,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要你负责任了?我说,你喝醉了吧,怎么满嘴醉话?麦乐说,我没醉,我有病。我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一切皆是因你而起。
你虽然没有在肉体上绑架我,但从感情上俘虏了我。与你长期相处,我对你产生了依恋。我说,要学会放弃、学会忘掉。麦乐说,我做不到,打死我也做不到。你先喝着,我给你表演节目助兴。
说完,麦乐站了起来,脱掉了上衣和裙子,*地站在我的面前。那栗色的肌肤、微微颤动的雪白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三角地的萋萋芳草、隐蔽在芳草下的天沟令我无比震撼。
我忽然发现,天沟中盛开着一朵玫瑰花,无比娇艳、无比夺目。这时,一首唐诗映入我的脑际,‘木末玫瑰花,山中发红萼。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是眼前景物的真实写照。
我真想爬上峰顶,采摘下那朵玫瑰花,献给我心爱的人。然而,由于地势险峻,这里不是一般人所能攀登的。弄不好,将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我嘴上说,你这是干什么?可是,我的内心对麦乐的身体充满了期待。麦乐说,你不是喜欢爬山、喜欢攀岩、喜欢入河谷探险吗?今天,我给你这个机会。我说,我不要。麦乐说,不要也得要。这里就你我两个人。还愣着干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没人拦着你。
我说,不要拿自己的青春、名誉开玩笑。麦乐说,你这是什么话?我的身体我做主。你这么苦着自己干什么?谁不知道你与妻子分居日久?好久时间没有性生活了。而我,也想尝尝性生活是什么滋味。我说,这可不成。否则,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麦乐说,装什么假正经?我说,谁装了,我说的是真心话。麦乐说,得了吧。我敢肯定,到了晚上,因为性饥渴,你肯定睡不着觉。我说,不错。但是,即便如此,我也不能违背做人的原则。
麦乐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耕作?我这块自留地为你而留,从来没有人耕种过。我说,没有爱,就不应该有性。麦乐说,你是性无能。我说,你怎么说都可以,说什么我都没意见。
麦乐赌气地说,看来,我的第一次只有献给外国人了。不要抨击我不爱国,是因为国内没有爱我的人,是你把我推给外国人的。我说,你不可以自暴自弃。俗话说,天生丽质难自弃。
麦乐说,开在原野里的一株鲜花再美丽,因无人喝彩,只有自暴自弃、自生自灭。因此,特别期待有人采摘。我说,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对自己的前途有信心。
麦乐说,有什么信心?暗恋多年的人对我无情无义。我说,不是我无情无义,是我对家庭、对社会承担着责任。麦乐说,你对我就没责任吗?你早该想到,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未婚,就是因为看上了你。我说,我不值得你期待。
麦乐说,既然无缘,啥也别说了。我感觉,你之所以对我冷淡,是因为你对小玲有意思。我不嫉妒,谁让小玲比我年轻漂亮哪?
我说,小玲是未婚大姑娘。不要坏了人家名誉。麦乐说,我把话放着,小玲早晚上了你的床。我说,这不可能。我怎么对你,也怎么对她。麦乐撅着嘴说,小玲比我胆子大。我说,让事实说话吧。
69、鹅咳之雨打残荷
北镇农民住宅楼一期工程保质保量地完成了。农户搬迁后,小玲马上对腾退出来的宅基地进行三通一平。平整后的土地,一部分交给镇里用于工业项目建设;一部分开工建设商品房。
为了推动房价上扬,小玲宣布了众多利好消息。一夜之间,北镇的地价和房价象脱缰的野马一样急剧升值。众多城里人闻讯,匆匆赶来签订购房合同。众多银行纷纷上门,要求放贷给北镇。
从此,北镇的旧村改造工作走入了良性、快速发展轨道。不过,有将近三分之一的村民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愿意搬迁上楼。已建好的楼房部分闲置起来。但是,小玲并不着急。她相信,随着房价的水涨船高,老百姓会搬迁的。
因为高工资、高福利,北镇房地产开发公司成了香饽饽,成为镇政府被分流干部的竞相争取的好去处。
此后,我多次到北镇房地产开发项目检查、指导工作。我发现,经实践的洗礼,小玲成长了起来,成熟多了。无论下属向她请示多么难的问题,她都很有主见,当场拍板,颇有大将风度,不再事事征求我的意见了。
为此,我感到了这个年龄不大的小领导的可怕。有主见的女人都可怕。因为,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省里在北镇召开‘村改居’现场会。会上,北镇副镇长小玲代表北镇党委、政府介绍了经验。她说,多年前,我们就提出为北镇农民造一座城。但是,资金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们。
后来,我们意识到,市场是解决该问题的灵丹妙药。为了使生地变熟地,北镇咬着牙借贷,完成了基础设施建设,使地价大幅度飙升,为“造城运动”提供了可能。
有人当场问小玲,我发现,北镇有三分之一的农民至今不搬迁,你准备怎么办?小玲信心满满地说,作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
此人问,你不会采取强制手段吧?小玲说,不会。老百姓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们怎么会对父母采取强制手段?我相信,他们会配合拆迁的。
会下,省领导对小玲赞叹有加。他说,你呆在这里太屈才了,跟我到省里好不好?小玲说,我没意见。不过,这件事我做不了主,要问我的领导同意不同意。说完,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说,省领导可不要挖北镇的墙角。小玲是北镇不可多得的人才,北镇当然要重用。
送走了省领导,天色已晚。小玲向我告别,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发呆。我产生了很大的危机感。我断言,过不了多久,小玲将接任北镇党委书记职位。
这时,天空忽降大雨。劈里啪啦的雨点不仅敲打着自然界,也敲打着我的心。我想起了‘秋阳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这首古诗。
以前,因为工作忙,我根本没有时间体验这首古诗的意境。看来,今后,我将有一大把闲工夫卧看残荷听雨声了。
我又想起了宋朝文人蒋捷所做的“听雨”这首词,“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想到此,我无限悲哀。我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不仅在家里多余,在镇里也多余。
70、鹅咳之雨中即景
这时,办公的门忽然被推开。与风和雨一同进来的,是一位身穿雨衣的人。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小玲。
小玲进门后,把雨伞放在地上,将两片荷叶包裹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她的身上、头发上有三、两点雨滴,为她增添了无限妩媚。
我说,大雨天,你怎么又回来了?小玲说,我觉得,这样一个难得的雨中黄昏,把镇领导一个人丢在办公室,有点不仗义。我说,是准备向我摊牌吧。
小玲说,我是那种人吗?我说,有话直说,没必要藏着掖着。有时间帮我把办公室的东西收拾一下。一旦你的任命状下来,我好及时给你腾地方。
小玲说,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北镇成绩的取得是你领导有方。我说,不要谦虚了,干部调整很正常。庸者下、能者上是大势所趋。小玲说,实话我告诉你把,我现在还不需要你为我腾位。我还需要你为我遮风挡雨、堵枪眼哪。
我说,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说说你的升官路线图。小玲说,可以呀。不过,咱们先吃东西,边吃边聊。
说完,她象变戏法似地从一个袋子里掏出鱼肉、作料和蔬菜说,这样的雨天,最适合吃火锅了。我为您准备了鱼火锅。
我说,这是最后的晚餐吗?小玲说,您愿意这么想,我也拦不住。说完,小玲开始处理鱼肉和作料。不一会,她就端上了一个加满了多半锅热水的锅子。
趁水在加热的功夫,小玲搅拌起了作料。拌好后,我一碗,她一碗。水开后,小玲迅速将鱼肉下锅。
锅子再次沸腾时,小玲对我说,可以吃了。于是,我捞起了一片切得很薄的鱼肉,蘸小料吃,麻辣鲜香俱全。
小玲盯着我问,味道怎么样。我说,好极了。你是不是里面加上大麻了?小玲说,专利产品,恕不告诉配方。下次想吃,还找我。
几杯酒下肚,我的话也多了起来。小玲小心翼翼地谈起了我的妻子殷果。我说,别提她。
小玲说,我觉得,你们的婚姻已经走到尽头,长久拖下去也不是事。我说,不是我想拖,是她想拖。小玲说,您一个人喝闷酒,挺没劲的。这样吧,我给您歌舞助兴。
不等我同意,小玲旋即在我面前跳起了天鹅舞。音乐飘飘,长发飘飘,裙裾飘飘,我的思绪飘飘。我被她的舞姿、她的美丽彻底征服了。
这时,小玲一个抬大腿的动作让我饱览小玲裙底的无限春光。小玲的*很薄,私密处若隐若现,撩拨人的敏感神经。
我的眼前分明出现了北镇的芙蓉峡景区:万树丛中,隐约可见一条大峡谷;一片小小的荷叶从峡谷中探出头来,露出尖尖角。我真想做一只蜻蜓,立在荷叶上面;我更想深入峡谷的内部一探究竟。 txt小说上传分享
71、鹅咳之自我女人
看到此,我顿时意乱情迷,满脑子都是关于女人身体的“白花花、圆滚滚、肉嘟嘟、香喷喷、红艳艳、黑洞洞”的虚幻影像。想到此,我的耳根发热、心跳加速。
没想到,小玲贴了过来,顺势坐在我的大腿根上说,为了消除误会、增进团结,我想把自己献给你。成为你的人后,你就会事事时时为我考虑、不会无端怀疑我了。
闻到此言,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小玲就势把红唇贴了过来。我欲拒还迎。这时,从镇政府大院的墙外传来一声声的鹅叫声把我从梦幻中惊醒。我当即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及自己对国家、对社会、对家人的责任。
我喊停,拉小玲站了起来,并冲到门口,猛地打开宿舍门,发现门外空无一人,只有风在呜咽,树枝在摇曳。小玲冷笑着说,您是什么动物?狐狸吗?为何如此多疑?难道怀疑我做局、下套吗?我这种人物,用得着那种下三烂的手段吗?您的所做所为太令我失望了。
我解释说,不要说我,说说你自己吧。你最近是不是手头紧?为何穿得如此单薄?连厚一点的裤衩都买不起吗?小玲说,您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吗?
我说,你怎么解释今天的行为? 小玲说,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因为欣赏你,所以才决定把自己献给你。我知道,你与殷果的夫妻关系已经破裂。为何苦着自己?
我说,能告诉我,你爱了多少人吗?小玲说,目前为止,有且只有你一人。今后,我也不准备发展第二个男人做朋友。我说,你糊弄谁啊?说吧,是谁让你来的?
小玲说,没想到你说出这种话,伤了我的自尊,也贬低了你自己。你说,象我这种“很自我”的人,谁支使得动我?我是可以收买的女人吗?另外,刚才你不是追到门口看了吗?
我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你是不是与陆嫚勾搭在一起?成了她的左右手?
小玲说,陆嫚是让我拉拢你,可我没答应。我是什么人,人格岂可随意被人收买?我说,你是什么人,实践会做出回答。现在,请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小玲听了,气呼呼地走了。临出门时,她没忘告诉我说,今天的饭钱由你出。你这种人,不值得我买单。我说,可以呀。
第二天上班后,我发现小玲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我说,你这是干什么?她说,作为政府公务员,不是应该端庄、大方吗?另外,我想证明,我是买得起衣服的。
我说,你这是向我示威,不是认错的表现。小玲说,我没有错,干嘛要认错。我开导小玲说,女孩子不可以随便。一定要把自己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