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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名劲抽动嘴角，没心没肺地笑了：“这么夸张啊？感觉好酷。比世界末rì都帅，全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墙壁人影笑着：“帅吧？其实你在意的也不是什么空间崩塌，就你身边这些人被你连累，恐怕也不能接受吧？”
韩名劲一顿，慢慢收起笑容，坐在一边沉默。墙壁人影摇头：“所以说，秀晶这个小丫头，如今和空间法则的关系，不用我说明了。而其次呢？是誓言之力，你是发过誓的，如果招惹她，就会不得好死。这个誓言之力，就是你用来对抗空间法则的办法。为什么？因为两个法则互相不从属，你同时被两个法则约束，这中间就会有个夹缝或者是漏洞。哪怕空间法则要处理你，如果你违背了誓言重新招惹秀晶，那么誓言之力就会生效。他会让你不得好死，但事实证明，具体时间不可能是你一招惹，马上就会降下一个雷劈你。谁也说不好这个誓言什么时候就会惩罚在你身上，只是如果他一天没惩罚，哪怕你已经满足了空间法则要处理你的条件，空间法则也不能处理你。因为如果你真的烟消云散形神俱灭了，誓言之力岂不是没有奏效？所以你真的违背了誓言，而且还是被誓言之力认可的誓言，表面上是等着被惩罚，却也是等于寻求了保护。”
韩名劲眼前一亮：“但是誓言的惩罚未必会马上就应验，所以就有可能坚持到你成为老天大命运的时候解救我的一切，因为大命运是空间法则和誓言之力的老大，你是不是这个意思？”正常来讲，墙壁人影想表达的应该就是这个。
只是韩名劲的总结是没错的，就是他今天总是给了希望再打碎，打碎再给希望之后再打碎。这次，貌似也是。见墙壁人影没有表现出来的认同，韩名劲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收起：“不……不会又有什么问题吧？”
墙壁人影缓缓点头：“我想说的最矛盾，是第三点。你如果真的继续招惹她。并真的和她发生了什么。就和老天产生关系了。”韩名劲抽动嘴角：“和老天……有毛线关系？”墙壁人影开口：“你为什么放弃招惹秀晶？而且还发誓招惹了就不得好死并被誓言之力认可？因为你不招惹秀晶是对的，而如果不这么做，就是错的。而且错到誓言之力都觉得你该受到你所发出的誓言之惩罚。而为什么说你不招惹秀晶是对的？因为秀晶是jessica的亲妹妹，不管多有道理，不管有多少感情，你和姐姐发生关系，又和妹妹发生关系。还有你同时占有这么多女孩，这都天理难容。也就是说，这次连老天都不会认可，老天。都会觉得你错了。”
韩名劲扯起嘴角，努力辩解：“可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两姐妹同时和一个男人发生什么的，都不是一个两个了。我即将实施的沙特计划，那里就实行一夫多妻制的，我看到很多也都寿终正寝，没受到什么惩罚。”墙壁人影摇头：“那他的前世呢？他的来世呢，你看到了吗？”
墙壁人影板着手指：“或许前世积德太多爆体而亡，所以他今生多些作孽的事。或许今生多些类似作孽的事。来世就会遭到报应。”韩名劲嗤笑：“我不信什么前世今生来世的，我只……”
打断韩名劲的话。墙壁人影开口：“别说你不相信前世和来世，你就是最好的证明。前世你已经死了，这一世就是你的今生。”韩名劲点头：“我相信，但不用顾忌。我只要这一世过好就行了。”墙壁人影轻笑：“还是不行。你必须顾忌。如果你真的被空间法则或誓言之力处理掉惩罚掉。你的今生瞬间就没了，而且直接转成来世。如果形神俱灭意识都不存在了，你做得孽，和你有关系的人，会替你偿还。尤其还是jessica和krystal这对姐妹的情况。多多少少算是自愿。包括你的纠缠的其他女孩也是如此。如果是自愿而不是被你逼迫，她们就不无辜。你以后受多少惩罚。她们也同样得到相同程度的下场。到那时，你就不止是这一世害得她们变白痴或直接空间崩塌让所有都消散，以后也没有一点机会过上好rì子。甚至和你一样什么都没有，全都消散掉了。”
韩名劲脸sè变白，讷讷开口：“那你说来说去，不还是死路一条？不管我怎么做，都还是不行。”抬头看着墙壁人影。韩名劲询问：“你不就要变成老天了吗？你也觉得我这样天理难容？接受不了？”墙壁人影这次想了许久，半响才抬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确信了这一切都是老天的安排，将你推到了这个选择上面，我才更确定不该是正常的结果。只是我想不通。如果不是正常的结果，要怎么去解决。毕竟老天苦心积虑一步一步把你推到现在的层面，没有别的路可走。如果他真的只是想你以后生生世世都没好下场，也没必要这么麻烦。”
韩名劲面如死灰：“所以呢？现在结论是什么？我该怎么做？”墙壁人影摇头：“结论就是……怎么做看你自己。”“我草！”韩名劲走出洗手间，四处寻找什么。不一会看着走廊隐蔽处放着消防栓和消防斧，上去将消防斧拿回来，转头奔着洗手间走去。
“你何必要这样呢？我说的是真的。”墙壁人影看着韩名劲拿着斧头过来，无奈劝着。可惜不管用，韩名劲还是一下一下地砸，整个瓷砖墙壁没多久就被砸得面目全非。而因为瓷砖的光滑反shè出来的人影也已经不见，不过声音依旧。
“与其这样发泄，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选择吧。”
“哐！哐！”韩名劲继续卖力砸着。
“如今就是一个岔路，我虽然交给你做，但我肯定最终能解救你的还是你自己选择的路。”
“哐！哐！”韩名劲依旧没停歇。
“我坚信老天一定不会真的只想让你变成这种下场，所以你也该坚信。”
“哐！哐！”韩名劲将斧头调转过来，用更尖锐的一面砸。
“我该走了，怎么做……看你自己。”
韩名劲举起斧头的手臂突然停住，但不是因为听到墙壁人影走才停的，而是因为被人阻止。下意识回头一看，是铁战握住了他的手臂，正皱眉看着他：“你干什么？”
韩名劲再看周围，此时的卫生间，所有的一切都整洁干净，哪怕眼前的瓷砖……连一点砸坏的痕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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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何去何从
刹那之间，韩名劲以为刚刚是错觉。因为所有一切都完好，包括墙壁的瓷砖。说明什么，说明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自己把所有能扔的东西都扔过去了，没有收拾过。而且刚刚用消防斧砸瓷砖砸得碎片乱飞也是真实承受的。
然而现在什么状况都没有，韩名劲微微摇头，下意识松口气。想着一定是没休息好，或者最近被很多少时众女家长的事弄得有点乱，所以产生了幻觉。浑身冷汗，松手让铁战接过消防斧，韩名劲走出卫生间来到客厅沙发坐下。
询问将消防斧放好回来的铁战：“刚刚怎么回事？你怎么进来了？”铁战皱眉：“听到你大喊大叫，我就过来。然后就看你拿着斧头开始要砸墙壁……你最近怎么了？感觉不太正常。是不是头部经常受伤有什么后遗症？去医院看看吧。”
韩名劲停顿一下，摆摆手道：“没事，可能有些累了。或者是幻觉之类的……”“不是幻觉。”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凭空响起，让韩名劲身子一颤。韩名劲看着铁战，颤抖着嘴唇：“你……你说话了？”铁战一愣，微微摇头。
韩名劲脸sè难看：“那你……那你听到什么了？”铁战再次摇头：“怎么了？我什么都没听到。”“他听不到的。”又是那个声音，就是墙壁人影。也就是即将成为老天的那个谁。果然，墙壁人影此时没有现身，但声音是存在的：“我真的要走了。只是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如果想解决这些，就一定要快。因为你现在已经开始要被空间法则盯上了。”
“和sulli发生的什么，共鸣真的很少。所以要做决定，就要趁早。否则一切都晚了。”韩名劲脸sè难看，沉默半响，轻声开口：“如果我不选择，还像上次一样从楼上被风吹下去呢？”墙壁人影的笑声传来：“如果那样可以，我还弄个垃圾桶救你干吗？你死了，她们都会受到牵连。”
韩名劲突然站起：“那你还让我选择？我有个屁选择？！我死了她们受牵连，不死就会被空间法则处理。她们一样受牵连。我招惹krystal会天理难容，让她们来世都没好下场。甚至还会被誓言惩罚不得好死。不招惹就得等着被空间法则……我擦！”
韩名劲揉着头，靠在椅背上：“转圈了都。一条活路都不给，摆在脚下一百条死路交叉。就靠着那么一丁点虚无缥缈地坚信，坚信什么老天让我来一定不会就是让我有这样的结果？”看着墙壁，又看着棚顶，韩名劲也不知道他在哪，只是无力开口：“我还有选择吗？”
半天没有谁回话，韩名劲还以为他走了。只是下意识看着铁战的时候。铁战一脸怪异的表情，好像自己疯了一样。韩名劲刚要开口解释什么。墙壁人影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不知道，所以只能坚信。你别以为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其实如果最后空间崩塌，我还做什么老天？和你一样，我也会消散。你要明白，没有意识的法则，消不消散他没感觉，可我已经有意识了。我的消散和你的消散一样，我也有恐惧和痛苦。某种意义来讲，你我感受相同。所以我对这一点的坚信不是风凉话。希望你也能做到。因为就像你说的，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办法了。”
韩名劲愣在那，久久说不出话来。而这一次，墙壁人影没了声音，铁战试探走过来，皱眉开口：“你刚刚再说什么？张嘴却不出声。是不是真的病了？用我叫东焕来带你去医院吗？”韩名劲靠在一边，转头看着他，半响轻轻摇头：“不用。让我静一静。”
铁战一顿，慢慢点头。转身离开了客厅。只是临出门之前，却还是有些不放心他。韩名劲坐在沙发上，这次终于确定不是幻觉了。可是这次面临的困境，比以往每次都要严重复杂和难以选择。韩名劲此时是真的有些难以应对了。
所有咬咬牙就可以挺过去或者是干脆直接黑化冷血去处理某些事的决心和办法，在这件事面前都已经弱爆了。韩名劲甚至刹那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自己有生之年前世今生加起来还能面对这种困境，是所有人生生世世都未必能遇到的纠结。或许哪怕真的连累很多人，让空间崩塌也值了吧。毕竟，我是真的有点无奈了。
得把krystal吃掉，而且还得让她给自己生孩子。才能解决所有问题。这不是类似占便宜的开玩笑，而是一定要做的事。可是矛盾在哪里？在自己现在不能生育，还有如果吃掉krystal，就会被誓言之力加诸于身，不得好死的结果启动。
如果自己死了，身体里的秘密就会暴露出来。两个不同意识占据一个身体，被空间法则处理的同时，他也会处理掉和自己认识的所有人和认识自己的所有人。未必会要他们的命，但从此以后变白痴，岂不是生不如死？
那如果不吃krystal，自己能和以前韩名劲达到共鸣的人已经没有了。如果是以前他还没自爆的时候，或许还好说。商量一下，让他放下架子，别那么骄傲除了少时除了以前一起长大牵绊的krystal宝儿之外，谁都看不上。
和他一起经历多认识一些女孩，或者可以躲避空间法则的追查。可是他已经自爆了，就剩下一丁点本能，而没有完整和dú lì的意识。如今只剩下krystal而已，不吃她，要吃谁？最后还是被空间法则找到并清除，然后再去诛连其他众女和认识自己自己认识的亲朋好友。
现在就是这样，不吃krystal。就是立刻死。而且死后还牵连众女。导致她们的意识也消散，或许连下辈子都没有。而如果吃掉krystal，不能生下孩子还是个死。结果同上，没有悬念。如果生下孩子，好了，暂时解决问题。
只是誓言之力就会找上门，自己死，没事，但却连累她们今生来世都没好下场。别说不信，就像他说的一样。自己本身就是死过一次的人。自己就是有来世今生这回事的证明。而且别忘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