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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日语致了热情洋溢的开幕演说,博得了满堂掌声,人人称赞,风头出足。会上,他被选为中国留学生同学会会长。
一位朝鲜女留学生一直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丰逸英俊的戴季陶,她满怀钦慕之情,对戴季陶已芳心暗许了。
女大学生姓李,据说是一位朝鲜皇族公主。戴季陶在学校中交友广泛,和朝鲜留学生也常有往来。李公主早就开始注意戴季陶,大会后,她和戴季陶有了单独接触,双方一见钟情,很快坠入爱河。
戴季陶:喜欢喊“杀杀杀”的政客(10)
这桩普通的异国情缘,在今天来说司空见惯,但在那时却惊动了日本、朝鲜、中国三方的官方。特别是日本,一口鲸吞朝鲜后,由于朝鲜人民的不断反抗,所以对朝鲜留学生进行了严密的监视和防范,对他们的活动有着严格的限制。李公主作为朝鲜皇族的后代,影响很大,日本当局对她的限制也更严。
戴季陶第一次谈恋爱,炽烈似火,哪管这一套;李公主对戴季陶爱得也是热烈、执著。两人遂把自己的亲朋好友邀约到一起,举行了一次宴会,公开宣布正式缔结婚约。谁知这一下捅了“马蜂窝”。此后几天,李公主突然失踪,去向不明。戴季陶痛哭失声,到处寻访,可是偌大一个东京,人海茫茫,到哪里去寻觅她的芳踪……
戴季陶铭心刻骨的初恋,就这样在不明不白中宣告结束。一直到死,他也不知道一往情深的李公主的下落,弄不清是谁拆散了他们的姻缘。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日本人在中间起了极坏的作用。
戴季陶后来娶了个志同道合的妻子,那是他在江苏省地方自治研究所期间结识的一位叫钮有恒的女子。钮有恒老家在浙江吴兴(今湖州),生于1887年6月4日,是湖州名人钮承聪的第三个女儿,比戴季陶大4岁。
两人见面“相亲”时,戴季陶一眼就看中钮有恒气质高雅,丽质天生,不愧是吴兴女子学校首屈一指的高才生。钮有恒看中戴季陶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气宇轩昂,谈吐不凡。人们都说婚姻讲求的是“缘分”,戴、钮两人真是前世有缘,所以一见钟情,在大媒人钮耕孙先生主持下,两人都欣然同意订婚。戴、钮的“缘分”,还由于他们都是孙中山的信徒,都是同盟会员。钮有恒原名钮浩,字养吾,从日本留学回国后,秋瑾在浔溪女校教课,钮浩也在该校,两人志同道合,关系十分密切。后来秋瑾英勇殉难,钮浩秘密逃回吴兴老家,改名为“有恒”,并到上海进入吴兴女子学校教书。戴季陶这时在上海《天铎报》任总编,笔挟风雷,横扫千军,在上海名声大噪。政治思想上的一致,更使他们的爱情建立在牢固的基础之上。
1912年春,戴季陶和钮有恒在上海喜结伉俪。婚后,戴季陶在孙中山领导下从事革命工作,钮有恒也常为孙中山料理杂务,并在上海与东京间从事联络工作。
《民权报》案发生后,钮有恒前往探望。戴季陶对她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地狱不空,我不成佛。己身不净,不证菩提。”钮有恒勉励说:“主笔不入狱,不是好主笔。”一时被传为佳话。
戴季陶好激动,有点儿神经质,在婚后不久就得了神经衰弱的病症,三十多岁时又得了一场大病,缠绵日久,身体很差。
钮有恒对丈夫照顾得十分周到,从四面八方请医生,找秘方,弄名贵药材,使戴季陶较快地恢复了健康。
上海沦陷后,戴季陶随国民党政府西迁武汉、重庆,而钮有恒因患高血压,不宜远行,遂留在上海隐居,不料这一别竟长达5年之久。戴季陶对妻子牵肠挂肚,日夜萦怀,只得以鸿雁传书,传达相思之苦。
老夫老妻长期分居两地总非久长之计,于是钮有恒决定从上海到重庆和戴季陶团聚。
戴季陶见到阔别5年的妻子后,高兴得泪流满面,喜不自胜。执手相看,妻子虽然仅56岁,然而多年卧病,加上长途跋涉,脸色蜡黄,气色很差,身子衰弱至极。戴季陶心痛得不得了,嘱咐她好好休息。
然而病魔肆虐,天不永年,夫妻团聚才短短4个月,钮有恒就患脑溢血溘然长逝。戴季陶号啕大哭,悲痛不已,多年病体益加衰弱。
钮有恒去世那年,戴季陶52岁。于是他有了第二次婚姻,续弦的夫人名叫赵文淑。
说起赵文淑,她和戴季陶也是一段奇缘。
关于赵文淑的家世,现有资料不多,只说1922年她就到了戴季陶身边,开始侍奉戴季陶。看来,她大概算是“侍女”或“小妾”。几十年来,她把青春年华全部献给了戴季陶。
有这么一位年轻美貌的女子侍奉在侧,钮有恒有没有“吃醋”呢?说起来也怪,戴季陶惧怕钮有恒河东狮吼,但他倒不顾忌赵文淑夹在自己和钮有恒的中间,这也是一个谜。
戴季陶:喜欢喊“杀杀杀”的政客(11)
据范小方、包东波、李娟丽等人所著的《国民党理论家戴季陶》一书披露:赵文淑和钮夫人结成了亲密的姊妹情谊。十多年来,戴季陶、钮夫人、赵文淑和孩子们组成了一个奇特和睦的家庭,情谊融融,不分内外……钮夫人不在的日子里,一直是赵文淑陪伴着戴季陶,倾尽心血给他以慰爱,他们两人的感情之深是人所共知的。
钮有恒去世后,戴季陶一直寂寞度日,尽管有性格温和、柔情似水的赵文淑陪伴在侧,然而她毕竟没有正式名分,特别在公开场合有诸多不便。于是,1944年1月27日他和赵文淑正式举办了婚礼。
在悲观失望中自杀
1945年8月,日本无条件投降,举国同庆,戴季陶竟“忧恐至数日不能起,起时亦无喜色”。这固然与其重病在身有关,但更重要的是出之于对人民革命力量壮大的畏惧。早在抗日战争胜利前,他对八路军和抗日根据地的发展即十分忧虑,认为是心腹之患,其害无穷。日本投降后,他郑重地向蒋介石国民党当局说:“今兹倭寇降而###炽,正与捻匪当年局势无殊。”他还认为,“战时固艰苦,战后艰苦将十倍于战时,危险亦不可想象。非不可避免,只在人心知与不知之一转耳。”他预感到人心将转向共产党,担心国民党将因腐败无能而失去人心。9月,他约何应钦、白崇禧、张治中等在陈立夫寓所商讨东北战局,力主不要匆忙派兵出关,以免兵力分散被各个击破。他的这个主张未被蒋介石采纳。
1946年春,戴季陶随国民政府从重庆山城还都南京,进入了他整个政治生涯的最后阶段。他率属员返抵原考试院旧址办公,这时该地呈现一片破败不堪的景象,使他感叹不已。他虽病情恶化,力不从心,但仍念念不忘国民党统治的兴衰,为蒋介石出谋划策,蒋介石也给他保留一席高位。这年6月,全面内战爆发。戴季陶对蒋介石坚持独裁统治和###内战政策全力予以支持。战争初期蒋介石表面上有所得手,实际力量遭到严重削弱,但仍能支撑局面。1947年6月南京国民政府改组,戴季陶继续任考试院院长、国民政府委员。1948年3月国民党的所谓“行宪国大”开幕,戴季陶以浙江省吴兴县选出的代表资格出席大会。戴季陶在这次会议上倾全力支持蒋介石登上了“总统”的宝座,使蒋介石获得绝大的权力。6月,戴季陶被任命为国史馆馆长,考试院长一职改由张伯苓继任。
1949年1月21日,蒋介石宣布“引退”,李宗仁当上了代总统。这位桂系首领和蒋介石是冤家对头,但对戴季陶倒也十分客气。他竞选副总统时,为了争取戴季陶的支持,专程登门拜访,并且送给戴季陶一尊金佛。
人民解放军百万雄师陈兵江左,南京的国民党要员作鸟兽散。戴季陶可以去台湾,也可以去四川,但时任广东省政府主席的宋子文又是打电报又是派人,盛情邀请他前往广州。
戴季陶态度很鲜明:坚决不去台湾。对于四川老家,他只想能荣归故里,哪能以战败者的身份逃回老家,岂不被人笑话?!至于广东,他感到自己跟随孙中山在那里奋斗多年,还在中山大学担任了多年校长,于是他和夫人赵文淑及随员乘“美龄号”专机飞到了广州。
戴季陶到广州后,不顾年老多病,还出席了国民党中央迁到广州后的第一次常委会。也许,他认为说不定国民党能凭借这块“风水宝地”东山再起……
然而,前方传来的消息越来越坏,蒋介石和国民党军政要员都逃到了台湾。这时,又有人来劝戴季陶去台湾,他仍然斩钉截铁一句话:“不必去!”
1949年2月11日,戴季陶长年罹患的神经痛发作得非常厉害,他辗转床铺,吃了很多药,都无济于事。
入夜,戴季陶像往常那样,吃了安眠药后微微睡去。到了半夜,他又被痛醒,无奈之中,他又拿起安眠药,一下子吃了近70粒。
本来,妻子赵文淑一直陪伴着他,照料他的起居饮食和服药。可是不久前赵文淑突患中风,尚未脱离险境,于是房间里只剩下戴季陶一人。
到了第二天早晨8时许,随侍人员没有听到他房间里的声音,遂推门而入,撩起帐子一看,戴季陶面色灰白,奄奄一息,再说不出一句话了。
这位以喊杀人著称的戴季陶,以理论乱天下也以理论安天下的戴天仇,最终在绝望中自杀。
在台湾的蒋介石听到戴季陶去世,“闻耗悲痛,故人零落,中夜唏嘘”,还明令褒扬,称赞戴季陶“才识恢弘,勋尤懋著”。在广州的国民党中央常委会成立了治丧委员会,由孙中山先生长子、时任行政院长孙科任治丧委员会主任,为戴季陶举行了丧礼。
韩复榘:土皇帝加军阀(1)
韩复榘从1930年起任山东省政府主席,主政山东8年。在山东民间至今流传的趣闻碎片里,他被描述成一个目不识丁、头脑简单,又喜欢自作聪明的土皇帝加军阀的形象,最后被蒋介石捕杀。其实,韩复榘并不是一个文盲。
不知何为公仆
韩复榘,字向方,河北霸县台山村人,韩家世代酷好读书,历来以书香门第自居,其父韩静原是私塾先生。韩复榘18岁当了县衙贴写,以后为逃赌债离开家乡,在冯玉祥部当了兵。蒋介石、冯玉祥中原大战时,已官至师长的韩复榘叛冯投蒋。蒋介石取得中原大战全面胜利后,封赏有功之臣,韩复榘就这样成了山东的“韩主席”。
1931年秋,济南师范学生周顺生从山东省府门前经过,出于好奇,便往里面走去。卫兵喝令他走开,他不听。卫兵报告了值日官。韩复榘见值日官在与一个学生纠缠,因有事,也没细问,便说:“你们不要问了,等我回府我来问。”
韩复榘完事回府,亲自提问周顺生。周顺生振振有词:“人民是国家的主人,难道省府门前就不让走走,省府门里就不准看看吗?”韩复榘火了:“我是一省主席,才是一省之主,你算什么主人?”周顺生说:“你是公仆,不是主人!”韩复榘更火了,扬手打了周顺生一记耳光,随即将他关押起来。
韩复榘次日要到一个地方训话,令秘书拟好训词草稿。晚上,秘书将稿子送韩复榘审阅。韩复榘见稿子上也自称是“民之公仆”,便不解地问:“白天那学生骂我是公仆,怎么你也说我是公仆?”秘书对“公仆”作了一番解释。
韩复榘恍然大悟,觉得打错了那个学生,连忙派人把周顺生的家长叫来。韩复榘说:“我错打了你儿子,应向你赔礼。或者你打我,或者我赔你500块钱。”周顺生的父亲说:“小人不敢,小人教子无方,惹得主席生气。”韩复榘说:“不!你养了个好儿子,是我不对。你要不打,就快拿钱领儿子走!”这场戏剧性的风波就此结束。
“中山先生没有死”
有这样一则关于韩复榘的笑话,颇能代表他的口碑:济南举行孙中山先生逝世5周年纪念大会,会上由韩复榘领着喊口号。本来拟好的口号是“中山先生精神不死,永远活在人们心中”,结果韩复榘喊成“中山先生没有死,永远活着”。秘书急了,忙在后面小声提醒:“精神,精神,你漏了精神。”他听到后,立刻改口喊道:“中山先生没有死,还精神着呢!”
出巡判案
韩复榘时常到各县视察。他下去视察是无所不问,也抓人也判案,也撤官也派官。1934年夏天,韩复榘到潍县视察县政。以往潍县县长厉文礼每遇韩来视察,总是设法于事前出去,以避免与韩见面,少生事故。韩复榘到达后每闻厉县长外出,反而嘉奖他办事勤勉。韩复榘这次到潍县,厉文礼仍然不在县内。韩复榘临走之时,有一老妇拦车喊冤,韩复榘当即下车询问。老妇告她女婿(在县警察局当巡官)不赡养她。韩复榘立即把这个巡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