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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老妇拦车喊冤,韩复榘当即下车询问。老妇告她女婿(在县警察局当巡官)不赡养她。韩复榘立即把这个巡官叫来,问他为什么不养他的岳母,这个巡官还没说出所以然,韩复榘就说:“枪毙!”于是拉到沙滩上执行了。这个巡官的女人随即赶来,向韩复榘哭诉她丈夫并非不养她的母亲,实因她母亲平素好赌,好吃懒做,巡官每月挣的薪水有限,不能满足她母亲的要求。韩复榘听了之后,说:“这个老女人,也不是个东西,枪毙!”于是把这个老妇也枪决了。
这女人见她的丈夫和母亲片刻之间都被韩复榘枪毙,大哭大闹,拉住韩复榘的衣服说,我的亲人都被你枪毙了,我现在一个亲人也没有啦,我跟着你吧!韩复榘无法处理,十分狼狈。县警察局局长胡鼎三把这个女人拉到一边,再三劝说,最后给了1500元,韩复榘才得以下台了事。
打韩警察升官
韩复榘经常微服出游,查访官吏是否守法。有一次,他穿便服戴礼帽,溜到商埠的日本洋行买了1元钱的海洛因,一出门就被一名便衣警察抓住了。这是个新警察,根本不认识他,抓住就拖他走。他从口袋里掏出10元钱往警察口袋里塞,要求放了他。谁知警察不但不放他,反打了他两拳,说:“你老实跟我走。”不久就到了纬五路商埠第二警察署。署长出来一看,原来是韩主席。这时那个警察可吓坏了。韩复榘到室内后,署长一再道歉,说:“新弟兄不认识主席,使主席受委屈了。”谁知韩复榘把该警察叫过来安慰说:“你奉公守法,办事认真,做得很对。”随即提升他为警长,并传谕全署警察以他为榜样。 。 想看书来
韩复榘:土皇帝加军阀(2)
“青天大老爷”
韩复榘标榜除暴安良的爱民政治,自称“韩青天”。大家都知道他喜欢过问民情,所以,韩复榘一出省府大门,常常会遇上一些人围拢过来喊冤告状。他就亲自接诉状,有时一次可能接到十几张,内容无奇不有。韩复榘从1931年起,到1936年春天为止,始终亲自审问案件,究竟问了多少起案件,屈杀了多少人,真是不可计数。他完全是以喜怒定生杀,视杀人如儿戏。
1934年,韩复榘审问一件小偷案。司法科科长杨金标宣读案由,念到“这名小偷刚释放3天,又被抓回”时,韩复榘问,为什么放他?杨金标说:“判了3个月苦力,到期释放。”韩复榘说:“枪毙!”又向杨金标说,今后小偷犯两次以上的,一律枪毙!从此,警察局就规定了一个办法,凡遇初犯的小偷释放时,一律在右臂上刺个“一”字。
韩复榘喜欢人喊他“青天大老爷”。喊他“青天”的案犯,往往能“逢凶化吉”。有一次,警察局抓了一个吸大烟的老年妇女。韩复榘问到此案时,这个老妇走路哆哆嗦嗦,嘴里叨念:“都说韩主席是青天,我也没见过,这一回我可看看俺那青天。”韩复榘听到这些话,很顺心,就向司法科科长说:“抓她干什么?把烟灯给她送回去。”这个老年妇女不但没受责罚,而且从此公开吸大烟。
被蒋介石诱杀
抗日战争爆发后,身为第五战区副司令长官兼第三集团军司令的韩复榘不思守土抗战,一心保全实力地盘,于是弃守黄河天险,放弃济南,一路南逃,经泰安、兖州、济宁,竟又舍弃津浦路,向鲁西曹县撤退,致使我津浦路正面大门洞开。山东大部沦落日寇手中。正当此时,韩复榘接到蒋介石要他到开封参加重要军事会议的通知,韩复榘颇犹豫,经派专人请示李宗仁后,方决定偕心腹爱将孙桐萱赴会。
韩复榘于1938年1月9日到达开封,其卫队留驻钢甲车上。韩复榘带了刘书香、张钺、曹青山等人住在黄河水利委员长孔祥榕的公馆里。1月11日下午7时,蒋介石在河南省政府召开第一、第五战区高级将领军事会议。韩复榘和孙桐萱同坐汽车到了省政府大门口,即看见电灯旁贴有一张通知,上写:“参加会议的将领请在此下车”,并有军警宪兵在指挥车辆,把车辆排列到旁边的空地上。韩复榘当时和很多与会的将领一样下车向里走。到了第二道门口,左旁屋门上贴着随员接待处,于是韩复榘带去的三个卫士和孙的一个卫士均留在接待处了。韩复榘同一些参加会议的将领,一路谈谈笑笑地来到了“副官处”,看见贴有一张通知,上面写着“奉委座谕:今晚高级军事会议,为慎重起见,所有到会将领不可携带武器进入会议厅。应将随身自卫武器,交副官长保管。给予临时收据,俟会议完毕后凭收据收回。”同时很多将领当着韩复榘的面,正纷纷将手枪从腰间抽出来交给副官处,取回收据。韩复榘不疑有他,就将自己身上带的两支手枪也掏了出来交给副官处,把收据放在衣袋里,跟着大家一起进入会议厅。至此,韩复榘已离了部队,交了武器,被一步一步地诱骗到蒋介石的面前。
在这次军事会议上,蒋介石声色俱厉地斥责了韩复榘,他说:“我们抗日是全国一致的,这个重大的责任应该说是我们每一个将领义不容辞的责任,可是我们高级将领中间,怀着一种保存实力的卑鄙心理,不顾国家的存亡,不顾民族的生死,就是望风退却,带了部队步步后撤。竟有一个高级将领放弃山东黄河天险阵地,违抗命令,连续失陷数大城市,使日军顺利地进入山东,影响巨大。当此国家民族生死存亡关头,我们如再不铲除这种保全实力的落后思想,洗刷这种卑劣无耻的亡国心理,还要拥兵自卫,就一定要踏着东四省伪军的覆辙,生无立足之地,死无葬身之所,比奴隶牛马还不如!”接着蒋介石即怒气冲冲地直接质问韩复榘,“你不发一枪,从山东黄河北岸,一再向后撤退,继而放弃济南、泰安,使后方动摇,这个责任,应当是你负担!”韩复榘一向以土皇帝自居,养成对任何人都不屑一顾的习惯。当下他听了蒋介石的话,毫不客气地顶上去说:“山东丢失是我应负的责任,南京丢失是谁负的责任呢?”意欲与蒋针锋相对,一争高下。但是,韩复榘的话尚未说完,蒋介石就严厉地截住韩复榘的话说:“现在我问的山东,不是问的南京,南京丢失,自有人负责!”韩复榘正想开口再行反驳,可是坐在他身旁的刘峙,拉着他的手说:“向方,委座正在冒火的时候,你先到我办公室里休息一下吧!”于是刘峙拉着韩复榘从会议厅边门走了出来。蒋、韩正面口舌交锋告一段落,韩复榘却不知自己正一步一步地迈向死神。
韩复榘:土皇帝加军阀(3)
刘峙装着很亲热的样子,握着韩复榘的手走到院子里,早有事先预备好的一辆小汽车,刘峙手指着车说:“坐上吧,这是我的车子。”韩复榘哪里知道这小汽车就是逮捕他的工具!于是从容上车,刘峙说:“我还要参加会议去。”说时已把车门关上了,韩复榘顿成瓮中之鳖。这时汽车前座上两个人爬到后车厢里来,左右坐在韩复榘的两侧,出示预先写好的逮捕令给韩复榘看,并说:“你被逮捕了。”韩复榘起先还以为前座上两个人是刘峙的随从副官,看见了逮捕令,方恍然大悟,才知道那两人是军统特务。韩复榘再向外面一看,沿途布满了宪兵岗哨,于是只好束手就擒。汽车飞快地驶到火车站月台上,由两个特务拉着韩的双手,并肩登上了预先备好的一列待发的专车,直达汉口车站,又转轮渡到了武昌,把韩复榘交“军法执行总监部”关押在军事委员会办公厅旁边一座二层小楼上。这时已是1月12日的夜晚了。韩复榘十分清楚,等待自己的应该是什么样的结局,因为蒋介石早已决定要严办韩复榘。
1月19日,军法执行总监部组织高等军###审,由何应钦担任审判长,鹿钟麟、何成溶分任审判官,贾焕臣是军法官。21日开庭审讯,加在韩复榘头上的罪名是不遵命令,擅自撤退,强索民捐、侵吞公款、搜缴民枪、强迫鲁民购买鸦片等等,并问韩复榘:“这些罪证确实,你有何话可以申辩?”韩复榘在问询之下,只昂首微笑,一句一字都不答复,也不请求宽恕,因为他十分清楚自己落得今日下场的根本原因,申辩又有何用?法官再向他发问,还是一言不发,无可奈何,只好仍令还押。这个审问徒具形式而已,虽未宣判,实则等于宣判,因为在逮捕令上已注明了韩复榘的罪状和革除韩复榘的二级上将及本兼一切军政职务的处分,所以距离韩复榘的死期已不是太远了。
1月24日,蒋介石命令看守韩复榘的特务人员将韩枪毙在软禁他的楼内。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24日晚七时许,有一个特务走到韩复榘的面前说:“何审判长请你谈话,跟我去!”韩复榘信以为真,就随其下楼,但走到楼梯半腰中一看,院子里布满了持枪待放的哨兵,方醒悟到自己将死到临头,于是说道:“我脚上的鞋小,有些挤脚,我回去换双鞋再去。”他边说边回头,就要重新上楼,就在他回头上楼的脚刚迈出一步,站在楼梯边的特务已开枪向韩复榘头上打去。韩复榘一回头,说了一句:“打我……”这大概是他生前最后的遗言了吧。这时连续的枪弹已打倒了他,歪在楼梯血泊中。他头部中两弹,身上中五弹,计打中七枪而死。
韩复榘戎马一生,没有丧命于军阀混战,没有丧命于日寇的炮火,然而,却死在了战时首都(一说武汉)的一座二层小楼上。蒋介石捕杀韩复榘,起因深远,放弃山东只是借口而已,但在当时来说,对韩复榘的严厉处分,确使抗战士气为之一振。据何应钦在《八年抗战之经过》中回忆,当时韩复榘所统率的“集团军自韩氏伏法,士气振奋,即以一部确实占领孟灵山、李家宅、安兴集之线,以第八十一师直取汶上,第二十二师进攻济宁……激战数日,敌我短兵相接,肉搏巷战,非常壮烈”云云。
张灵甫:名将与他的绝色佳人(1)
名将张灵甫未死于外御,而死于内战——1947的孟良崮战役。
有感于“秀才造反,十年难成”的奇才
张灵甫,原名钟麟,又名宗灵,字灵甫,陕西长安乡大东村人。他长到8岁的时候,村里的私塾先生竖起大拇指对张鸿恩说:“我看你这个小儿子,生得眉清目秀,聪颖过人,你送他到我这里来读书,将来一定前程无量。”张鸿恩在村里是种庄稼能手,家境还算过得去,于是将张灵甫送进了私塾。果然,小灵甫学习勤奋。10岁那年,他进入小学,成绩优异,受到老师和家人的赞誉。
18岁那年,张灵甫考入了古城西安著名的长安中学。历史名城深厚的文化积淀,使这位聪明好学的农村青年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特别是文庙(现西安市碑林博物馆)里的1000多块碑帖,使他叹为观止。
平时,张灵甫常常临摹何绍基字帖。每逢节假日,他都带上纸笔,兴冲冲赶到文庙,一字一字地临摹历代各著名书法家的碑帖。他聚精会神,多次忘记了吃饭,肚子实在饿急了,他就随便买块烧饼充饥。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的字很快闻名全校。学校专门为他举办了书法展,观者如云。
陕西当时出了个国民党###于右任,他曾东渡日本留学,参加了孙中山领导的同盟会,辛亥革命胜利后当过南京临时政府交通部次长。1922年,他回到西安后又出任靖国军总司令、讨贼军西北第一路总司令。
于右任的书法当时已誉满神州。一天,他听西安书法界名流说到长安中学有个学生,书法写得相当好。
于右任很想看看这位后生究竟如何,就来到学校,叫张灵甫当场挥毫。面对这位大官、大书法家,张灵甫一点也不紧张,拿起笔来挥洒自如,一连写了5个条幅。于右任细细端详,惊讶之余,又大喜过望,连连拍着他的肩膀说:“奇才,奇才!后生可畏啊!”
张灵甫对历史十分爱好,常和志趣相投的同学一起谈古道今,指点江山,评论中外。
1923年中学毕业后,他回家乡当了短短一段时间的小学教师。
那时的中国,国共两党正在酝酿合作,《新青年》、《向导》等介绍进步思想的刊物广泛流传。身处穷乡僻壤里的张灵甫也感受到了时代风云的激荡,不由得热血沸腾,跑到北京考入了北京大学历史系。
北京的学生运动风起云涌,张灵甫深受感染,积极参与。但他又感到“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于是决心投笔从戎,到河南开封参加了胡景翼的国民二军军官训练团。
张灵甫此时虽然年龄不大,但已有自己的思想,身处风雷激荡而又复杂多变的政治局势之中,他不断地思考着中国的出路和个人的何去何从。
1926年的一天,有人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