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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问的金梓悦自己也吓了一跳。
“因为她很无辜啊!”亚苏显然也很头疼的样子,“既然我都跑来这里了,就说明传言已经连分公司都传遍了,那传到伯父耳朵里不还是早晚的事?最重要的是你想过没?米兰姐肯定也会知道的呀。”
米兰,一想到那个女人,金梓悦也露出了跟亚苏一样的表情,就是为难,但他仍然嘴硬地说:“她知道又怎样?我跟她之间从来就没什么。”
“我知道你对她没什么感情,可她对你可是从小就认定了”亚苏说,“米兰姐的爸爸跟伯父关系那么好,从小我们三个就玩在一起,他们本就有意把你们撮合在一起,加上米兰姐对你的感情又那么深,所有人都认定你们在一起是迟早的事。”
“所以我不是一直在跟她保持距离吗?我对她根本就没有那种感情!跟她说了那么多次,她都不明白,跟我爸说,他也当我是不好意思,我能有什么办法?”金梓悦想到这事就头疼,“亚苏,这件事你最清楚,你就不会帮我在我爸面前说几句话?”
“我是有说过,但你也知道米兰从小就讨伯父欢心,伯父信她,比信你我都要多,如果不是她总在伯父面前,营造一种你们两人很恩爱,彼此谁也离不开谁的假相,你想伯父会把你的抵抗理解成羞涩吗?”
“那我也不可能真的娶她!”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才不管。”亚苏说,“我只是怕这次的传言,传到米兰姐的耳朵里,不知会变成什么样,你知道她为了能接近你,可是在公司布了不少眼线,如果你对张慕篱不是认真的,最好不要让这件事再扩大下去,我怕米兰姐会受不了,因而做出什么事来。”所以说,亚苏根本是来提醒他,让他自己的责任自己担好,不要去连累别人。
什么啊?说得他好像个瘟神一样,金梓悦从来没想过,难道他给别的女人买点东西,请人家吃顿饭后果就这么严重?他也有自己的生活啊,他想给谁枕钱就给谁杖,想请谁吃饭就请谁吃,如此简单的事,为什么在旁人看来就是十恶不赦的呢?
他是金梓悦,不是犯人!他才不会让自己过着被人监视,提心吊胆的日子!那些传言又不是真的,凭什么他就得跟小浣熊保持距离?他才不要!
金梓悦没听亚苏的劝告,或是根本不想去听,他依然每夭旁若无人地去约张慕篱中午一起吃饭,他觉得,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每天中午能看着她吃饭的样子,是他一天里最轻松的时候。
他可是总经理,家里还有个完全不向着他的老爸,和一个吃定了他的青梅竹马,他的生活已经很累了,为什么连唯一能够放松的娱乐都要让他放弃?
越想越觉得自己有道理,金梓悦我行我素,并且有意地躲着米兰,她打电话来,他总是借故挂断;她约见面,他就说有事推掉。
以前只觉得米兰是个任性的小妹妹,总有一天她能自己想明白,但现在金梓悦发现,自己有点等不及那天的到来了,他太想让她立刻明白、马上明白,他们的人生是不可能有交集的。
也许是太操之过急,他强硬的态度换来了米兰的反弹。
亚苏的预言还真的成真了,他大概可以想象到米兰去跟他老爸哭诉了些什么,在他老爸的电话中,他的行为被简单定义为“始乱终弃”。
他老爸坚持认为他是因为年纪还小,玩心太大,所以才迟迟不跟米兰订婚,枉费米兰对他一往情深,等了他这么多年,他竟然放着这么漂亮的好老婆不娶,去跟别的女人鬼混,他的行为让米兰很伤心,也让他这当爸的很失望。
对于这样的指控,金梓悦真是哭笑不得,他几乎能看见米兰跪在他爸腿边哭泣,说他是如何地不成熟。
金梓悦试着解释,结果才刚开口,连句话都没说完,他爸那边已经很明确地定了他的罪,并气势汹汹地告诉他说:“你以为仗着你是我儿子,就可以胡作非为吗?如果对你的放纵,换来的是这种结果,那么我也将收回给你的一切,你自己考虑清楚”
挂了电话后,金梓悦久久回不了神,他怎么就成了个仗势欺人、在外面胡闹的负心汉了呢?到最后他这个儿子说话也是一点分量也没有,比不上女人的几滴眼泪来得可信!
悲叹着自己真是苦命,可他没想到事情并没有止于他老爸的几句威胁,这次米兰是来真的,她在向他证明他是逃不开她的掌控的,因为那天他回家后,发现自己竟然进不去自己家门。
他老爸竟然擅自换了他家的锁!他打电话过去,那边固执的老人只是说:“你就是拥有的太多,才不知道珍惜。”
不只这样,他还命令金梓悦不许再开那辆跑车,因为那也是金家的钱买来的,一个对于自己家庭和自己女人都没有责任的男人,这些奢侈的东西只会让他更堕落。
他爸说他简直无药可救,他不能回自己家,当然更不可能去他爸妈那,他绝对会被拐杖打出来,原来这就是他所指的“我也将收回给你的一切”。
看来如果他不表现出充分的悔过,自己就连个住处都没了?
那一晚金梓悦在自己的别墅前站了好久,脸上挂着傻傻的笑,他是不是就长着一张骗子的脸?不然怎么谁都不把他当好人?
他们要他怎么做?把张慕篱开除、去找米兰求得她的原谅,再两人一起去他爸忏悔,最后草回自己的车子、房子,和米兰过人人羡慕的幸福生活?
金梓悦苦笑,他知道这件事情之所以会搞成这样,张慕篱并不是重点,就算不是她,米兰也会找到别的理由,透过他爸给他施加压力。
以前她可以等、可以慢慢熬,可这么多年过去了,米兰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时间跟他耗着,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看来男人太有魅力也是一种罪过啊,金梓悦只能自我安慰,然后去住了饭店。
金泰的员工这几天都沉迷于八卦中,大家都在谣传,总经理被董享长赶出了家门,因为总经理欺负金家的准媳妇,在外面乱搞,引得老爷子动怒。
所有人都在打赌这件事要如何收场,有赌金梓悦能坚持一星期的,有赌他能坚持一个月的,唯独没人赌他能坚持一辈子,大家都知道,爱玩是他这种男人的本性,等他没有玩的资本了,自然会乖乖回去他爸的羽翼下。
放着那么漂亮的老婆不要,自己在外面喝西北风不是有病吗?再说过惯了好日子的少爷是受不了挫折的,等他的叛逆期过去,自然也就没脾气了。
张慕篱又被同事疏远了,虽然没人欺负她,但背后的指点还是少不了的,对这样的转变她也很无奈。
是大小姐米兰还是她,金梓悦会如何选择?只要是有亩美观的人都不用多做思考的,总经理总会回到大小姐身边,那剩下当第三者的她能有什么好前途吗?
张慕篱觉得自己很无辜,可相比她自己只是遭几个白眼,金梓悦应该更惨吧?他怎么会被赶出家门了呢?他们之间明明就没什么啊!
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么严重,更有人预测,如果金梓悦再这么跟他老爸作对,连在金泰这个总经理的身分早晚也会丢掉。
可是,她觉得他做得很好耶}虽然刚进公司知道他是总经理的时候,张慕篱也认为他是靠着少爷的身分才能一步登天的,可在这工作了这么长时间,总会听到员工对金梓悦的评价,也会了解到,他为金泰所做的实际贡献。
他是真的有在认真做自己的工作啊,可却因为这些私事的关系,自己之前的努力也要全被否定掉,仿佛他的努力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他爸的一句话,那他还要努力什么?不是很冤枉吗?
张慕篱无法想象,在她安逸地过着每一天的时候,金梓悦在承受着什么,因为在他的脸上真的看不出他有什么困难的样子,他甚至还有心情每天中午约她出去吃饭,而且一脸没事的样子,就像今天一样。
“你看着我干什么?决吃东西啊。”金梓悦往她碗里扶了只虾,满意于他最近的喂养终于见效!
张慕篱吃着虾,还在偷看金梓悦,她想问他很久了,可每次看到他这么有精神的样子,都很怀疑是不是自己听到的传言才是错的,又问不出口了。
“明天我不能陪你吃饭了。”金梓悦看着她吃,边说。
“啊,为什么?”张慕面反应不过来。
金梓悦像是也被她吓到一样,愣了下才说:“因为明天你休息啊。J
两人看着彼此,表情突然都有些不自然。
张慕篱抓了抓头,「对哦,我都忘了……”
“慕篱,你在担心我吗?”金梓悦看着她,微微一笑。
看来这只小浣熊也不是只知道工作不闻天下事的,不枉费他给她养出的两斤肉!
“你有什么事需要我担心的吗?”张慕篱试探性地问他。
“我最近可不太好。”他故作深沉。
张慕篱果然上勾,看他苦了三分脸,她便立刻苦了七分,眉毛拧成了一个可怜的“八”字型,“真的啊?你,那你现在真的没住处了?”
“是啊,没住处,连车子都没了,中午跟你吃饭都要坐计程车。”金梓悦心中一叹,看来他这点丢脸的事,还真的传遍了全公司呢,他想,这也是在他老爸的默许下才能传得这么快吧,不过他可没想到,张慕篱也是会对这些八卦事感兴趣的人。
看她的表情比自己还要愁苦,害他只觉得她很好玩而已,不免要装起可怜,想看她还能有什么好玩的反应。
“啊?”这下张慕篱可吃不下去了,她忧心地望着他,半天才支支吾吾地问他说:“不会,不会又是我害的吧?”
金梓悦差点爆笑出来。
他努力克制,表现得很沉痛的样子,“他们都以为我们在一起。”
“那怎么行?”没想到张慕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着就要走,“我去向他们解释,跟上次一样!怎么能因为这种误会,让你受这么大委屈!”
金梓悦好不容易叫住她,又让她坐了回来,再往她碗里扶一堆好吃的,听到她这么说他真的很开心啦,起码还有人知道受委屈的那个人是他。
“我解释都没用,你说话又有谁会听?你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了。”
“他们为什么不相信你?”张慕篱无法理解。
“大概是因为我长得不可信吧。”金梓悦自我调侃,跟她说得太多也只会给她添心事而已。
“可你说的都是真的啊”张慕篱突然高声喊道,那声调让金梓悦觉得耳根发麻,看着她那认真无比的神情,连心也麻麻的了。
金梓悦笑了下,转移自己心中涌起的奇怪酸痛,他早就想开的事,这会却被小演熊一句话又勾起了伤心,真是没道理。
“他们早晚都会明白的。”金梓悦意有所指地说,他自己早就做好了打算,他知道这也是他的最后一搏,屈服或者证明自己,他别无选择。
既然是别无选择的事,又何必去想那么多,还是跟他的小院熊多说几句话比较开心,金梓悦于是又装起了可怜,问张慕篱说:'只有你站在我这边,如果我有困难的话你会帮忙吗?」
“当然!”张慕篱觉得自己义不容辞。
“那如果说,我想求你收留我两天也可以吗?”金梓悦把自己的处境夸大数倍地说:“我的房子没了,车子没了,卡也被冻结了,连饭店都要住不起,饭也要吃不起了。”
“啊?那么惨?”张慕篱看看自己碗里的东西,那他不是为了她花了很多钱?完了,更觉得对不起他了,“可是,我家很小耶门
「起码是个能遮风档雨的地方啊,不然我只能睡公司了,那会被员工笑话的。”金梓悦越演越上瘾,还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大钞递到她面前,成心逗她,可怜地说:“不然,就当是我跟你合租好了。”
他知道打动她的最好武器就是钞票,看着张慕篱瞪着那些钱,双眼发光的样子,他觉得好有意思啊,于是又把钞票在手里抖了抖,“好不好?”
张慕篱香了口口水,僵硬着把手伸向那几张钞票,多像只见到骨头的小狗。
“不用了!”张慕篱闭着眼睛,又}刚刚巴那些钱推还给了他。
没意思,这样就被拒绝了?金梓悦还没尽兴呢,不过张慕篱毕竟不是小狗,见到骨头就什么都忘了,被她拒绝也是没办法的事,能看到她那副忍耐的样子就很值得了。
'你自己都这么困难了,我怎么还能要你的钱呢?」张慕篱下定决心地说:'你要住就住好了,吃饭我负责」
天,这是什么感觉?本来是戏弄人的金梓悦,反而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