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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张慕蓠仰着脖子,全心感受着他的给予,全身所有的敏感细胞全聚集去了小腹处,聚集去了他每一次的插入中。
她体内的收缩越来越频繁,“舒服……嗯啊!”
“可怜的小东西!”金梓悦急速地抽动起手指,在她的快感濒临溃堤的同时,狠狠地撞击上她体内的敏感点。
张慕蓠抽搐着哭叫起来,收缩的蜜穴涌出大量爱液,潮红的脸让人迷醉。
金梓悦注意着她高潮时的每个细小表情,直到他因自己肿胀的欲望而感到疼痛,那疼像是一记警钟,直窜入他的脑中,然后被重重地敲响。
他突然回神,自己的手指还留恋于她的身体中……
天!金梓悦顿时被石化一样定在那里,然后僵硬而轻柔地抽出手指,再以迅雷之速跳离那张可怕的床。
◎◎◎
他干了什么?他差点强奸了她!
金梓悦对自己差点做下的事实惊愕不已,可身下男人的征服欲还在折磨着他,甚至在这个时候他脑子里想的大多数事情,还是立刻扑上去。
只有被那警铃唤醒的极小部分理智在吶喊着,“金梓悦你可不是禽兽啊!”他面色惨白看着床上那迷人的小东西,是的,迷人,他一定是病了,竟然会觉得她很迷人,而且真会对她做到如此地步,还看光了她!趁着人家生病晕倒的时候看光了她!
金梓悦抱着头,脑中闪过自己刚才做过的种种,然后抱着头进了浴室,他打开冷水,将自己从头浇到尾,让冰冷的水帮他冷静下来。
足足冲了十分钟,金梓悦浑身湿漉漉地走出来,床上的张慕蓠还是那个张慕蓠,可他坚信,自己已经不是那个神经错乱的金梓悦了。
他一定也是太累了,他堂堂金家少爷,怎么可能做出迷奸这种事,而且还是对她!
是的,他说服了自己,他不是停了下来吗?所以这足可说明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因为如果对自己真正有感觉的女人,是不可能停得下来的,虽然她一副无害的样子,但怎么说也是个女人,所以是荷尔蒙的缘故啦,是他一时大意而已!
绝对是这样!金梓悦碎碎念着,面对那张被他弄得皱巴巴的床,还有张慕蓠那身早就不在身上的睡衣,那些“证据”好像都在驳斥着他的结论。
于是金梓悦帮张慕蓠重新穿好睡衣,还把她抱去了另一间客房,才回到自己房间倒头就睡。
第四章
一大早,金梓悦被命运交响曲惊醒,他本能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去接电话,因为那是他给他老爸设置的专属铃声。
电话里他老爸的声音听不出是喜是怒,可内容无疑是重量级的,他说他正在他家门前,叫他决来开门。
金梓悦哪敢怠慢,随便抓起件衣服就跑下了楼,这期间抽空看了眼手表,他的心都凉了,哪里是什么一大早,明明已经下午一点了。
是啊,他老爸说今天要去公司找他,跟他商量新合作厂商的事啊!
金梓悦脑中万马奔腾,这几级台阶犹如通往地狱的阶梯,他内心感觉像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而实际上他却是以飞快的速度去帮他老爸打开了门。
金梓悦的爸爸,一个年过六十,脑袋上一头银发,干练精明的老人。
老人家扫了眼他落魄邋遢的穿着,看了眼那张显然刚被人吵醒的脸,本来就没什么笑容的脸更是僵硬得吓人。
金梓悦的爸爸年纪轻轻独自创立了金泰,又在这几十年间把公司发展成跨国企业,这样的人就算有了些年纪,哪怕是行动不再方便,光凭气势也能震慑住那些初出茅庐的小鬼,何况是从小就对他忌讳三分的儿子,所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都明确地告诉他今天会去公司了,他竟然还敢在家睡觉!
“爸……”金梓悦暗叫救命,怎么就把这么大的事给忘了!就算是睡觉也得设个闹钟啊!
而且这会见到他爸他才想起来,那三份合作厂商的资料他根本就没草回来,就更别提看了!一会他爸要是问起来,他想做些补救、讨好都无从下手!
这全是那个张慕篱害的!
“知道我等了你多长时间吗?四个小时”老人家逞自入屋,金梓悦这才发现跟看他老爸来的还有亚苏。
亚苏对他做出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表示她也救不了他了。
老人家环视他的别墅一圈,最后眼光又落在他的身上,手中拐杖一敲,训斥道:“给你住着好房子,开着好车有什么用?那些努力工作每天加班对着电脑的,最后把眼睛都看坏的人,可能工作半年只能买你两个车门,而你每天一觉睡到下午,连公司都不去却能享受这一切是为什么?只因为你是董事长的儿子?”
“爸,我没有……”完了完了,他老爸真的生气了,是啊,他可以想象视时间如金钱的老爸,在公司枯等他四个小时的心理状态,更重要的是他放了董事长的鸽子,这让他在员工面前多没面子。
“没有什么?”老人家拐杖戳得瓷砖当当响,“你敢说你是在熬夜办公吗?看你那一脸颓相,整个就是纵欲过度的脸”
“爸!你可别乱说啊”金梓悦偷瞄了眼捂着嘴笑的亚苏,这让他这当表哥的很没面子耶!
“我乱说?那你的意思是你的夜生活很正常,只是睡过了头了?”
“嗯……”金梓悦很心虚。
“那好,新合作厂商的事你是怎么决定的?说来听听。”老人家往沙发上一坐,冷脸看他。
果然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这样不就更显得好像他做了亏心事吗?
金梓悦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受这份罪,说到底都是那个张慕篱在扯他后腿,只要跟她拉上关系的事,肯定对他有百坏而无一利!
话说回来,那只浣熊还在他家客房啊!
“说啊!”老人家催促,“嘴巴闭得再紧,我也知道你不是哑巴,你那张绿脸留着去吓唬别人,我可不吃这套!”
金梓悦可没空管自己的脸是绿还是紫,他不安地瞥了眼楼梯,上天保佑那只院熊千万别出现给他再惹事了,医生不是说给她加了安眠的药吗?她一定好好睡、用力睡,睡个十天八天也不要紧,他现在真是想到她都不禁冷汗直流啊,他真是怕了她了!
“我,资料……我还没有看……”
“没看?我昨天就跟你说过了,你竟然还敢说没看则老人家气极又道:「你真是翅膀硬了,亏我还觉得你这个总经理当得越来越像样子!看来还是我错了,一开始就不应该给你这么高的权力,就应该让你先从厂房的基层做起,才能让你明白自己的每个决策,对底下人都意昧着什么,才能让你对自己的工作重视一点!”
厂房?金梓悦受不了这个冲击地身体摇了摇,可让他反驳些什么,他又真的没什么话说。
正在双方一边气得不行,一边怕得不行的时候,拖鞋踩着木地板的声音从二楼传了下来,听上去很活泼又富有节奏。
金梓悦相信自己的脸已经成了深绿色,因为他老爸的视线已经被那声音引了过去。
二楼,张慕篱站在两层楼的楼梯中间,愣愣地扶着扶手看着或陌生或熟悉的三个人,看她的样子也有点迷迷糊糊,还没完全醒过来的样子。
“早安。”她对金梓悦的爸爸说,说完还打了个呵欠。
金梓悦看着他爸的那张脸,连掐死张慕篱的心都有了,她还有闲心说什么“早安”?穿着睡衣,从二楼走下来,跟他爸说“早安”?
“爸,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他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他老爸盯了张莫篱好久,最后缓缓把头扭向他,细瘦的手臂举着那拐杖以惊人的力气挥起,用拐杖指着张其篱的方向,“金梓悦!这女孩是谁?”
“公司的员工。”
“你竟然还对公司的员工下手?”
“您这个误会真是太大了!求您怎么想都行,就是千万别这么想!”
父子二人吵成一团,不明所以的张慕篱走下来茫然地旁听。
看着她那没事人一样的状态,金梓悦又是气、又是冤,只求她可别在这时候再说出些什么奇怪的话了,比如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之类的,不然
他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只能认命去工厂跟油渍打交道了!」
张慕篱眨着眼在旁边听,加上亚苏低声告诉她前因后果,她看着金梓悦那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突然明白了。
“不是那样的!”她突然的出声打断了金梓悦父子的争执。
金梓悦吓了一跳,他老爸是什么人,从来只有他训斤别人的份,哪有人敢打断他的话?一般这种情况他老爸一定要瞪人了,可这次不知是哪出了问题,这场面竟然没发生,虽然他老爸还是僵着张脸,他却问张慕篱说:“小姐,你说什么?”
“我说不是您想的那样啦!”张慕篱认真地说:“总经理确实把我抱回来,还把我放在软软的床上睡觉!”
金梓悦和他爸的脸都白了。
“可那是因为他救了我啊!”张慕篱说:“要不是总经理昨天及时把我送进医院,我可能已经死了也说不定!”
金梓悦狐疑地看着她,有点不能接受她竟然在帮他说话,“你记得昨天的事?”与其说是不相信,还有更多的是心虚。
她记得,不会吧……
张慕篱对他笑了笑,“在医院的时候我有醒过来一下下,那时你在跟医生说话,找也听到了,然后就又没知觉了。”
“哦。”他稍微松了口气。
“到底怎么回事?”一家之主终于开口,精明的眼在这两个年轻人间打转。
张慕篱于是毫无保留地解释自己的家庭背景,她家在一个比较不发达的乡镇,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她也没什么本事,日子过得不好不坏,可他们一家人一直都有个心愿,就是希望能供她弟弟出国念书。
她弟弟是他们那个地方功课最好的,考上的也是很好的大学,他们大学每隔两年会推荐一批学生出国留学,那边的学校也会帮忙联系好,能受到学校推荐的,都得是课业相当优秀的学生,而他们都很清楚她弟弟绝对有那个能力。
只不过虽然是学校推荐,费用便宜很多,可对于他们这个家庭来说,还是笔不小的数目,他们知道大学这一年,她弟弟一直在打工存钱,可他还要兼顾课业,就算赚够了出国的费用,可到那边的吃住又该怎么办?万一再因为钱的事让他分神,最后没成为推荐生,那他要遗憾一辈子的。
张慕篱决定为她这唯一的弟弟做点什么,这才来到了金泰上班,她努力工作省吃俭用,结果没想到会搞到自己晕倒的地步。
“所以说,多亏当时总经理在那,他为了照顾我才耽误了公事,一切都是我的错!张慕篱有意为金梓悦开脱,用尽自己所会的所有的辞藻,把金梓悦描绘成了天下第一大好人,听得金梓悦都不自在了。
算她还有点良心,他心里默默哼了声,又难免要在意起张慕篱所说的她自己的事,看来她还真是过得挺不容易的……
张慕篱说得煽情、说得金梓悦十分愧疚,突然觉得她以前给自己造成的麻烦都不算什么,过分的人是他才对,而再看他爸爸,金梓悦差点吓到叫出来。
因为他那个铁打的老爸,竟然哭了!
「真是个好孩子!”老人家过去拍拍张慕篱的肩膀,也不觉得一把年纪还会被这样的煽情桥段搞哭有什么丢人,还很感同身受地说:“现在这个年代,像你这种肯为家庭付出的孩子实在是太少了!想当年我创立金泰,也是因为想给梓悦他妈妈一个好日子过,那种为了家人奔波的心我太懂了!”
金梓悦瞪大眼睛,前些年他爸还说当年创立金泰,是为了要给先前瞧不起他的老板点颤色看看,以此告诫他男人一定要出人头地才有尊严。
老人家又转过身来看他,金梓悦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好儿子!”他也很器重地拍他的肩膀,“如此体恤下属,不愧是我的儿子!”
“也没有啦……”他哪能说他只是怕她万一死在公司,会给他找更大的麻烦,才把她赶快带到别处的。
“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就说继承了我跟你妈妈良好血统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务正业!”
“我只是觉得,这种事不用特别说出来,我没有看资料是事实,不该用别的理由去掩饰。”金梓悦说得义正辞严,他同样不会在这时候告诉他爸,他不是不想说,而是在那种情况下说出来根本没人信,一定会被打上“借口”的标签,一想到二楼还有张慕篱那颗定时炸弹,就算自己被调到工厂,他也不想让事情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