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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话,他俩脸上精彩的不像样子。
过了半天,王维苦笑了一声,说,不愧是戈老太……
他沉思了一会,说,这件事我是一点都不知道,但就目前来看,你说的猜测,是可能性最大的一种,你纠结的那尸体到底为什么会拦着杨宁倩,其实很好解释,慧青的尸体都能产生自主灵魂,更别提那汲取了这么多阴气的那杨宁倩的尸体了。
我有点不懂什么意思。
按照王维的说法,这尸体是杨宁倩,口罩女也是杨宁倩,但又不是同一个人,那尸体在杨兵床底下睡了二十多年,后来又被瘸子六用邪法续上头,其实已经有了气候,当初钟家桥二十个人的人命,才在庆和姑家换来的杨宁倩的尸恢复,这二十条人命讲究是什么,佛道上有这么一说,二十诸天,这杨宁倩用二十条人命,造了一个二十世轮回。
这是一种什么概念,当初西游记里面的唐僧才是十世轮回,虽然这杨宁倩不真的是二十世轮回,但也牛逼的很了。
如果当时口罩女跟那尸体结合,可能谁都制不了她了,但阴差阳错的,那瘸子六利用我缝上了口罩女尸体的头,让我跟口罩女的尸体有了那么一丝渊源,或者是缘分。
冥婚这东西更讲究的是姻缘,虽然我跟口罩女还没结婚,但这命里已经有了,再加上我唤醒口罩女尸体的那次,让这尸体对我有了好感。
解释很麻烦,大意就是,口罩女的尸体对我有好感,但是口罩女的鬼魂对我没有好感。
尸体跟鬼魂已经分开了。
这话听的我怪蛋疼的,因为现在从口罩女带走那院子里尸体的一刻起,就是走到了我的对立面,我是有点愚孝,但她知道带走那尸体会是什么后果,而且还执意带走,注定我们是仇敌。
她有她娘,我也有我娘。
她娘死了她要报仇,我娘活着,她想让我娘死,那我只能先让她死。
角色转变太快,甚至我还在迷糊,就直接走到了对立面。
王维无奈的问我:“小伙砸,现在到底怎么办,你还想不想娶她了?”
我冷笑一声,说:“娶,当然娶,不光是娶她,我还要杀了她。”
刚才看我姥姥留下来的那时候,我无意间扫到了一点东西,是关于讲冥婚的,我现在仔细看,上面提到,只要是签了冥婚基本上推不掉的,就算是那活着的人死了,成了鬼之后也是要结婚的。
除非一种情况,那就是要跟活人结婚的那鬼死了,这冥婚就结束了。
所以,只要是口罩女魂飞魄散了,这一切都会结束。
只有她魂飞魄散了,我才能抢回那尸体,才能救我妈,破了这冥婚,我姥姥就一点办法都没了,我们村子那所谓的纸人勾命也会散了。
我现在不知道她去哪了,但结婚时候她不能不去吧,那时候,就是我杀她的最好时候。
我是一个**丝,我对付口罩女这猛的一塌糊涂的鬼,我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小伙砸,既然你决定了,嫩爹我……咳,我就帮你。”王维人精,知道我打的什么算盘,刚想那么说,看见我爸,改口说了一句。
我呵呵一笑,说:“不用,这是我跟口罩女之间的仇,往大了说,这是我们家跟杨家仇怨,南拳对北脚,我不是个怂货,当初弥勒教给我一往无前,你也教给我担当,这梁儿,我自己挑,我自己就把那狗娘养的玩意给办了!”
“我要靠自己,灭了那要想要害我全家的人,当年既然我姥杀了他娘,明天就让我杀了她!”
“单挑,就我一个人!”
我说的豪气冲天,但貌似狂妄自大。
只不过,我是狂妄自大么?呵呵。
♂
。。。
 ;。。。 ; ; 当时真的跟魔障了一样,冲到我屋子里面,掀开被子,露出那血红的棺材,我拍了一下棺材,嚎道:“杨宁倩,是不是你!”
“傻逼……”我恍惚间听见口罩女是在骂我,声音还是在院子里发出来的。zi
我放心不下,掀开那棺材瞅见这棺材里面那红嫁衣的口罩女尸体还在,松口气,赶紧跑出去。
外面除了巴巴在棺材里瞧我的小东西,一个活物都没有。
我估计是自己的错觉,暗骂了声,赶紧继续挖。
现在稍微冷静下来,想着这尸体到底是怎么处理,小辣椒说就一个小时,在不用火化炉的前提下,我就算是把这尸体弄出来,也没办法在一小时内将这尸体完全蒸发。
要是世界上真有那化尸水该多好。
一想到这,我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从怀里掏出我姥姥的那本线装书。
之前说过,里面讲解的是一些丧葬习俗,说不定就真的会有什么办法。
我撂下铁锨,飞快的翻了起来,感觉自己脚上有什么东西爬过,吓一跳,低头看见那小东西正在用手挖着土,她是灵体,倒是能抓到土,可是小胳膊小腿的,一辈子也弄不完啊。
虽然在瑟瑟发抖的,但估计看出我现在心里想法,乖巧的来帮忙。
突然有个念头,有个闺女是极好的。
也顾不得小东西是帮忙还是捣乱,我在那《葬白尘洞四十九术门》中还真找到了一篇,上面提及到一种尸体,原文这么写,肤zi,舌溢,体毛速发,起尸前兆,凡活物靠近,尸活,扑人,掐人窒息而亡,遇此尸可用糯米封其口鼻,柳木扎肋,封其阴气,利阴火烧灼,半香,尸化水。
这是书中说的对付起尸的一种方法,其实我估计就是诈尸或者是还没有真正变成僵尸时候,对付尸体的办法,我想要的,是这书中说的阴火,只用半柱香就能把尸体给烧成水?
虽然我不知道这方法是不是对所有尸体有效,但这目前来看,貌似是唯一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法。
我听见哐啷一声,刚好看见小东西一脸无辜的盯着我,她脚底下是刚倒地那比她高出一头来的铁锨,这丫头倒是不笨,知道自己挖不动,还知道学我找工具。
只是脑子到了,情商似乎是没带,蠢萌的可以。
上面说的阴火,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火,而是用公**冠血,黑狗舌尖血,配上牛眼泪,然后加草木灰配上童子尿混合成,这些材料除了那童子尿,王维都让我准备过。
说是阴火,其实都是一些至阳之物。
除了最后这一味,童子尿。
男生到男人都需要一夜转变,手处理的不算,虽然我有**恶习,但好歹还是根正苗红的童子一枚,我拿着小瓶解开腰带就去厕所。
这尿颤都还没打完,习惯性的尿完撸了几下,感觉裆下一阵凉风刮过。
一双黑乎乎的小眼睛,躲在手里抱着比她各半高的铁锨后面,着小嘴不解的看着我,握着那铁锨把的小手,轻轻滑动,一上一下。
我手里瓶子差点掉了。
人生中第一次被看,居然是被这小鬼丫头,我说,这是要长针眼的好不。
我将那无辜的小东西推出去,哭笑不得的收拾好出来,把那些东西装在银碗里。
乱七八糟的凑一起,居然成了一种透明的琥珀色,跟水银一样凑在一起,呈一个球形,表面张力很大,不过颜色应该不是我火气大的缘故。
现在纠结的是,到底要不要将这尸体全部挖出来,挖出来太慢,直接浇在这尸体上,毁在这土地里,这才叫神不知鬼不觉。
事实上,我就一个纠结点。
我怕地下那真是口罩女的尸体,虽然我个人感觉不太可能。
我屋子里棺材躺着的那是尸体,穿黑衣服的是鬼魂,那红嫁衣只是鬼魂换了衣服,所以绝对不会出现尸体了。
纠结半天,感觉自己都成了天秤座了,还是决定要挖出来看看。
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把那尸体的头给挖出来,背对着我,如瀑一样的黑发,应该是个美女,但现在看这穿衣打扮,基本上确定不是口罩女了。
但好奇心害死猫,这尸体未腐,衣服是红色戏服,年代久远,我好奇这女的长什么样。
真正碰到那女尸头发的时候,我还是吃了一惊,那触感就跟正常人没啥区别,可是在我家起码埋了一二十年的尸体,咋就成个正常?
掰过头来看见一张脸。
混着土腥气的一张绝美的脸,瓜子脸,柳叶眉,额间一点朱砂红,闭着眼睛睫毛长长,未曾上戏妆,但妩媚的像是狐狸精一样。
恍惚间突然想起我爹说过的那话,美极了。
想当初慈禧坟被盗,盗墓贼见慈禧保养精致,忍不住发生禽兽行径,真的,有些女人的美,就算是死也不能挡的。
只不过这美的心悸的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里,我那啃了一辈子干粮的爹娘,会跟这种人产生关系?
看着年代,莫不是我姥姥年轻害死的人?
着这尸体我都有点不忍心了,但我也不是那种精虫上脑的人,小东西现在吓的已经不敢从棺材里偷看了,我知道这肯定是祸害。
叹口气,说了声对不起,然后那阴火就冲着那尸体滴了下去。
嗤啦一声。
烛苗一样的红光冒了出来,妖艳的有点像是地狱花。
我啊的叫了起来,因为这东西是滴在一双白皙的手上。
我抬头看见口罩女俯视着我,那手上诡异的红火再烧,她似乎是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她怎么来了!
我下意识的就过去抓她的手,想给她拍掉,可是那火被我一拍,迎风见涨,居然变大了一些。
“你他妈疯了啊!”我冲着口罩女骂。
她没理我,用另一手抓住地底夯实的那戏服女尸的身子,使劲往上一拽,给拖了出来。
“快拦住她,小聪,她要害死你娘!”大门口突然出现的我爹,扯着嗓子嚎了这么一句。
我根本闹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怎么了,家里突然出现的戏服女尸,口罩女的突然出现,似乎是在要救这尸体,但我爸爸为啥说那句,要害死我娘呢?
口罩女听见我爸话眉头微皱,托着那尸体就要走。
我赶忙上去拦,可要是口罩女执意带走一个人,我怎么可能拦得住。我爸这时候动了真怒,摸着身边的一把铁楸就追上去,可他现在身体不好,铁青着脸一头栽倒在地上。
“你要害我们家家破人亡啊!你咋就那么狠的人!”我爸在地上喘不过气来的喊。
当时我就着急了,我完全不知道这尸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咋就家破人亡了?
口罩女听见我爸的话,身子停了下,转过头似乎是想跟我说些什么,但她手上的火烧的厉害,她闷哼了一声,拖着那尸体就走。
身形如飞。
但在路过大门时候,砰的一下,她身子被打的退了回来。
一个红盖头穿嫁衣的影子,挡在口罩女的去处。
我回头看那撞开的房门,知道这是口罩女的尸体从棺材里跑了出来。
这是要逆天了啊,自己的尸体拦着自己的鬼魂?
“杨宁倩,你给我站住,放下那尸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冲她大喊。
砰的一声,那穿着红嫁衣的尸体直接被口罩女踢了回来。
“我说过,谁拦我,我杀谁。”她冷冰冰的说,一个心冷到极致的女人,对自己尸体都可以下手的女人。
“今天你要是敢带这尸体走出我家大门,我就杀了你!”我看着口罩女的眼睛,用尽全身力气说出这话。
“呵呵,凭你?”说完这话,她身子一动,转身就走。
“杨宁倩,这样我爸妈会死的!”我追过去,想拦住她喊。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她如是说。
就这么一句话,足够让我恨她一辈子,恩断义绝。
我追不上她,但是看见她远去的影子,我伸出手指头,冲天发誓。
我跟口罩女不死不休,我要杀了她。
。。。
 ;。。。 ; ; 抬头看见我爸爸像是刚睡醒一样,在床上用手支起身子,黑着眼圈无神的喊了我一声。
在泥土地里熬了四五十年的汉子,有着被日头晒的黑的发红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