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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勒神秘一笑,说了句,你会后悔的,然后把我一松,朝着建军叔的尸体走过去,我虚弱的靠在墙上,看见弥勒在建军叔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见建军叔的嘴角闪过一抹笑,然后眼睛就慢慢的合上,然后弥勒抓住尸体往上一拖,原本就像是定在门框上的尸体就这样被他轻巧的扛了下来。
我以为得有什么复杂的驱鬼仪式之类的,可是没想到事情到了弥勒手里这么简单,弥勒这次还算好,将建军叔的尸体放到了殡仪车上才回来。
弥勒回来之后,不等我问他用了什么方法,他阴仄仄的在我耳边说了句,少年郎,知道他为什么下来吗,因为我说了,谁害死他的,谁就会替他吊在这门框上。
一瞬间,暴雪压城,我无片缕遮体。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的,过了好久,我感觉自己胳膊刺痛,回头看见小辣椒正通红着脸拧我,在她后面,我看见弥勒那张色眯眯的肥脸,正舔着说,小妹妹,血光之灾啊,快跟叔叔阴阳调和一下,最好有一个爱的结晶,这样才能保你大难不死啊……
小辣椒被弥勒弄的神烦,见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嘴一嘟,喊了声,老公,你看他……那声音又嗲又麻,还撒着娇,我这刚回过神来都心肝颤了下,弥勒听的直接咽口水了。
弥勒听见小辣椒叫那声老公之后,顿时变得意兴阑珊,坐到旁边,摇头晃脑的说,可惜了,如花似玉的小娘子,这么快就要当寡妇了,啧啧。
我推开拿我当挡箭牌的小辣椒的手,到弥勒身边,说了声,弥勒,你不是说你来帮我的吗?
弥勒看着我,说,少年郎,我没说不帮你啊?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阎王三更来索命,这谁能管的了,你以为我是戈老太啊。
我问戈老太是谁?
弥勒听见这话,有点玩味的说,你不知道?
我特么怎么知道戈老太狗老大的,见我摇头,弥勒收起笑脸,慢吞吞的说了句,一个比阎王还可怕的疯女人……
我立马想是不是能让那个戈老太来帮忙,弥勒看穿我的心思,说那戈老太已经死了。
弥勒让我把最近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一遍,听完之后,他摸了摸自己肉嘟嘟的光头,说,少年郎,别人这事遇见一次都中大奖,你遇见这么多次,可以去买彩票了,关键是,你居然还没死,啧啧……
我被这话噎的有点不知道说什么。
你知道新买的车为什么要系红布条不?弥勒突然问我这个。
图个吉利呗。估计是看弥勒对她不感兴趣了,小辣椒在那边插话。
弥勒嘿的笑了下,算是吧,其实新车系红布条,主要是为了辟邪,为了驱赶一个东西,车鬼。
我是第一次听这种说法,车鬼?这是什么鬼?
小辣椒这时候问了句,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弥勒嘿的笑了下,说我不知道世界有没有鬼,有些东西都需要用心感受,人的感官并不可靠,有时候我们全是被我们的五官所蒙骗了。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小辣椒说,那你说被蒙蔽了就被蒙蔽了啊,那为啥现在科学这么发达,也有摄像头之类,可是都没有证实鬼的存在呢?
弥勒冷笑了一声,科学?嘿,你跟我说科学,那好,你请认真仔细地去想一下,人的眼睛能看到的波长,占光家族的百分之几?人的耳朵能听到的波长,占声波家族的百分之几?人的鼻子能闻到的气味数量,占世界气味种数的百分之几?人的舌头能尝到的味道,又占味道总类的百分之几?人的皮肤能感受到的东西,只占世界万物的百分之几?难道我们五官感应不到的,看不见的、听不到的、闻不到的、尝不到的、摸不到的东西就真的不存在了么?我们的五官限制了我们的对这个神秘宇宙的认识如果我们再不明白这一点,过分信任我们的感官,我们就失去了认知世界的机会。
我靠,说实话我一直以为弥勒是神棍那样的人,可是听见他这话,我顿时感觉他逼格高了很多,分分钟变学霸。
知道白痴有什么厉害的地方么,白痴就是把正常人拉到他的水平线上,然后利用自己的经验打的正常人毫无还手之力,同理,人把世界缩短在自己的认知之中,这,就是最大的无知。
弥勒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甚至像是一个老学究。
那车鬼到底是什么?我忍不住的问了起来,听说过有养小鬼的,但是没有听过车鬼。
弥勒嘿嘿一笑,说,你不就是车鬼么,你还不知道?
。。。
 ;。。。 ; ; 我感觉到铺天盖地的恐惧袭来,这种恐怖像是跗骨之蛆一样,这甚至直接比让我见鬼都更让我感觉到后怕。
建军叔的死,肯定是因为昨天晚上跟在我后面的那个东西,我不知道是不是纸人,如果昨天晚上我没有绕那么一圈,直接回家的话,那是不是今天早上,我们家也会有这种事,是不是我爸,或者是我妈,会像是建军叔一样?
我真的不敢想了,通体生寒。
我不敢在那继续看了,甚至小辣椒在那说什么这人头发怎么这么长之类的话我都没有听进去,脑袋乱哄哄的倒着退了出来。
我回家之后手颤抖的点烟都点不着,哆嗦了好久,结果我又在我爸妈床边看见了一些东西。
我把烟扔了,走过去,蹲下来看,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地上被打扫的很干净,可是还有那脚印的痕迹,不用看,我就知道还是那天看见的脚印,而且是我姥姥的,之前离着床头还有一米多,现在只有半米了,也就是说,还有一步,这脚印就到我爸妈的床头上了。
我不知道这脚印到我爸妈床头上会发生什么,可是我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想起庆和姑说的,超过了七天,一切都晚了,现在算算,今天晚上是第六天……
虽然脑子一直在乱哄哄的,可是脑子里一直有个念头在疯狂的涌出,是姥姥,是我死了的姥姥,都是她干的,庆和姑刚跟我说了我小舅的死法,她就死了,如果昨天晚上不是我绕了一下子,那肯定跟建军叔一样死的人就是我们家的了,我姥姥要让人陪葬,她回来了,她要让我们家所有的人都陪葬!
为什么姥姥要这样做,难道就是因为我找不到女朋友吗,就因为这个,她想要让她的女儿,外甥来陪葬?
“哎呀我都说了自己没事了,你们就不要管了,你们赶紧回去吧,局里肯定还有事,我在这呆着就行了。”我听见小辣椒在外面说话。
我抬头看见她一边往家里走,一边跟之前看见的老警察说话,这老警察看起来脸色不好,似乎是一晚上没睡觉的样子。
那老警察冲我点点头,似乎要跟小辣椒说什么,但是小辣椒脸上一板,似乎是真的有点生气了,那老警察叹口气说,昨天晚上我们就来这村子了,可是转悠了一晚上,愣是没有进来,天亮了才进来,这村子有点邪门,戈钧,你还是跟我回去吧。
小辣椒不同意,那老警察似乎是对着小辣椒没什么办法,只能先走,临走的时候,老警察还是对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我当时心很乱,也没心思去问他。
不过过了一会,小辣椒皱着眉头走过来,把手机递给了我,我接过来一看,上面是条信息,写着是,给王思聪说,王高店,找弥勒。
我十分不解的看着小辣椒,她耸耸肩膀,说不知道怎么回事。
后来我爸进来了,我问了他一嘴,我爸摸了下脑袋,哦了一声,说,是他!
这王高店是我们县的另一个村子,离着我们村估计得有二十几里地,至于这弥勒,听我爸的意思好像是跟庆和姑一样的神婆神汉,弥勒应该是个诨号花名,不过名声不是太好,似乎是个神经病。
不过虽然是个神经病,但他算是我们这边十里八乡最牛逼的一个神婆神汉了,驱邪走凶看宅定穴的,没有干不了的事,但就性格有点古怪,需要他帮忙的人,必须要帮他准备一个姑娘……
我爸要帮建军叔料理后事,我自己骑着摩托车就往王高店去找人,小辣椒听我爸说了那弥勒的嗜好,一点都没有念头想跟我一起去。
弥勒住地方很好找,在那村的最东头,他家大门四敞大开的,人毛没有一个,倒是院子里有十几只羊,那些羊也不怕人,看见我来了,一个个都懒洋洋晒着太阳,理都不理。
“你别说话,用心感受,少年郎,用心感受。”我真是日了狗了,我刚想说话,就听见那羊群里传来这么一个声音,大白天的给我吓了一跳。
说话间的,我就看见其中一个羊站了起来,当时我下巴都快惊掉了,成精了?
可是那肥的不像是样子的羊转过身来之后,我才看见那居然是一个披着羊皮的胖子,跟我差不多年纪,眼睛笑的都眯了起来,一脸肥肉福相,真跟那弥勒有七八分神似。
怪不得都说这弥勒有点神经病呢。
这弥勒走到我身边,我想说话,他伸出肥嘟嘟的手放我嘴唇上,我操,一股羊骚味,差点让我吐了,他啧啧啧的围着我转了一圈,阴阳怪气的说了句,邻居死了,你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操,这是除了庆和姑之外,第二个说我快要死的人了,我心又害怕又难受的,别扭死了。
弥勒说完这话之后,似乎是对我就没啥兴趣了,走到屋子里,我过了好半天,我才意识到,这弥勒肯定是有点道行,我这能不能过这一劫,看来就只能靠他了。
我刚想往他屋子里去的,突然弥勒在里面吼了起来,谁让你进来的?你敢进我的屋子!
那声音很大很凶,就跟吵架一样,一点都不留情面啊,我当时给尴尬的不行了,抬起的脚放下不是,端着也不是,感觉自己浑身哪里都别扭。
我想道个歉,可是弥勒那声音瞬间又正常起来,说,少年郎,别说话,用心感受。
疯子,这特么肯定是疯子!
“你这是送命的买卖,不过戈老太的面子我得给,我去,不过自古贼不走空,我也不能破了规矩,你把你身上的衣服给我,成,咱就走,不成,你就滚,怎样,少年郎?”弥勒说。
我都不知道戈老太到底是谁,但是听他说只要我的这衣服,我当然屁颠屁颠的答应。
我本来是想在路上跟弥勒说点我们村子的事的,可是他丫在摩托上就困了,等下车的时候才醒过来,
这一来一回,也就是一个小时,到我家之后,我看见建军叔家门口还是围着一圈人,我放车后挤过去一看,发现建军叔居然还在那门梁上吊着,建军叔的媳妇红玉婶坐在地上哭的都没气了快。
我看见我爸在旁边愁着抽着烟,问,怎么还不把建军叔放下来,这多吓人。
不光是我爹,建军叔他们本家的人也都脸色苍白,表情不好。
“人家不想下来,谁能请动死人,他下来了,你们去吊着?”弥勒那不阴不阳的声音在我后面响了起来。
村子里面有不少认识弥勒的,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大多数看见弥勒来了,都松了一口气。
我想跟弥勒说话,可弥勒笑眯眯的又来了一句,少年郎,白说话,用心感受。
我真是日了狗了,我感受你爹啊,这他妈一个死人在这挂着,你让我感受个**啊。百度嫂索|…—我x,什么鬼
建军叔他老婆一看见弥勒过来了,在地上爬起来就过来抓住弥勒的袖子,鼻子眼泪的往下流,求弥勒帮忙。
弥勒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不过嘴里说,我确实能让他下来,可是我为什么帮你呢?
我们这都是乡里乡亲的,听见弥勒说这个,心里怪不好受的都,建军叔本家的一个大侄子刘侃听见之后往弥勒脚底下吐了吐沫,骂了句什么东西,然后上手就开始拽建军叔的尸体。
弥勒似笑非笑看着那刘侃,我感觉不对劲,赶紧要喊住刘侃,可有点迟。
他双肩抗住建军叔尸体往上托的时候,周围的人啊的尖叫起来,像是见鬼一样全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