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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夜之舞-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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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夜之舞 … 月光小掬 
第1节:楔 子         
  楔 子   
  你知道吗?   
  北纬31度是一条神奇的纬线,它的附近,遍布着许多神秘的自然景观。比如说,陆地上的最高峰珠穆朗玛峰,海洋的最深处西太平洋马里亚纳海沟,最大的沙漠撒哈拉沙漠,最深的峡谷雅鲁藏布大峡谷…… 
  
  你听过一个传说吗?   
  曾经在北纬31度附近有一座美丽的大岛国,被称做大西洲。岛上有雄伟的宫殿和供奉着守护神波塞冬的壮丽神殿,所有建筑物都以当地开凿的白、黑、红色的石头建造,美丽壮观。 
  
  就在距今一万多年前,这座美丽神奇的亚特兰蒂斯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北纬31度附近一夜之间沉入了海底……   
  我一直把这个传说当成一个很美丽的神话,也常常会幻想,世界上,真的有一座位于神奇纬度线上的海国,向往着,它并没有被任何自然力消灭,而是矗立在美丽浩瀚的海洋中,像一颗亮晶晶的珠贝,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而在这个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栀子花香的海上国度里,发生着一些浪漫而真挚的故事。 
  
  这个臆想中的国度,叫做薰国。         
第2节:Chapter 1 海洋之露(1)         
  Chapter 1 海洋之露   
  ——认识一位迷迭香般的男子,他精通   
  这世界上的所有语言   
  是的,是的,我现在很饿。   
  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吃东西是在什么时候了,只记得当时微微姐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怎么办呢?我们超过十八岁了,总得自己给自己找活路啊。”我咬着半个干面包,那本该是微微姐一半的晚餐,我把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天知道,那个时候她就是说杀人放火加战争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也会附和着说可不是嘛,谁让中国人这么多。 
  
  微微姐摸着我被打得落了疤的左臂摇头叹惜:“你就是这个倔脾气不好,要是听点话,不就早有吃有穿了吗?”然后她用一种悲悯的目光望着我,“听姐的,为了活下去,明天和我一起出去干活。你的活好,保证出不了事。” 
  
  不等她说的明天到来,那天夜里我就忘恩负义地趁她睡觉的时候跑掉了。我走在城市不倒的灯红酒绿的夜色中,暗想,他们打断了我的左臂我都没有下水,现在因为一只干巴巴的面包而去偷东西,太对不起我的手臂了。 
  
  几天过去了,我不再那么想了,我终于发现没有手臂,你能活下去,可是没有钱,没有食物,世界会对那个不甘屈服的你说:我饿死你。   
  我已经不再奢望可以找到一份工作,这个城市遍布着那些人的踪迹,他们一定会找到我,然后捉到我,让我为少年无知,结交损友继续付出代价。   
  唉!没有退路了,因为我太饿了。人是无奈的动物,一切的文明和高尚都建立在新陈代谢之上,而我的脚下,全是流沙和沼泽。我找到一面橱窗,对着玻璃暗影中的自己唠叨着,回想曾经无数次诅咒过的孤儿院的生活,发现比较起来,那些日子里,我就像生活在天堂里一样,起码,我在那个时候还有心思为自己的面孔而骄傲,我总还算是个美人。 
  
  现在这张脸孔已经垮得脱了相了,就像所有的美丽在飞驰的时光中都不得不竖起白旗。   
  还有,我太脏了。脏得只能去做一个小偷了。   
  清晨光芒如洗,露水刚消,洒水车又来,宽宽的公路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我痛快淋漓地接受了一场洗礼,在心中也呐喊了哈里路亚和阿门。   
  请主赦免所有走投无路的人们的罪过。   
  我发誓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很虔诚。之后,我大踏步地走进了机场的大门,我的左臂隐隐作痛,我依然觉得那一天是十分美好的一天。除了我之外,一切都那样完美。   
  我在机场的大厅里来回地逛着,心里盘算着自己怎样对待即将到手的那只皮夹:我得先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比如说什么合同啊、护照签证之类的,那是一定得还回去的,可是天知道取过来和还回去可有着天与地一般的不同。唉,就算再难也不行,一定要还回去,我只要钱。嗯,一半的钱。 
  
  我思考着让行内人可以笑掉大牙的这些想法,他们说这和把自己卖了还给人数钱一样愚蠢,可是我自己知道,为了我的爸爸妈妈,我一定要这样做。我不想让他们在天堂还为我流泪,虽然我已经听到他们叹惜的声音了。 
  
  有一架航班降落了。我坐在候机室正对出口的椅子上观望着,打算在这群人中物色一位当我的恩人。很快,一群愉快的,带着海洋般温暖气息的人们走了出来,他们那样的健康、美丽而一脸的真诚,我要是性格扭曲点,就得嫉妒他们这种无忧无虑的快乐了。 
  
  我瞄瞄头顶上的指示屏幕,发现这趟班机是从薰国飞来的。   
  薰国,一个遥远的岛国,小提琴之都,有海,据说还有无边无际的薰衣草花田,无处不在的栀子花香,一年四季穿着裙子的女孩和表情中透露着若有若无的忧伤的男孩。   
  唉,我干吗要知道这些呢?上天堂那是挣扎着活下来N多年以后的事啊。我咬咬下唇,从椅子上站起来,袖着手向那群人蹭去。每个人都可以做我的恩人。是的,每一个……   

  突然我眼前一花,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正向我走来。我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我猜我花眼是因为那个成语——秀色可餐。他二十多岁吧,不对,也可能要小一些或者再大一些,别以为我在开玩笑,我是真的看不出他的年龄,因为他有着中年人海洋一般的沉稳,也有着少年那种花儿初开般的清新。他的个子很高,可是高得让人很舒服。每一垂头,半长的黑发就会荡过一波美丽的弧线,然后你会以为他想要和你讲话,而他又是那样的清和远,谁都不会忍心耽误他的时间。这样的男人,就该是在一垂头之间恍惚地飘出你的生命才好。 
  
  留那一丝怅然,一辈子的怀想……   
  就在我被这个出现在我眼前的薰国男人打动的时候,一个红头发的女孩从后面奔了上来,就像一团火,一下子就撞到了男子的身上,随后把他的手臂紧紧地揽住了,嘴里叽里咕噜不知在说法文还是意大利文,一边说一边还在摇着男子的手臂,好像要迫他讲话。那男子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耳机放在耳朵里听起了音乐。 
  
  他的动作非常优雅,可是也非常地嚣张。我看着他从我的身边走过,只是安抚地拍了拍那个红发女孩的肩,轻轻地在她头顶吻了一下就成功地把她从一团火焰变成了一池静水。那一身不知是薰香还是他特有的气味在我的鼻翼一晃而过。 
  
  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你看一眼就觉得被他打败的人存在。   
  我望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想,天堂刚刚从我的鼻尖划过。突然,我看到他左侧的上衣口袋突兀地隆起着,长长的、扁扁的隆起。那是一只皮夹。   
  我不由自主地尾随了上去。迈出第一步后就下定了决心,让这只如此嚣张外露的皮夹成为我新生活的开始。我跟着他们两个走出了机场,然后看着这个男子给红发的少女截了辆出租车,那个少女要了他的名片,然后热情地与他拥吻作别。 
  
  我歪在一边的柱子上看这出挺精彩的戏,猜想着这只是一场三万英尺上的邂逅,那男子彬彬有礼却也态度冷淡,说明他是被搭讪的一方。唉,难道真是因为这世界上男女比例严重地失调,所以大家都拼了命地把传统摔开去吗? 
  
  那男子送走红发的女孩后又截了一辆出租车,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于是假装若无其事地走过去,不怀好意向他的身侧撞了一下。OK,得手。那只皮夹已到了我的手中,我只要食、中两指一弹,它就可以轻轻松松地从我的袖子里进入,然后顺滑地跑到我那条宽大的嬉皮裤里了。 
  
  我很兴奋也很紧张,可是就在下一秒,所有的兴奋都如同被一盆冰水浇熄了。我的手腕被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手的主人用力地把正想逃开的我拉住,我整个人如同一只想要奋力从蛛网上逃脱的蝴蝶,只能被动而无奈地挣扎着。 
  
  在这场徒劳无功的挣扎中,我弄清了几件事。不是薰香,那是ROSEMARY,也就是迷迭香的草香,很清新的。他很有力,闲闲地握着我的手腕,闲闲地用他美丽的目光打量着我,那目光一闪一闪的,像久违的夜晚的星光。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一个人的目光,可是他的目光就是美丽的,而且那里面居然没有痛恨和鄙视。 
  
  我不得不停下来,因为人群已经围拢上来。我泄气地流下了眼泪,我的左臂隐隐作痛,痛的还有心。好不甘啊,到底是什么在和我作对呢,我的存在妨碍了谁的生活呢?     
     
第3节:Chapter 1 海洋之露(2)         
  热心的出租车司机已经从他的车子上跳了下来,一把捉住了我的肩头:“客人,需要报警吗?我车上有对讲机。”   
  我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在脸上开了两道运河,心里抖成一团地害怕。那群人在逼我练功夫的时候不止一次地吓唬我,讲什么一进警察局,就不再是人了,从此身心都上了枷锁,所以要练好功夫,不要因为偷懒就把自己卖进去。那是怎样残酷的训练啊,手指要进入冰和沸水里。我因为害怕他们说的话,所以忍了下来,可是就算我忍下来,也免不了去那里的命运吗? 
  
  迷迭香男子一直望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哀伤。   
  “不用了。”   
  是我听错了吗?可是我感到他的手松开了。很快地,他竟掏出了他的手帕,扶着我的头为我擦干眼泪。他扭头看看围拢过来的人群,微微地笑了:“我认识她,她只是,在和我开一个玩笑。” 
  
  我一下子呆住了,觉得天空异常地亮,耳边有蚊子在飞。他把皮夹放回他的口袋里,然后闲闲地对我说:“还不上车,继续让大家看笑话吗?”说完就打开车门坐进车里,还舒服地合上了双眼继续听他的音乐。我一头雾水地立在打开的车门前,身边是里三层外三层表情懵懂的看热闹的人们,还有一位五大三粗、一脸正义的司机大叔。 
  
  不容多想,我咬咬下唇,坐上了车子。   
  我趴在车窗玻璃向外张望,眼睛却不知看哪里才好,我依然在流泪,这一次说不清是为了什么,我听到那个男子清晰地对大叔报出某某酒店的名字,那是一家使用通用货币的高级酒店,据说住一个晚上就要用去几千块钱。 
  
  我握着车子的把手流泪,心里有着最坏的打算,想着我算是完了,这个男子要是不像他外表那样高雅干净,我就真得清醒地等着被人卖掉还得给人数钱的命运了。   
  “喂,要听吗?”他突然问我,然后摘下一侧的耳机递给我。他的手指纤长,食指上有一枚银亮亮的指环,这是一只艺术家该拥有的手。   
  我盯着那只手,不知该怎样回答。他也没再多问,抬手把耳机插在了我的耳中。于是音乐空明地在我的耳边响起,听了两句,我就分辨出这是那首出名的《SCARBOROUGH FAIR》(斯卡布罗集市),电影《毕业生》的主题曲。音乐一下子让我绷紧的心弦松弛了下来,我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可是想来想去不知如何开口。   
  “你,刚才和那个女孩在讲法语吗?”没头没脑的话一出口,我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不,是冰岛语,是北欧的一种语言,她是冰岛人。”他随口回答着,眼睛依然微微地合着,长长的眼睫在车窗的阴影里淡淡的,像孔雀的羽毛一样,有着在深黯中光华的气质。 
  
  在酒店的大堂里登记的时候我知道了他的名字:樱夜辰。   
  “樱可以做姓吗?”冉冉升起的电梯里,我又问了个白痴级别的问题。   
  “在薰国是可以的,薰国人的思想非常自由,所有的字都可以成为名,也可以成为姓。”他依然用闲闲的语气回答着。   
  “那你是姓樱,还是樱夜呢?”   
  “随便你。”   
  “那个,我姓童,名字也是童,因为我的父母亲还没有来得及给我起名就死了,所以大家就都小童小童地叫了。”我话说了一半就泄气了,因为觉得他根本就没有听,就像他刚刚说随便你一样,随便我姓什么叫什么他都不会在意的。 
  
  “我从小就生活在孤儿院里。”我闷闷地说完了这句话,无聊地咂咂嘴,觉得自己是在和空气说话。   
  果然是一晚上要花掉几千块钱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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