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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小姐,如果你要离开我可以帮你,现在事最好的时机。”医生摘了口罩,一张冶艳诱人的脸。
“为什么要帮我?”经历了这么多,闵铭比谁都清楚,这个世界不会有免费的午餐,而且想要从雷聂手里弄走人,身份绝不一般。
“不是我想帮你,闵小姐,是唐少,明白了吗?”来人娇笑着看着她,看来不仅仅是唐启枫的儿子需要眼前这位,他更需要吧!
唐启枫要帮她,不用质疑肯定是炎炎的要求,也许这是个好机会,“我不能走。”
“闵小姐,这是你最好的机会,该不会是舍不得你那位丈夫吧?”
“不是,事实上我很想离开,可是我不能弃我的父亲于不顾。”闵铭转头看着窗外,现在自己还能有什么?除了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父亲了。
“大可放心,现在唐少的人已经拖住了雷聂,闵先生在五分钟之前也安全离开了,只要你想离开,我就有办法。”依旧笑的风情万种,那怕对方是女性。
“真的吗?”闵铭的眼终于亮了起来,如果是次机会,就决不能放弃。
也不回答她,脱下自己的衣服替她换上,挽起头发,戴上口罩,一切无懈可击,“这样你可以大大方方的出去,外面有人接应。”
“可是你怎么办?”她不能再连累了别人,雷聂的手段她最清楚,不能再连累了别人。
“放心吧,只要你安全离开,我也会出去,再说了,我绿蛛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你这样的小美人还不值得我冒险。”娇笑着穿好原属于闵铭的病服,侧卧在床上,“是不是很像?”
强迫自己镇定,长长舒了几口气,紧握着手里的病历,门外看着自己的两个人只是看了她一眼也不再说话,电梯口人很多,当然也有雷聂的人,决不能走楼梯,那里虽然人少,但容易引起怀疑,电梯门终于打开了,刚要上前却被人从身后拉住了,头皮都在发麻,强迫自己镇定,即使被发现,也要帮绿蛛安全离开,慢慢转过身去。
“医生,理疗室在几楼?”一张陌生的脸。
“十楼。”不再多说转身进了电梯,手心里全是汗,手里的病历也被自己捏的卷边了。
第三十六章 留下孩子
按约定到急诊门口,急救车果然停在那里,刚到车门口,就有人帮她打开了门。
“很像绿蛛嘛!看来我的眼光不错。”唐启枫示意开车,靠在一角看着她,依旧笑的高深莫测。
“谢谢你!我父亲在哪里?”也不多说,摸摸额际全是冷汗。
“放心吧,你父亲很安全。”他突然伸手摘下她脸上的口罩。
本能的往后退着,除了哥哥,对任何一个男人,她都心存恐惧。
“看来雷聂并不知道怜香惜玉,把你吓成这样了!”看着她无助的眼,莫名的心痛,派出去的人回来说她被雷聂囚禁﹑虐待,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心疼,如果她是自己的女人,他会宠她,会疼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她﹑炎炎还有自己,多完美的一个家!
“请你先帮我照顾一下父亲,送我去机场就可以了。”有点不习惯他的眼神,如果说雷聂的眼神像鹰,一旦被锁定就很难逃开,那么唐启枫的更像是狐狸,永远也看不进他的心里。
“别傻了,你以为自己走得了吗?现在雷聂已经知道你离开了,机场,车站,这里每一个地方他都不会放过,你觉得自己还能离开吗?”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看着她瘦得只有巴掌大的脸,有心碎的感觉。
“绿蛛,她会不会有事?”既然雷聂发现自己不见了,那就是说绿蛛也暴露了。
“放心吧,你太小看她了,她做杀手的时候,你还是个孩子呢!”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圈子里,她注定只能是战利品,是强者的猎物,自嘲的笑了笑,就是这样一个柔弱的猎物让雷聂失了心,夺了魂,而自己更是夜不能寐,相思成疾。
车停在了郊外一栋别墅前,欧式的建筑,花园里新塑的雕像,可爱的小男孩,不就是炎炎吗?张大了嘴巴看着,怎么炎炎把唐家折腾成这样?
“是不是塑的惟妙惟肖?我父亲恨不得把家里所有的地方都塑上他宝贝孙子的雕像。”顺着她的眼睛看过去,命运无法抗拒,找回了自己的儿子,遇到了她,却也失了心。
走进大厅,等候多时的小家伙立马贴了上来,“小姨,你终于回来了,炎炎好想你!”
就这样抱着怀里的小家伙,这些日子无时无刻都在想他,在那间黑屋子里绝望的时候,是爸爸和炎炎让她支撑了下来。
“好了,炎炎,下来,你小姨也累了,一会就回爷爷那里去,不然,咱们都没好日子过。”唐启枫上前抱起小家伙,这件事唐宇天并不清楚,如果知道了,肯定会把人交还给雷聂。
“爸爸,我能不能和小姨多待一会,爷爷那里我有办法。”小家伙自信满满,毋庸置疑,唐宇天再厉害,也被这个小家伙牵着鼻子走。
就这样笑着看着他,小家伙长的真快,而且结实了许多,他的小嘴巴一直没有停过, 摸摸自己的腹部说:“炎炎,你喜欢小弟弟还是小妹妹?”
小家伙看着她,神情认真到了极点,“小妹妹,我才不要弟弟呢,如果你对他比对我好,我就摔死他,如果是妹妹,我会和你一样疼她。”
笑容僵硬在了脸上,炎炎潜在的暴力因子还在,是呀,跟着父亲和雷聂学到的就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到了唐家,唐宇天和唐启枫更不是善男信女,心像要被揉碎了一样难受,搂过他轻轻的说:“炎炎,我不要你手上沾上血腥,我要你永远干干净净的。”
“小姨,你不就是干干净净的吗?可是这样只能被人欺负,你被那个男人欺负的还不够吗?”小家伙抬起头无比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
“炎炎,记得你幼儿园的小季吗?你曾说小季是你见过最漂亮的小朋友,因为她永远在笑,她有爱她的父母,疼她的奶奶,生活的那么简单而又快乐,太复杂不是件好事情。”
“小姨,小季虽然开心,可是她妈妈买不起限量版的布娃娃,爷爷说,要想过的比别人好,就要比别人强大。”抬起小脑袋看着闵铭,神情严肃到了极点。
莫名的心痛,伸出手想要抚摸那张小脸,却发现自己的无力,自己对生活的无力,眼看着天使一样的炎炎崇尚暴力与权力却无能为力,头晕目眩,胃里一阵翻腾,冲进洗手间干呕着,心被搅的生疼。
“你没事吧?”唐启枫递过纸巾,看着那张苍白的小脸心疼不已。
摇了摇头,“没事,只是孕期的正常反应。”
头顶宛如浇了桶凉水,刺骨的寒心,“你怀孕了?”这一刻,他多希望自己听错了,即使骗骗自己也好。
“是,我没事的,过了这几天我会尽快离开的。”这一日的紧张让她疲惫不堪。
“不准离开!”口气陡然变硬,清楚的感觉到了她的颤抖,自己竟然冲她凶,是为了她肚子里的那个孽种吗?可是自己又能说什么?有什么权力生气?平复着内心的狂躁,不就是个孩子吗?他可以让他活着,也可以让他见不到天日,重要的是留住她。
“我的意思是说,你这样不能离开,身体虚弱不说,即使出去了也跑不远,雷聂的‘闪电’并不是白养的,再说了,你父亲最近情况也不稳定……”他不知道自己说这么多是为了什么,只是不想再让她离开,雷聂对她的虐爱,是因为自己的挚爱得不到回应,三番五次做出伤害她的事,自己的欲罢不能又是为了什么?他唐启枫也会爱上女人?
看着唐启枫瞬息万变的神色,闵铭莫名的紧张,也许他是真的为了她好,他说的没错,这样的自己能逃的开吗?三年前自己能离开,父亲几乎动用了自己的根基,现在的自己只要出了这个门就会被送到雷聂那里。
“我只是不想麻烦你,再说我待在这里雷聂迟早会找来,我只是不想再连累别人。”耐心的解释,炎炎探着小脑袋就这样看着他俩。
“这个我早就想到了,唐家只有我和炎炎知道你在这里。雷聂马上会去欧洲找你,因为已经有人替你去了那里,而且证据确凿,你安心的在这待着,等雷家不再怀疑我这里时,我就带你去看你的父亲。”他只想能看到她,就像现在这样,听到她的声音,看着她的芳容,他就心满意足了,自嘲的笑了笑,原来自己要求的竟然如此卑微。
转身看着被晾在一旁的炎炎,小家伙一会看看闵铭,一会看看他若有所思,“炎炎,你必须现在回去,不然你爷爷会怀疑,而且不准泄露半个字。”
小家伙极不情愿的点点头,百般不舍,“那好吧,明天我会早点过来。”踮起脚尖亲亲闵铭的脸颊,将头埋在她的怀里撒娇,终于闹够了,被唐启枫抱起交给了身后的人。
“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如果你不想要那个孩子,我可以帮你联系医生。”第一次不敢直视别人,而那个人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他的确不希望她生下雷聂的孩子,这一刻他恨不得将他们之间断的干干净净。
“不用了,我想留下。”轻抚着自己的小腹,肚子里的小生命将是她的亲人,孤独的她需要有人让她活下去,尽管那另一半充满着罪恶。
雷聂几乎翻遍了整个城市,颓败的坐在那张带给他无限欢愉,却给她无限痛苦的床上,将头埋在枕头上,那里还残留着她的发香,她竟然离开了自己,而且带着他的孩子,她会不会杀死他们的孩子?毕竟她那么恨他,那封信是唐宇笙的人干的,他说过伤害过他的人连死都会成为一种奢望,唐宇笙更不会例外,他要慢慢折磨他,让他死了都心存恐惧。
派出去的人都没有任何消息,唐启枫那里也没什么动静,唐宇天整天围着孙子转,那只小狐狸也乖乖的做他的唐家小少爷,唐启枫更是整日忙碌,她不可能就这么凭空消失,而且连闵征辉也不见了,难道闵征辉醒了?绝不可能,肯定有人帮他们,是唐家的人吗?不敢确定,但也不能直接去找人,免得打草惊蛇。门开了,竟然是罗泰。
“少爷,我查过了,没有少奶奶的处境记录。”站在一旁也不多说,跟了雷聂多年知道他的手段,上一次割了他一只耳朵并不怪他,那是他应得的惩罚,但自己也不后悔,如果重来一次,他还会那么做。
“罗泰,你说她会去哪里?”靠在床头,仰头看着天花板,每一次他在她身上肆虐,她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我不知道,少爷。”回答的毫不犹豫。
“是不是她觉得我不够爱她?还是她根本看不到我的爱?”像是在问人,更像是自言自语。
“少爷对她的爱苍天可鉴,可是爱情向来都不是独角戏,也许她并不爱少爷,而且少爷对她的确有点过分。”毫不回避就这样看着雷聂,最坏的结果就是杀了他,可是他想让这个男人清醒。
果然,雷聂涨红着眼,将枪对中了他的头,“是不是少了一只耳朵胆子却越来越大了?罗泰。”
“少爷可以杀了我,但我还是要说,您设计强占了她,误杀了她的姐姐,让她的父亲成了植物人,可曾想过补救?用简单的一个‘爱’字就向她解释了一切,可是女人的心不是靠抢的,是要靠心去换的,您囚禁她,虐待她,怎么换回她的心?您可曾站在她那里想想,那样的爱,她承受的起吗?”直视着雷聂,眼前的男人现在犹如困兽,无助的宛如孩子。
拿着枪的手慢慢滑下,是呀,那些都是他做的,但自己错了吗?做这些不都是为了留住她吗?手慢慢的划过她躺过的地方,那里她曾流过泪,也流过血,脑际都是她无助的眼,在床上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节制,每一次自己的暴怒都会留给她痛,每一次她总是紧咬着唇默默承受。因为第一次惨痛的经历,她的身体无法放松,每一次的攻城略地,都会让她疼痛,可自己就是控制不住,她倔强的不肯叫他的名字,不肯说爱他,他也就给了她惩罚,看着她流血的身体,他后悔,自责,可是她依旧那么倔强。
“少爷,查到了少奶奶的处境记录,不过少奶奶好像改了名字。”阿海小心翼翼的递过去录像带。
打开,终于找到了那个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