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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裕轩……你回来!”白纤纤气不打一处来,死男人,没一点绅士风度,我好歹也是你挂名妻子,就这样弃之不顾?
压下心中的气闷,她准备雇一辆马车回府,摸了摸衣袋才发觉身无分文!贵重的首饰也没戴,她望了望那雾蒙蒙的天,欲哭无泪。
从皇宫到四王府虽说不远,但也有几里的路程,直至天擦黑时,白纤纤总算是安全回府,而双脚因为穿着那传统的木屐鞋,被磨出一层细小的水泡,火辣辣的疼。
白纤纤蹙着眉,走进雨墨阁,欲找男人理论。
“王妃,您请回,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有侍女挡住了她的去路。
什么叫做她不该来?白纤纤干咳两声,拿出王妃的身份压人,适当的时候她得还原宁珂的本性:“走开,你算什么东西?敢档本妃的去路!”
“王妃,不要让奴婢为难!”另一名侍女上前,语气带着丝丝威胁。
“如果我说,今日非得进去呢?”白纤纤心中有气,说出的话便带着一丝蛮横无礼。她必须给自己树立威严,不然这些人当她软柿子,随意欺凌!
“那奴婢只好得罪了!”那侍女冷言相待,没有退让的意思。
白纤纤真的犯难了,要真的动粗吗?怕是有***份,但她必须进雨墨阁,如果连着男人的身都近不了,还如何谈。让他爱上她?
“什么事??”雨墨阁大厅的门被打开,慕容裕轩立在那里冷声询问,在瞥见女人那一瞬,眸底越发冰冷。
“四爷!”两名侍女盈盈跪下道:“王妃要进雨墨阁,奴婢们拦不住!”
“让她进来!”男人简明扼要地留下话,转身进了内屋。
“……”白纤纤心中一喜,无视两婢女错愕的目光径直走了进去。
雨墨阁一如既往,淡淡的墨香萦绕鼻尖,院子里的秋海棠开得正盛,一簇簇被风带起,飘摇舞动。
“嗯……阿离,你坏,不要,不要摸那里!”是云倾舞的声音,酥媚中带着娇嗔。
摸?白纤纤脑中轰然一响,脚下的步子生生止住,再都提不起半死气力。他们在屋里做那事?
“恩…。。啊!”云倾舞似痛似欢地低吟着,娇喘连连:“四爷,王妃还在外面!不要…。。啊,痛!”
“她?”慕容裕轩冷笑出声:“她要进来,本王便让她进来,她如果要看,本王也会大方地让她看!”白纤纤一颗心像是被狠狠剜了一刀,她紧了紧手中的丝帕,呆若木鸡地听着屋内刺耳的呻。吟。慕容裕轩!你不是对我恋恋不忘,日思夜想吗?怎么转身就跟云倾舞共赴巫山?我与你心底到底有几分重?或许,你对我只是歉疚、赎罪?
涩然一笑,她满心的挫败,爱?他心思深沉难测,谁是他心尖上的女人?她根本摸不清!云倾舞吗?白纤纤吗?还是另有其人?
听闻屋外细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慕容裕轩这才松开怀中的女人,恢复贯有的冷漠。
“阿离,王妃走了。今日这场戏有用吗?”云倾舞黛眉微蹙,拉住男人的手,担忧地问。
自从那女人走后,她几乎没看到他笑过,惜字如金,对她也是敬而远之,今日如果不是做戏,她那里还能碰他一根毫发?
“天色已晚,你该歇息了,回去吧!”慕容裕轩阖上眼眸假寐,似是很疲惫。
“阿离!她已经走了,走了!死者已矣,活下来的人还得继续生活下去,你每天这样折磨自己,我看着难受啊!阿离,忘了她好不好?如果她地下有知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云倾舞凤眸潋滟,晶莹的泪花跟着溢出,心底满是疼惜和挫败。
她云倾舞与男人心中,终究抵不过一个死人啊!多么讽刺!
“……”慕容裕轩没有回答女人的话,而是拂袖进了内室。直至此时此刻,他还未从梦中醒来,只当这是一场噩梦,梦醒了,那丫头还在,会撒娇地地喊他一声轩轩……
十五年?这漫长的三个月都恍如隔世那般悠长!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挨到那一天!即使真的到了那一天,他也没那个信心,让她再次爱上他这个薄情寡情的男人!
白纤纤并没走,她选择用心看事物,所以隐藏在角落,果不其然,不一会,云倾舞跟着出了雨墨阁,眼底满是哀怨的神色。
不做多想,云倾舞前脚刚走,白纤纤便闪身进了内屋。
雨墨阁书房,一豆烛火。
慕容裕轩身着单薄的中衣,白璧的手指握着朱砂笔,在公文上落下苍劲有力的字迹,许是太累,许是看公文太过投入,他警惕心松弛,身后有人朝他靠近,他仿若未闻。
一件外袍披在他身上,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纤儿!”慕容裕轩低喃道,一颗心猛地狂跳起来,他不敢回头,怕只是一场虚无的梦。
白纤纤怔然,不敢动作,只得静静地望着男人略显寂寥的背影。
“是你吗?纤儿!”慕容裕轩试探着问:“能不能不要走!我……很想你!”他低哑道,那种错觉又来了,他不止一次,深刻地感受到女人一直陪在他身边。
“是我,四爷!”白纤纤出声,打碎了男人的梦。
慕容裕轩转过头,眼底是莫大的失望:“宁珂!谁准许你进来的?滚出去!”
“四爷,不要忘了,是你亲口承诺让我进屋的。你不惜跟云姑娘做戏,只为逼迫我离开?哎,可惜被我撞破了!”白纤纤无比惋惜地低叹,转身来到桌前,对上男人冰冷的眸子。
“你想怎样?要套取本王的秘密?还是要得到本王的宠爱?宁珂郡主,本王警告你,最好安分守己,本王会给你一个安逸的后半生,如若不然……。”慕容裕轩起身,大手捏住女人的下颚,冷声威胁。
“唉……我什么也不想做,只是想提醒你注意身体而已,你昨夜是不是咳血了?我吩咐厨房给你熬了补汤,她说完,变戏法似的端出一晚热气腾腾的瓷碗。
慕容裕轩似是并没听见女人的话,径直走到床前和衣睡下。
“喂……你先把它喝了再睡啊!”白纤纤放下瓷碗,心底跟着一阵抽痛。他何时变得如此寡言,把心给封闭起来,任何人也走不进去?
许是太累,许是那药香有安神的作用,许是那女人身上的气息太过熟悉,迷迷糊糊中,慕容裕轩跟昨夜一样,沉沉睡去。
**
翌日,慕容裕轩渐渐转醒,鼻尖萦绕着那淡淡的芝兰香,一张极丑的脸容赫然映入眼帘。
“宁珂!谁准许你爬上本王的床?”慕容裕轩心中有气,满是嫌恶地把女人一脚踹了下去。
“啊……谁暗算本姑娘!”白纤纤痛呼,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怨怼地望着男人。
“你是不是活腻了!”慕容裕轩飞快的翻身下床,一步步逼近女人,黑沉的眸底满是腾腾怒火。
***
待续
134 遭受凌辱
更新时间:2012…10…28 2:22:40 本章字数:3250
“我……我……你别打人啊!昨夜我一直看着你睡,后来太困也不知怎么就睡到床上去了!”白纤纤怯怯地道,无辜地睁着黑亮的眸子,似是真被男人眼中的戾气给吓坏了。
“不知廉耻!放。浪形骸,你就这么希望得到本王的宠幸?”男人被气得不轻,说出的话也极难听。
“慕容裕轩,你不许污蔑我的人格,指不定昨夜是你主动把本姑娘捞上床的!”白纤纤也被挑起怒火,厚颜无耻地反驳,话说吃亏的是她才对,这厮弄得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模样。
“够了,滚出去,本王不想看到你!”慕容裕轩拉开。房门,把女人狠狠推了出去。
女人的话让他心惊,昨夜莫非真的是自己把她捞上。床的?因为她身上有那丫头的味道,所以失控汶?
“慕容裕轩,本姑娘是赖定你了,赶不走的!”白纤纤伫在门口,信誓旦旦地宣誓,想想男人方才那憋闷的样子,她心情不由得大好,之前受的气也算是扯平了。
呵,慕容裕轩嘴角抽搐,那丑女人还真是大言不惭!不过那口气听着怎么那般熟悉?该死!他定是魔障了,怎的把她当做了纤儿!
*岁*
这一日,白纤纤吃了无数回闭门羹,雨墨阁里不时传来欢声笑语。
“云姨,爹爹……。你们看我神气不神气?”白小辰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嘿嘿…。。。这里好高啊。”
“好了,你不累吗?赶紧下来。”慕容裕轩的声音,漾着丝丝宠溺。
“阿离,孩子贪玩是天性!你不记得你小时候还大胆地爬到祭祀的神台上了,好在那时我发现及时,不然可闯了大祸。”云倾舞的声音,细细回味着儿时的往事。
“云姨,爹爹,你们原来是青梅竹马啊!”白小辰从房梁上跳下来,托着腮帮子一脸认真的问着。
“你这孩子……”云倾舞羞涩地垂下眼睑,把孩子拉入怀里:“不许胡说!不然云姨晚上不给你做夜宵。”她嘴上嗔怪,眼角眉梢洋溢着的皆是笑颜。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白小辰自顾自地念起了诗,心底却越发难过起来。娘亲走了,云姨每天这么殷勤地讨好他,可是她终究不是娘亲啊!对他再好,他也觉得只是做戏。
白纤纤站在门外,默然地听着屋内一举一动。原来,她真的离着他们很远了!那份欢笑永远不会属于她了!
嫁到四王府整整三日,所有人似是商议好的,把她给孤立了。
没人陪她说话!所有人见了她避如蛇蝎,背地里还会说一些难听的话,什么丑八怪赖上他们家的王爷,什么摆郡主的架子,最后连着她不守妇道的传闻都有了。
宁珂这个人,真的很没人缘,白纤纤有些后悔当初没跟阎王谈下条件,怎么也得给她换一张人人喜爱的脸!
晚秋每顿敷衍地送来三餐,然后跟着不见踪影,夜晚的时候,也没人给她送水沐浴。她以往被慕容裕轩宠坏了,几个月都没做过粗活重活,以至于现在连个木桶的拧不起。
来来回回提了十桶水,总算是把浴桶给填满,白纤纤累的浑身骨头几欲散架,褪下衣衫开始沐浴。
偌大的倚月阁只听得见她手拍打水的声音,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涌上心头。她来到这个异世五年多,从未感觉像今时今日这般。
骤然,有男人沉重的呼吸自后背传来,白纤纤心中一惊,来人气息陌生,不像是慕容裕轩,那么又会是谁?胆敢闯进倚月阁?
她告诉自己要镇定,然后不着边际地摸向桶边的衣物,想拿飞鱼剑防身。
可是,事与愿违,她的动作引得男人起疑,伸出去的手猛地被男人大力钳住。
“放开!你是谁?”她不敢回头,厉声呵斥。是刺客?还是慕容裕轩派来试探她的人?
“阿珂,是我啊!”男人语中带着沉痛,躬身从背后把女人抱了个满怀。
“放开,不要碰我!”白纤纤恼了,施展内力猛地挣开男人,再飞快地抄起一旁的衣物裹住身子,好险!差点就被占了便宜。
“阿珂,为什么要嫁给他?不是让你等我的吗?”男人拧着剑眉质问,作势就要上前。
男人的腿,竟是瘸的!似乎连着站稳都有些困难。
他是谁?白纤纤这才开始打量来人,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浑身散发尊贵无上的气息,身份定是不同凡响。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白纤纤拿剑抵住男人的咽喉,心中满是疑虑。他叫她阿珂,莫非是宁珂郡主的老情人?糟糕!她方才岂不是露陷了?
“宁珂!他们果然没说错,根本没人逼迫你,是你心甘情愿地要嫁给慕容裕轩的对不对?如今见了我还要装作不相识?”男人怒吼,袍袖中的拳头握得嘎吱作响,浑身充满了戾气。
“是,我现在已经嫁为他人妇,所以你我之前有过什么,请你都忘了吧,不要给我难堪。”白纤纤说得有模有样,心底的负罪感油然而生,她霸占了宁珂的身份,如今她的爱人找上门了!
“阿珂,不是这样的,你有苦衷的对不对?”男人痛苦地抱着头,满目的绝望。原来只是他一厢情愿,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看不起他!原以为她是不同的……
“对不起,请你离开,这里是四王府,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你难逃干系。”白纤纤压下负罪感,开始下逐客令。
“哈哈哈……”男人倏而狂笑起来,笑的癫狂,笑的绝望,笑中含恨:“阿珂,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今日所说的话,咱们等着瞧!”男人说完,衣袂翩跹间,越窗而出。
好高深的轻功!虽然身体有缺陷,但武功似乎很上乘。他究竟是谁?直觉告诉她,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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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秋高气爽,皇帝唯一的金枝玉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