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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哟,杀人了!杀人了!这位娘子,我哪里得罪你了?模样怪水灵的,怎的性子这般暴躁。”中年猥琐男似是很享受跟美人亲密接触,被掐红了脖子也不忘说些调。戏的话。
“去死!”白纤纤怒火攻心,扬手一个耳光便甩在那人脸色,赫然凸显鲜红的手指印。
“妈的,小贱。人,够味儿,够辣!不知道在床上滋味是不是够销。魂!”猥琐男吐了口唾沫星子,恶狠狠地拔出腰间的大刀就砍了过去。
销。魂,销。魂!白纤纤恨极了这两个字!脑子发热,也顾不得是不是找错了人,飞鱼剑自手中划出,跟中年大汉厮杀起来。
“哎哟,客官,两位客官,这是作甚?相遇是缘,怎么动起手来!”掌柜的听闻楼上的动静,忙不迭赶了上来,而此时两人已经杀得不可开交。
白纤纤因在病中,手中的剑挥舞的有心无力,但她招式精湛,中年猥琐男也没占上风,二人持平手。
“小娘子还有两下子!看大爷我今日不收了你!”中年猥琐男是练家子,粗犷的面上还残留着几道狰狞的伤疤,一看便知不是善茬!
而反观那气质、衣着不凡的女子,掌柜的犯难了!得罪哪一方都不是,但二人如此厮打下去,他的客栈怕是要损失上百两银子。
这厢,蓝若蝶虚掩着门观望,唇角渐渐浮起一抹阴毒的笑意。
慕容裕轩出门办事,一时半刻怕是回不来,那么,她便好好招待一下那宁珂郡主!那狐狸精,她定要她现出原形!
白纤纤被愤怒、仇恨冲昏了头脑,持剑横刺了过去,陡然,她腰间一阵酥麻,有银针镶入肉里,她跟着失去所有内力,手中的剑跟着跌落在地。
谁?谁暗算她?是那个男人吗?她睁着眼见四周张望,没有,还是没有!他不肯现身,他有着什么样的居心?他何故要如此玩弄她!她恨极!恨极了那男人。
为什么要打碎她平静的生活,为什么要湮灭她心中零星的希望,她一直以为,小辰的亲生父亲或许是慕容裕轩,毕竟他们那么像,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是啊,竟然不是!没人知晓她此刻绝望、无助的心境!
蓝若蝶收了衣袖,唇角笑意越深,皆是报复的快。感。她痴傻地想着,若是宁珂被人玷污了,慕容裕轩会不会还要那残花败柳?或许会回头看她一眼。
“哈哈!我跟小娘子继续切磋武艺,掌柜的,少管闲事!”中年猥琐男见女子败下阵,忙不迭上前抱住已然毫无攻击力的女子。
“放开,恶心,不要碰我!”白纤纤嫌恶的低吼,挣扎着,浑身提不起半丝气力,软在男人怀里。
“束手就擒吧,小贱。人,这一巴掌你怎么也得双倍奉还,待会在床上可得卖力点,好好取悦大爷。”中年男人笑的狰狞,眼中情。欲腾升。
“……”掌柜的见此情形,连连摇头下了楼。那中年汉子不是他惹得起的,而那女子只是外乡人,相公也不知所踪,他何必去管这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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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溪镇最大的赌坊,人蛇聚集,喧嚣不已。
慕容裕轩剑眉微拧,穿过那精神亢奋的赌徒们,从一道密门闪了进去。
“确定消息无误吗?”慕容裕轩畅通无阻地穿过一道又一道石门,朝身后的暗卫问了句。
“爷!绿妩姑娘多年潜伏澜溪镇,消息应该不会有误!”暗卫紧跟其上,思量片刻又道“爷,绿妩姑娘捎了话给您!”
“哦?”慕容裕轩应了句,眸中并无波澜。
“她说想见见您,说大概七八年没见,她想爷了!”暗卫捏了把汗,徐徐道出。
“果真是这里!”慕容裕轩似是并没听见男人的话,穿过最后一道石门,那气势宏伟的地下兵工厂赫然引入眼帘:
堆积如山的粮草、身形彪悍的马匹、数以万计的兵刃泛着幽寒的光…。。。
“爷,这都是慕容青烈大肆敛财,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先皇在世时,他便有了谋反之心,如今又封了摄政王,怕是更难对付!”暗卫忧心忡忡道。
“哼!本王倒是要感谢他做的这些!”慕容裕轩眯起狭长的眸子,盯着那规模宏大的兵工厂。
“属下不明白爷的意思,是否需要属下带人把此处夷为平地?”
“不!留着!据为己用!这些兵马,足以抗衡西苍国!”慕容裕轩。轻摇头,也不做停留,转身朝外走去:“你继续留守此处,本王还有要事在身!”
“是,爷!”暗卫不明所以,有什么事比这些还重要?比见绿妩姑娘还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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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溪客栈。
天字号房,白纤纤双手被布条缠在床头,身上的衣衫被褪去大半。
“你敢碰我试试!贱男人!拿开你的脏手!”白纤纤狠狠瞪着中年猥琐男,猩红着眸子怒骂。是她太冲动了吗?自招恶果,得罪小人。
“妈的!老子今天偏偏上了你!小贱。人,给我老实点!”中年猥琐男扬手,粗暴地扇了女人一个耳刮子,嘴里骂骂咧咧:“把力气留着在床上叫!”
“……”白纤纤被扇的脑中嗡嗡作响,嘴角跟着沁出温热猩红的液体。她满心的绝望,害怕。谁来救救她?离开了慕容裕轩,她什么都不是!连着一个路人甲都能欺凌她!她恨极了这般没用的自己!她何时才能变得强大?何时没有慕容裕轩这个羽翼,她也能好好活着,好好保护小辰。
“啧啧,好香嫩,好滑腻,这水嫩的皮肤,跟珍珠似的!”中年猥琐男伸手,抚摸着女人白瓷般的肌肤,不时发出淫邪的喟叹。
“不要碰我!你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白纤纤胃里一阵恶心,闭上眼睛冷冷威胁道。实则她心底早已被恐惧包裹,慕容裕轩,你去了哪里?救我!
“少废话,老。子来了!”中年大汉丝毫不受威胁,大手附上女人的衣带,作势就要剥。光那单薄的内衫。
“住手!”骤然传来一暴喝,一抹黑影自窗口翩然而至,长剑起舞,直直刺穿中年男人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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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了呢?亲们绝对猜不到哟!
149我们的儿子,谁也抢不走
更新时间:2012…11…11 2:14:43 本章字数:1283
时光荏苒,五年春秋。
杨柳村,潺潺溪流欢快流淌,几许花瓣散落其间,勾勒出大自然的宁静致远。
白纤纤挽着袖管,嘴里哼唱着:“阳光暖暖的,时光慢慢的,我是蔚蓝的,在静好的岁月边缘张望着……”,她手中卖力的搓洗着厚重的衣物,忙的不亦乐乎嗉。
“白娘子!白娘子!”远处传来一中年妇人焦急的呼喊。
白纤纤翻了翻白眼,停下手中的活计,每回听这王大娘叫自己白娘子,她脑子里便不自觉冒出那许仙许大官人。
“王大娘,何事如此惊慌?”白纤纤擦干手上的水渍,站起身,热情迎接。
“你儿子疯牛病又犯了!”王大娘气喘吁吁道。
“小辰!”白纤纤掩嘴惊呼,顾不得溪边的衣物,风一般消失在王大娘跟前。
白纤纤半柱香功夫便奔回那简陋的小院子,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入目所及,五岁的孩子被绑在木桩上,数十个村民将其围住,个个怒目圆瞪暗。
“小野种,你咬伤我女儿,我今个非扒光你的皮不可。”一年轻妇人嘴里唾沫横飞,作势就要扬起手中的马鞭。
“住手!”白纤纤大声呵斥。几个箭步便冲到小辰面前,紧紧护住儿子,那马鞭便顺势落到她单薄的背上,登时刺痛阵阵。
“娘亲,娘亲,疼不疼?”一直持沉默状态的白小辰忽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你们这群坏人,欺负我娘亲,我要去县太爷那里告你们。”
“白娘子,你家儿子疯牛病如今也是治不好了,这不是让我们村子不得安宁吗?当初是看你们娘俩可怜,收留了你们,可是,这整整两年,你儿子伤了不下二十村民,虽说伤不致死,但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村长模样的老头站了出来,一席话说的有情有理。
“可是村长,我们没地方去了。”白纤纤抱着小辰,眼中泪花打转,
“够了,你少在这里装可怜,你那么年轻,长的还算标志,何苦想不开,养着个疯牛病的儿子,浪费自己大好青春。”那年轻妇人许是还没消气,瞪着圆鼓鼓的眼睛,恨不得将白小辰生吞活剥。
“李氏,闭上你的臭嘴,我儿子没有疯牛病,不许你这样说他。”白纤纤登时火冒三丈,撩起袖子一副要动粗的样子。
“李氏,你女儿怕是不行了!”另一名妇人火急火燎的跑来相告。
“玉儿啊!”李氏哀嚎一声,当场晕厥。
白纤纤脸色登时煞白如纸,她儿子咬死人了??小辰的牙齿都没长齐,怎么可能?
翌日,天微亮,朝阳隐在云层里。
王大娘眼眶红红,依依不舍的拉着白纤纤:“白娘子啊,其实那玉儿根本没什么事,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你其实可以不走的。”
“王大娘,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们有缘自会再见。”白纤纤收拾着包袱,心情也是沉甸甸的。
送走王大娘,白纤纤无力的靠在门扉上。天大地大,到底何处才是她容身之地?
“娘亲,你不开心?”小辰托着腮帮子,安静的坐到母亲旁边。
150 我想要你(9000字)
更新时间:2012…11…12 2:10:00 本章字数:9775
“郡主,你信我吧?”蓝若蝶惶惶地问了句,复又望向慕容裕轩,等着男人原谅。即便她没主动害人,但见死不救也是罪加一等。
“看本王作甚?要看郡主肯不肯放过你!”慕容裕轩冷冷丢出一句话,嫌恶地别过视线。
“郡主,郡主,你人善心慈,求你原谅若蝶一时鬼迷心窍,见死不救。”蓝若蝶拉住女人的衣襟低声哀求,虽然恨极了眼前的女人,但为求保命只得放下身段。
“罢了!同为女人,我理解你的私心。不是任何人都能胸怀宽大地去救自己的情敌。”白纤狠狠剜了慕容裕轩一眼,似是在说,还不是你欠下的风流债!
慕容裕轩弯了弯唇,表示无奈。的确,是他招蜂引蝶,女人的妒忌心真的很可怕,跟无形的剑似的,却是杀人不见血洎。
不过他心中暗暗发誓,从今往后他一心一意只爱一人,他引来的蝶,负责驱走。
“谢郡主,谢四爷。夜色已深,明日还得赶路,若蝶先行告退。”蓝若蝶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盈盈退了出去,凤眸里掠过怨恨的光,却也是稍纵即逝。
她广袖中的手收拢,宁珂!我不会就此罢休!愚蠢的女人,你今日放虎归山,他日莫后悔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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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静了下来,格子木窗随风摇曳,卷进一室幽香,丝丝缕缕,缠绕着人复杂的心绪。
“让我看看你的脸!”慕容裕轩拉着女人坐到床边,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红肿的脸颊:“痛不痛?”
“没事,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扇耳刮子了!”白纤纤自嘲地笑笑,别过脸去。
是啊,不是第一次,云倾舞打过她,蓝若蝶打过她,高长青,高素心……还有谁,她都记不清了。他们都恨她入骨,恨不之要喝了她的血,可是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慕容裕轩也曾经扇过她两次耳刮子,想想,突然觉得自己活的真够窝囊的!21世纪的白纤纤如同一根带刺的玫瑰,任何人也不敢去招惹,因为她会还以漂亮的反击,如今在古代活了五年之久,性子变得越发隐忍,以退为进,委曲求全。因为爱情吗?爱情让她失了所有尊严和坚持。
她很累,想远离这些欲孽纠葛,原以为即将迎来平静安逸的生活,那个夺她清白的男人却突然出现……她深知,她的生活会再次卷起惊涛骇浪。
“纤儿,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的!我保证,往后再不会让你受一丝伤害,一丝委屈。”慕容裕轩黑眸深深地绞着女人正色道。
这是一辈子的誓言,他会用往后的时间去一一证实。
白纤纤只是静静地凝着男人,抿着唇沉默。很久以前,听男人说这样的话,她或许会以为在做梦,感动的一塌糊涂。如今真真实实、清清楚楚入耳,她心中却慌乱了,无措了,亦是带着莫名的恐惧。
说不清,道不明她为何会有这般想法。
见女人没反应,慕容裕轩只当她还在置气,他低声叹息,从衣袖中掏出一白瓷瓶,开始给女子认真上药。
冰冷的药渗入肌理,带着丝丝酥麻,缓解了嘴角的疼痛,男人的动作轻柔,带着爱怜,卷入她心尖,缓释了她的不安。
“慕容裕轩,你真的不用自责,我不是小孩,你没有那个义务时刻护着我。只怪我自己太冲动。况且你也吩咐了暗卫护我周全,只是对方太过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