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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若想要知道,自可问我!”君陌寒推门走了进来,看了香儿一眼道,转身走向青衣。
香儿见君陌寒过来了,便退了出去,细心地将房门掩好,屋里便传来了青衣的声音。
“陌寒,那位左护法没事了?”
“嗯,暂时没事了,路上遇到一点事所以受伤了。”
君陌寒陪着青衣坐到床边,看了眼依旧昏睡的墨翎拍了拍青衣的肩膀。
“陌寒,我能求你件事么?”
“放心吧!少卿不会再对小世子出手,也不会再见小世子,但是,小世子醒来后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青衣的脸色稍好,理了理墨翎的发对君陌寒道:“谢谢你,不过,陌寒我还有一事相求。”
“派人送他回京城?”君陌寒一眼便看出青衣所想。
青衣点点头,抬眸看向君陌寒,“我知道这可能会让你有些为难,但是,六王爷是六王爷,翎儿是翎儿,他们不一样。”
“可他们都姓墨!青衣,你想知道少卿为什么会对小世子的身份反应如此强烈吗?”
青衣摇头,君陌寒叹息一声,幽幽道:“其实有些事真的是天意弄人,你和我是,少卿和小世子也是如此。”
青衣知道君陌寒接下来会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他,所以也就没有打断,其实他心里隐约觉得无非就是那些老掉牙的狗血剧情。
“少卿会如此对小世子,其实还要从我们的父辈说起,从,前朝说起。”
说到前朝时,君陌寒不由自主地顿了顿了,将眸光从青衣身上移到了别处。
“前朝国姓凤氏,是凤家称帝的第十七朝,君主昏庸,无论男女是否婚配都将其掳回后宫枕耽笙箫,国事荒废后贪官污吏横行民不聊生,各地都有民众造反。”
“那这个与翎儿和顾少卿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青衣听到君陌寒说到前朝的事本能的就想要回避,似乎身体里有什么不好的记忆在苏醒一般。
☆、第一百二十章 前朝往事
“我说过了,前朝皇帝不论男女,是否婚配,只要长相出众他都会将其掳回宫中,而最终将凤氏王朝湮灭的正是这点。。。。。。。。”君陌寒的声音变的意义深远起来。
凤氏第十七朝凤回六年,凤家皇帝玩腻了新选秀送来的秀女后,开始将目光转向了身边的小太监。
“皇上,您轻点,奴才快要受不住了!”
“哈哈~~这就受不住了?孤王这才刚刚起兴呢!”
明黄的龙床上,凤氏第十七朝皇帝凤回上身只穿着明黄的中衣压在一个浑身丝缕未挂的太监身上抽动,狂傲的笑容彰显自己一身霸气。
只是这份狂傲却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刻意,细细端详凤回帝的脸色,黑陷的眼窝再加上蜡黄的肤色透出一股浓浓的病态。
“吾皇勇猛,奴才真真是要****在吾皇的勇猛下了。”小太监呼呼地喘着粗气,嘴里却不忘奉承皇帝。
他只望自己的身体可以让皇帝喜欢,家里的弟妹们就不必小小年纪被送到有钱人家做奴为婢。
“哈哈~~小英子果然甚合孤王口味,撅高点,孤王这就让你尝尝什么叫酥爽入骨!”
啪的一声脆响,凤回帝的手重重拍在太监小英子的屁股上,疼的他一个机灵,发红的眼睛更加潮湿起来,勉力弯起一抹笑对凤回帝奉迎地娇羞着。
羞人的声音伴随着龙床明账的轻轻晃动在整个寝宫荡漾开来,带到小英子抱着衣服从寝宫出来的时候天已破晓。
他颤抖着双腿根本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下半身,狼狈的样子在走过寝宫廊下时被守夜的侍卫搔之以鼻。
小英子脸色一红,不但没有羞愧难当,心中的屈辱反让他昂起了头,不论经过如何,从今个往后他也算是皇上的枕边人了。
夏日微风,繁花似锦。
御花园里凤回帝只穿着薄薄的中衣被一根明黄的缎带遮住眼睛,和一众太监宫女还有新进的才人们玩闹在一起。
为首的小英子身上早已换去太监的衣服,穿着面料上成的衣衫游走在皇帝身边,而后宫的那些个才人们却一点也不见嫌弃,反而奉承地笑着,时不时将小英子推向凤回帝。
“皇上,你猜猜这个是谁?”
一下被凤回帝抱住的小英子假意挣扎着,清秀微晕的小脸居然比那些个才人更胜一筹,就连眼中的媚意也是那些才人学不来的。
“喏~那个小太监就是前个被皇上临幸的,你瞧他附在皇上怀里的那骚样,真是不知廉耻!”
“别多嘴!小心隔墙有耳徒惹是非!”
“嘿嘿~~我也就和你说说嘛,这四周又没人,谁会听到!”
两个侍卫打扮的人按照以往值守巡逻的路线从御花园的外围走过,两人僵着背影离开御花园很远这才舒了口气放松下来。
本来能在宫里讨个三品带刀侍卫的活计是相当不错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是比那些朝廷官员都更有权威一些。
但自从凤回帝喜欢上男人后,宫里的侍卫们全都惶惶不可终日,每次巡逻遇到凤回帝无一不是小心翼翼,生怕踩狗屎被凤回帝看上。
不过宫里的那些小太监们却都喜滋滋地巴不得找个理由出现在凤回帝的视线里,认为这是他们翻身的机会来了,而有些姿色的小太监甚至会被各宫娘娘抢去做勾引凤回帝的筹码。
话说那两个侍卫那天偏偏就踩到了狗屎,他们路过的地方一个小太监正好被罚,在那里除草。他们两个人的话自然也就被那个小太监听了个正着。
这无疑成了小太监巴结正得宠的小英子的利器,当然也是少不了一番添油加醋的。
本来小英子对这些流言蜚语都已经视为耳旁风,但凤回帝的宠爱让他在人前备受奉承之词虚荣心膨胀,自然也就开始无法对流言淡然处之。
再经那个小太监的一番挑唆,小英子自然也就对那两个侍卫怀恨入骨起来。
“小英子,快来陪孤王沐浴,孤王就喜欢你那双小手搓背。”
氤氲的浴室里传来凤回帝的声音,小英子并未像以往那样急忙忙过去,而是拖拖踏踏地皱着一张笑脸满是委屈地蹭到了凤回帝面前,与凤回帝保持着距离。
“皇上,皇上还是找别人伺候吧!奴才,奴才怕被人的口水淹死!只是,奴才倒罢了,若是皇上因此被人诟病,奴才才是万死难辞其咎。”
浓浓的鼻音再加上红通通的眼睛,小英子委屈的样子立即让凤回帝心疼地从浴池中走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谁惹孤王的心肝伤神了?孤王将他做成人彘供你赏玩!”凤回帝将小英子一把揽入怀中,轻轻地刮了一下小英子的鼻子。
小英子立即抬头抽咽着道:“皇上莫不是骗奴才高兴才这么说的吧!”
“君无戏言!孤王自然是一言九鼎!”
“那对君家人也是如此么?”
小英子勾住凤回帝的脖颈轻轻低语,言罢还不忘伸出舌尖在凤回帝的耳垂上轻扫一下。
凤回帝的犹豫一下被撩拨心魂的躁意冲走,他一把扯掉小英子身上的衣服,道:“一视同仁,答应小心肝的孤王怎能食言!”
小英子心中一喜,趁势让凤回帝在浴室中向外传了一道口谕,这才卖力地勾着凤回帝的脖颈双双划入了浴池之中。
散发蒸蒸热气的水面很快如轻舟荡漾,水面上的玫瑰花瓣被层层水波推向了岸边。。。。。。。
当天夜里,国师府君家一阵骚乱后,君家庶子被奉命带回宫中,一起收押的还有那天和君府庶子共同当值的吴家嫡子。
而当君国师和当朝三品大员的吴大人连夜求见凤回帝无果,两人跪在昭和宫一夜才在次日近晌午被一脸疲惫的凤回帝召见。
“老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君吴两位大臣虽心中急切但一夜的长跪,也让他们冷静了很多。
凤回帝衣衫不整地斜倚在龙椅上,打了个哈欠才面色不佳地道:“不是初一十五才上朝吗?两位爱卿今个是什么事要打扰孤王的好梦啊?”
君吴两位大人对视一眼,心中泛凉,对于这样的国君,他们还能报以何希望。
“禀皇上,昨夜犬子和吴大人之子具被革职查办,不知是为何缘由?望皇上看在老臣世代忠良的份上,放犬子一条生路!”
“臣也希望皇上能饶犬子一条狗命,臣就那么一个儿子啊!”
君国师和吴大人再次跪倒在地,卑微的伏在地上只希望能为自己的儿子挣得一丝生机。
“哼~君国师,吴大人,你们这是在拿你们本就应尽的臣子本分要挟吾皇么?啧啧~~真真是忘了自己做臣子的本分啊!”
小英子披着一件湘妃粉锻的衣服走了出来,勃颈处的吻痕不但没有意思要遮盖,反而梗着脖子更加希望君吴两位大人能够看的更真切些。
☆、第一百二十一章 以牙还牙
眼睁睁地看着一介阉人从自己的面前走过,妖媚地勾起凤回帝的胳膊坐在龙椅的旁边,而凤回帝居然还向一边挪了挪让出更多的地方给小英子。
君国师和吴大人简直都要气的七窍生烟,早就听闻凤回帝宫中宠信宦官,没想到居然到了这种地步。
“大胆奴才!君主之龙位岂是你能坐的!”
君国师已经指着小英子怒骂,而另一边的吴大人立即附议着谏言。
“皇上,此举不合礼仪,更是对先帝先宗们的不敬啊!”
被君国师和吴大人这么一骂,小英子立即扮出一副可怜兮兮被吓到的样子向凤回帝的怀里钻去,颤抖的身子连声音都变的断断续续。
“皇上,奴才好怕!君国师和吴大人好凶,他们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冒犯奴才被罚要记恨奴才的啊?皇上可要为奴才做主啊~”
小英子埋在凤回帝怀中的脸丝毫的畏惧和可怜都没有,反而以君国师和吴大人能看到的角度冲他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从今个开始,他文英要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以后就算是皇后也要看着他的脸色才行。
“乖~有孤王在呢!孤王倒要看谁人敢凶你!”凤回帝说完还别有深意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君吴两位大人。
跪在地上的君国师和吴大人也才明白原来自己的儿子是被这个阉人所害,看到小英子小人得志的得意样气的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凤回帝也被小英子暗中伏在胸前作怪的小手弄的心痒难耐,对于君国师和吴大人的劝谏早已不耐,大手一挥命他们都下去。
偏偏这个时候小英子又坐了起来,刚才的惧色不见,掩唇轻笑任由肩上的衣服滑落露出更多帝王的爱印。
“皇上,人家两位大人还等着您放人呢,其实今个一早奴才醒来就后悔了,奴才不过就是个阉人,为了奴才让两位公子哥受刑,奴才真真打心眼里觉得愧疚。”
“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凤回帝和小英子一唱一和地打情骂俏,完全将君国师和吴大人晾在了一边,尤其是君国师,黑着一张脸几乎能够拧出水来。
“不如,不如皇上就放人,两位公子哥就由两位大人带回去,这不是也显的皇恩浩荡嘛~”
“好!就依你~”凤回帝刮了刮小英子的鼻子,板起脸孔对君国师和吴大人挥了挥手,“还不赶紧谢谢我的小心肝,杵在这里做什么,难道要孤王送你们!”
君国师和吴大人两人黑着脸向凤回帝谢恩,退了出去。视线一直落在君国师身上的小英子自然是没有错过君国师退出门外前那一记眼神。
只是小英子现在却不怕了,也可以说这一次的事本就是他在试探凤回帝对自己到底有多宠爱,而结果他已心中有数,对于君国师的威胁自然也就不放在眼里。
只要他伺候好皇上,让皇上离不开他,自然也就不会有人能动的了他!
欢喜悲愤各一秋,君国师和吴大人看到自己的儿子时几乎怒目睁裂,看着自己的骨肉被制成人彘泡在坛子里,双眼被挖,舌头被割,耳朵也被熏聋良久都回不过神来。
尤其是吴大人,他家三代单传就这么一个儿子,本想着在宫里谋个闲职乱世求稳的,却不料遭此无妄之灾。
“儿啊~你这到底是因为什么招惹上那个宦官了啊!”吴大人撕心裂肺。
只可惜他的声音他儿子永远也不会再听到,也不会再有所回应。
另一边的君国师看着自己儿子如蝼蚁蛆虫一般在瓮罐里痛苦挣扎,一言未发。
精明果决一世的他流下一滴浊泪,猛然回身抽出旁边侍卫腰间的刀,锋利的刀刃在君家庶子的脖子划过,君国师给了自己儿子一个痛快。
旁边的吴大人毫无防备,躲闪不及的他被熨烫的鲜血喷了一脸,他的儿子也未能幸免,触觉依旧还在的吴家嫡子,也许感觉到了那是什么,痛苦慌乱地在瓮罐里挣扎晃动。
“吴大人,若不想令郎再徒受折磨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