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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以詹姆斯和西里斯他们的性格,打死也不会将事情泄露出去,但是毕竟脑子不够用,碰上狡诈的食死徒,不打死就能把事情套出来。当然邓布利多不是这么说的,他说的比较委婉:詹姆斯他们还需要历练。
作为天生说话拐弯抹角从来都没有直来直往过的斯莱特林,西弗勒斯和流云早就听出了邓布利多的话外之音,在心里十分嫌弃的撇了撇嘴,当然表面上还是一片云淡风轻。
这个老狐狸可是狡猾的很,当初他们为了加入凤凰社来找他打听了多少回,一直都被他说凤凰社社长觉得他们的实力还不够推辞掉了,现在他们实力足够了,也没见他吭一声,要不是这件事情,估计他们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明明自己就是凤凰社的领导人!
而且到了现在还不肯松口,非要等到他们毕业了以后才同意让他们几个人一起加入凤凰社。
虽然肚子里没有像斯莱特林和邓布利多那样肚子里各种弯弯绕绕,但是聪明的莉莉也听出了邓布利多话里的意思,心里也是汗了一把,果然想修炼成邓布利多这样她还是要再修炼一千年啊。
麦格教授则是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对于发生的事情不置一词,这么多年了,她早就看透了邓布利多老狐狸的本质了,想当年她还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的时候,可是被邓布利多耍的团团转,现在她都懒得搭理他了。
卢修斯进来之后,看见这一片看似其乐融融的情形,心里不禁呵呵了一声,他这回可是进了狐狸窝了,一只老狐狸再加上一群小狐狸。
抽搐着嘴角接受邓布利多热情的邀请,卢修斯坐在邓布利多对面,小心翼翼的把层层包裹的盒子从口袋里拿出来,心里不住的诅咒着某只披着狮子皮的老狐狸,上回谈判可真是让他除了血本了,不但要把日记本交出来,还要帮他探听其他魂器的所在地,而且还要在可能的情况下将食死徒的行动透露给他。
不过他对邓布利多付出的筹码也比较满意就是了,邓布利多不但要负责保护他以及他的家人的安全,还要在战后出面证明马尔福家的无辜,并保证马尔福家的财产和荣誉不受魔法部那些吸血虫的侵害,而且还要负责解决残余食死徒的报复。
说实话,这是马尔福家从一千年前到现在做的最公平的交易了。但正因为太公平才让卢修斯想吐血,想当初谁家跟马尔福家做交易不得蜕一层皮啊!看来还是自己的修炼不够,马尔福家的的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卢修斯马尔福给咱家光辉的的交易史抹黑了。
尽管心里已经被各种思绪刷屏了,卢修斯手上该做的动作一点也没停下,包装被一层一层的剥下,渐渐露出了里面的日记本。
这个时候流云和西弗勒斯莉莉也都纷纷围了上来,随着日记本的露出,邓布利多的脸色也慢慢的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邓布利多挥了挥魔杖甩出一个个检测魔咒,最后脸上露出一个也不知道是放松还是紧张地复杂的表情,开口说了一句:“这个确实是魂器。”
“那我们就把它毁掉吧,免得夜长梦多。”流云看着日记本说道。
邓布利多戴上龙皮手套转身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了他从密室里捡出来的蛇怪的毒牙,朝着日记本扎了过去。
听着日记本里传来的扭曲凄厉的尖叫看着日记本上慢慢消散的黑烟,邓布利多缓缓地叹了一口气:亲手将自己的学生慢慢杀死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酸涩感以及淡淡的无奈。
麦格教授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也有了些许松动,这也是她的学生。
卢修斯看着眼前的景象,猛地抽了一口气,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魂器被毁灭的场景,灵魂被毁灭的情形让人惊心动魄,但他的心里也有了一种莫名的轻松的感觉,本来摆在他面前的两条路缓缓地变成了一条,现在他是正式的背叛了伏地魔了吧!
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了,流云和西弗勒斯显得十分平静,他们对伏地魔没有任何感情,他们只知道,他们与伏地魔之间只能是你死我活。拍了拍旁边有些颤抖地莉莉,毕竟是个女孩子,她被这种场面稍稍吓到了。
“现在这个日记本能交给我我吗?”卢修斯声音有些颤抖,但还尽力保持着平静。
邓布利多没有说话只是将日记本递给了他。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卢修斯将日记本的残骸装好,便站起来向邓布利多告别了,重新披上隐身衣,跟在麦格教授的后面出了校长室。流云、西弗勒斯和莉莉也在之后不久回到了寝室里。
作者有话要说: OK,日记本也OVER了,下一个是哪个呢?
☆、吃肉
终于再一次解决了一个魂器,流云感觉心里轻松了好多,好像身上一直压着的大石头终于被移开了一点。
因为之前与伏地魔一个魂器的对决,伏地魔强大的实力,给他产生了很大的压迫感,如果每个魂器都这么强的话,彻底打败伏地魔的任务将难以想象的艰巨。
如果伏地魔没有将魂器放在十分安全的地方的话,一旦被人发现,然后魂器被放出来的话,对魔法界将造成几近毁灭性的打击。
现在又一个魂器被这么轻而易举的毁掉,说实话,到现在流云都没有反应过来,伏地魔的魂器就这么被毁掉了?对比两个魂器,两者之间的差距确实有点大。
西弗勒斯也有些难以置信,伏地魔的魂器怎么可能就这么被毁掉了回到寝室的两人都有一种恍如梦中的感觉。
流云晕乎乎的拿了衣服往浴室里走,他出了不少汗,身上粘粘的,需要清洗一下。
他躺在浴缸里冲洗着身上的汗渍,洗着洗着便陷入了沉思,目无焦距的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直到听到门口发出的声音才呆呆的转过头去,然后就看见西弗勒斯拿着衣服站在门口,呆呆的站在门口,两人就这么愣愣的对视良久。
忽然两人的脸都红的几乎要冒出热气,流云手忙脚乱的拿旁边的浴巾遮住了身体,西弗勒斯也也连忙退出了浴室,手忙脚乱的把浴室的门给关上。
浴室里的流云赶紧从浴缸里面出来,随随便便的将身上的水擦了擦,就将衣服穿上了,然后别别扭扭的打开浴室的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西弗勒斯也是一副故作镇定的模样坐在沙发上假装在看书,看见流云出来了,一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把书放下,拿起睡衣,然后说了一句:“我去洗澡了。”然后就低着头从流云的身边经过飞一般的消失在了浴室里。
良久,流云噗嗤一声就笑了:“哈哈……嗯嗯……哈哈哈”流云努力的憋住脱口而出的笑声,把本就有些红的脸憋的红的几乎要滴血。
西弗勒斯刚才一副十分镇定的样子,流云刚才看他坐过的位置却发现他刚才把书拿倒了,而且流云透过他的头发看见了他红红的耳根,原来不止他自己害羞啊!
这边西弗勒斯待在浴室里,听见外面奇怪的声音,耳根的红色瞬间就蔓延到了脸上。
他今天回来之后也有些恍惚,他看见了流云进入浴室,那个时候他恍恍惚惚的坐在沙发上,说是在看书,但是书上写了什么他却一点都没有看进去。
等到平时该叫他去洗澡的时间,西弗勒斯迷迷瞪瞪的很自觉的就往浴室走了,门没有锁,他很顺利的就打开了浴室的门,然后就看见流云正呆呆的坐在浴缸里。
他当时就惊呆了,本来就有些运转迟缓的脑子,更加转不过来了,呆呆的看着流云,直到流云慌慌忙忙的拿浴巾盖住自己的时候,才猛然惊醒,连忙从浴室里面出来。
等到西弗勒斯从浴室里面出来,脸还是有一点点的红,流云早就在这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
不就是被看了吗?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当初跟一大群兄弟们一起在河里洗澡,也没见他脸上红那么一点点。
现在被自己的媳妇看了有啥好害羞的,结了婚洗个鸳鸯浴啥的也是很美好的事情。
流云海瑞尔豪迈的波特看见刚出来的自家‘媳妇’西弗勒斯红红的小脸蛋,很是流氓的过去亲了一口,有时候调戏调戏自己的‘媳妇’也是很有意思的。
某个虽然肉体上很纯洁,但是思想上早就被黄段子满天飞的军营给污染的污的不能再污的流云终于在面对自己‘娇羞’的‘媳妇’的时候露出了自己隐藏了十几年的本性。
感觉好像是不小心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的样子。
西弗勒斯看着笑的十分猥琐几乎不忍直视的流云:……
这种微妙的类似于被调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虽然他平时也很是希望流云变得主动一些,但现在这个情形是怎么回事?
流云是不是变得太过了一点,什么变了一点,简直是画风都不一样了好吗?突然从沉稳的美少年忽然变成了猥琐的大叔了好吗?
难道是被魂器没有被消灭而是附在了自家媳妇的身上了吗?要不然怎么解释他从自家媳妇身上隐隐约约看见的猥琐大叔的形象?一定是伏地魔的错!
梅林的蕾丝内裤!他决定今天晚上近距离观察观察!具体怎么观察的就是:呵呵,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了。
经过西弗勒斯详细和深入的‘观察’,最终下了自己观察得到的结论,这个结论就是:自家老婆还是原装的,没有被某个猥琐的大叔占据了身体。
流云咬牙切齿的说道:“但是我却被一个猥琐的少年占据了身体!”
流云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以及自己仿佛被马车碾过来又碾过去的被折腾的几乎快要散架的身体,内心仿佛有一千万头草泥马奔驰而过。
自己居然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头给压了,自己这么大的年纪都活到狗身上了吗?
西弗勒斯很是勤快的给流云掖了掖被子,说道:“海瑞,你饿了吧,我去给你拿早餐。”
流云恶狠狠的说道:“滚!”
等到西弗勒斯终于出去了以后,流云轻轻动了动身子:“嘶!”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传来的隐隐
的疼痛,流云狠狠地在心里咒骂:
“活该被亚瑟王压永不翻身的梅林,这个小鬼是吃金戈长大的吗?一次还不够,居然……还有这个混蛋到底看了多少不和谐的书,花样怎么这么多?!”
忍着疼痛,流云翻身从床上站了起来,感觉到从身后流下的某种东西之后,流云再一次黑了脸:“混蛋!小鬼就是小鬼!这个月别想我再跟你说一句话!”
看了看床上被扔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显然是不能再穿了,脚软的流云磨磨蹭蹭的从衣服里拿了衣服,慢腾腾的挪到了浴室。
等到西弗勒斯从餐厅拿了一些清淡的食物回来的时候,流云已经清洗的差不多了,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从浴室里面出来了。
不过这还要感谢流云修炼了十几年的内力,在流云拿它来疗伤的时候,他没有像昨天晚上那样无情的抛弃了他,现在流云至少可以用还算正常的姿势走路了。
连理都没理西弗勒斯殷勤搀扶的动作,流云径自走向了食物,显然现在什么都没有填饱自己的肚子重要。
西弗勒斯显然心情很好,一点都没有在意流云赌气的行为,坐在流云的对面吃着自己的食物,顺便再欣赏一下秀色可餐的自家媳妇。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在熄灯的前一秒把文发上来了,真心不容易啊!
☆、后续
流云吃完饭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一点都不想理旁边亦步亦趋跟着的混蛋,进了门直接将门咣的一下关上了。
差点被撞到了鼻子的西弗勒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西弗勒斯无奈的笑了笑,好吧,他明白,他明白。
转身往实验室走去,流云的身体不舒服他去给他熬点魔药。
流云待在房间里也是略生气,不过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别扭,但是不管怎么说,是他自己作死,调戏人家,被反压,也不能怪人家,要怪只能怪自己no zuo no die why I try。
摸了摸自己还有些酸痛的腰,流云砰的一声倒在了自己的床上,死鱼一样躺着一动不动,身上的伤该治的都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能等着它自己恢复了。
现在他跟西弗勒斯算是正式的确定关系了,作为一个保守的古代人,再加上在军队里面找一个媳妇难的要死,流云对这种事情看的比较认真,他也做不出那种占了人家的身体转身就不负责任的那种事情。
虽然现在媳妇是男的,而且是自己被占了便宜,但是该负的责还是要负的,待会儿写信给妈妈,让他这个假期给西弗勒斯提亲吧!反正明年他们就该毕业了,现在先订婚也好,等到毕业后直接结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