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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立马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差点把我拍吐血,我赶紧缓了缓,大骂道:
“你他娘的死胖子想谋杀吗,拍那么大力!”
“天真啊,就你这小身板,胖爷要想谋杀早就谋杀了,还用等到现在?”
“说不定你是刚刚起的杀念呢?”
“唉,小天真,此言差矣,你怎么可以怀疑和你一直并肩奋战的革命战友呢?胖爷表示党和人民对你很失望啊!”
“去你的党和人民,他娘的快说正事!”
“你们说完相声了?”这时,一直在一旁观察的矮子冯开口了,他走过来,看了看我们,继续道:“我觉得吴先生的推断还是有可能的。”接着,他把手电照向其中的一个塔的塔身中部,对我们道:
“我刚刚在你们说相声的时候观察了所有的塔,当然除去那个最大的塔,我发现每个塔的塔身中部都有一个凹槽状的东西,并且据此推断,那个最大的塔里应该也有一个一样的凹槽。”
我看了看冯所照到的地方,发现还真有凹槽这东西,只是这些塔还是有高度的,虽然以我的身高还是能勉强爬上去的,但是鉴于这些塔的牢固程度,我觉得没什么希望。说不定我脚刚一踩上去,这塔就散架了呢?到时候也别说什么凹槽了,直接□□了,再腐朽人家也好歹是一座塔呢,况且有那么多书。虽说我这么大还没尝过被一座塔操过的滋味,但是我还真不愿意尝。
这时胖子突然从后面拍了我一下,害我一个激灵差点没一个巴掌呼过去,不过如果后面是一只粽子的话,我觉得咱就别干啥了。直接等胖子来救吧。不过当我反应过来时,还是没忍住吐槽了胖子几句:
“你他娘的能别吓老子吗?不会直接说吗?”
”哟,天真,你这脾气可是越来越大了,胖爷我不过是拍了你一下,你就这么极端地对待胖爷我,来来,告诉胖爷,是不是最近你那小兄弟特寂寞啊?“
”你兄弟才寂寞,你全家都寂寞!快点,你想对我说什么?“
”唉,天真,你不是想看看那凹槽是个啥玩意儿吗?还记得被胖爷我弄到的那个塔吗?咱们不是可以看那个吗?“胖子指了指在水里的那个塔,一脸得意地对我挑眉道。
我点了点头,便带着手表去看那个泡在水里的塔。那个塔虽然倒了,不过好在并没有什么损坏。胖子和矮子冯努力并且小心地把塔微微扶起给我看,但是我马上就让胖子和矮子冯把塔放下了。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个塔倒得太好了,那个凹槽部分刚好在塔暴露在水面的部分。
我看了看那个凹槽,觉得那不是放什么东西的应该。于是我抄起腰间的匕首在我手臂上比了比,最后还是咬咬牙,一刀划了下去。霎时,血便从我的我的手臂汩汩流出,我把手臂放在凹槽上方,血便顺着我的手臂缓缓流入那个凹槽。
〃喂,我说天真,你就确定这凹槽是用来盛血的?“胖子见我又在那划手臂,赶紧道。
”这个应该是血槽。虽说我也没什么依据,但还是试试吧。“我其实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觉得这是个血槽了,不过总得试试吧。毕竟细想这该是有可能的,如果按我们刚才的假设来推,那么那个人极有可能是张家人,并且拥有麒麟血,就像闷油瓶一样。那么如果他们断定来这里的人绝不会触碰到丝线,并且这里有机关啥的最为认证工具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血。血是不能伪装的。就算有人采了血到这里来,我估计也不太可能。毕竟他们一个个都牛逼哄哄的,要真是闷油瓶这级别的话,还别人采他血,他不”咔擦“一下把别人头拧断就不错了。
正当我思索间,血已经漫出来并且沿着塔身有规律地漫延开来。我这才发现这塔身是有细微的花纹的。那些花纹并不是细小的很难被发现,而是因为我们刚才太过注意凹槽而忽略了这些花纹,看来这些花纹和外面那青铜花纹的构造原理是一样的。我心里想道。
可是这和手榴弹上的丝线有什么关系呢?
难不成老子要把这些个小塔的血槽都灌满?那老子岂不是又要失血一次?卧槽,老子又不是血牛!
”唉,天真你快看,这他娘的是什么鸟图?“胖子打断了我的思绪,对我道。
我看到胖子正一脸疑惑地看着由我血漫延而成的图,而那个矮子冯也聚精会神地盯着那幅图,我看了看那幅图——
卧槽!
我惊讶不是惊讶于这幅图是多么复杂晦涩的内容,而是因为这幅画的内容太过直白简明,以至于让我无法相信,更不知它的意图所在:
画上的是一个女孩。
”槽,这他娘的居然画了个娘们儿,是这个弄这图的人寂寞空虚得没地方消遣,所以弄了个清新脱俗的小娘们儿,用来□□?啧啧啧。。。。。。“胖子看到那图,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吐槽道。
我心说老子这手还在滴血呢,你他娘还有心情在那儿调笑。我看了看那矮子冯,发现他倒是消停,一直在那儿盯着,什么话也不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收回我正在滴血的手臂,仔细端详起那幅画,画里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儿,眉眼非常清晰,细节都很到位,看来他们是想让看到这幅画的人认识这个女孩的身份。只是那个女孩表情很痛苦,手脚也被束缚着。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到了那个被董灿爱上的女孩。
也许这些图才是所谓的秘密。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将我还在流血的手试图放到另外一个塔的血槽里,开始我忘记了那些塔可不像这个塔倒着,但是也许是我之前就失血过多,这会儿又在这儿放了这么多血,我刚刚挪了挪步子就”扑通“一声倒进了水里。
卧槽,又他娘地晕了,我真的深深地体会到了闷油瓶能那么拉风地放血的不易。
TBC。
☆、第三章:女孩与董灿
第三章:女孩与董灿
我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哪里还是在那个石洞里,而是在雪山上。
雪下的有些大,我勉强站起来,想找胖子,却发现胖子根本不在我旁边,矮子冯也不在。我心说这是要集体玩失踪吗?不对,我应该没有晕多长时间啊,胖子又是怎么出来并且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想以胖子的性格肯定不会扔下我一个人不管的。不过,我很快就意识到不对的地方,因为我发现了闷油瓶笔记中的那个所谓的湖泊,那个蓝的不可思议的湖泊。也就是说,也许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不是环境就是梦。
我正这样想着,就发现在我不远处走来一对男女。
那对男女似乎并没有看见我,他们逐渐走近我,却没有任何反应。我看了看那个女孩,就发现那个女孩就是图画上的女孩!因为那幅画把女孩的眉眼刻得十分清晰,所以我肯定那个女孩就是图上的女孩。
“董先生,快到了。”忽然女孩用有些蹩脚的汉语说道。
“嗯。”接着,那位董先生就淡淡回应了句。
女孩闻声向那董先生笑了笑,便继续前进。
董先生?难道这男的就是董灿?那那个女孩岂不很有可能是他爱上的那个女孩?也许塔里的秘密有关阎王骑尸也说不定。
我刚想跟上他们的脚步去一探究竟,却感觉自己脚下一轻,周围便换了一番景致。
我现在已经不是在雪地里了,而是在一个屋子里。屋子里只有董灿和那个女孩,他们正在聊天。我走过去,想听清他们聊天的,却发现他们聊的不过是最寻常的话题。
“董先生,你在这里还习惯吗?”那女孩歪了歪脑袋,笑道。
“还好,仁央。”董灿笑了笑,对仁央道。
而我看到那一幕,心中仿佛有千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张家什么时候出了个这么正常的,怎么不告诉我!难道是因为当时董灿已经爱上那个仁央了吗?所以恋爱中的人的思维是我们这些人无法理解的。
不过看着仁央,很难想象是怎样的变故使这样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变成了那个模样。
我看着董灿和仁央,突然脚下一轻,面前的景致有发生了改变。
我现在呆的,应该是那个湖周围,所以,我又回到了原点是吗?我正疑惑怎么没发现仁央和董灿的时候,却发现董灿牵着仁央的手走了过来,此时的仁央穿着件绛红色的藏袍,衬得她格外好看,看样子是精心打扮过的。
他们走到湖边,仁央便笑着对董灿说:
“我们到这里来干嘛?”
董灿笑了笑没说话,只是看着仁央,然后吻了吻仁央的额头。
看着这幅场景,我突然觉得董灿是真的不希望仁央后来变成那副模样的,只是因为无奈罢了,因为他是张家人。
后来我看到董灿将仁央搂入怀中,一直没有分开。
这时,我面前的景象又换了。这时,我身处在那个闷油瓶遇见仁央的屋子里。我看见仁央的手脚被束缚着,表情痛苦。俨然是画中场景。
仁央身边有几个藏民,他们似乎想把仁央的手脚折断。他们用和那个阎王折断我左臂的方式将仁央的手脚硬生生地给向上掰,“卡擦”随着几声脆响,仁央的手脚已经被折断了。仁央痛苦地□□着,但是她并没有叫喊出来。我知道被人硬生生掰断手脚是很痛苦的,所以可以看出仁央是个挺坚强的女孩,并不是看上去那么柔弱好欺。我看了看仁央,她的眼睛里虽没有多么闪耀的光芒,但是可以看出来有一种隐隐的不甘从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来。
至于仁央的眼睛是怎样瞎的,我后来也看到了。
是藏民用一种烟状物熏晕的。
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等等,我似乎忘了一个人:董灿!我靠!我居然忘了他!话说董灿不在这儿在哪儿啊?正当我思索间,我到了吉拉寺内。
我看到了董灿。
我看到董灿穿着藏袍站在一个老喇嘛面前,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老喇嘛对董灿缓缓开口道:
“孩子你带走吧,记得告诉他。”
“我知道了,上师。”董灿恭恭敬敬地向老喇嘛行了个礼。
我不知道董灿怀里的婴儿是谁,但我觉得那不是董灿的孩子。我看到董灿转身退出了吉拉寺。外面下着雪,董灿站在喇嘛庙门口望了望雪山深处,没有表情。他站了一会儿,便抱着手中的婴儿朝着山下走去。
“张……”他的声音被风雪毫不留情地掩盖了,令我只听到“张”字,而听不到后面的音节。
我看着董灿离开的背影,刚想追上董灿,却发现我又回到了仁央被几个藏民致残的屋子。
此时的仁央正躺在毛毡上,安安静静地,让人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仿佛都是幻觉。但是只要细看,便会发现仁央的手脚都是断的,眼睛也是瞎了。
我走到仁央身边,发现她头发很长,不知为什么,一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头发长,只是注意了她的样貌。她的头发不仅长,并且又黑又密,一直到脚踝。她头发的以及现在的状态简直就是专门为阎王打造的“女尸”。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专门打造的话,那就是说,仁央一出生就是“女尸”的命?我突然感到脊背一阵发凉,也就是说,不仅阎王批量造,连那“女尸”也要配对着来吗?所以有些藏族女孩要是被选为阎王的坐骑,那么她的一辈子就完了。她就注定无法像常人一样过幸福快乐的一生。
突然,两个藏民走了进来,打断了我的思绪。那两个藏民的脸我很陌生,看来是另外的两个。
那两个藏民手上拿了个香炉,他们走到仁央身边,将香炉也放到了她身边,然后点上,那个香炉里马上飘出藏香的味道但是那藏香里掺了一些别的气味,是一股干尸的味道。但是仁央并没有像闷油瓶描述的那样脸色变得像阎王骑尸中的女尸的颜色,只是神情痛苦面色稍微有些铁青而已。不过很快就恢复了。那两个藏民看了看仁央的反应,用藏语交流了两句,便关上房门走了。
我站在那儿看着那个香炉慢慢不再燃烧,而仁央也慢慢恢复过来,又变成了我刚刚出现时熟睡的样子。
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发现这里的人根本看不到我,我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见证者,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看到了董灿和仁央的故事,并且隐隐约约摸清了阎王骑尸的程序。这次我现在这儿很久,周围的景象也没有发生改变,我有些奇怪,却发现仁央的面容有了变化。
那不是一个人变成了另一个人的变化,而是随着年岁的增长而产生的变化。我发现仁央的脸慢慢变得有些成熟,到最后变成了一个女人的脸。
看来仁央以这种状态在这里待了很长时间。我这样想道。不过仁央看上去还是很年轻,还是可以被称作女孩儿的。
突然,我来到了一间阁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