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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我们随即跟着闷油瓶下楼梯,楼梯和之前的那些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区别,这次墙壁上也没有了壁画,只是光秃秃的墙壁,突然,闷油瓶停了下来,他转过身,目光透过我直接射向胖子,道:
“你可以走了。”
胖子立马明白了闷油瓶的言外之意:
因为程序的原因,接下来必须两个人走,所以你就回去吧。
胖子本就不是什么死追不放的人,况且他也知道了程序的重要性,于是便问闷油瓶:
“那胖爷我怎么出去?”
胖子话音刚落,闷油瓶便用他那奇长的二指在光滑的墙壁上发力按了下去,随即便出现了一个入口:
“从这个出口出去,一路上不会有危险,并且外面会有张海客接应你。”
我听完这话,突然明白了闷油瓶为什么不阻止我们跟着下来了,因为他早就把一切安排好了,也许张隆半张海客的出现也是他早就安排好的。所以不管我们愿不愿意,到了一定程度都得乖乖回去。
我看着胖子离去的背影,突然心中有些酸涩,我看向闷油瓶,用几近质问的口吻问他:
“为什么?”
闷油瓶自然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他也不避开话题,看着我的眼睛就道:
“你不会走。”
我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心说这个闷油瓶永远能猜透我的心思,我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吴邪……”闷油瓶顿了顿,似是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我和闷油瓶继续走下去,楼梯很安全,也很长,这都是我预料之中的的,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楼梯,这些楼梯都是往下的,而且都很长,要是这样下去可都快到地心了,到底是要干嘛?
其实这个青铜门到处是生门,到处给人一线希望,而一旦踏入这一线希望中,暂时没事,但是的不久的将来也许会给这个世界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这也许就是终极的可怕之处。
这里的一切你都无法抵抗,一旦抵抗,就是万劫不复。
正当我思索间,楼梯到了尽头。
到了尽头之后,还是和之前一样,又是一个巨大的青铜空间,我知道这里没有什么危险,所以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闷油瓶也是知道这里并没有什么危险,所以放松了警惕,坐在了我旁边。
但是闷油瓶很快又站了起来,向青铜室中央走去,然后用奇长二指发力一按,便又展现出一个入口。
我们照样下去,楼梯还是一样长,我本以为到了尽头还是一样的青铜室,却发现入眼的是一条长长的通道。
突然,号角声从通道深处传来,以及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回头看向闷油瓶,闷油瓶没有理我,赶紧跑到了墙壁上到处摸索,我知道闷油瓶是要找出口,但是为什么他会这么匆忙,闷油瓶见我还愣在那里皱了皱眉头便把我拉到他身边,突然,一队马脸阴兵便从通道深处浩浩荡荡地走了出来。
闷油瓶微微皱了皱眉头,拿出我的拿把匕首,并且更加快速地摸索机关,我不解地看向闷油瓶,闷油瓶看都没看我便解释道:
“吴邪,听着,现在你必须走,阴兵现在会清除入侵者,我会挡住他们并顺着通道回到青铜门内继续守护终极。我会回来的。”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一个马脸阴兵便机械地向我发起进攻,闷油瓶见此情景,反握住匕首一把刺向那个阴兵,结果那个阴兵根本无动于衷,我暗叫不好,看来阴兵是不会感知疼痛的,也不会死,那么闷油瓶……
我一个恍惚,闷油瓶便把我推到了墙边,呈一个我被壁咚的状态,我想推开闷油瓶,却发现闷油瓶的身体微微颤了颤,我这才发现一个阴兵在闷油瓶的背上划开了一个血淋淋的大口子。我看了看闷油瓶背后的阴兵,发现阴兵的数量很多,闷油瓶很难与他们抗衡。
闷油瓶一直在墙上摸索,终于,他找到了那个机关,发力摁了下去。出口便显现了出来。
“吴邪……快走……”闷油瓶咬着牙道。此时,又一个阴兵在闷油瓶背上留下了伤口。
我知道我再不走只能成为累赘,我赶紧从那个出口出去,当我在出口中回头看时,发现闷油瓶死死地护住那个出口,在与众多的阴兵抗衡。他已经浑身是血,看上去触目惊心。
“小哥……你会死的!快出来!”
“小哥!小哥!”我看到闷油瓶的背影渐渐有些颤抖。
“张起灵!”我看见闷油瓶站在马脸阴兵中,匕首已经被打掉了,身上又多了几道伤。他颤了颤,险些倒下。
“吴邪,好好活着。”最后,我看见在阴兵中的闷油瓶微微勾起了嘴角。
☆、尾声
已经五年了。
当时我上去之后,果然见到了胖子和张海客等人,当时张海客见到我,还曾调侃道:
“呦,这是怎么了,跟个刚丧夫的小媳妇儿一样。”
我当时根本没有心情理张海客,只是瘫坐在了雪地上,张海客看我这个反应,立马明白了,他后来告诉我,那些马脸阴兵本来是不会攻击闷油瓶的,但是由于我的闯入所以马脸阴兵自动把闷油瓶也定位成了入侵者。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我执意要跟着闷油瓶,闷油瓶根本不会那样。
但是张海客后来又说虽然那些马脸阴兵不死,但是如果闷油瓶能想办法证明自己不是入侵者的话,那么也许闷油瓶还有救。
其实不是我不相信闷油瓶,而是希望真的渺茫。
我这五年基本都在西藏的吉拉寺里度过。
庙里的老喇嘛待我不错,我在这里住着也还舒服。闷油瓶本来是应该从长白山的青铜门出来,但是我觉得闷油瓶会在这里出现。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也许只是感觉罢了。
现在我正坐在老喇嘛的对面,向他讲述我和闷油瓶在西藏时的故事,这些年我渐渐将我和闷油瓶的故事讲给了老喇嘛听。老喇嘛一般就是静静地听着,不作评论,不过偶尔也会说上两句。
“就是这样,然后我就出来了,他在里面生死未卜。”说完,我望向了窗外。
“生死有命。”说完,老喇嘛便起身出了这间屋子。
我见老喇嘛走了,抄了一会儿经,突然觉得时候到了,便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出了门,我径直走到了天井。
我轻车熟路地走到闷油瓶的雕像前,然后靠着雕像坐下了。我转头看了看那个雕像,闷油瓶就是从这里开始与世界失去联系的。在他走后,唯一能证明他的痕迹的,也许也就只有这尊雕像了。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闷油瓶要我达成什么,胖子一直没有跟我说,我问起胖子胖子也只是说我已经不必知道了。我虽然想知道闷油瓶到底跟胖子说了什么,但胖子不说,我便也不多问了。
外面的风雪渐渐大了,吹得我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我紧了紧藏袍,却并不想回去,这里的天井一般喇嘛是不会来的,所以这里便是我独处的最好选择。在闷油瓶走后,我有一段时间都在吉拉寺里当喇嘛抄经,不过还好我现在头发已经长出来了,我这样想着,还挠了挠后脑。
我一直没有离开天井,一直在那里坐着。风雪一直很大,并且一点点都没有变小,我暗叹倒霉,却只能自认倒霉,谁让这是我自己选的呢?
很快,天就暗了下来。
风雪还是在下,下了几近一整夜,从未停歇。我也在这里坐了一整夜,腿麻了也不自知。
一开始我还会从兜里掏出烟来抽抽,但是这么多年下来我肺也烂得差不多了,再抽可能真的要歇菜了,所以抽了几根就没再抽下去,我坐在那里,有些迷糊,却并没有睡过去。突然,好像有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我迷迷糊糊地感觉是在梦中,却又无比真实,搭我肩的那人缓缓走到我面前,我努力抬头想看清那人的脸,却一下子对上了他的那双眸子。
那双眼睛我十分熟悉,也正是那双眼睛,让我确定是他。
“吴邪。”
一缕曙光划破了浓重的夜幕。
我知道梦可以醒了。
END。
☆、番外:青柠
这件事儿其实就是一个傻逼事儿,记下来也是纯属为了消遣。
那是我们回到杭州后,闷油瓶住在我那儿,总得买用的吧。这不,那天我陪闷油瓶买水果去,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儿,对水果哪有那么讲究,也不知道哪个水果好,哪个水果不好,认识的我就是普普通通的那种,像苹果、香蕉之类的。
我和闷油瓶推着推车①在超市卖水果的那儿到处转,转来转去也就买了一袋苹果。闷油瓶淡淡地看着车里的苹果发呆,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径直推着推车跑到了卖柠檬的那里。
“小哥……”当我跟过去一看,发现闷油瓶居然在柠檬面前发呆,难不成这货要吃柠檬,吃了还不酸死他?
闷油瓶并没有理我,而是用他那奇长的二指在那堆柠檬里到处拨弄。我又看了看旁边,突然看了看柠檬旁边的那堆水果,咦,青青的,圆圆的,长的还挺像柠檬的。我又抬头看了看上面的价牌,发现上面赫然标着青柠。
青柠?柠檬还没熟的时候?要不拿两个来吃了玩玩?
我拿了两个青柠在手上把玩,然后拿了袋子装在了里面,我刚想拿去称,便被闷油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
“我么了小哥?”
闷油瓶看了看我又摇了摇头。
我见他没什么要说的,便把袋子拿过去称了。我称完便把闷油瓶拉回家了。
“吴邪……”回去的路上,闷油瓶突然叫了我。
“嗯?”
“……”闷油瓶没有答话,只是看着购物袋里的青柠。
咦,怎么了,难不成这青柠比较奇怪,还是这青柠和闷油瓶有什么过节?
我不再去想什么,想也想不出什么,所以干脆不想什么。
我们回到家,闷油瓶照常坐在那儿看着天花板发呆,我赶紧从购物袋里拿出一个青柠开始切,当我切好青柠把它放到闷油瓶面前时,闷油瓶突然用一种微微质疑的眼神看着我以及我手上的这盘青柠。
我把青柠递给闷油瓶,闷油瓶便赶紧将那盘子往我这里推。
卧槽,这他娘的是不吃吗?这闷油瓶不是不挑食吗?这怎么又开始挑食起来了,看来真是越来越难养了。吃老子的住老子的还给老子挑三拣四的!
不吃!不吃!不吃老子一级吃!
说着,我在闷油瓶奇异的目光下吃了一片青柠。
……
卧槽!这什么味道!又苦又酸!难怪闷油瓶会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是早就知道这玩意儿不好吃了吗?好你个闷油瓶,我□□祖宗八代的!居然害我!
后来,我上网搜了一下,这青柠压根儿不是什么柠檬的幼年,而是:
“青柠,其实并不是柠檬,而是莱姆。它是一种青色的,类似于柠檬的水果,味道比柠檬酸的多,且含有丰富的维生素C。主要用于食物和饮品的调味。中世纪的时候,航海常备用来预防坏血病。②”
……
至于那袋青柠后来怎么样了,当然是我逼着闷油瓶让他把青柠吃了,谁让他故意瞒我然后看着我出洋相的!
【番外:青柠。完】
☆、番外:榕树
番外:榕树
那是我们到了雨村之后的事了,嗯,应该这篇是写我们雨村的生活吧。
我们到了雨村之后,随便找了一个屋子便住下了,那个屋子整体还是不错的,总之够三个大老爷们儿住。
我们屋子前面有一棵大榕树,应该是有些年岁了,我们到了那里时,胖子就啧啧赞叹道:
“这榕树不错啊,这么粗壮,树荫又那么大,夏天乘凉正好。”
的确,榕树的树荫很大,夏天在底下乘凉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如果有空调的话,就轮不到这棵大榕树了。
我们一般都是在傍晚时间三个人坐在青竹凳上然后在榕树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天真,我说,咱小哥就算归隐了都这么超凡脱俗,哪像我们这等凡夫俗子啊。”胖子躺在躺椅上,向我笑道。
“那是,我们小哥是什么人啊,哪能跟我们比,不过我觉得我还是要比你好一点的啊!”
“你不就比胖爷我年轻点吗?长得好点儿吗?其他的哪样比胖爷我好了?小哥你说是吧?”
“都好。”闷油瓶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了一句。
卧槽,你个闷油瓶真的是个人精啊!妈蛋,两不得罪,咱能有点心不?
“哈哈哈,咱小哥真是高明,胖爷我自愧不如!哈哈哈!”
“……”
“……”
其实,不管怎么说,我们在这里都很快乐幸福,没有那么多事儿。
这棵大榕树也一直在这里
【番外:榕树。完】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