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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属下也盯着仟瑾过,仟瑾并没有想象般的简单,在丞相府却抓不出一丝把柄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南宫源深信这句话,若是没有古怪,是假的,最有可能的是,仟瑾并没有做什么。没有在丞相府内做什么,便是对阿忆无害的,当时想通了这一点的南宫源,才如此简单的送仟瑾出门去。
可是在路上种种,就不由得她多想了,大商人与青国的公主都围着她打转,看此行的目的,也是清苑。仟瑾一介千金,何必要来这里,世代从商,也只是男儿,并不能作为来清苑的理由。想起仟瑾,行为举止却是柔和得让人心醉。一颦一笑,也没有丝毫不妥,可是若是联想起来有什么策划的话,其中那完美的样子便是多了一点抹不去的瑕疵。
越理下去,南宫源发觉事情并非想象中的简单,此前太过于执着在白忆安身上了,竟忽略了身旁的要素,可是作为当权者的致命打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不见南宫源回话,白忆安转头去看,见南宫源神色不定,琥珀色的眸子中有些幽深。一手抚过去“想什么呢。”
南宫源猛的回过神来,扯出一个笑容,“阿忆维护仟瑾的样子,让我好生羡慕呢。”
皱了皱眉头,白忆安依着南宫源,轻声到“莫想太多了。”
见白忆安没有否认,南宫源的眼眸又黯然了几分。坐了过来,一手挽住白忆安,“阿忆,你对我,还不如对她好。”至少是处处维护着,生怕我伤了她。
见南宫源从刚刚开始就不对劲,此时竟然有些像是吃味起来,这样的对自己故作生气或者嫉妒,白忆安是看多了的,平日应该对南宫源这种行径不理不睬才是,可是现在不知如何坐视不管。
可,也反驳不了南宫源的话,仟瑾在自己心里面,确实有一些不可代替的位置,否则自己也不会在丞相府中如此待她了。更是关心得连自己都诧异起来。
在身旁的南宫源罢……抿着唇,还是伸手抚过了南宫源有些黯然的面容。若是老是在自己面前摆着张脸,想必自己也是看不过去。
白忆安的心思,南宫源并非是没有想到。心里是存了一丝气恼,她倒是哪儿不如仟瑾了,偏偏白忆安前面的不要,就要后来的。若是论关心和了解,南宫源自问是一点都不差给仟瑾的。又去看白忆安,白忆安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南宫源却是越看越堵。
这样的心思,南宫源本该是半分都不会有的,可偏提起白忆安,南宫源就会有些失常。若是再提起白忆安的感情,南宫源就会失常得更加奇怪,似乎这样的反应,也是合乎的,患得患失,用来形容南宫源是再适合不过了。
见南宫源的反应越来越奇怪,盯着自己的眼神似乎有那么一抹幽怨……?白忆安突然觉得后背寒凉,再呆在这儿,白忆安觉得她迟早被南宫源那……奇怪的眼神盯出洞来。实在是不能说出幽怨二字,想都不敢想这幽怨会出现在南宫源身上。便站起身来,对南宫源说道“屋内烦闷,我出去走走。”
说罢,带了面具,径直出去了。南宫源见白忆安出去,便倒在床上。白忆安一出去,南宫源的心思便理清楚了,只要是阿忆还在她身旁,纵然是谁也无法夺去的。躺在床上轻笑了一下,刚刚似乎是她的眼神把白忆安吓跑了?捏了捏自己的脸庞,有这么可怕吗。
又想了想,心思突然转到白忆安嗜睡的问题来,司命说过,血脉的觉醒对白忆安应该是百利而无一害。可白忆安最近也不是一般的嗜睡,莫不是她想多了。但她本不是凰族人,有关凰族的血脉,除了十年前的那件事,她并不了解多少……南宫源眼眸一沉,先不论她想得如何,有关白忆安的事情,都不能有一丝马虎。
看来,还得抽空见一番司命。
待白忆安出了门后,在清城随意转了转,自己普通的面容,也不见得有什么麻烦。到了一处后街的巷子里,便见到了几日前在花节上见到的男子,记得南宫源说过是叫做傅千岩的商人。
傅千岩扶着另外一个男子,表情看起来小心翼翼,生怕摔到哪里。白忆安一眼就可看出来,傅千岩扶着的那人,脚步虚浮,气虚体弱。倒像是生过一场大病。
见两人往这边过来,白忆安轻巧的跳到不远的树上,枝叶茂盛,是颗大树,堪堪可挡住白忆安的身形。
“苏亦,你身体才好些,还是不要轻易出来了。若是瑾儿知道,又会生气了。”傅千岩叹了口气,苏亦不知今日是为了什么,坚持要出来走一走。若是仟瑾知道,一张脸又得黑下来。
苏亦咳了一声,显得有些病弱,苍白着一张脸“老是呆在房中,也会闷出病来。你若是觉得难受,便不用管我了。”
“……出来走走,便早些回去吧。瑾儿今日陪着青国的公主去逛了,想必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终究拗不过苏亦,还是陪着慢慢的走了。
白忆安在树上屏息凝气,听傅千岩提到仟瑾,更是用心听了几分。南宫源倒是没有哄她,看来仟瑾是真与青国的公主在一起。不过仟瑾的何曾与青国的人扯上关系了,心中略有疑惑,但不曾往深处去想。
见两人消失在视野中,白忆安便准备跳下树来,才一沾地,脑中就一阵晕眩,一手扶了旁边的土墙。过了一会,才恢复清明。白忆安眼中的神色突然阴沉了下来,眼底闪过一丝金色。
出来久了罢……低语道,便顺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白忆安走时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刚刚扶着的土墙的地方就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凹洞,洞外边缘是黑色的,还往下滴着黑色的液体,像是被什么融化了一般。
回到房内,南宫源早已不在。关上了门,步伐有些不稳的走向床铺,才一碰到床榻上,就倒了下去。一手按着喉咙,怎么回事,这像是被灼烧般的热度。眼前有些黑暗,咬着牙,坐了起来。
把身上的衣物尽数脱掉后,只剩薄薄的亵衣,做出要睡觉的样子。兀的倒在床上,连呼吸都带着困难。全身要烧起来的疼痛,闭紧了眼睛,过了许久,疼痛带来的负担才减轻了些。光是忍受着这份疼痛就筋疲力尽了,白忆安顿时昏睡了过去。
“阿忆……”沉睡中,像是有谁在喊着她般。
迷茫之中睁开了眼睛,见南宫源正在眼前担心的看着自己。动了动手指,还有些酸疼,不过也是在忍受之中。
保持常态般坐了起来,语调如常“怎么了。”
南宫源见白忆安没表现出什么异常,才呼了一口气,面上有些愁色“一回来又见你在睡觉。阿忆,身体不舒服吗,最近怎么这么嗜睡。”
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有多糟糕,忽而诡异的状况和疼痛。但是面对南宫源的问话……白忆安摇了摇头,“没事,只是逛累了罢。现在是什么时分了。”
“已经是戌时了。”南宫源还是拧着眉头,见白忆安这样,叫她如何放得下,实在不行把白忆安打昏了带去凰城。老是这样昏昏沉沉的难保不出什么事来,本来解开一半的血脉就是极其冒险的事情了。
白忆安低着头不说话,心思忽而的变复杂起来。“源,在花节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吗。”
“……”正想着要不要去拿些东西的南宫源忽然听到白忆安的话,愣了一下,露出一个笑容来。“不是都告诉阿忆了吗,突然就倒下去了呢。”
“没有那么简单吧。”抿着唇,南宫源打定了不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吗,莫不是让她自己去查。
“阿忆……”一手按在白忆安的肩膀上,垂下的刘海遮住了南宫源的眼眸,吐出的话语却无比真诚“你要信我的罢。”
“……我累了。”和着被子趟了下去,白忆安翻了个身,面朝墙壁。半垂的眼眸中满是失望。
在原地站了许久,终究是推门出去了。白忆安用背对着她的时候,南宫源心里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凉气。阿忆今日这样对她……难道,所做的都是错的吗。
甩了甩头,澈与她说的话,总不能轻视了。此事关乎阿忆的性命,若是真的要出什么事了……大不了,用命一起赔了就是。
虽是决绝的想法,但心里还是有一口气堵着不出,索性略施轻功,消失在黑夜中。
“殿下……您不能再喝了。”黑衣的下属恭敬的站在一旁,但脸上是遮不住的忧色,不由往南宫源身边已经空了一堆酒瓶罐望去。
听见下属的话,南宫源轻笑一下,琥珀色的眸子中显得十分嘲讽。平日温和的气息全无,光是一瞥过去,凌厉的气息就让黑衣的下属汗津津的跪在了地上伏命请罪。
无趣至极……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把酒杯放在桌上,起身准备回去。
把南宫源的动作看在眼里,下属简直想拿出手帕来抹汗了,他只不过是殿下安排在清城的酒店管事的罢,殿下今晚一回来就要自己搬酒来,在这喝了一个时辰不说,还竟是挑的烈酒。再看向空了一堆的酒罐,莫说是殿下了,这些酒灌醉五个彪形大汉也不见得有什么难的。可殿下就这么面不改色的喝了下去,还气势不减的瞪了他一眼。把自己吓得可不是一般的轻……
管家大叔简直想伏地痛哭。
没有那个胆子提出送南宫源回去,也是见南宫源步伐稳健,眼眸清明。也不像喝醉的样子……武功高强应该对酒有一定的免疫能力,想到这儿,管事便不怎么担心了。直到南宫源的身影不见之后,才关了酒店门打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白忆安睡得本来就不踏实,心中的事情怎么也挥之不去。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察觉到有人站在她床前。猛地撑床起来,“谁?!”
来人抓住白忆安的手腕,带笑的语气有些痴痴的意味“阿忆……”
知道是南宫源,白忆安的身子放软了下来。“南宫源,你大半夜的是想要吓谁。”语气还有些不悦,刚刚那番话,影响到的不止是南宫源,还有白忆安。
南宫源并没有说话,一俯身就欺了上去,紧紧压住白忆安。突然的重量让白忆安一时不慎,直接被压倒在床上。
“南宫源?!你做什么?”想推开南宫源,偏偏刚刚的疼痛让自己还没缓过来,全身无力。猛的被南宫源压在床上,南宫源是疯了吗。鼻间闻到一大股酒味,“你喝酒了?”
扣着白忆安的腰,南宫源的眼眸中有些迷离了,毕竟那么多酒是真心实意的灌下去的。直直到客栈就已经不错了,是再也压不住酒意。
浓重的气息吹拂在白忆安脸上,南宫源喃喃的叫着“阿忆……”连咬字都不太清晰。唇就贴在白忆安的脖颈上。
身上一僵,白忆安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南宫源,放开。”
偏偏南宫源像陷入魔障似的,搂紧了白忆安,不让白忆安动弹,右手在腰上不安分的滑动。
几乎是被南宫源压得跪在床上,南宫源的力气出其的大,白忆安简直是动弹不得。喝醉了还知道用武功,南宫源你哄鬼呢?
眼看下去南宫源就要扯掉衣服了,白忆安聚集了仅有了一点气力准备一把推开南宫源。不料南宫源突然停住,然后抱住白忆安,把白忆安的头按进怀里。
南宫源猛的转变让白忆安愣住,这是想做什么。然后只听南宫源梦呓般的念到“阿忆不怕……阿忆不怕……”
听着南宫源不断重复这两句,白忆安手中的气力一下子撤了,眼中有些复杂,最终还是抓住了南宫源的上臂的袖子,十分依恋的姿势。低低的喃道“真是个,笨蛋……”开口的声音,却有些哽咽。
第二日,南宫源醒来之后只觉得头疼欲裂,摆了摆头,见白忆安正靠在床边,穿了一件白色的内衫。头发尽数放下来滑过身下的锦被。眼眸中没了昨日冷然的神色,倒是多了些柔和。
“阿忆……?”南宫源叫出声来,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听到南宫源那边的响动,白忆安转过头来,只是看了一眼,便下床去倒了杯水,扶起南宫源,便递了给她。
南宫源一口一口抿着杯中的水,只觉得舒服了许多。白忆安开口道“你昨日喝多了。……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察觉出白忆安那突兀的停顿,但却确实忘了昨日喝酒后怎么了……记得是出了酒馆到了白忆安这里来,莫不是做了什么事?!
见南宫源一脸惊惧的望着自己,白忆安就知道应该是记不得了……算了,记不得也罢。“没事,只是问问罢了。你昨日来这就睡着了,倒是说了许多梦话。”
梦话?!南宫源怔住,随后急急问道“我说了什么吗?”可别是关于阿忆血脉的事情,那样就够把自己打死了。
见南宫源那副急忙的样子,印象中